在和這個貴婦人寒暄了幾句之后,陶寨德轉過頭,開始面向第四撥前來拜見的人。
不,準確來說并不能說是一撥人,因為來的人就只有一個。
曾經可以說是中原第一天才,能夠在十五歲時就和當時已經修煉了先天玄魔功的傲凌天打成平手的人——楚星河。
“楚兄弟!”
看到楚星河,陶寨德自然也很開心。想到楚星河一個沒有念力的人必須要在這動蕩不安的中原生存,每每想起他都有些心驚膽顫,生怕這個朋友不小心死掉。
不過現在能夠再次看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陶寨德真的是感覺十分的暢快。
楚星河望見陶寨德后也是一臉的開心,兩個人互相擁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互相拍打對方的背脊。
“楚兄弟!太好了,我真的很擔心你會不會出什么意外,現在看到你沒有事情實在是太好了!”
楚星河哈哈笑了笑,說道:“兄弟我生命力頑強,簡直就像是蟑螂一樣!天底下沒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難倒我的!”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看到楚星河平安無恙之后陶寨德還是很開心,握著他的手說道:“楚兄弟,雖然你想要來幫我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這段時間你還是在我的城里面好好休息休息吧。等著看我把那個天龍門給揍扁!哈哈哈!”
看著陶寨德那樣一副傻呵呵地笑著的模樣,楚星河臉上的笑容卻是漸漸地淡了起來。最后,雖然他依然還是在笑著,但是笑得很輕,甚至讓人有些時候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在笑,還是在面無表情。
“放心吧。雖然我沒有什么念力,也沒有什么實力。但是搬搬磚頭,打掃街道。安撫百姓之類的事情我還是能做的。所以,請讓我為你助這一臂之力吧。”
有了楚星河這句話。陶寨德真的是萬般感動!什么叫做兄弟?這就叫做兄弟!哪怕沒有什么實力的情況下,也要幫忙,這才叫做真兄弟!
在這當口,陶寨德已經沒有什么語言可以用來解釋心中的激動了。他點點頭,用力地拍了拍楚星河的肩膀,讓動物侍女安排這些新來的戰友們分別去房間里面休息。
而就在這個時候……
陶寨德的心中突然一顫!
一種更加強烈的感情,一下子涌上了他的心頭。
那是一種比對待楚星河時,更加強烈的感情……一種更加帶著龐大力量的感情!
會議大廳的門。打開。
而接著走進來的那個人物,則是讓陶寨德顯得有些激動莫名!
那是丁當響。
一個在所有的朋友中,陶寨德將他視為自己最親,最哥們的兄弟!
“丁兄!”
“賢弟,愚兄不告而至,你不會怪我吧?”
幾乎是瞬間,陶寨德就激動地上前一把抱住了丁當響。由于念力的差異實在是太大,丁當響更是像是一片紙片一樣地被陶寨德整個抱起,在空中亂晃!一直晃了好幾個圈之后,才終于落下。
看著這一幕。一旁的甜彩蝶半張著嘴,不由得嘟囔道:“小邪兒娘娘恐怕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吧……”
話不多說,陶寨德抓著丁當響的手。幾乎是激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看到陶寨德這么激動,丁當響也是顯得十分感動。他伸出手,讓這個兄弟的情緒稍稍安穩下來一點,說道:“不要激動,不要緊張。賢弟,愚兄聽說了你的事情,如果不是礙于國內公務繁忙的話一定早就來見你了。”
陶寨德搖搖頭,激動地道:“哪里哪里!哥哥公務繁忙,哪里比得上我這個閑人?來來來!哥哥快坐。快坐!”
丁當響笑著,揮了揮手。在后面的一群隨從們捧著金銀珠寶前來。交給行燕和李清幽打點。
“小小薄禮,不成敬意。愚兄知道賢弟這段時間似乎過得很辛苦。所以特地備了大量的財物!如果不夠的話賢弟就說,哪怕是把我家的庫房全都搬空了也沒關系!”
果然,有了丁當響坐鎮,陶寨德不由自主地總會感覺身體輕松了一點。畢竟,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兄弟很聰明,有了這么一個大腦在,到時候應該怎么管理廣寒城,怎么對抗嗜血族和天龍門,應該都會有些概念吧。
“城主好。”
伴隨著一聲輕呼,陶寨德轉過頭,只見糯咪咪現在正挺著大肚子站在丁當響的身旁。丁當響則是一臉關懷備至地攙扶著糯咪咪坐下,即將為人父的喜悅已經躍然在他的臉上。
看著糯咪咪的大肚子,陶寨德愣了一下,隨后說道:“糯將軍,你這就不象話了,跟著丁兄之后就算再怎么吃好的穿好的,也不能胖成這副樣子啊?看看,都胖成一個球了。”
糯咪咪一愣,倒是丁當響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搖著頭,指著陶寨德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因為太過好笑,反而說不出話來,只能在這邊不斷地哈哈哈了。
陶寨德則是顯得一臉的無辜,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一直到旁邊的欠債輕聲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明白那個圓滾滾的肚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兄!真的是……這真的是要恭喜你了呀!”
陶寨德連忙拱手致敬,丁當響搖了搖手,笑道:“哎,好說,好說!其實吧,這個孩子本來我是不想要的。”
旁邊的糯咪咪哼了一聲,說道:“你說不想要就不想要?歸根結底還不是聽我的?”
丁當響笑笑,轉過頭對陶寨德說道:“說真的,我現在還真沒想過要孩子。畢竟現在厚土國的局勢不算太穩,外有嗜血,內有各種虎狼之心,如果多了血脈之后,我被人扼制的把柄就多了一分。”
看著旁邊一臉嬌嗔模樣的糯咪咪,丁當響終究還是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比不過咪咪的手段,不小心還真的是有了!哈哈哈,這也算是一種天意吧。”
一旁的欠債幫糯咪咪把了把脈,說道:“糯阿姨的身體現在很好,母子平安。不過,為什么不在厚土國養著,跑來我們廣寒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