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癡癡:“不要你管!”
主鴨哈哈哈地笑了,長長的脖子搖了搖:“放心,這小丫頭現在太弱了,打她我還嫌沒勁呢。yxgsk●⌒,喂,癡,雖然說我不介意你在沒有力量的情況在這整個廣寒城內胡作非為,干那些掀翻人家晾曬的被子,打破人家的花盆,搶三歲娃娃的糖果,故意撞翻人家攤位之類的事情。但是,如果你想要傳授整個家伙文靈咒,我就要管了。”
聽到這句話,李癡癡的眼珠子一轉,嘿嘿嘿地笑了出來。她雙手叉著腰,得意洋洋地說道:“干嘛?是擔心我教會他之后,他就認我,而不認你了?啊!話說回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教過這個人族一點點屬于你自己的東西嘛。他的仙法是四哥的,逆時掌是三姐的,轉靈咒是我的。你教了他什么?好像什么都沒有嘛!”
主鴨嘿嘿了一聲:“這些事情不用你來操心。小丫頭,我告訴你,你可以教他文靈咒,但是,你絕對不能教他嗜血族的語言。”
李癡癡一愣,陶寨德也是顯得十分的不解:“為什么啊?為什么不能教我語言啊?文靈咒的關鍵不就是語言嗎?哎喲!”
主鴨再次狠狠地踩了一腳,唾棄道:“廢話!教會你語言了,你上戰場之后一個就殺掉了那些嗜血族,你叫我還在這里看什么啊!好不容易封魔戰爭看的起勁呢,結果被你給打完了,如果你再給我輕輕松松地把嗜血族給解決了,小心我不抽死你!”
陶寨德半張著嘴,對于這位至尊先賢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了。而有了主鴨的禁令,李癡癡雖然一臉的不爽。但是終究還是這個膽子真的教語言。畢竟,主鴨的實力還是比她高出好幾級呢。
“好吧好吧!我不教我不教!我不教總行了吧!哼!你這個變態鴨子,唯恐天不亂的鴨子。為什么你們十個還能夠被稱為至尊先賢。而我們四個卻被稱為上古兇獸?你這種態度,真應該把你也給一并封印了才是。”
主鴨高興。隨便你小癡癡怎么說都沒有關系。
在教訓了李癡癡之后,主鴨再次歪腦袋,啄了陶寨德的額頭,說道:“仆人,其實以你的實力,那些嗜血族人本來就不是你的對手了。你實在是沒有這個必要再去學一套額外的仙法。我相信你不是因為想要貪多而做出這種決定,告訴我,你為什么想要學習這種仙法?”
很顯然。這個問題李癡癡之前沒有想到,現在也很奇怪。她瞪大眼睛看著陶寨德,等著他的回答。
陶寨德看了看這兩位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口,將心中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你要我們全都學習嗜血族的語言?”
大廳內,欠債一臉的錯愕,顯得十分難以相信。
而面對著廣寒城的領導層人員,陶寨德則是點了點頭,十分誠懇地說道:“是的。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學習嗜血族的語言,學習這文靈咒。在我們還不知道應該怎么消滅嗜血族之前,這是我們最可以使用的仙法了。”
陶寨德不擅長講話。最多只能這樣粗略地說一遍。不過沒關系,站在他旁邊的李癡癡卻是騎著白虎,非常順暢地將之前和陶寨德所說過的事情詳細重復了一遍,算是給所有人解惑。
“正因為如此,所以……”
“癡癡!你在干什么!”
李癡癡正說得高興,冷不丁,夢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這位母親一臉慍怒地走過來,伸出雙手,老實不客氣地將李癡癡從白虎上抱了來。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隨隨便便就坐在老虎的背上?萬一它(指著白虹)咬人怎么辦?”
李癡癡哼哼道:“白虹不會咬人的。娘親,你先別打擾我說話……”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學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仙法的?是誰教了你的?!”
說完。也不等李癡癡反應,夢靈直接捂著自己的女兒。對著陶寨德說道:“城主,我家癡癡不希望修仙,我也不希望。她就做一個平凡的女孩兒就行了,請城主不要讓她加入這場戰斗!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有事!”
對此,陶寨德能怎么說呢?總不能說這小丫頭是只上古兇獸,是只大怪物吧?如果真這樣說李清幽和夢靈不和自己算賬才怪了。
“總之呢,大概的情況我算是明白了。”
欠債開了口,說道 “老爹,這實在是一個可行的方法。我們廣寒城就算再怎么忙活,也不可能顧全到整個中原仙界。那些嗜血族人神出鬼沒,不可能每次攻擊都由你和大師兄四處奔波阻攔。讓中原人能夠自我習得抗拒之法,的確是最好的了。”
小邪兒現在也是拍了拍裙子,黑色的瞳孔認真而嚴肅地說道:“陶郎,我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現天香國那邊還是沒有給我們任何的回應,單純等去不是辦法。你說,這套仙法應該怎么練?”
陶寨德捏了捏自己的后腦勺,想了想后,笑道:“我不知道啊。總之,我們需要先學習嗜血族的語言。要不,我們去拜托拜托他們,讓他們教我們一點語言怎么樣?這可以吧?”
欠債和小邪兒雙雙無語,兩個人看著現在這一臉癡呆笑容的陶寨德,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從哪里開始說才好了。
糾結之后,欠債嘆了口氣,說道:“看起來,我們還是要上前線一次,抓一個嗜血族的人回來。小邪兒姐姐?”
小邪兒也是點頭微笑:“我明白,而我要做的就是發布萬仙大會的邀請,讓各門各派的仙人都來參加,然后號召大家一起開學習會。你們抓個人來大概要多少時間?”
欠債歪過腦袋想了想后,轉過頭,對著旁邊的慕容明蘭說道:“明蘭,最近一次嗜血族的攻擊是哪里?”
慕容明蘭立刻翻開手中的記事本,說道:“最近一次嗜血族攻擊地點……師父,是星火國境內。同時……滄瀾門好像正在苦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