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懷中的兩團柔軟的嬌軀正一動不動的伏在自己懷中睡得正甜,兩張清秀而稚嫩的面孔在睡夢中依舊帶著香甜的微笑。△¢四△¢五△¢中△¢文※%,
昨天夜里,岳陽并沒有拒絕朱媺娖的好意,終于把她的兩位貼身小宮女給吃了,一想到昨夜她們服侍自己時那種混合了三分害怕七分驚喜的柔順與順從以及附骨的滋味他的某個部位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嚀嬰……”
岳陽的動作終于把兩位睡得正香的兩名小宮女給驚醒了,當她們看到岳陽正含笑看著自己的時候,兩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趕緊爬了起來,一名長著一張可愛鵝蛋臉的宮女紅著臉羞澀的對岳陽道:“駙馬,您醒了,奴婢們馬上服侍您洗漱更衣。”
岳陽點點頭,并沒有拒絕她們的服飾。來到這個時代這些年,他也早就習慣了這個時代的人們那嚴格的尊卑。很快,洗漱完畢穿著一身整齊軍裝的岳陽便帶著陳大志和數十名親兵離開了駙馬府朝著城西的校場而去。
當岳陽來到校場時,時間已經到了巳時,一堆堆士兵正在各自軍官的帶領下出操,他們或是跑步或是練習刺殺又或是正在練習射擊,總之占地足有數百畝的校場上一片熱鬧非凡。
岳陽叫來了當天的值星軍官詢問今天有沒有人來這里報道,當值星軍官搖頭后,岳陽輕哼了一聲道:“大志,去給我般個凳子來,我今天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什么時候才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天色也慢慢變亮了起來,可岳陽要等的人卻依舊沒有影子。一旁的陳大志看到岳陽慢慢沉下來的臉龐趕緊安慰道:“侯爺,您別急。那些少爺們不敢不來的,這些人現在興許剛剛起床呢。”
陳大志的話音剛落下遠處就傳來一陣馬蹄聲,岳陽循聲望去,就看到一群人正騎著馬朝著校場奔來,乍一看鮮衣怒馬好不威風,不是李洪亮這些人是誰?
看到來人岳陽站了起來淡淡的吩咐道:“去……把這些人全都從馬上趕下來,然后清點一下人數,看看哪家的公子哥沒來,然后再把他們帶過來。”
“是!”
值星軍官朝岳陽行了個禮,便朝著那些人跑去。很快在一陣喝罵中值星軍官將這些人帶到了岳陽跟前。
“報告侯爺,經過清點,應來十八人實到十八人,請侯爺訓示!”
看著面前凌亂站著的眾人,岳陽不禁皺起了眉頭詢問一旁的值星軍官:“既然只有十八人,為何會多出來這么多人?”
值星軍官有些無奈的說道:“啟稟侯爺,這些人全都是跟來服侍他們的下人。”
“什么!”岳陽一聽臉色就沉了下來,站了起來來到這些人的跟前一眼掃了過去,昨天鬧事的那些紈绔子弟確實全都到了。可在這些人的身后卻各自站著不少下人。
岳陽慢慢走到站在最前面的李洪亮的跟前嗤笑道:“不愧是京城的公子哥啊,就連當兵也不忘帶上下人。本侯倒是好奇了,你們到底是來當兵的還是來享福的,現在本侯命令。除了本人以外,所有跟著來的下人全都回去,這里是宣大軍不是你們享福的地方!”
“憑什么?”
一聽到岳陽的話,李洪亮這些人立刻就炸毛了。一個個全都激動起來。
“這些都是本少爺帶來的下人,既不用你們發餉也不吃你的糧食,憑什么就不能帶進來?”
“就是。按照我大明軍中的規矩,但凡勛貴子弟入伍都可自帶兩名隨從,憑什么要將本少爺的人趕回去?”
看著這些吵吵嚷嚷的年輕人,岳陽沒有插話,而是等到他們全都說完后才淡然道:“原本本侯還以為你們當中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會躲在家里不敢出來,那樣的話本侯麾下的鐵騎就有用武之地了。現在你們來了,那么你們替自己也替你們的家族避免了滅族之禍,不要懷疑本侯和皇上的決心,今天本侯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你們當中有誰不來,那么本侯就會帶領大軍到他的家中轉一圈。相信我,你們絕不想看到那種情況!”
聽著岳陽平靜的語言和淡淡的話語,這些原本還群情激昂的眾人全都在心里打了個寒顫,他們都看得出來,岳陽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們不來的話絕對會給自己的家族招惹災禍。
“那么現在,你們誰還執意要帶著隨從來當兵?”
岳陽淡然的話語繼續不緊不慢的響起,只是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那些紈绔子弟們全都猶如霜打的茄子焉了。
時間不長,那些跟隨著自家少爺來當兵的隨從們全都被趕出了校場。岳陽點了點頭對值星軍官道:“現在我把他們交給你了,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你的兵,三個月后我要來看結果,希望你不要讓本侯失望!”
值星軍官心中一凜,立刻大聲道:“侯爺放心,卑職一定好好的操練他們!”
“好!”
岳陽又仔細打量了站在一旁的十八名勛貴子弟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當岳陽離開后,這名原本神情還算平和的值星軍官立刻變了一副嘴臉,轉身對著這些人大聲喝道:“好了,你們這些蠢貨,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們宣大軍的人了。我知道你們都是大家出來的子弟,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里是宣大軍,你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要是誰敢撒潑耍橫,就莫要怪本官軍法無情了!”
看著這名軍官臉上露出的那絲猙獰,李洪亮等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他們已經預感到了日后那悲慘的日子……
回到了駙馬府的岳陽剛進到后院,一名穿著便服的江鶴早已等候在那里,看到岳陽到來他走到岳陽身邊后他趕緊站直了身子朝岳陽行了個軍禮。
岳陽點點頭:“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搗鬼了嗎?”
江鶴肅然道:“啟稟侯爺,已經查清楚了。此事是英國公張之極鼓動那些勛貴子弟弄出來的,目的就是想逼侯爺和皇上就范,收回解散京營的命令。”
岳陽沉吟良久才道:“張之極,如果是他的話本侯倒是不感到意外,不過恐怕就憑他一個人還弄不出這么大的陣仗。說吧……除了張之極還有誰摻合了這件事?”
“侯爺英明!”江鶴眼中露出一絲敬佩之色,“經過卑職的調查,這件事除了張之極外內閣大學士陳演也是背后推動的黑手,另外雖然沒有證據表明周廷儒、薛國觀、范復粹等幾位閣老也參與其中,但至少他們是知情的,而且也采取了默認的態度。”
“那盧象升呢?這件事他有沒有份?”
“沒有,對于這件事盧大人至始至終都不知情。”
“這就好,如果盧象升也參與進來的話,那我就真的太失望了。”
岳陽喃喃的自語了一句正要往里走,一旁的江鶴突然問了一句:“侯爺,此事需要稟明皇上嗎?”
“嗯……”
岳陽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目光在江鶴的身上停留了足有幾分鐘,看得江鶴后背都滲出了一聲冷汗,他這才淡淡的說道:“江鶴,你要記住你只是有川司的副司長。剛才的話已經超出了你的職權范圍,我不希望聽到還有下次。”
“是!多謝侯爺不怪之恩!”
身后傳來了江鶴略帶顫抖的聲音,直到岳陽的背影消失后,江鶴這才敢抬起頭掏出手帕擦掉額頭上的冷汗,他知道適才自己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忘了一件事。身為一名細作的負責人,他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內的事,至于如何處置那是岳陽的權利,他是萬萬不能過問的,否則就是犯了忌諱了,因為任何一個上位者都不會允許一名細作參與到決策當中,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當岳陽來到內院時,正好看到朱媺娖正在小冉和小雨的陪同下在花圃里散步。看到岳陽回來,朱媺娖小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加快了腳步朝他走來,嚇得岳陽趕緊快步上前扶住了她責備道:“走這么快做什么,要是腳步這么一滑摔傷一跤怎么辦,還想不想要孩子啦?”
聽到夫婿責怪,朱媺娖伸了伸小舌頭做了個鬼臉扶住了岳陽的胳膊撒嬌道:“人家看到你忍不住高興嘛,相公你又怪人家。”
“做錯事我還不能說你這小丫頭片子幾句了?”岳陽失笑起來,用手在她最近顯得胖了一些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以示懲罰。
“哼……壞相公,又這么說人家。”對于自家夫婿老把自己當成小孩的行為朱媺娖一如既往的表示不滿,她撅著小嘴正要說話,外面卻傳來一個聲音。
“啟稟侯爺,宮里傳來旨意宣侯爺立即進宮不得延誤!”
“嗯!”
聽到這里,岳陽不禁輕咦了一聲,聽這口氣好像是出什么事了,他沒有耽擱,和朱媺娖說了一聲后便匆匆朝皇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