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著的兩個人岳陽一下就愣住了,這兩個站在門口低眉順目的竟然兩名穿著長裙的女人,而且還是兩名金發碧眼的西方女人。,
看到這兩個人岳陽稍微思索了一下臉色就有些難看起來,他轉頭對跟在他身后的陳大志沉聲道:“這事是不是你弄出來的。”
“大人……這……末將……末將……”陳大志的臉有些紅了起來,低著頭期期艾艾的說:“末將見您來大員身邊也沒帶一個伺候的人,平日里終歸是不大方便,是以才擅自做主給您挑了兩名番婆子在您身邊伺候您,您若是不喜歡末將這就將他們趕走!”
陳大志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暗罵今天那個給自己出主意的監工,都是這家伙出的餿主意,讓自己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回頭一定好好收拾這家伙一頓不可。
岳陽看著陳大志漲紅的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陳大志啊陳大志,你是我的親兵隊長,不是青樓里提茶壺的龜公,這種拉皮條的事你今后少做。”
“是……是是……”陳大志一邊連聲說是一邊偷偷抬頭看了岳陽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侯爺,那這兩個番婆子怎么辦?要不末將再將她們帶回去?”
再次打量了兩名女子,發現這兩名女人長得還挺不錯的,皮膚白皙輪廓秀美,只是一個年紀稍微大了點約莫三十來歲,而另一個則是十五六歲左右,正是花樣年華的歲數。看到了岳陽擺了擺手,“罷了……既然來了那就留在這吧,只是這這兩個人留在這里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看到岳陽答應將這兩個人留下陳大志心里就是一喜,趕緊回答道:“侯爺盡管放心好了,她們的親人還捏在咱們手里呢,之前末將就告訴她們,若是她們在府里弄出什么幺蛾子末將就殺她們全家!”
“嗯……”
岳陽點點頭就象繼續向里走。只是剛走了兩步就感到有些不對,陳大志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熟悉啊,再一琢磨岳陽才想起來,感情這話太像以前看過的書籍和影視作品里反面人物的臺詞了,難道哥現在已經墮落成這樣的壞人了嗎?
不過自打來到這個時空這么多年以后,岳陽的許多觀念也不知不覺的轉變了。一些在現代時空顯得很是突兀或是大逆不道的事在這里就很尋常。這是個弱肉強食的年代,西方殖民者的帆船們正在大海上四處飄蕩,他們正瘋狂的占領著所有能看到的土地,殺戮、搶奪和奸淫擄掠這種后世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在這個時代是非常平常的事。后世的西方紳士之所以整天談著文明人道那是因為他們的祖先已經替他們把地球上幾乎能撈到的好處都撈干凈了,這些屠夫的后代這才搖身一變穿起了燕尾服打起了高爾夫喝起了葡萄酒。然后才將紳士這個概念往全世界灌輸,表面上聽起來冠冕堂皇,其實卻逃不過一個事實,那就是好東西被搶光了,現在大家都消停一下吧。
所以很清楚這點的岳陽對于陳大志突然往自己的院子里塞了兩個女人并不感到反感,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慢步走進了房間,正要打算洗個澡,卻看到那兩個女人進來了,為首的一名年紀較大的侍女操著生硬的漢語道:“尊敬的侯爵閣下。請問……您……是要沐浴么?”
“是的!”岳陽點點頭。
“好的,請跟我來。”
這名侍女對著岳陽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岳陽跟在他后面。岳陽不禁有些啞然失笑起來,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懂漢人的規矩啊。要是在大明哪家大戶的仆役敢讓自家主人跟在自己身后頭走路非得被打得屁股開花不可。不過岳陽也不想跟她們計較這些,很是平靜的跟在了她身后。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用石頭砌成的浴室里,這名女人對一直跟在岳陽身后的少女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荷蘭語,兩人走到岳陽跟前蹲了下來幫他解開衣服。岳陽并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任憑她們幫自己寬衣,從生疏的手法上看這兩個女人平常已經很少或從未干過這種伺候人的活。
衣服一件件的脫落,很快岳陽矯健的身軀便露了出來。二女的臉也慢慢的紅了,尤其是那名少女臉上更是浮現出又是害羞又是難為情的表情。隨后兩人把水池里的水放滿,岳陽這才走到浴池里慢慢的坐了下來,當清涼的水沒過他的肩膀時岳陽這才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能在勞碌了一天后泡個澡確實是一大享受。
就在這時,那兩名侍女也走了過來,那名年齡較大的侍女開始替岳陽擦拭身子,另一個少女則是拿起皂角幫他洗頭另一個則是用胰子幫他搓背,岳陽也不拒絕任憑她們施為,只是兩人忙活了半天卻總是出狀況,不是把皂角水弄進岳陽的眼睛就是因為指甲太長把岳陽給抓疼。
被皂角水弄得眼睛有些發辣的岳陽有心發怒,但看到少女那怯生生的神情又只好把怒火壓抑了下來,不耐煩的說道:“好了,你們不用幫我了,我自己來!你們幫我把頭沖洗干凈!”
看到岳陽不悅的神情,年紀小的侍女聽得懂一點漢語,知道自己把事情弄砸了,眼圈立刻就紅了起來,整個人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而另一位年紀大的侍女見狀趕緊接過少女手中的水瓢一邊道歉一邊舀水替他清洗頭發,誰知心慌意亂之下水漂脫手竟然砸到了岳陽腦袋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這一下三人全都呆住了,兩名侍女嚇得臉色蒼白全都跪了下來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被弄得一團糟的岳陽再也忍不住一伸手抓起了那名闖禍的侍女讓她整個人都趴在自己的膝蓋上,伸手就在她的臀部用力打了好幾下發出了啪啪的聲音。那名被岳陽摁在膝蓋上的侍女卻不敢掙扎一面惹怒這位東方的侯爵閣下,只能是一邊哭泣一邊求饒,一時間整個浴室里求饒聲哭泣聲同時響起亂成了一團。
一時火大的岳陽打了幾下后原本想要停下來,但這一打卻打出事來了。從山東出來已經大一個多月,這些日子岳陽的身邊就沒有一個妻妾陪在身邊,自然就憋得有些難受,現在一個成熟的女人伏在自己膝蓋上。整個柔軟的嬌軀都壓在他身上,同時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不住的傳入她的鼻中,岳陽立刻就感到小腹中的火焰開始燃燒起來,往下低頭一看,這個已經全身濕透的侍女豐滿成熟的嬌軀此時已經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面前。
好吧,這兩個女人是我的俘虜,她們的生死已經操控在自己的手中,作為勝利者是有權利享用失敗者的。想到這里,岳陽就再也沒有了顧忌,將這名成熟女人放在了浴池。伸手撕開了她的衣服,很快一副白皙豐滿又成熟的酮體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看著面前這具被剝成了大白羊的嬌軀,岳陽再也忍不住一把俯身抱住了她身子往前一頂。一個驚呼聲也同時響起,隨即整個浴室開始響起了嬌喘和呻吟聲……
黑夜終于過去天色開始變成了魚肚紋,岳陽也睜開了眼睛,感覺到懷里傳來的久違了溫香軟玉的感覺,他眼睛一掃就看到兩具嬌軀正伏在自己的懷里睡得正香。昨夜的事情也涌上了他的心頭,岳陽在浴室里要了這名成熟的婦人后還沒盡興。又把那名嚇得龜縮在一旁的少女給吃了,最后戰場轉移到了臥室,酣戰至半夜岳陽將二女給擺平后三人這才沉沉睡去。
岳陽身子動了一下,懷中的兩名女子便醒了過來。兩人睜開眼后便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竟然同時露出了一絲悲切之色,那名少女竟然眼眶一紅默默的流出了眼淚。
輕嘆了口氣,岳陽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良久岳陽才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是怎么來到我這里的。”
成熟婦人猶豫了一下幽幽的說道:“我……我叫貝琳達.拉托,是荷蘭駐大員總督歐沃德的妻子。她是……是我的女兒,她的名字叫艾琳.比格,我們是昨天被那名監工挑選出來派來伺候您的起居的。”
“哦……”
岳陽一撫額頭很是無語,自己竟然把歐沃德這個家伙的老婆和女兒都給上了,這叫什么事啊。
想到這里,心里有些愧疚的岳陽說道:“你叫……貝琳達是吧,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作為補償我可以為你做些什么呢?”
聽到這里貝琳達眼中喜色一閃而過趕緊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您能給歐沃德一個輕松點的工作么,前兩天我偷偷去看了他一趟,因為修路他都快累死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您了,幫幫我們吧!”
“這個可以!”岳陽點點頭,“待會我就任命他為修路工程隊的副隊長,負責后勤工作,你看怎么樣?”
“謝謝您,”貝琳達大喜,連連道謝,就連因為害羞縮在杯子里的艾琳眼中也露出了喜悅的光芒。沉吟了一會,岳陽緩緩說道:“至于你們嘛,昨天我是不知道你們的身份,現在既然知道了再讓你們做我的侍女就不太合適了,你們愿意回去嗎?”
在岳陽看來,這兩母女自然很樂意回去的,但沒想到來兩人的眼中卻同時露出了驚恐之色,貝琳達驚恐的叫了聲:“不要,我們不要回去!”
就連因為害羞而縮在被窩里的艾琳也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胳膊連連搖頭,眼中露出很是害怕的神情。
“怎么了?你們不想和同伴在一起么?”岳陽很不明白,回去和自己的同伴在一起不是很好么,怎么怕成這個樣子。
一直沒說話的艾琳用生硬的漢語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我們不想回去,那里……那里太危險了!”
看到岳陽還是衣服不解的樣子,貝琳達在一旁解釋起來。原來自從投降后,那些被俘的荷蘭人原有的一些關系便蕩然無存,既然大家都成了俘虜,那么大家自然就重現站在了起跑線上,大家都是俘虜誰比誰高尚啊。
貝琳達是一個漂亮的熟婦,而艾琳也長得很是漂亮,加上歐沃德又不和她們住在一起。這樣一來就引起了某些人的垂涎,這些日子不少不懷好意的男人經常在她們的住所旁徘徊。這也讓她們母女感到很是恐慌,在這種混亂的環境里失去了保護的美麗是很危險的。這幾天她們晚上甚至連睡覺都不敢睡死,生怕那些獸性大發的荷蘭人半夜里突然闖進來把她們給欺辱了。就在她們逐漸絕望的時候,那名急于拍馬屁的監工親自到那些女人當中挑選侍女,她們母女倆由于長相出眾而被選中,這才有了昨天的一幕。
“還有這樣的事?”岳陽摸了摸下巴,關于戰俘的事情他很少過問都是交給了下面的人去處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們都是男女混居的嗎?”
“是的。”
“那發生了事情那些士兵也不管你們?”
“沒有!”艾琳搖搖頭:“只要我們不逃跑,那些士兵是不會管我們做什么的。”
“嗯……這樣不行!”岳陽沉吟了一會才說道:“這樣吧。這件事我會過問的,我也會派治安官下去,專門負責你們那里的治安,如果有偷盜、奸淫、打架等行為會嚴加處理。”
“感謝上帝,您能夠這樣做就太好了。”貝琳達欣喜的說:“這些日子已經有不少女人被那些家伙欺負了,可我們找不到任何可以幫助我們的人。”說完,她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胸前碩大的雙峰也隨之開始顫抖起來。
岳陽感覺自己的小腹又開始有些發燙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他繼續問道:“那么現在你們還愿意回去么?”
回答他的是兩顆搖得象撥浪鼓般的腦袋。貝琳達和艾琳覺得這些日子已經把這輩子吃的苦全都吃完了,哪里還愿意回去住那些漏風漏雨且有蚊蠅肆虐的茅草屋呢,
貝琳達哀求坐了起來拉著岳陽的手道:“尊敬的侯爵大人求求您……別把我們趕走,我們……我們愿意繼續留在這里以您仆人的身份伺候您。我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個可怕的地方去了。只要能讓我們留在這里,您讓我們做什么都行。”
貝琳達原本就皮膚白皙身材修長,她這么一搖胸前的雙峰也跟著不停的晃動,殺傷力實在太。三個人原本就沒有穿衣服,彼此還坦誠相見現在岳陽被她這么一搖原本面前壓下的道:“好吧。不回去就不回去吧,不過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嗎?”
岳陽此時說話的意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貝琳達又不是傻子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不過現在的她也不在乎這些了,反正昨晚最大的便宜已經被這家伙給占了,就算再被占一次又有什么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明國侯爵確實太強悍了,自己昨晚就被他送上了云端不知多少次,要不是有女兒救場,她懷疑自己恐怕真的會被他弄死,想到這里她就感到身子有些發軟,眼睛也開始變得水汪汪起來。
已經是好幾個孩子他爹的岳陽早就不是初哥了,看到這樣的情形他哪里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他左手一抄將早就軟成一團的貝琳達摟在懷里,整個人壓了上去,很快臥室里又響起了一陣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你說什么?那個明國的侯爵真是這么說的?”在基隆的一件充滿歐巴羅風格的尖頂建筑里,西班牙駐大員總督科奎拉皺著眉頭問剛趕回來的勞倫斯。
“是的總督閣下。”此時的勞倫斯身上和臉上滿是尚未拍去的塵土,他神情凝重的說:“那位明國侯爵對您的提議感到非常震怒,他已經明確表態他會在戰俘營里為您預留一個位置。”
“這個混蛋!”科奎拉雙拳緊握,眼中露出又羞又怒的神情恨聲,“這個家伙他怎么敢這么羞辱我,羞辱偉大的西班牙帝國的總督!”
“勞倫斯鄭重的說道:“總督閣下,依我看那位明國的侯爵閣下是認真的,他已經擊敗了荷蘭人,占領了大員的南部,現在他肯定就要騰出手來對付我們了,只要把我們也打敗,那么就能全部收復大員了。”
“那他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科奎拉有些色厲內荏的喊道:“我這里還有一千多名精銳的士兵,港口里還停著十多艘無敵的戰艦,他憑什么敢說出這樣的話?”
科奎拉瘋狂的嘶喊著,仿佛在給自己壯膽似地。此時的他心里已經隱隱有些后悔了,他原本以為剛和荷蘭人打了一仗的岳陽實力肯定受到一定的損失,這個時候趁機拿捏他一下提出共享大員利益岳陽十有會答應的,可沒曾想卻遭到了拒絕和威脅,可謂是偷雞不著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