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員從口袋里掏電話準備報jǐng,楊德全走過去小聲jǐng告說:“不能報jǐng,報jǐng傳出去對我們學校影響不好。”
“可是他們都拿兇器了……”學員緊張的詢問,也被楊德全粗暴的制止。
“你著什么急,有我在這里怕什么?”
學員嚇得一縮脖子不敢再吱聲。
這一幕被二樓的熊道明看到,老頭眼睛瞇了起來,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看出來楊德全有問題。
“校長,我下去制止他們。”張大彪不安的說。
“再看看。”熊道明依舊鎮定的說,他雖然不會武功,但眼力卻不差,更知道梁用身具武功,看梁用現在淡定的神態。他就知道問題不大,很想看看梁用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梁用沒有再說話,向前逼上一步嚇得打手們往后一閃。他又隨即后退,將張大寶從地上拉起,對他說道:“你先下去,找人拿冰袋敷小弟弟。”
張大寶就躺在他腳下,怕一會兒戰斗一起,誤傷到他。
張大寶這時臉上也是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大有要找打手理論的架勢。但是看到梁用堅定的眼神,還是聽話的抱著小弟弟走到一邊,有學員立即拿來冰袋幫他敷著傷處。
“小子,死到臨頭還顧著別人。”打手冷笑向梁用一步步逼近,手中的鐵鏈揮舞得霍霍生風。
突然,梁用動了。身體一閃向右側拿鐵鏈的打手逼去,打手連忙揮舞鐵鏈抵擋。另外兩個打手從后面包抄過來。
眼見鐵鏈即將擊中自己,梁用身體突然一滯,生生向旁邊橫移兩寸,鐵鏈前端鋒利的鐵釬擦著梁用的鼻尖飛過。
同時身后兩把匕首猛扎過來,離著梁用的后腰不到一尺。
梁用的手動了,左手準確抓住打手的鐵鏈前端,右手握拳狠狠的擊向他的腋下。打手來不及躲閃,沉肩用手肘抵擋梁用的拳頭。
“嗵!叮叮……”三種不同的聲音同時發出,梁用的拳頭狠狠擊中持鐵鏈打手的胳膊,有一聲細小的骨頭炸裂聲響起,打手隨即丟了鐵鏈左手護住骨折的右手慘叫。
同時梁用手中的鐵釬跟其余兩個打手的匕首相擊,將他們的匕首擋開。
只是一個照面,梁用便重傷一人。看著簡單,卻是梁用身經百戰,精確把握戰場局面的結果。一開始梁用就看出來,這個手拿鐵鏈最后加入進來的打手實力最弱,而且經過跟張大寶的斗力以及被自己一腳踢飛后,他已經受了傷,反應和抵抗力都在下降。
第一招便全力對付他,能收到奇效。
打手被梁用重傷,而梁用并沒有放過他。身體在下一刻便轉到他的身后,一腳踢中他的屁股。將他的身體踢得飛起砸向左邊追來的打手。
“哎喲!”打手大聲慘叫,張牙舞爪的向同伴撲過去。搞得那個打手是躲避也不是,伸手去接又來不及。被他撞得連退好幾步。
梁用趁著這短暫的空擋發起對為首打手的反擊。手中的鐵鏈猛然抖直擊向他的面門。鐵鏈長達一米多,打手都來不及近身,只好揮舞匕首抵擋。
匕首擋到鐵釬上,卻感覺輕飄飄的混不著力。同時長長的鐵鏈也是整個向他砸來。梁用竟然脫手將鐵鏈整個砸了過來,打手再次失算,連忙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抓鐵鏈。
然后便感覺胸口遭遇重擊,身體被踢飛,在空中便張口吐出大口的鮮血受了重傷。
梁用砸出鐵鏈,同時身體飛起,連環兩腳可不是蓋地。雙腳連擊起碼是一千公斤加一千公斤的連續踢打,打手的胸骨沒被直接踢斷已經是菩薩保佑。
不到一分鐘,先后兩個打手被打翻在地,身負重傷躺在地上慘叫。真正的搏擊從來都是一招致命,高手從來不會浪費體力玩那些花哨的動作。梁用街頭拼殺多年是深悉此道。不動則已,一擊致命。
那個剩下的打手瞬間傻眼,看著梁用向他逼過來,嚇得兩腿發軟,不斷的后退。
媽呀!這還是人嗎?怎么這么能打,比上次來花都市地下拳市表演的泰國拳王還要厲害。
“大爺,別打我,我認輸。求你饒了我……”打手連退好幾步雙膝跪倒在地,連聲哀求。
“怎么?害怕了,不敢打了,剛才不是挺牛逼嗎?”梁用臉上再次掛起招牌式的壞笑,嘲諷說。
“不敢啦!我再也不敢打了,大爺饒了我……”打手嚇得連連磕頭。
現場眾人先是發愣,然后便發出轟天大笑,鼓起掌來,當然是為梁用鼓掌。張大寶鼓掌尤為響亮。
“說,是誰派你們過來的?”梁用忽然面色一冷逼問。
“我……不能說……”打手嚇得要死,額頭都磕破皮。
“不說是吧!自己將右斷,然后將左腳筋挑了,我就放你回去。”梁用冷酷的威脅步步逼近。
“媽呀!饒命……大爺饒命……我說……是楊……”打手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到地上,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哭喪著交代。梁用的眼神太可怕了,他感覺手腳被盯上就好像已經斷了一樣。
眾人聽出其中還有隱情,也是突然安靜下來聽他交代。
楊德全卻是焦急萬分,沖到兩人中間,一腳將打手踢翻,然后指著梁用的鼻子大聲指責:“翻天了,這里是學校,不是你們黑社會斗狠的地方。你們幾個趕緊全部滾蛋,我們學校不招收你們。”
現在局勢就要明了,他必須趕緊將局面繼續攪亂,趁著大家還不明白真相,將梁用連同打手們一起趕出學校。
“你是誰?怎么不分青紅皂白。”梁用沉著臉反問。
果然是打完狗主人就蹦了出來。
“我叫楊德全,是學校的總務處長,這次招聘由我全權負責。我說不錄用你,就是不錄用你。”楊德全氣沖沖的說。
“給我一個理由。”這時梁用反而不急了。
“就憑你剛才惡意傷人,這樣的暴行怎么能夠在我們學校出現。”楊德全憤怒的說。
“他剛才是為了救我,他們才是壞人。”不等梁用說話,張大寶便大聲的辯解,連他都看出來楊德全這是在糊涂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