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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5章 飛刀,神奇的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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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水撩我身上說:“你說我怒什么?前一天剛說的好好的,不會留下我一個人走,第二天就一點兒也不聽我的解釋了,第三天人就走了,你說我怒什么?說啊?”他不停往后撩水。

  他靜靜的說:“別緊張,我今天已經沒有心情了,就想這么和你待會兒,好累啊。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多累嗎?天天辦差辦到回去躺下就能睡著,這樣子還總是夢到你。”

  我拿出令牌運了運氣說:“常遠接令,帶江蘇巡撫部查封劉海山家產,其家人任何一個不得外出,如有抗命者,就地正法。”我說話的聲音不小,也是說給屋子里的人聽的。

  我要回房把衣服換掉,老十把我拉著往他房里走,我掙不開他的手,只好跟去。

  回到小院,看到常遠房間的燈還沒有亮,王伯驚訝的看著我,看的我不好意思把頭低下,老十一直是笑迷迷的。

  我隨手開開手機,這已經成了我的習慣,我覺得需要記錄的時候全會打開,反正又不費電。

  那三個人一看有人死了,臉色也變了,搶劫不是死罪啊。

  王伯進來對老十說:“十爺那吳巡撫在咱們院門口也安了兵,沒事兒吧。”

  常遠白他們一眼說:“他們看到咱們宅子本來是想跑了的,我先動的手,他們是邊打邊退,我咬的緊些,他們沒跑了。”

  我看著老十,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情,這好像是醉仙樓的東西吧,因為上面有寫著康熙三十五年,工部尚書花費四千兩,翠屏,記這些干嗎?只有一個可能,要挾。

  那三個人一看他們的頭子都成這樣子了,忙磕著頭說:“小的只是拿錢辦事的啊大老爺,他養了我們快五年了。”

  我擺著手裝做很煩的樣子轟他走,他笑著摸摸我頭,他上馬轉身時,我看到他眼圈有些紅,常遠謝謝你。

  那人被我喊聲嚇了一跳,常遠翻手就給了他一把忍刀,正中胸口,那人慘叫一聲,倒地上就掙扎起來,常遠也是一愣,壞了,殺了人了,他原來說過他的忍刀上有毒。

  那三個人點了點頭,老十笑了起來,又問他們:“那劉大人現在可是在醉仙樓?”他們又點了點頭。

  我拿起那碎瓶口就沖他扔了過來,扔出去我后悔了,他閃開正好砸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哎喲一聲。

  我看老十問犯人沒意思就小聲問常遠:“喂,你下了火沒有?用了多少錢?”

  原來那不是感覺,是真的,他摸摸我頭發說:“只有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會睡的這么沉。”我往他懷里鉆了鉆,他呵呵的笑起來。

  我到他身邊,kao在他肩上,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啊哦,這些全是行程啊,上面全是寫的人名和時間還有做過什么。

  那人給老十跪下,老十沒理他,讓我回我房里把衣服換了,我忙跑回房去。

  躺在床上,他緊緊的摟著我,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我看著他的睡臉,他真的瘦了。我其實有很多事情想問他,我們第一次分開這么久。

  剛走到房門口,有個黑衣人從陰影里走出來,嚇我一跳,老十擋在我前面。

  我舉起我的令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劉大人,冷靜,別喊,看清了。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會消息這么不靈光吧。”

  常遠在邊上撲哧一下笑了起來,指著我笑著說:“哈哈,貓兒?誰給你起的名字啊?”我沖那桂姨娘努了努嘴巴。

  京里來人了,哈哈是十二弟,我跑過去看著他,他嘿嘿的沖我笑著。

  老十把我拉到腿上摟著我說:“咱們回去可以交差了。”我奇怪他為什么不把賬本留下?

  樓下亂了起來,老十笑了下,拉著我往外走去,常遠拉著那三個人出來,把這個房間鎖了起來。

  老十把賬本往桌上一摔,大聲說:“消遣,朝庭官員不許出入青樓妓院,你不知道嗎?這些當官的是自己報著家門來消遣嗎?你說這話不是抽自己嘴巴嗎?”

  我坐在門坎上,聽他們討論問題,看著那個四個人。

  老十看他們四個也不出聲,就想動粗,我喊住了他,別把人打死了不就壞了?常遠進屋拿出兩個椅子,坐下看著坐在地上的四個人。

  劉海山忙搖著頭說:“念大人,這賬本我不知道啊,跟屬下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啊,下官只是來這兒消遣的啊。”

  那劉海山抬著頭,一頭的汗,忙說:“屬下一時糊涂啊。求念大人放過屬下吧。”

  那四個人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是還是很強硬的把頭扭到一邊,常遠很生氣的給了其中一個一拳。

  我一下子站起來沖他說:“三百兩?你們把一當官的一年的俸銀都花了,你慘了,你準備還我錢吧。”

  收拾著自己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說不上來高興也說不上來難過,只是知道自己在老十心里很特別。

  我說完后又看了老十一眼,他玩著玉佩,沖我鼓勵的笑笑,我看常遠走了,又對那巡撫說:“即刻用八百里快遞傳信上京請旨,徹查他,凡是跟他有關聯的抓出多少是多少,我想吳巡撫應該不在其列吧。”

  我打量著他說:“你被軟禁了?那多好啊,當休息了,呵呵,辦差多累?你看你出來就跑這么遠。”

  老十拉著我往前走,他在后面跟著,老十突然回頭說:“你帶了兩個人,我們院子里還有個呢,那劉海山及其家人不能有任何閃失,明白沒有?”

  他說完出了屋,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倆,老十起身寬衣,完全當我不存在的拖光光坐在木桶里,無奈,我坐在椅子上喝著水。

  老十沖他笑了笑,問清這三個人劉海山所在的房間就往樓上走去,在那桂姨娘的門口停了下來,里面傳出些嗯嗯啊啊的聲音,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向后退了兩步。

  這醉仙樓已經清了場了,我看了下周圍,又看了看老十,他沖我點了點頭。

  他們都笑開了,十二弟輕聲對我說:“十哥可是特別交待我,讓我回去跟皇阿瑪說你們要在外面住上一段時間哦,我可是希望回去你就是十嫂,不要再是什么哥啊的了啊。”

  我聽到老十說讓劉海山穿上衣服,我才進去反手插上門。

  上來一個當官的見我們立馬跪下報道:“微臣江蘇巡撫吳遠達給輝阿哥,十阿哥請安。”老十把我往前推了推,太壞了,他想低調,把我推前面了。

  他苦笑著說:“誰說我沒找你?我醒了聽中秋一說你走了,我立馬找太子關城門,他卻幫你托延時間,我差點兒跟他打起來,他沒辦法,下令關了城門,可是那時候你們已經出了城了。十三弟動了兵馬找你也沒有找到,我一怒之下就不出門了。”

  “幫我洗洗頭吧。”他在里面說,我挽著袖子走過去,給他把頭發散開,輕輕的給他梳洗著。他頭發黑黑亮亮的,而且挺多,長長的,我很喜歡他的頭發。

  老十忙過去看那個人的情況,搖了搖頭,那三個的臉色更難看了。

  劉大人好像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看著我說:“下官知道,你是輝阿哥,可是你也出入這種青樓地方,我可以到處去說,你信不信,你和念大人兩個大男人有茍且之事。”

  換好衣服后,我走到老十房門外,老十讓我進去,我看那黑衣人居然是醉仙樓里的劉貴,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我彈他腦袋下說:“你怒什么?我在氣頭上呢好不好?”

  那劉海山一聽倒緩和了些說:“那念大人今天不是也來了嗎?還帶走了這貓兒。”說完還著重看了我一下,推到我身上了啊。

  那劉海山居然站起來對著老十喊開了:“念大人,你沒有權利罷了下官的官,下官可以寫折子說是你讓下官帶你來的,你放了我。咱們兩清怎么樣?你這么年輕,別壞了自己的前程。”看來他還是不敢相信我的身份。

  常遠笑著說:“她在郁悶今天沒有人買她呢,呵呵讓你給搶了先了。”

  老十跟他交待了下,然后跟常遠說:“我和她先不回京了,你和十二阿哥一起押犯人回京吧。”常遠看了我一眼笑著點了點頭。

  這忙活的天都快亮了,我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了走,老十乏了,用手捏著眼角,常遠看了看我倆說:“睡會兒吧,我看京里最快也得三天后來人了,你們不睡我睡了哦。”

  他笑著說:“好久沒有一覺到天亮了,你睡覺還是這么死,我天天晚上去你房里你知道嗎?”

  吳巡撫一直在說不會不會,然后找人上屋子里押了一男一女出來,那男的出來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十上去就一巴掌抽到他臉上,他無力的低下頭。

  老十拿起來茶杯玩著說:“劉大人,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就再見面啊,擾了你的興了,對不住啊。”那劉大人一直在說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王伯給常遠倒了杯水,常遠喝下說:“已經封完了,就等京里來人了,留下了十個兵來回的看著,封人家原來挺過癮的啊?”我重重的鄙視了他。

  他一點我鼻子說:“咱們不用管他拿那賬干嗎,明天上面還會有我的一筆,咱們回去告訴皇阿瑪,他會做打算的。”

  這四個人被老十和常遠拿下了,王伯拿來繩子把他們綁了起來,常遠把他們的頭罩都摘了,老十迷著眼打量著他們。

  我有些急的說:“搶錢都搶人家家來了?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當這邊沒當官的啊?”

  我賭氣的說:“你舍不得可以留下啊,沒必要為了我把她送走啊?我是什么人啊?沒那么大的權利。”

  常遠是大概兩個時辰后回來的,那劉貴跪在老十的面前不停的解釋:“十爺,奴才真不知道這四個人的來歷,他們是出入這醉仙樓,可是奴才跟他們說話,他們總是裝啞巴啊。”

  老十邊收錢邊訓我倆:“你倆這會兒不說這四個人的事兒,說什么銀子的事兒,真有你們的。”

  我說完后我們三個又笑開了,因為我看到那劉海山又滑坐在了地上。

  我也有些生氣,坐在邊上不理他了,他看著我,把頭抑到后面,重重的出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氣,那個臘兒我已經送出宮去了,不會再見她了。”

  我起身往外走,他急著攔住我,我看他一眼說:“我不是今天晚上睡這邊嗎?我得拿睡覺的衣服去啊。”他笑了起來。

  常遠壞壞的笑著說:“嗯嗯,別說這邊還真是有美女,三百兩,一會兒我把剩下的錢給你。”

  老十對劉貴說:“你先回去吧,這賬本也一并帶回去吧,我心里有數了。”那劉貴收好賬本起身往外走去,完全沒有了那醉仙樓時的娘們兒氣。

  第三個忙說:“我們,我們,唉,跟您說了吧,我們就是受劉大人的指使才來的啊。”

  我走到劉海山邊上說:“反正你也活不成了,死人不會說話,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個女的,我就說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你別說你會寫折子,我也會寫,咱們一人遞一個上去啊?看皇上信誰的?”我看到他臉色已經白了。

  現在兩件事情串到一起了,就算圓滿了吧。老十拿起賬本又看了看說:“呵呵,今天我這筆沒有寫上啊?看來你們太忙了是吧?”

  他向我行禮,老十說這是他早前放到杭州的人,我這才知道他為什么要給我碎銀把我往外轟了,他認得我嗎?我好奇的看著他。

  老十起身就想現去,我攔住他說怕是圈套,老十擺擺手說:“不會的,常遠是個生面孔,沒人知道他跟咱們是一起的,所以才會有人跟上他,咱們去會會那位劉大人吧。”

  常遠一腳蹬到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說:“說,你們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了。”

  一共來了四個人,我進屋拿了個花瓶,防止有人來打過來,看到有個人想偷襲老十,我一下子把花瓶扔在了他頭上。

  他坐直了看著我說:“告訴你,只有你有這個權利。我不想為了她過多的解釋什么,她是什么人你應該也知道了,你自己非要拿自己和她比,我也沒辦法。”他說這話時語氣里全是失望。

  我走到老十的身后,站著看著他們,那劉海山聽到腳步聲,微微一抬頭看到男裝的我更是一愣,忙又把頭低下了,我想他清楚我是誰了吧。

  他如果不想解釋的話,那應該就是無關痛癢的事情,算了,我跟一個已經不會再出現的人爭什么呢?不過他真不知道我在吃醋嗎?白癡。

  他又看著劉貴說:“不過賬本這件事情辦的不錯,你明天就回京吧,我會給皇上遞折子給你份優差的。”那劉貴在一直磕頭謝恩。

  老十聽他這么說點了點頭說:“他不在的時候的空缺還煩勞吳大人多用些心思了。”說完和我往回走去。

  吳巡撫忙說:“下官已經把尸體收拾了,不會有閃失,會等京里來人提人的,您放心。”

  他一看我這樣子,知道我鐵公雞毛病已經犯了,鄙視的看著我說:“切,那又不是你的錢,是他的錢,我還他,不還你。”說著把剩下的七百兩銀票給了老十。

  那個說出實情的說:“咱們兄弟四個本來會點兒功夫,從山東來到杭州的,那劉大人看我們是生面孔就把我們養在了醉仙樓。我們就打劫那些在醉仙樓花銷大的,像今天這位爺的花銷就不少,而且我們看他還有錢就跟了來。這位爺功夫比我們好,我們越跟越想回去,后來爺出了手,我們實在沒辦法才打了起來。”

  老十把茶杯一放:“哦,快五年了,現在死了一個了,劉大人,一會兒找人上我宅子抬去吧?怪不得這近五年的時間杭州劫案一直破不了,原來是你從中做怪。你從個知府到總督一直用這醉仙樓當幌子是不是?”他語氣越來越硬。

  老十冷冷的說:“你們到底什么人?這杭州經常出現搶匪活動,是不是就是你們四人?”

  我們把那三個人押到醉仙樓,那時間是醉仙樓的生意正火的時候,我們從后門進去,劉貴看到我們也是一愣,又看另三個人眉頭皺了下,奇怪,他為什么不知道這三個人的存在?

  有人叫門,我過去一看是劉貴,就讓他進來,他手上拿著那個賬本。

  常遠嘿嘿笑著往自己屋走去,這時我看到有個人掙拖了繩子大喊一聲:“有人要跑。”

  老十說:“你們是說這劉大人和醉仙樓有關系了?”

  老十往前一躬身低了些身子說:“抬起頭來看著我,你該死什么?我說什么了?”

  我們住的小院挺偏的,周圍人家都離的很遠,所以這四個人敢這么跟著吧。

  那桂姨娘一看劉貴尖叫著說:“你怎么會有那個賬本?”劉貴輕輕的說:“從您房里秘室拿的啊。”那桂姨娘一下子軟了下來,她養的家賊。

  老十問常遠:“從哪兒注意到他們跟著的?”常遠整理了下衣服說:“就那個醉仙樓出來了,我本來想半路解決他們,后來一想還是帶回來看看是什么人吧。”

  一夜無夢,睡的很舒服,睜開眼看到他躺在那兒笑迷迷的看著我,我臉一紅,把臉蒙了起來。

  我搖著頭嘆著氣走到桂姨娘邊上說:“大媽,這男人說我是男的,呵呵。”那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老十看他們四個是不會說了,對王伯說:“就這么拴他們一晚上吧,明天送官,咱們都回去睡了吧。”說著向我走過來。

  老十擺擺手說:“沒事兒,你先休息吧,不用忙活了。”想那吳巡撫是王伯給報的官吧。

  十二弟走到我身邊說:“哼,都是你害的我,軟禁了快兩個月了,你說怎么辦吧?”

  我們三個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四個被我們都笑暈了。

  跪在地上的劉海山沒了早些看到的風光,身上一直在抖,老十坐在一邊,那桂姨娘藏在被子里面,看到我后嘴巴張開就沒有合上。

  哦?這個新聞很暴料,我們三個都有了興趣看著剩下這三個。

  老十也忍著笑,我的火氣在上升,這床上的和地上的讓咱們給笑毛了。

  我給他一拳,他壞笑著跟常遠說:“走吧咱們,別挨著人家了,人家看著咱們煩了。”

  正說著,院子里有了打斗聲,我忙跳下來,老十提劍就往外走,看到院門口常遠和人打了起來,老十也加入了戰局。

  那劉海山一下子軟了,畢竟是個文官,要是武官會不會掙扎的啊?

  我走到老十邊上,趴在他的肩上,看著劉海山說:“還有,我要告訴你,你眼前這個人呢,不是什么念大人。他呢,是姓愛新覺羅的,是十阿哥,你別沖他大喊大叫的,他不習慣。”

  這總督下臺,吳巡撫不是沒有機會,他看人把這兩個人押走,走到我們邊上拍著馬屁說:“二位阿哥受驚了,下官失職下官失職。”

  其中有一個忍不住了說:“爺,我們也是受人之托,你們放了我們吧。”

  老十看了看床上的桂姨娘,又看了看他說:“呵呵,糊涂。你們三個說,他養了你們多久了?”

  老十拍拍我頭,笑了笑,上去一腳把門踹開,里面一聲尖叫聲,常遠把那三個人也扔了進去。

  我撅著嘴說:“那我離開宮,你也不找我,還關自己那么多天干嗎?”

  另一個看這個說了也開了口:“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我們只搶錢,搶了就走了。”

  老十看著手上的東西,看我這樣子,笑著跟我說:“好了,我晚些跟你講好不好?你過來看看這些。”

  常遠走到我身邊說:“讓他照顧你我還放心些,你自己好自為之,有些事情不要太認真了,他心里有沒有你,你比誰都清楚。我也陪你瘋這么久了,你記得得謝謝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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