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雅茹淡淡的了一句:“我知道應該怎么做。”
“那么我們就各自準備吧……”喬彥軍到這里,又想起一件事:“對了,船老大那邊,你要想辦法處理一下!”
“怎么處理?滅口嗎?”
“你不要總是的這么殘忍,大家都是自己人,什么滅口不滅口的。”喬彥軍笑著搖了搖頭:“你把我想的太殘暴了!”
“如果不是你殺了何晶姝,我也不會這么懷疑你!”
“我先前跟你解釋過,我跟何晶姝有個人恩怨,否則我也不會痛下殺手。”喬彥軍又是不住的搖頭:“咱們之間可不一樣!”
“那么你認為我應該怎么處理船老大?”
“請最好的律師進行辯護……”頓了一下,喬彥軍又提出:“最好能夠帶話進去,讓船老大一個人把事情扛下來,我們一定努力讓他獲得最輕的刑罰。當然了,我們不能讓他白白頂罪,會給上一大筆安家費,保證他后半生無憂無慮。”
“這筆安家費誰出?”
“當然是我出了。”喬彥軍破天荒的非常大方起來:“我給的價格,一定會讓大家都滿意,只要船老大一個人把罪名扛下來,錢,絕對不是問題!”
曹雅茹譏諷的笑了笑:“你這么大方還真是難得!”
“我也是被逼的才大方!”喬彥軍非常坦率的告訴曹雅茹:“我這是為了保證大家平安無事,只有過了這一關今后才能花開富貴,我為了這個計劃已經投進去不少資源,難道還會在乎多花一點錢嗎?”
“有你這話就行。”曹雅茹點了點頭:“其實我先前也是這么考慮的,不如就犧牲船老大一個,保證大家的安。不過有一個問題,如果警方追查偽鈔來源怎么辦,這個來源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別是船老大,連我都不知道!”
“這不是問題。”喬彥軍搖了搖頭:“華夏和運河城之間沒有建立警務溝通渠道,如果想要徹查案件真相,需要兩國警方共同攜手,眼下根沒有這樣的條件。對運河城警方來,只要把走私偽鈔的人法辦,杜絕今后再次出現新的偽鈔,這個案子也就算辦到頭了。”
“好。”曹雅茹答應了:“那么我這邊馬上開始操作了。”
曹雅茹到做到,立即派出最好的律師,前往經濟犯罪偵查局。
先前船老大已經翻供,這會兒得到了律師的支持,知道這是曹雅茹準備要撈自己,結果嘴巴就更硬了。
但必須一提的是,律師雖然可以見當事人,但必須有警方人員在場陪同,畢竟這是重大刑事案件。
曹雅茹來想要讓律師給船老大帶話進去,但因為警方始終在場監控,根沒有這個機會。
于是,曹雅茹給鄭躍軍打了一個電話,這件事情只有鄭躍軍能幫上忙:“鄭隊,不知道你話方便嗎,我有點事情想要麻煩你。”
鄭躍軍急忙問:“什么事?”
“前段時間我這邊出了點事情你也知道……”曹雅茹很輕松的笑了笑,又道:“剛接到我的電話,你難道不問一下,我最近怎么樣?”
“我一直在關注你的案子,知道你什么事情都沒有,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鄭躍軍也是呵呵一笑:“那個船老大肯定什么都不會往外撂!”
鄭躍軍還真是一個人精,原喬彥軍找上門幫忙,鄭躍軍一口回絕。
如今曹雅茹親自打電話過來,鄭躍軍卻是另外一個態度,跟曹雅茹親切的就好像是兄妹一般。
曹雅茹知道鄭躍軍是什么人性,也懶得計較,只是道:“現在想讓你給我幫個忙。”
“什么忙,盡管吧,只要能幫到,我一定盡力。”
“我原想讓律師給船老大帶話進去,不過發現好像不行……”
“當然不行了。”鄭躍軍熟知警方辦案流程:“對這種重大刑事案件,律師見當事人必須有警方在場,話必須得非常注意才行。”
“因為你在經濟犯罪偵查局有很多關系,所以想讓你幫忙帶話進去。”
“帶什么話?”
“告訴他把一切扛下來。”曹雅茹雖然不信任鄭躍軍,但眼下除了鄭躍軍沒人能幫忙,于是也就只好實話實:“只要能把事情扛下來,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他!”
喬彥軍狡獪的笑了起來:“這么偽鈔案確實跟你有關。”
“我可沒這么。”曹雅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因為我跟他有關系,他被抓才導致我被傳喚,我可不希望這種麻煩再落到我頭上,所以最好還是他老老實實把事情扛下來,讓整件事情盡快了結。”
“你放心,不管案子跟你有關還是無關,我都不關心。我這人做事有一個原則,不該我知道的事情,我就不會去打聽。”喬彥軍呵呵笑了笑,又道:“不過,這個忙我可以幫,誰讓我們是朋友呢。”
曹雅茹欣慰的一笑:“那就謝謝鄭隊了。”
鄭躍軍擅長見風使舵,見喬彥軍和曹雅茹失勢,立馬劃清界限。現在曹雅茹既然已經被釋放了,明很可能東山再起,于是鄭躍軍轉而又開始討好曹雅茹。
反正鄭躍軍從來都是四面下注,畢竟曹雅茹這幫人未來可能掌控整個運河城,自己多巴結一下沒有什么壞處。
鄭躍軍在經濟犯罪偵查局的那些黨羽,已經被乍倫蓬排除在權力核心之外,雖然他們沒有能力做更重要的事情,但畢竟有機會接觸犯罪嫌疑人,帶話還是沒問題的。
于是,鄭躍軍讓自己的親信給船老大帶話進去,讓船老大一個人把事情扛下來,會有人給上一大筆安家費。
船老大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其實這對他來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選擇題,這一次案發讓他已然不能平安度過,既然肯定要坐牢,還不如最后狠狠賺上一筆。如果把曹雅茹給撂出來,對他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可能還有威脅,不如剛強點把事情扛下來。
鄭躍軍還讓人進一步指導船老大,哪些事情可以,哪些事情不能,怎樣能給自己爭取最輕的刑罰。
結果就是經濟犯罪偵查局更難辦了,整個案子陷入僵持狀態,沒有突破性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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