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授聽到王墨林的贊賞也笑了起來,說道:“我是一直就喜歡花花草草的。過去是沒時間鼓搗這玩意,后來去教書就沒那么緊張了,業余時間就喜歡在家里種點花花草草的”。
王墨林點點頭,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哥的老伴在好幾年前就病逝了,孩子工作又忙,所以自己就喜歡種植一些花草打發業余時間。
常教授看看地上散落的花朵,笑著說道:“沒想到在這深山之中能見到這么多形態各異的茶花,好些還屬于珍貴品種。說起來,也就這深山中還能保留著這種既原始、又美麗的鮮花了。這些花的花期基本都是每年的一月到三、四月份,一下能見到這樣多珍貴的茶花品種,確實很難得”。
爺爺在旁邊欽佩地看了常教授一眼,有些感嘆地說道:“是的,在山中這些茶花也是很少能見到了,估計是幾個姑娘跑出去數十里才找到的。哎,這些花都開了,說明又過了一年,又快過年嘍”。
王墨林和常教授聽到老人的話一愣:可不是嘛,說來不到一個月就要到春節了。大家忙忙活活的,都把過年這個重要的節日忘記了。
幾人正說著,萬林和成儒狼狽的從屋內走了出來,邊走邊笑著從衣領上取下小雅她們插上去的茶花。這時張娃也拽著吳雪瑩嘻嘻哈哈的從院外跑了進來。
三只花豹扭著腦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從地上分別抓起一朵茶花,噌地一聲躍上了爺爺、王墨林和常教授的肩頭,舉起花朵就要插在他們衣領上。
“哈哈哈,臭東西,你給我這個老頭子戴花,我這還不成了老妖精了?”爺爺笑罵著一把將小球球從肩上抓了下來,王墨林和常教授也呵呵呵笑著抓下了肩頭的小花和小白。
小雅幾人歡笑著從地上撿起一朵朵艷麗的茶花,跑到院子邊上錯落有致地插在院墻上,朵朵盛開的茶花立即給素雅的小院帶來了滿園春色,顯現著勃勃的生機和喜色。
王墨林看到老人興致很高,扭頭將小靜怡和姍姍叫到身邊,伸手摸著她們嬌嫩的小臉蛋問道:“你們想不想劉爺爺啊?”“劉爺爺?”靜怡詫異地眨動著大眼睛,“想想!我們啥時候去城里看劉爺爺”姍姍仰著頭興奮的叫了起來。她過去一直隨著媽媽在劉洪鑫家里生活,一下就知道了王墨林說的是他了。
“城里的劉爺爺,想,那我們就進城玩去吧”小靜怡也反應過來。王墨林笑著悄悄指了一下身邊的爺爺,對著兩個小姑娘眨眨眼睛,兩個小姑娘立即圍到爺爺身邊,央求著進城看劉爺爺。
小雅幾人都偷偷捂著嘴笑了起來,知道王墨林是在實施曲線救國的策略了,讓爺爺的兩個小心肝去催促他進城。
老人扭頭看著頭上插著花朵的小靜怡和姍姍,伸手將兩人摟在懷里,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好,那就為了我的兩個小寶貝,去看看我的那個大款兄弟去”。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雙翼集團的劉洪鑫還確實是個名符其實的大款。
王墨林笑著看看大家,說道:“那我就通知齊部長,讓他們明天將特務營撤回去吧。小雅你們幾人也幫著姍姍媽媽準備一下,看看需要帶什么?我們大家明天一早離開這里”。
小雅幾人趕緊答應著站起,走進廚房一邊幫著大姐做飯,一邊與她說了明天的安排,讓她考慮一下該帶的東西。
王墨林看說通了老人,心中總算安穩下來。他剛才真怕老人固執地不離開自己的家園,那樣周圍所有人恐怕都不會心安了。雖然老人有著絕世的武功,可對手到底是一群經過專業訓練的雇傭兵,手持現代化的殺人利器,稍有不慎就可能出現意外。
王墨林微笑著看看眾人,掏出手機先撥通了劉洪鑫的電話,說了幾句后扭頭看著老人問道:“您的老兄弟問您這個老神仙是住在家里,還是那個四合院?”“四合院、四合院,呵呵呵,那里安靜,那里安靜!”老人忙不迭地回答道。
眾人都笑了起來,知道老人喜歡安靜,不喜歡城市的嘈雜氛圍。王墨林跟劉洪鑫說了幾句后掛斷電話,隨即又撥通了西南軍區的齊部長的電話,說了老人這邊的安排,讓他酌情安排特務營的去向。
王墨林打完電話,扭臉看看大家,說道:“這次山口的雇傭兵全軍覆沒,估計短時間內他們還沒有能力再組織行動了。可黑鷹雇傭團那邊還沒有動靜,大家決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隨時提高警惕”。
眾人聽完都臉色嚴峻起來,心中都明白,戰斗只是剛剛開始,后面可能會又更激烈的戰斗在等待著他們。
此時,三只花豹突然從屋內跑了出來,它們跑到院中看看突然安靜下來的人們,搖搖尾巴跑到常教授身前,立起身子撩起老教授的上衣,使勁拽著他腰間的手槍。
眾人驚愕地看著三只花豹,跟著扭臉向房門前望去,見小靜怡和姍姍不知何時?已經離開爺爺的懷抱跑到屋里去了,現在正站在門口捂著嘴看著三只花豹,“咯咯咯咯”的偷笑著。
此時眾人才明白,這兩個鬼丫頭是瞄上了常教授的手槍,想出去練習打槍,可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就跑屋內找三只花豹嘀咕去了。
愕然的常教授此時也明白過來,他咧著嘴笑著摸摸三只花豹毛茸茸的腦袋站起身,扭頭對著站在門口偷笑的小丫頭笑道:“小丫頭片子,學會找幫手了。走,老師帶你們出去玩玩”說著,抬腳走進屋內又拿出了幾個彈夾走了出來。兩個小姑娘歡叫一聲,呼喚著三只花豹,簇擁著常教授向院外跑去。
大家都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吳雪瑩忽閃著大眼睛盯著張娃,說道:“娃娃教官,你重傷初愈,估計那本來就不怎么樣的槍法更不行了,讓徒弟教教你去?”
“哈哈哈哈”大家都捂著嘴笑了起來,張娃氣得瞪大眼睛望著瑩瑩:“臭丫頭,我原來槍法怎么就不成了,你還教教我?這不是師徒倒置了,不知天高地厚!”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