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萬林跟著從肩上取下狙擊步槍,他望著手中長長的狙擊步槍繼續說道:“現在,我們都是手中握有武器的軍人,我們更不會濫殺無辜!”
“我們華夏軍人手中的槍口,只對準那些無惡不作的歹徒、對準那些危害我們人民和國家的侵略者,對這些人,我們沒有一絲一毫的仁慈!”
他說到這里,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槍身,又感概地對蝎子說道:“你們鷹隼基地做的好啊。剛才,要不是學員遵從你們不許濫殺那些動物的命令,那只母豹恐怕已經死在這些學員的槍口下了。約翰也做的好,他為了救自己的學員,差點將自己的性命送出去!”
成儒幾人聽到萬林的感概聲,也都贊嘆著點了點頭。確實,這些學員都是經過特訓的特種兵,剛才他們被那只母豹襲擊的時候,只要他們敢開槍,確實可以迅速擊斃那只兇猛的豹子。一只豹子就是再兇猛,也不可能是這些全副武裝的特種兵的對手啊!
蝎子聽到萬林的感概聲,他笑著說道:“對,查理在建立這座鷹隼基地的時候,他就叮囑過我們,我們培養的不是窮兇極惡暴徒,是培養真正的特種軍人。”
說著,他抬起手臂指著周圍,繼續說道:“我們在建立基地之初,就已經制定了嚴格的軍紀,嚴禁學員隨意殺戮,更不可隨意屠殺那些哺乳和懷孕的動物,違者按違反軍紀處罰。這里雖然水草豐茂,有著大批的各種動物,可就是有再多的動物,也禁不起我們用槍去屠殺它們呀。”
“所以,剛才那些學員確實不敢輕易開槍,就是約翰沖來的時候,也只是抬高槍口想嚇退這只豹子。可沒想到,這只母豹子為了保護它的幼崽太兇猛了,差點讓約翰送掉性命,多虧了你們在這里。”
說著他又扭頭看著吳雪瑩和溫夢,搖搖頭說道:“你們這些母的發起飆來太嚇人了,我可不敢招惹你們了。”
“去你的,你說誰發飆呢!”吳雪瑩和溫夢抬腳就向蝎子踢去。蝎子彈簧般向后跳去,他瞪著眼睛叫道:“我的上帝吔,我又說錯了?”他話音未落,腳后跟已經絆在一個粗粗的樹杈上,他狼狽地向后面倒去。
“哈哈哈哈……”,萬林、成儒和風刀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全都大笑了起來。吳雪瑩和溫夢也挽著胳膊,“咯咯咯”地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萬林伸手抓住蝎子的手臂將他拽起,他笑著說道:“哈哈哈,剛才老風就已經勸過你了,不會說就別說了唄,你這沒事還喜歡評價她們,這不是找踢嘛。”
蝎子站穩身子,搖著頭苦笑道:“不說了、不說了,這要是被這兩個小姑奶奶踢上一腳,我還不如主動去喂豹子呢,起碼還能為母豹子做點貢獻啊。”
說完,他從萬林身后探出腦袋,看著吳雪瑩和溫夢得意地說道:“嘿嘿,這回我用對這個小姑奶奶了吧?下次介紹你們的時候,我就說你們是我的小姑奶奶。”
“啊?”吳雪瑩和溫夢瞪著大眼睛盯著他,兩人跨前一步,對著他又抬起了右腿叫道:“誰是你的姑奶奶?”蝎子趕緊把萬林推到身前驚叫道:“怎么又不對了!風教官,怎么回事啊?”
風刀大笑著攔住吳雪瑩兩人,然后扭頭看著躲到萬林身后的蝎子說道:“蝎子,華夏語博大精深,你鬧不明白。在我們華夏語中確實有姑奶奶這個輩分,跟你剛才叫的小奶奶同輩,你又把她們歸到老太婆里面了,她們能不踢你嗎?”
蝎子哭喪著臉說道:“不說了、不說了,我是啥也不說了,我在這兩個小姑……,不對不對,是吳教官和溫教官面前啥也不說,省得挨踢!”
他跟著拉著萬林的手臂扭身說道:“萬教官,我們趕緊去湖邊看看吧。”說著,他拽著萬林向下方走去,成儒幾人也大笑著跟了過去。
萬林幾人跟著蝎子大步走到湖邊,幾人的目光立即被眼前絢麗的風景吸引住了,幾人都站在湖邊的巖石上,凝神向周圍望去。
湖邊遍布著一塊塊深灰色的礁石,湛藍的湖水微波蕩漾,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影著陡峭的山峰。一群群潔白的蒼鷺,正在寬敞的水面上翩翩起舞,湛藍的空中展翅翱翔著一只只顏色各異的禽鳥。
湖水左側危巖陡立,右側湖岸則是郁郁蔥蔥、翠綠如畫,清澈的湖水正在岸邊的礁石間蕩漾,周圍回蕩著“嘩嘩”的水聲和一聲聲清脆的鳥鳴聲。
“好美的湖光山色!”萬林情不自禁地贊道,吳雪瑩和溫夢也癡迷的望著在水面翩翩起舞的蒼鷺,兩人跟著同聲叫道:“沒想到這里的景色這么美呀。早知道這里這么美,我們昨天就應該過來!”
兩人一邊望著眼前的湖光山色,一邊蹲在水邊的巖石上,她們挽起衣袖,欣喜地將白嫩的手臂伸進了清涼、透徹的湖水中,俏麗的臉上洋溢著極度興奮的神色。
蝎子看到幾人陶醉的樣子,他抬起手臂,指著寬敞的湖面感嘆道:“在風平浪靜的時候,這里確實是人間仙境。要是傍晚的時候你們過來,這里又是另一番難得見到的景象。”
“那時,整片湖水在夕陽的映射下一片粉紅,再加上這深藍色的天空、潔白的云朵、碧綠的山坡和翩翩起舞的水鳥,這里就是一幅天然的圖畫呀。”
溫夢聽到蝎子的描述,抬頭望著前面湛藍的水面說道:“你們看,現在這里像不像一塊天上落下的藍寶石呀?那到了傍晚,這里肯定就像是一塊美麗的紅寶石!”
蝎子低頭看著兩個蹲在巖石上的女孩,他不由自主的感嘆道:“對呀,這片湖水就是天上落下的寶石,它就跟你們一樣天生麗質、千嬌百媚。”
吳雪瑩和溫夢聽到蝎子的贊美聲,都吃驚的扭頭向側面望來,蝎子趕緊向后退了兩步,他捂住嘴說道:“壞了,我又瞎評論兩位女教官了,我是不是又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