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夜色中,醫院后面昏暗的道路上,兩個駕駛摩托車看到前面路上閃爍著警燈的警車,他們大驚失色,揚起揚起右臂就對著前面扣動了手槍的扳機。就在他們槍響的同時,一陣密集的子彈已經呼嘯著飛來。
兩個小子悶哼一聲,猛地從摩托車上躥向側面街邊滾去,無人駕駛的摩托車繼續向前沖出了十幾米,跟著就倒在地上與漆黑的路面上摩擦出了一片暗紅色的火星。
兩個小子躥出就在地上迅速翻滾了幾周,跟著就在路邊的一排低矮的植物下彎腰站起,他們提著手槍、一瘸一拐的向側面的圍墻下沖去。
兩人在驚慌中沖到昏暗的圍墻下,他們一邊扭身向著不遠處的警車扣動扳機,一邊加快速度向突然跳起抓住圍墻的的墻頭。
就在這時,昏暗的圍墻上突然冒出了幾個身穿的黑影,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下面。兩個小子大驚著向側面撲去,手中的槍口立即向上揚起。“噠噠噠”、“噠噠噠”,一陣急促的槍聲跟著從墻上響起,幾串呼嘯的子彈直奔這兩個揚起手槍的小子飛去。兩個小子在猛烈的槍聲中劇烈顫抖了幾下,兩手向后揚起。一聲沒吭的仰面向后倒去。
與此同時,側面一條狹窄、昏暗的胡同中,另外兩輛黑著車燈的摩托車正瘋了一般向前飛奔,摩托車發出著聲嘶力竭的轟鳴聲。
駕車的兩個小子已經聽到了后面后面急促的警笛聲和密集的槍聲,他們已經明白,自己的兩個同伴絕不可能有生還的希望了,所以兩人不管不顧的使勁扭著摩托車的油門,加快速度向前面的胡同口沖去。
就在這兩輛摩托車靠近前面路口的時候,昏暗的胡同口突然沖出一輛黑色的警用運兵車,車前明亮的大燈將狹窄、漆黑的胡同照得猶如白晝一般,路口兩側跟著就涌出了幾個全副武裝、舉槍瞄準著胡同內的武警戰士。
兩個摩托車手大驚著趕緊剎車轉向,摩托車立即橫著發出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兩個摩托車手根著雙手一按車把,橫著從摩托車上向側面路邊躥去。
他們落地就在地上翻滾了幾周,然后躍起分別向兩側的圍墻下沖去,兩顆冒著煙霧的圓筒狀的東西,也同時從他們的手中滾落,直奔前面昏暗的道路上滾去。
轉眼間,這兩個小子已經在摩托車發出的刺耳摩擦聲中,穿過路邊的大樹沖到了圍墻下。就在這時,運兵車昏暗的頂上突然冒出兩個黑影。
“噠噠噠”、“噠噠噠”,兩串急促的突擊步槍射擊聲跟著從黑色運兵車上響起,兩個已經向上竄起伸手抓向圍墻墻頭的小子,好像是被重錘大力敲擊了一下,順著墻壁就向后面飛去,跟著就“啪嗒”、“啪嗒”發出兩聲沉重的落地聲,兩人右手緊握的手槍也應聲落向地面。
這時,兩股濃煙已經從在地上翻滾的小圓柱中升起,狹窄、昏暗的胡同跟著就被一股濃濃的白色煙霧籠罩。
昏暗的胡同口,運兵車車頂上那兩個剛才開槍的黑影已經直起上身,王鐵成頭上戴著頭盔、身上穿著全套,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胡同中升起的迷霧,跟著對隱蔽在車后的戰士一揮手大聲喊道:“帶上防毒面罩,清理現場!”
他跟著對舉槍站在身邊的一個上尉命令道:“王參謀,走,我們直接進入醫院!”他跟著就從車頂縮回了車內。隨著他的話音,黑色的警用裝甲運兵車立即發出了一聲“嗡”的轟鳴聲,飛快的向前面的迷霧中沖去。
這時,醫院內駕駛著那輛急救車的小子,已經通過反光鏡看到了后面那輛越野車撞擊時爆起的水蒸氣。他臉色變得煞白,腳下使勁踩著油門向醫院的后門沖去。
他心中已經明白,越野車中的兩個同伴和進入病房的小組長他們已經完蛋,他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沖出醫院,爭取在醫院外面同伙的掩護下逃離。
就在急救車沖到靠近醫院后門還有數百米的時候,他伸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型遙控器,右手手指使勁向遙控器上的按鈕按去,眼睛直直的盯著數百米外的醫院大門。可大門在昏暗中依舊靜靜的矗立著,只有門旁的幾盞照明燈在發出著昏黃的光亮。
這小子的眼睛瞪得溜圓,他右手使勁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手指跟著又大力向遙控器上按去。大門依舊靜悄悄的,并沒有如期爆出一團火焰,周圍的道路上也昏暗如常,并沒有傳來猛烈的爆炸聲。
他怒罵一聲,猛地將遙控器甩向旁邊的副座,跟著使勁踩下油門駕車直奔大門沖去,想直接撞開大門逃出去。按照他們的計劃,他們有兩套撤退方案,第一個方案是將病房中的警衛迷昏,然后劫持科考隊員和隕星碎片,偽裝成病人直接從醫院正門逃離。
第二套撤退方案就是一旦身后出現追兵,就從醫院后門沖出去。他們早已經在后門附近道路周圍安裝了遙控起爆,準備在靠近后門的時候突然炸開大門,然后駕車直接沖出醫院,同時引爆其它的阻止追兵。
這小子確實沒想到,他現在連續按了幾下遙控器都沒能起爆,這讓他立即明白對方已經采取了預防措施,完全屏蔽了遙控器上的無線電發射頻率,這說明這里確實是一個早就為他們設計好的陷阱,華夏的軍警早就等著他們過來送死了。
在這瞬間,這小子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絕望的讓掉手中的遙控器、使勁踩下油門駕車向醫院的后門沖去。就在這時,醫院后門旁邊的一個庫房的鐵皮大門突然打開了,一輛黑壓壓的輪式裝甲車突然從庫房中開出。
裝甲車沖出庫房大門,跟著就在前面道路上調轉方向,直奔著迎面開來的急救車沖來,裝甲車前兩盞明亮的大燈將昏暗的道路照得白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