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由美聽到高田的話,猛地抬起腦袋,眼中冒著亮光盯著高田說道:“對,極可能是這兩人中的一個。紫ou閣w.Zi誘這兩人在二、三十年前可是叱咤在國際情報界的兩個著名特工,當年許多情報機構的間諜都在華夏栽在了這兩人手下。”
高橋由美說到這里忽然停頓了下來,扭臉向窗戶處望去,跟著起身站起走到窗邊,伸手將兩片窗簾之間的縫隙拉嚴,隨即又慢慢轉過身走到沙發旁坐下,滿臉沉思地說道:“許久沒有聽到‘孤鷹’和‘教授’這兩個名字了,難道是他們再度出山了?你剛才說,那個出現在電鼠被緝拿現場的老人,神態十分儒雅,難道此人是那個著名的‘教授’?”
高田看到站長緊張的樣子,也抬眼望了望緊閉的房門,隨即扭過臉有些迷惑的回答道:“按理說不應該呀,干我們這一行的,很少有超過四十歲的,上了年紀一般都從一線退出去了。他們這兩人可是二、三十年前就出名了,出名時就應該三、四十歲了,現在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們至少也要五、六十歲,恐怕已經退休了,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諜報戰場的前線。”
高橋由美聽到高田的質疑,低頭沉思片刻,忽然自言自語地說道:“常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像他們這樣又諜戰經驗的前輩,上了年紀后應該進入他們的決策機構,是不應該出現在一線。”
她說著又恍然大悟地抬起頭,看著高田說道:“常理是這樣,可我們這次搞得動靜太大了。特種兵器研究所是對方軍工研究的重要部門,我們和山口保安共同對余靜這個世界知名的物理學家展開行動,肯定是驚動了他們的高層。而那些雇傭兵采取的行動都十分暴力,這必然要引起他們極大的重視,所以肯定要加大這個間諜案件的偵破力度!”
她說到這里突然搖了搖腦袋,抬手將臉上的黑邊眼睛摘下,眼神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懊悔的神色:“唉,聰明反被聰明誤呀!當時我們就是看重了雇傭團強悍的行動力量,想借助這些雇傭兵的行動能力盡快獲得情報,可忘了他們的介入會引起對方的高度重視,適得其反地引來更強的反擊。”
她說著伸手從茶幾紙巾盒中抽出一張帶著香味的紙巾,輕輕擦拭著眼鏡片,接著說道:“黑田的手下對余靜劫持失敗,又在賓館暴露身份鬧出人命,這已經引起了對方的高度重視,他們的反間諜機構派出強有力的人過來指揮偵破,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高田聽到自己站長的分析,憤憤地說道:“山口保安這群豬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從對方捉拿電鼠的那幾人的動作看,這些人肯定是軍方特戰部隊的人,這明顯是對著黑田那些雇傭兵來的,不然他們不會派出特種部隊來參與間諜案件的偵破。”
他說著又低聲罵道:“這群王八蛋,我們跟他們合作簡直就是引狼入室!我們是不是切斷跟黑田的聯系?”他并不清楚高橋家族與山口保安合作的背景,以為高橋由美只是想借助這些雇傭團的強悍戰斗力來獲取情報。
高橋由美聽到高田的抱怨,無奈地搖了搖腦袋,跟著盯著高田罵道:“切斷?現在已經引狼入室了,如果這時切斷與他們的合作,難道讓我們自己去對付他們引來的一群狼?你腦子有問題吧!”
高田愣了一下,隨即也恍然大悟地搖了搖腦袋。此時要是與山口保安取消合作,自己這個諜報站就要單獨面對華夏的國安和軍方兩個強大對手,那豈不是自尋死路?現在他們與雇傭團已經是拴在一起的兩只螞蚱了,根本就無法脫離關系。而且在關鍵時刻,還可以將山口保安的人推到前面,抵擋對方的鋒芒。
高橋由美隨即冷冷地盯了高田一眼,抬手將眼鏡戴在臉上,跟著低聲問道:“我們的人與劫持激光發生器的雇傭兵會合沒有?”
高田立即回答道:“按照計劃,我派出的人已經在山中預定地點與雇傭團的飛鼠會合。按照您的安排,我的人立即向飛鼠索要那個激光發生器。當時飛鼠不愿意交出,說是要與我們的人一同護送這個激光發生器出境。”
高橋由美愣了一下,眼中跟著冒出一股冷光:“王八蛋,我跟他們團長黑田親自商量的行動方案,他怎么能臨時變卦?我們的人到底拿到激光發生器沒有?”
高田看到高橋由美急怒的樣子,趕緊說道:“拿到了!對方當時說自己有一個兄弟在行動中斃命,路上會十分危險,所以他們要親自將發生器護送到國外。我的人立即明白對方是想借此要挾,所以給了對方兩萬美元,對方這才將激光發生器交給我們。”
“王八蛋!”高橋由美此時也明白了,黑田確實按照與自己商定的計劃,命令飛鼠截獲東西后交給自己的情報站,可這個飛鼠看到有人戰死,想借此要挾。
她隨即搖搖頭說道:“我說這小子也沒這個膽量握著發生器不放。算了,能給點錢拿到這個激光發生器就行,沒必要跟這些唯利是圖的小人較真,你的人把東西送出去沒有?”
高田立即回答道:“我派出一個三人小組拿到東西后,立即按照計劃向邊境方向運動,目前應該還沒有出境。”他說著取出手機看了一眼,又低聲說道:“根據衛星定位,他們現在已經靠近邊境,總部派出的人已經在邊境外等候。如果順利,過兩天應該可以完成交接。”
高橋由美聽完松了一口氣,跟著叮囑高田道:“很好,密切注意他們的行蹤,命令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將東西送出去!媽的,我們針對這個兵器研究所展開行動這么長時間了,終于拿到了有價值的東西。”
說完,她忽然表情慵懶地靠在沙發靠背上,跟著抬手將腿上的套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兩截白嫩的大腿,冷冰冰的眼神忽然從眼中消失了,一股曖昧的神色卻忽然從眼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