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亮清楚,剛才要不是總教官一腳將他踢開,風教官又及時甩出飛刀斬斷了已經撲到手邊的蛇頭,自己已經被那條突然豎起的毒蛇咬傷了。
他趕緊翻身站起,臉色慘白地對著萬林和風刀致謝。萬林擺擺手,驚駭地望著水中已經撲向那條落向水面死蛇的蛇群。
此時燕鷹心有余悸地走到徐亮身邊,抓住他的右手眼說道:“還好,多虧總教官和風教官反應快,不然你這只手已經變成黑色了。在不熟悉的海邊,大家記住一定不要輕易伸手,海水里面就是沒有這些海蛇,也可能有有毒的水母之類的東西,還有一種經常潛伏在礁石下邊的石頭魚也非常厲害,毒性都很大。”
燕鷹說著,又抬手指著岸邊蠕動的那群黃色的海蛇說道:“這種海蛇的毒液毒性非常強烈,遠比陸地毒蛇的毒性大,千萬不能被它傷到,據說被咬到后生存幾率很低。我們那里的漁民在海上都怕這玩意,而且這些毒玩意喜歡群居,一般都是一群群的出現,沒想到在這座荒島湖泊中也有這么多,太嚇人了!”
這時風刀手腕一翻已經將手中飛刀收起,他也接著說道:“對,我關介紹,海蛇的毒素主要是神經毒素,中毒者多以呼吸肌麻痹導致窒息死亡,十分危險。我們這次出來沒有攜帶治療這種毒傷的血清,一旦被咬傷確實危險”他說著,瞇縫著雙眼經遍布湖邊上下攢動的蛇身,又低聲說道:“難怪這里無人居住,沒想到會隱藏這么多危險的玩意!”
萬林也心有余悸的面,跟著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哨聲,他是邊有這么多海蛇,心中著實擔心已經深入湖水的小花。
隨著萬林的響亮的哨音,湖中心忽然冒出了小花的身影,跟著就猶如一條在水面疾馳的快艇,身后帶著一溜白色的水線快速向岸邊飛快地游來。
萬林跟著又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哨聲,提醒小花注意湖邊的毒蛇。小花在接近岸邊的時候,它的眼中突然冒出了一股湛藍的光澤,跟著“嗷”地發出了一聲大吼,隨著藍光和巨大的吼聲,岸邊漂浮的綠色海藻和海帶立即翻滾了起來,緊跟著又平靜了下來,顯然那些隱藏在這些海洋植物下面的蛇群到這震耳的吼聲,已經驚慌地鉆進了湖水深處。
小花的吼聲未絕,一道黃色的身影已經從湖面躍起,身下帶著一片滴落的水珠撲向了岸邊,跟著站在岸邊猛地搖晃了一下身子,岸邊立即飛揚起來一片晶瑩的水珠,在夕陽中折射出了一片彩色的光環。
“好!”萬林他們身后的隊員剛才群瘆人的海蛇,一個個心底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現在忽然花教官如此兇猛地驅趕開了那些嚇人的毒物,現在又站到岸邊瀟灑地甩出了如此美妙的光環,一個個不禁叫起好來。
小花甩去身上的水珠,豎起大尾巴對著不遠處的集訓隊員使勁搖了搖,跟著躍起就躥上萬林的肩膀。萬林和風刀幾人花已經平安歸來,有些緊張的神色都放松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萬林扭頭望向肩上的小花,見它肚子溜圓,知道已經在海水中美餐了一頓。他笑著拍拍小花的后背,扭身對身邊幾人說道:“這片湖泊還真是海水,小花的身上還散發著苦澀的海水味道呢,這里補充水源是太困難了。”
說著,他抬眼觀察了一眼擋在身前的湖泊,抬手指著湖岸側面那片黑色的峭壁說道:“現在我們只能沿著峭壁,從下面繞過這個危險的小湖。走吧,大家水壺中應該還有水,不到萬不得已別用海水蒸餾淡水了,太麻煩了。我們現在繞過這個小湖,到前面沒有合適的宿營地。張隊長,命令隊伍出發。”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太陽已經悄悄隱沒在荒島黑色的山影后面,一股股清涼的海風帶著一股淡淡的咸味從眾人身后襲來,讓正在島上在快步行進的一個個集訓隊員,突然產生了一種清涼的感覺,十分愜意。
此時,集訓隊已經順著陡峭的崖壁和湖岸繞到對面山中,張大虎氣喘吁吁地跑到后面的總教官萬林身前,指著前面一座山腳問道:“總教官,你在那里扎營怎么樣?”
萬林大步走到旁邊一塊巖石上,舉起望遠鏡向前望去。一座陡峭的山崖靜靜地矗立在前面數百米處,陡峭的山崖在呈凹字形,正好將崖下圈出了一個避風港,山崖下面橫七豎八地生長著一片稀疏的小樹林。
萬林點點頭說道:“過去,張大虎立即命令前邊的隊員向峭壁處行進,徐亮邊走邊舉起望遠鏡面那片樹林,嘴中喃喃道:“那里不會是毒蛇聚集的地方吧?”旁邊的一個隊員捂著嘴笑道:“徐小隊長,你現在不是不怕蛇了嗎?”
徐亮扭頭一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說道:“嘿嘿,一兩條蛇咱是不怕了,可要是在蛇窩里宿營,說不定大半夜的時候就有一條軟綿綿的東西爬到你的睡袋里與你共眠,媽呀,那滋味也太嚇人的!”說著使勁縮了縮脖子,好像身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時萬林和張大虎已經走到徐亮的身邊,張大虎聽到徐亮的話,抬手使勁敲了一下徐亮的腦袋,聲音有些嘶啞地笑道:“瞧你小子這慫樣,就應該把你半夜扔蛇窩里睡一覺去!”
“哈哈哈哈”周圍的隊員都低聲笑了起來,徐亮扭臉總教官和隊長走到了自己身邊,尷尬地縮了縮脖子。張大虎亮已經變得黝黑的臉龐又笑道:“你這個城里的小白臉怎么一天就變這么黑了?這要不是被毒蛇嚇得白了一些,還不跟黑煤球似得?”
眾人笑著向徐亮望來,見他那張標志性的小白臉確實已經變得黝黑,干裂的嘴唇上泛著一層白皮,黝黑的臉上只有兩只眼睛閃爍著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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