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冰冷的聲音,讓現場大部分人打了個哆嗦,包括身經百戰的炮手。
“在我眼里,你們不是擔心你們的老大,而是來看熱鬧的,你們是不是覺得小刀死了,你們就有出頭之日了,,我給你們十秒鐘時間,消失在我的面前,十秒鐘后,誰還在,那我就讓他永遠滾出九泉,”蕭風說到這,頓了頓,聲音更冷:“或者,死在九泉,”
蕭風的王霸之氣,籠罩住所有人,甚至搞得兩個小護士眼睛都冒星星了,尼瑪,難怪都說女人善變,剛才明明怕得要死,現在又滿臉花癡狀。
“你他媽誰啊,憑什么……”一個眾人皆醒他獨醉的小弟,滿身酒氣的喊道,他剛喊到這里,就被旁邊的同伴捂住了嘴巴,把剩下的半句話給吞咽到了肚子里。
蕭風冰冷的目光落到他的臉上,緩步向著人群中的他走去,小弟們不敢阻攔,全都散開,給蕭風讓出一條路來,炮手站在旁邊,急得也是直搓手。
蕭風站在小弟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冷冷地說道:“憑我是蕭風,在九泉,沒人敢違背我的話,懂嗎,我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醉酒小弟感受著蕭風冰冷徹骨的目光,打了個哆嗦,這是什么樣的目光,他在看死人嗎,媽的,難道老子怕他嗎,老子是死人嗎,但饒是小弟在心中呼喊,也不敢再吭一聲來違背蕭風。
不是他故意不違背,而是發自骨子里的不敢,蕭風的目光讓他堅信,只要自己再違背他的話,那自己分分鐘就會變成一具尸體,冰冷的尸體。
“十秒鐘,全都滾,”蕭風豎起右手,緩緩數到:“一”
“二”
“五”
“風哥放過你們,還不快滾,”炮手一腳踹在一個跑得慢一點的小弟屁股上,大喝道。
“九”
“十”
蕭風話音落地,現場大部分人已經跑了,但依舊剩下幾個沒來得及擠出去的,忐忑的站在那里,其中包括那個醉酒的小弟。
“風哥…”炮手和小刀關系不錯,平時和他的這些心腹小弟也都一起喝過酒,現在自然不想看到他們被懲罰。
“不用說了,我有數,”蕭風搖搖頭,指了指幾個小弟,剩下了六個人。
“你們過來,”蕭風冷冰冰的說道。
六個小弟邁著小碎步過來:“風,風哥,我們……”
“我剛才注意過你們,不是你們不想跑,而是你們沒跑了,既然如此,那……”
“風哥,我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小弟們以為蕭風要殺他們,全都求饒起來。
“媽的,知道你們錯在哪了嗎,”蕭風揪住一個小弟的衣領,大聲問道。
“知、知道,”小弟慌不得的點頭,“我們不應該在這里,”
蕭風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no,不是這個原因,你們為什么沒跑出去,因為你們沒有一個好體格,這才導致沒有跑出去,媽的,沒個好體格,出來混個屁啊,真以為混黑社會那么簡單,”
六個小弟都傻眼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為了鍛煉你們的體格,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只要你們在十分鐘之內,打掃了整條走廊的衛生,我就放過你們,怎么樣,”蕭風向四下看了幾眼,厭惡的指著那只用過的避孕套:“尤其是這玩意,給我扔了,媽的,順便幫我查一下,是誰扔到地上的,”蕭風真的很好奇,這只用過的避孕套是怎么出現的。
“不,不用、用查了,風哥,”一個小弟站了出來,聳拉著腦袋。
“嗯,”蕭風盯著這名小弟。
“避、避、避……”小弟低著腦袋,‘避’個沒完了。
“避孕套,”蕭風插了句嘴,尼瑪,讓他繼續‘避’下去,小心一輩子懷不了孕。
“對,避孕套,是、是我、我扔的,”小弟腦袋垂的更低了。
蕭風嘆口氣,尼瑪,與結巴交流,真是有夠費勁的,“你來醫院用這玩意,”
“不,不是,我和,我和馬子在、在做、愛、愛,我,我接到電話,就、就、就拔出來穿上、褲子,就、就跑來了,到、到這里,我才發、發現,還戴著這、這玩意呢,就、就、就擼下來,扔在了地、地上,”
蕭風等這小弟說完后,深吸了一口氣,媽咪的,差點把他給憋死,不過,結巴是一種病,沒理由去瞧不起人家,“嗯,我了解了,”
“嗯、嗯風、風哥可以處罰我了,”
蕭風露出笑容:“剛才我的話都聽明白了吧,十分鐘打掃完走廊衛生,待會我會檢查,如果有一個瓜子皮或者煙頭,那你們就從七樓跳下去吧,”
“啊,”
蕭風抬起腕表看了眼:“開始吧,”說完,也不等小弟們抗議,向前面的病房走去。
“媽的,都別墨跡了,趕緊的,風哥開恩饒了你們,要不然老子一個個把你們從窗戶上扔下去,”炮手說完,快步向蕭風追去。
就在蕭風剛準備推門進病房的時候,兩個小護士也走過來,其中一個臉色紅紅的問道:“蕭先生,您,您能把您的手機號告訴我嗎,”
蕭風看著這個小護士,莞爾一笑:“你是打算泡我嗎,”
“額……”兩個小護士沒想到蕭風說話這么直接,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蕭風逐一打量著兩個小護士,都屬于那種有點小可愛型的,可惜都是裝出來的,嗯,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她們,裝處女,雖說她們長得不如林琳,氣質也不如林琳好,但能玩玩制服誘惑,蕭風也不會拒絕 “兩位美女,是打算泡我么,如果不是,請不要浪費我寶貴的時間,”蕭風很酷很裝逼的甩了甩頭發,淡淡的說道。
“是”讓蕭風驚訝的是,兩女竟然同時點頭了。
我勒個擦,人家女孩子都如此開放了,再不帶去開房,對得起國家和人民嗎,今晚去開房,有點不現實,不過,好事兒不怕晚,約炮不怕早嘛,先約著,等什么時候想女人了,一個電話就能叫過來,上完后拍拍屁股走人,不需要負擔一點責任。
“呵呵,伸出手來,我給你們寫號碼,”蕭風從托盤上拿出一支筆,刷刷在兩女白嫩的小手上,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
“我要去看我兄弟了,再見哦,”蕭風擺擺手,轉身進入病房。
炮手暗自咂舌,媽的,果然長得帥占優勢啊,短短幾分鐘,風哥就把這兩個小護士把到手了。
小刀居住的病房,是那種干部單人間,里面空間很大,甚至有自己的小健身房,至于房間中的硬件設施,從電視到電腦,甚至到牙簽,都給你配備齊全。
當然,普通人居住這間病房的高昂價格,足能在五星級酒店中開個豪華包了,要不說現在都想做公務員當官呢,他們在這里居住,享受津貼福利,價格便宜的要死。
天門的大哥們,都圍在病床前,嘻嘻哈哈的說著什么,顯然都沒聽到外面發生的事情。
“風哥來了,”十九最先發現了蕭風,趕忙站起來打招呼。
“風哥,”其他上位大哥,也都站起來,恭敬的問候一下。
病床上的小刀,此時已經解酒了,見蕭風來看他,就要站起來下地。
蕭風快走兩步,扶住了小刀:“小刀,沒那么多講究,好好躺著,呵呵,你感覺怎么樣,”
小刀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點點頭:“嗯,我沒什么事兒,讓風哥掛念了,”
“哈哈,說得是什么話,”蕭風拍了拍小刀的肩膀:“醫生怎么說,”
“微小胃穿孔,不需要做手術,休養一下就可以了,唉,不過在半年之內,我是不能喝酒了,”小刀嘆口氣,顯然很在意這件事情。
“才半年而已,一咬牙就堅持過去了,身體是本錢,一定要保重,”蕭風陪小刀隨意聊著,幾個上位大哥都互相使了個眼色,站起來離開了病房,包括炮手。
病房里只剩下蕭風、火天、林默和小刀,火天臉色有點異樣,看來是因為火舞的事情了。
“天哥,今晚的事情不怪舞兒,你可千萬別訓斥她,”小刀半靠在床上,笑著說道。
“唉,”火天只能嘆口氣,自己能把舞兒怎么樣,再打她一耳光,或者罵幾句,如果真要那么做,估計舞兒會和自己斷絕兄妹關系吧。
“阿天,小刀也沒什么大問題,你就別心里過意不去了,舞兒是個孩子,平時乖張了一點,但本性卻是很善良的,”蕭風掏出煙,派了一圈,輕輕說道。
火天苦笑幾聲,點上煙,深吸了一口,舞兒……
“舞兒,你玩夠了沒有,我們回家吧,”林琳用吸管攪動著可樂,對旁邊的火舞說道。
火舞玩得正嗨,哪能聽林琳的話,就見她大笑著:“林琳,我們再玩一會,好不好,嫂子,我求求你了,就一會,你說,我唱歌好不好聽,我再唱幾首歌怎么樣,”
“幾首,”林琳較真的問道。
“額,十首歌,好不好,”火舞盤算了一下,只能先應付著了。
‘啪’,包房門推開,地瓜晃著腦袋從外面進來:“火舞姐,外面很嗨,我們出去玩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