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劉敬業大罵一聲,那只微沖同時也開火了,火蛇狂舞,子彈如雨般狂飆。
關鍵時刻,劉敬業發狠,一擰車把,摩托車整個打橫,朝著路邊沖去,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掃射。
幸好現在將近午夜,路上已經沒有什么車輛了,路邊的店鋪也都關門了,可以任意馳騁。
劉敬業的車剛沖到路邊,子彈再次掃來,如狂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他直接將油門擰到最大,摩托車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躍而出,子彈將街邊店鋪的玻璃全部擊碎,卷簾門上滿是彈孔,嘩啦啦的脆響聲不絕于耳。
兩邊的民居樓房有的亮起了燈,開窗張望,不過對方考慮的也很周到,為了短時間內不被干擾,他們那輛黑色面包車的車身上,貼著xx劇組正在拍攝的字樣。
有了劇組拍攝的字樣,出現沖鋒槍也就合情合理了,若不是劉敬業的車速太快,面包車在狂追,剎那間就沖出了街道,兩邊樓里甚至有人會下來看熱鬧,混個臨時演員的角色呢。
劉敬業飛快的沖上了主干道,能夠將速度發揮到極致,風馳電掣一般,可這并不是最佳選擇,摩托車的優勢在于車身小,若是能鉆進胡同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對方明顯有備而來,在剛才的街道躥出,逼迫他們不得不駛上主干道,寬闊的馬路沒有任何小路可以穿插。
‘殤’在后面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扭著頭看了一眼,道:“對方還有槍!”
她剛說完,劉敬業立刻就感覺到了更密集的活力,在面包車的后座,左右車窗降下,又出現了兩把微沖,組成了更加密集的火力旺。
他駕駛著摩托車,在公路上以‘s’形路線行駛,拼命的躲避著子彈,幸好車速夠快,不然如此密集的火力旺,神來了也躲不過去。
“不行,得想辦法打掉他們。”‘殤’冒著槍林彈雨,整個身體都趴在劉敬業的背上,貪生怕死的本性又暴露出來了。
‘嘩啦……’一聲脆響傳來,劉敬業左側的后視鏡被打碎了,劉敬業頓時怒罵一聲,他本想看著后視鏡朝后開槍的,現在等于失去了眼睛。
“我來騎車!”關鍵時刻,‘殤’主動伸出雙手,穿過劉敬業的肋下,放在車把上,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了。
“也只能這樣了,不然等他們的速度提起來,我們真的跑不了啦。”劉敬業一咬牙,放開了自己的手,‘殤’立刻接上,雙手緊握著車把,將油門擰到底,保持著車速,只不過,隔著劉敬業,她根本看不到前路,只能讓摩托車飛快的直線行駛,不然翻車她們倆死得更慘。
這完全就是在拼命,直線行駛,對方就能夠輕松的瞄準他們了,尤其是‘殤’自己坐在后座,首當其沖,她現在將身家性命都壓在劉敬業的身上了,為他爭取一個開槍的時間。
劉敬業解放了雙手,立刻從懷中掏出手槍,‘殤’為了駕駛摩托車,整個人壓在他背上,除了人之外,還有那一對世界杯級別的小妞之巔。
劉敬業幾乎都趴在油箱上了,他側過頭要瞄準,卻被垂下來的小妞巨巔一下拍在臉上。
劉敬業稍稍分神,新一輪的掃射馬上如暴雨般撲了過來,只覺得‘殤’的身體微微一震,她的肩膀爆出一捧血花,摩托車晃了晃,但沒有倒下,仍然保持著剛才的速度,而‘殤’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小妞中彈了,對方火力太猛,隨時都會被打得千瘡百孔,劉敬業不等在猶豫了,他微微一甩頭,頂開了‘殤’的小妞巨巔。
他緊盯著后面的車,距離他們大概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也正在不斷加速中,副駕駛和后座,左右兩側一共三個火力點,武器全是全自動微沖,火力相當兇猛。
劉敬業沒有時間猶豫,除了頂在頭上的小妞巨巔之外,‘殤’的鮮血也在不斷從肩頭低落,落在他的臉上,熱乎乎的。
這一刻,‘殤’就是他的戰友,為了保護戰友,他要全力以赴。
劉敬業睜大了雙眼,盡管在急速行駛中,他卻有種天地都消弭了的感覺,整個人安靜下來,緩緩舉起手槍,眼中只有目標。
“砰……”劉敬業開火了,威力巨大的手槍噴涌出了火蛇,推動著子彈猶如疾風一般迎上了敵人。
‘嘩啦’,面包車的擋風玻璃被打得粉碎,子彈精準命中了司機的眉心,司機歪倒在車門上,但他的雙手還抓著方向盤,汽車向他歪倒的一側轉去,瞬間失控,狠狠的撞在了中間的隔離帶上,副駕駛那個槍手猝不及防,直接飛了出去,后座的兩人也都卡在了玻璃窗上,被卡的直接口吐鮮血,顯然受了內傷。
為了以防萬一,劉敬業又開了一槍,打爆了汽車的輪胎,這才算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殤’也支撐不住了,受傷的手臂發軟,劉敬業手疾眼快,連忙握住了車把,接替過來,用身體將她支撐起來,好像將她背在背上一樣。
“怎么樣,挺得住嗎?”劉敬業問道。
‘殤’點點頭,道:“還死不了,可我們要去哪,他們會不會還有埋伏?”
“應該不會。”劉敬業道:“這里四處都有攝像頭,不說剛才的槍戰,就說現在的車禍,很快就會引來警察!”
“那我們豈不是也暴露了?”‘殤’擔憂的問。
“安啦!”劉敬業無所謂的說:“能拿著微沖,敢當街掃射,你覺得他們會是普通人嗎,他們的后臺老板能讓他們對警察說出實情嗎?
這件事兒會被輕松的壓下去,和人家相比,咱們是破瓦片,人家則是瓷器,他們不會讓事情曝光的。”
‘殤’點點頭,臉色越發的蒼白,摸了摸自己的傷口,罵了一聲,道:“靠,子彈好像又卡在肩胛骨縫中了。”
“沒傷到骨頭,沒形成貫通傷,你算走運了。”劉敬業道。
“我們現在去哪?”‘殤’虛弱的說,現在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人。
劉敬業想了想,道:“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劉敬業調轉車頭,兩人竟然重新回到了劉敬業的旅店,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但旅館的房頂都被炸飛了,雖然一樓面前還能住人,但卻一片狼藉,和廢墟差不多了,誰也不會想到他們又殺了回來。
剛一下車,‘殤’身體一晃,軟軟的就要摔倒,劉敬業連忙伸手攬住她的腰,‘殤’軟軟的靠在他懷中,由他攙扶著走進屋。
還是劉敬業的小屋,這里已經分別接待了魏曉柔,袁笑盈,陳雨欣,唐詩雅等諸多美女,充滿了香艷的回憶。
馬永甄天天嚷嚷著也要來感受感受,不過,兩人可以隨時隨地,從來沒有固定地點,來不來的也沒關系。
劉敬業將‘殤’放倒在床上,找出了醫藥箱,看著她蒼白的臉,道:“子彈必須取出來,發炎就糟了,這次是我幫你取,還是你自己取呀!”
‘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上次受傷是肋骨上,她可以對著鏡子自己取,這次是肩膀怎么取呀?
兩人都知道,這種槍傷是肯定不能去醫院的,而且多耽誤一分鐘,就多一分感染的風險,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而且血流不止。
‘殤’一咬牙,坐起身,頑強的挺直腰桿,緊緊的閉著眼睛。
劉敬業也很爽快,一把撕開了他的衣服。
‘殤’沒好氣的說:“你著手法挺熟練啊,我只是肩膀受傷,你至于把我的衣服全都撕開嗎?”
劉敬業尷尬一笑,道:“習慣了!”
‘殤’哼了一聲沒理他,劉敬業再次近距離的欣賞到了那世界杯級別的罩子,以及呼之欲出的小妞巨巔,豐滿嫩白,讓人欲罷不能。
他點上根煙,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打開酒精,嘩啦啦直接倒在傷口上,‘殤’疼得險些抽過去,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雙手緊緊抓著床單。
在酒精發揮殺菌作用的時候,劉敬業走到了廚房,抄起案板上的菜刀比劃了一下,‘殤’疼得死去活來,看到菜刀還是不免滿頭黑線,很明顯,劉敬業準備給他動手術,而且想用菜刀。
不過他比劃了一下又放下了,覺得不合適,隨后又從翻出一把生了銹的水果刀,又搖了搖頭放下了,最后,劉敬業走到窗邊,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那是他平時防身用的,雖然沒生銹,但上面曾經沾染過無數人的鮮血。
用酒精淋了一遍匕首,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光,里面似乎封印著無數冤魂。
“我要開始了。”劉敬業說道:“你準備好了嗎,用不用換個姿勢,你喜歡這么坐著,還是趴著,或者跪著……”
“少廢話,快點吧!”
“好,那我開始了……”劉敬業說道。
“嗯……”
“疼嗎?”
“還好。”
“那我再深入一點了。”
“來吧。”
“你想喊就喊吧,別忍著。”
“不用了。”
“現在已經到底了,要正式開始了……”
“哎呀我的媽呀,疼死老娘了,我不要了,快停下,不要,停……”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