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洪警官臉上露出得意不屑的神情，走到二十幾個女孩跟前道：“你們是什么人？在哪兒來的？這里的老板有沒有囚禁你們？”
這些泰國女孩根本就聽不懂華夏語，面面相靚一臉的疑惑，沒有人會回答什么。
“她們什么都不肯說，你們怎么證明她們被莫老板囚禁？或許是自愿在店里打工。”洪警官回身走了過來對張陽道。
“查她們身份證。”張陽壞笑著回答。
“不用你教我。”
洪警官暴怒的大喝，繼續道：“這次出警是處理尋滋鬧事，不是掃黃打非，警局還有很多工作，用不著這么麻煩。”
他說的冠冕堂皇，張陽心里反而開始著急，明明他跟莫世輝一伙，狼狽為奸，卻又沒有任何表露出來的痕跡。
也就是說，孟婉婷在那里偷偷的錄像，卻幾乎沒什么效果。
二十幾個女孩不懂華夏語，也就無法證明她們是被囚禁。
只要警察一走，這幫黑社會立馬便會將她們轉移，連莫世輝都定不了什么罪名，今天算是白忙活了。
“我看你跟吳老板是一伙的吧？”張陽直截了當的問道。
“你敢栽贓嫁禍，侮辱警察？”洪警官立刻將手槍指在他的頭上，大聲喊道。
“警察叔叔，你別沖動，先調查清楚再說。”汪洋也已經看出不對勁，驚慌之下大聲喊道。
現在莫世輝已經脫離了自己掌控，警察的槍口又對著張陽，讓他突然有種絕望的感覺。
“少廢話，剛才你行兇打人，現在把你抓回警局調查。”
洪警官側頭對身邊的警察繼續道：“過去，把他給我銬起來。”
“你們……”汪洋話沒說完，便被警察將雙手扭到身后，咔的一聲戴上了手銬。
張陽看到孟婉婷站起身來，俏臉上帶著焦慮，想要過來解釋，立刻吃了一驚，卻又沒辦法提醒她。
這個敬業的小丫頭一旦被對方知道了身份，肯定不會被放過。
“謝謝你洪警官。”莫世輝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獰笑道。
“別客氣莫老板，你也是我們東海市的合法公民及納稅人，自然受我們警察保護。”
你麻痹的，這話都好意思說出口，真是不要臉了，張陽心中暗暗罵道。
“這兩個人別帶走了，留給我們處理吧。”
莫世輝雖然是商量的口氣，卻并沒有等洪警官回答，轉身向張陽走了過來道：“TMD給你活路你不走，也就別怪我不客氣。”
張陽一腳提到他的雙腿之間，莫世輝發出一聲慘叫。
雙腿扭在一起跪在地上不停的哀嚎，額頭青筋暴起，可見這一腳讓他疼的多么撕心裂肺。
“別動手，否則我開槍了。”
洪警官雖然大聲喊著，卻沒有絲毫開槍的意思。
他是警察，比任何都清楚，殺人與幫兇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他冇還不至于為了一個黑道人物而開槍殺人。
“MD，老子宰了他。”
莫世輝忍著疼痛，抹了一把額頭疼出的冷汗，站起身來一把奪過洪警官的手槍，對準了張陽的額頭。
汪洋與遠處的孟婉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即使孟婉婷覺得他是個流氓，可是剛才的舉動確實熱血解氣，對他開始有了一種莫名的好感。
“慢著莫老板，你就算殺了我，一樣自己也跑不了，很快會被槍斃。”張陽一臉的放松，微笑著道。
“胡說，我不信……”
莫世輝的胖臉在扭曲猙獰，不過殺人的沖動減輕了不少。
“有個記者現在就在店里暗訪，這里的一幕都被她拍了下來，你覺得你能跑的了嗎？”
“誰？”莫世輝大吃一驚，不停的環顧四周張望。
確實如果這一幕被拍下來，就算自己不殺張陽，而那幫越南女孩也夠他坐幾年。
要是警察再在這些女孩口中問出一些消息，那自己的罪名也就夠槍斃了。
“別緊張莫老板，你并沒有做違法的事情，說不定他是危言聳聽。”洪警官小聲的提醒。
他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情，絲毫不承認自己跟莫世輝之間有什么勾當，一直都以相互的身份稱呼。
通過這點足以看出他是個十分小心的人，生怕被別人抓到一點蛛絲馬跡。
當然做這一行，天天跟心狠手辣的黑道交往，不怕別人的話，還怕這些黑道通過錄音等手段來威脅出賣自己，自然格外小心翼翼。
“是不是危言聳聽很快我就能證實。”
張陽壞笑著繼續道：“你們的勾當她也已經拍了下來，恐怕你這個人民警察也會被調查。”
“你說，到底誰是記者？”莫世輝已經沉不住了。
“你們答應饒了我，我就告訴你。”
“好，我答應你。”莫世輝沉思了一下之后回答。
“我只相信警察同志。”張陽故意將警察同志四個字加重了語氣，狠狠羞辱了洪警官一把。
“沒問題，我答應你。”洪警官臉色通紅，一口答應。
反正張陽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索性先一口答應，看看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話，能夠抓住一個暗訪的記者，也算是萬幸，否則的話一旦曝光出去，所有人都跟著麻煩。
當然如果是假的，更簡單了，直接交給莫世輝干掉就可以。
“就是她，那邊的女服務員。”
張陽用手一指孟婉婷，繼續道：“她是東海晨報的記者，到這里來暗訪的。”
“去把他抓過來。”洪警官對身邊的手下喊道。
“老大，你真TMD卑鄙小人。”
汪洋聽到他居然向對方求饒，還以為他是緩兵之計，當看到他真指向不遠處的孟婉婷時，瞬間失望，悲憤……
他也沒想到孟婉婷會在這里出現，不過張陽的話卻更像是事實。
也就是說這個自己一直崇拜的同學居然為了保命而出賣朋友，何況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美女，不能不讓他傷心難過。
張陽并不理會他，心想讓這個小丫頭知道暗訪的危險，以后就不會再這么拼命，也是為了她好。
孟婉婷想要逃離，可是除了正門之外，其他的都是暗門，她剛來怎么會知道？
剛跑了兩步便被警察一把抓住，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拉倒了眾人面前，十分有經驗的在她胸前的上衣口袋里拽出了微型錄像機。
“干的不錯小兄弟。”洪警官過來拍了拍張陽的肩膀道。
“你真是個小人，卑鄙無恥……”
孟婉婷已經聽出是張陽出賣了自己，并不為眼前的危險恐懼，卻為他的舉動感到傷心失望。
罵著罵著聲音越來越小，雙手捂在俏臉上失聲痛哭。
她不恐懼，只是心里難過，被一個剛剛有好感的男人傷害出賣，讓她感到痛不欲生。
“哭什么哭，怕什么？MD，大不了是個死。”汪洋含著眼淚怒罵道。
他已經感覺到警察跟黑道聯手，肯定沒自己活路，他們也不會留下自己這個活口。
關鍵時刻他表現出來的血性一面，還是讓張陽十分震撼。
過去一直拿他當愛財的小人，此時看起來反而像個爺們了，不知道是不是經常跟自己在一起，近竹者赤了，張陽沒羞沒臊的想到。
“老洪，他怎么辦？”
此時莫世輝與洪警官已經沒有任何遮冇掩，開口帶著商量的語氣道。
“他是個真小人，連朋友跟美女都出賣，真卑鄙，不過卻也符合我們的胃口，留下吧。”
洪警官毫不掩飾對張陽的贊賞，得意的笑著道。
“好吧，剩下的兩個怎么辦？”
“找個地方埋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
“哈哈，好說，這幾個泰國妞訓好之后，先讓你來嘗嘗鮮。”莫世輝掃了一眼二十幾個泰國女孩道。
此時的女孩們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卻也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重新開始露出驚恐，渾身顫抖不已。
“還有我呢？給我一個嘗嘗鮮吧？”張陽齷蹉的開口道。
“行，沒問題，哈哈。”
莫世輝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越來越覺得這年輕人的卑鄙無恥十分合自己心意。
身手好，狠辣無比卻又醫術高超，這樣的人才為自己所用，更能幫助自己叱咤黑道。
“那我要這個妞。”張陽壞笑著指向孟婉婷。
“兄弟，不是大哥說你，妞有的是，何必在乎這一個，這種記者多留一分鐘，就多一份后患。”
此時莫世輝的話語，更像是一個老大教育自己的小弟一般。
“我就喜歡女記者，何況還這么漂亮，一刀殺了多可惜。”張陽邊說著，猥瑣的目光在孟婉婷的嬌軀上上下打量。
“滾，你個臭流氓。”孟婉婷沒想到他會有這么骯臟的想法，滿臉通紅的破口大罵。
“那就快去，速戰速決。”
洪警官顯得很不耐煩，怎么說自己也是個名義上的警察，守著自己說這樣的話，忒沒臉了。
不過看到張陽這么迫切，反正汪洋與孟婉婷早晚是死，讓他快活一下當見面禮也不錯。
“很快就好。”張陽說完，走到孟婉婷身邊。
“滾開，別碰我，否則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張陽不顧她的掙扎大罵，用力將她抱起向旁邊的包房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