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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 寵妾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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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文馨則是對小孩子感興趣,好奇地看著乳母懷里抱著的耀東,圍在乳母身邊,伸出指頭逗耀東玩,將手指擱在耀東嘴角,耀東以為是乳母的遞來的乳汁,張嘴含住,并很用力的吸吮起來。

  六公主挑著眉頭:“八九歲的人了還不知事。你手未洗,就把指頭放到表弟嘴里也不嫌臟!”

  楊文馨立時收回手來,耀東沒了吃食,扁著小嘴,正要哭鬧,乳母左右搖晃起來,“不哭,不哭,早前不是才吃過么,鎮國公府的大郡主逗你玩呢。”

  耀東還是扯著嗓門嚎啕大哭。

  青嬤嬤對乳母道:“許又餓了,再喂他吃些。”

  乳母應聲,折到偏廳喂耀東吃奶。

  六公主歪著頭,細細地打量著素妍,“你怎知龗道我會有三個兒子,要是我再生,也是兒子?”

  素妍道:“你可是有大福氣的人,如今兒女成雙,可不是好命么。”

  六公主覺得素妍很厲害,隨口說她能生三個兒子,這兒子一個接一個就生出來了。最開心的除了她,還有楊秉忠、楊云簡父子倆。

  她指著素妍,“如今皇城人都說你是神人呢,聽說你做了個惡夢,醒來就讓人去查珊瑚郡主的事,結果她還真出事了?”

  原本只覺四下審視的楊文馨,這會兒也豎起耳朵,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

  白芷便將那晚做夢的事細細地說了一遍。

  六公主驚道:“你夢到珊瑚被人毒啞、毀了容貌?”

  白芷肯定地點頭。“當時王妃醒來確實這么說的,還說珊瑚郡主滿臉是血。好嚇人。”

  楊文馨忍耐不住,用稚嫩的聲音道:“我和娘過來的時候。經過大公主府。大公主領著護衛、丫頭、婆子一大群,又有皇祠街的族人已打鬧到曹府去了,只怕這事會鬧得不小,以前長得多好龗的珊瑚郡主,臉都被那個姓胡的姨娘給劃花了呢……”

  這分明就是一樁寵妾滅妻的案子。

  素妍面露詫色,“珊瑚回皇城了?”

  青嬤嬤小心回道,“昨兒解的禁行令,許是從莊子上回來了。”

  六公主覺得素妍就是這樣一個祥瑞之人,無論誰結識了她。仿佛都能沾染一股祥瑞。

  崔珊都被胡香靈弄到無色庵去了,快要瘋癲之時,竟被素妍派的人尋到,還給她治病瞧傷,腦海里掠過經過大公主府時,蒙著面紗的崔珊,臉上還能瞧見或紅或粉的新肉,瞧上去,倒比早前的皮膚更細膩、嬌嫩了。

  楊文馨道:“這回大公主是真怒了。請了皇祠街的老壽王出面,那邊的人一聽說寵妾滅妻,還把人傷成了這般,去了不少人!”

  她跑到素妍跟前。拽著素妍的手搖擺著,“我娘說王妃是祥瑞之人,讓我沾沾你的福氣。”

  素妍一臉驚愕。“這孩子的話從哪里來的?”

  六公主捂著笑著,“崔珊要不是得你相助。哪還能得見大公主。今兒一早,云簡就去江家了。江家今兒辦了百花宴,你是神仙眷顧之人,也是半個神人,這大過年的,先帶著文馨來你這兒沾沾瑞氣。”

  素妍越發覺得六公主這玩笑大了。

  六公主揮了揮手,一邊的嬤嬤捧著盒子過來。

  啟開盒子,金燦燦地全是金元寶,耀人眼目,上下眾人都覺這一盒子金元寶怎么也得有一百兩黃金,個個覺得都睜不開眼了。

  六公主是先帝最寵愛的公主之一,當年出閣,先帝也陪嫁了不少好東西。

  而今,新皇依仗鎮國公父子,也多有賞賜。

  “能得你的玉口金言可不多見,照著鬼谷宮的規矩,這可是要酬謝的,若是不謝,就不靈驗了。”

  丫頭們奉上茶點,六公主吃了幾塊,“去年九月,黃桑道長給家里幾個孩子都算了一卦,那幾個還好,就是文馨打小體弱,黃桑道長說,文馨生于薔薇花開的四月,得拜個百花誕出生的人做義母,方能保她平平安安。”

  六公主也不是爾虞奉承之輩,對于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喜歡,對于不喜歡的就理都懶得理會。

  青嬤嬤覺著這是好事,一來楊文馨是許給江家六爺傳堂的,素妍自小就與傳堂親近,傳堂也甚是敬重素妍,這幫的都是自家人。笑道:“真是巧了,我家王妃正是三月三出生的呢。”

  這事兒,原先不知龗道,今晨聽楊云簡說要去江家參加“百花宴”,她也突地憶起來,素妍確實是三月三初生的。

  珊瑚生于三月初二,二人同歲同月,這在幾家多有往來的圈子里,眾人都是知曉的。

  六公主面露窘色,“怕是王妃不樂意呢?”

  素妍伸手,拉了楊文馨到懷里,笑道:“平白得了這么個寶貝女兒,我可高興著呢。”

  六公主與宇文琰在皇家也是平輩,既然六公主愿意,她也不推辭。

  楊文馨低著頭,帶著羞澀。

  素妍也聽說過,楊文馨在姐弟幾個里,體質稍微差些,聽說在兩歲前,就常風寒發熱的沒完沒了,過了五歲,身子才稍好些。

  六公主的嬤嬤道:“這可是大事,好歹辦個認親宴。”

  素妍覺著不錯。

  要是楊文馨做了自己的義女,將來嫁了江傳堂,那孩子瞧著自己的面子,也會善待楊文馨幾分。

  青嬤嬤道:“王妃,二月初二龍抬頭,又趕上大公子滿百日,不如來個雙喜臨門,就選在這日一起辦。”

  素妍道:“哪能這般隨意,回頭你去趟義濟醫館,找道長幫忙挑個吉日。”

  六公主小心地審視著素妍的臉色。溫和的神色,眸里都是如水的柔情。這是一個做了母親的人才有的眼神,瞧來也是真心喜歡楊文馨。

  心下覺得。在左肩王妃嫡長子的百日宴上一起辦,這樣多好,人多又熱鬧,六公主道:“我覺著二月初二好。”

  素妍道:“既然你說好,就不另挑日子了,擱在這日一起辦。”

  幾個人寒喧了一陣,方送了六公主出龗去。

  左肩王府處處都掛上了年節時未用上的燈籠,大半日的工夫,將整個王府裝點得喜氣洋洋。

  曹府大門前。今兒已經吵翻了天。

  大公主領著皇祠街里早前與她府里有交情的皇族子弟、媳婦,正在曹府門前大鬧,說曹家如何寵妾滅妻。

  因是上元節,新皇下了休朝令,著令文武百官回家過節。

  不到半炷香,曹府門前已圍聚了不少人。

  一路過來,人多勢眾,如潮如浪,大公主是一路自大公主府里步行而來的。又喚了皇祠街里的同輩兄弟、嫂子們助陣。

  大公主一路又哭又說,又有翠嬤嬤嚎啕大哭地訴說,皇家公主的女兒竟被狠毒小妾算計了去,借著皇城發生瘟疫。竟誣陷珊瑚染疫不說,還強行給珊瑚灌毒藥,打暈珊瑚毀人容貌……

  自靜王黨案事發。先帝大怒,大公主失了勢。近兩年少邁府門,而今一出來。竟是要給自己女兒討公道的。

  跟著起哄的皇族媳婦們也叫罵連連,一時間,都吵嚷著要鬧到官府去。

  這么個鬧騰法,就算不告官,也會很快傳到都察院一干御史的耳朵里,早有人看不慣曹玉臻,還不得抓住進行彈劾,居然干出寵妾滅妻之事,這可是本朝大忌,有多少官員就是因為被降職嚴懲。

  先帝時,說得很簡單“一家之主尚且當不好,如何治理一州一縣,如何做好臣子?”對這樣的人,先帝是頗為輕視的。

  曹家老太太、二太太得了消息,一臉驚容:“珊瑚郡主不是染疫病亡了么?哪里又冒出了一個來?”

  胡香靈知龗道這回捅了大簍子,急得團團轉。

  曹玉臻厲聲道:“你說清楚,人到底是病死的,還是被你想了法子趕出龗去的?”

  胡香靈心思一動,“人明明死了,哪來的人?指定是大公主不想豐厚的嫁妝落到我們手里,故意尋出個這樣的人來。”

  她不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就算崔左相如今失勢失寵,大公主因靜王案如今也府門不出,但到底是皇親貴戚,是尋常人不敢招惹的。

  他沉聲道:“既是如此!那你得想好應對的法子。”

  那么多的陪嫁莊子、店鋪、別苑,如今到了他們手里,自然就是他們的。

  誰也別想,再讓他們拿出龗去。

  上房,老太太、二太太遣了丫頭來喚人。

  大公主領著一干皇族子弟已經進了上房花廳,崔珊與翠嬤嬤站在一處。

  早前服侍過崔珊的兩名陪嫁丫頭,也認出來了,雖然臉上有新愈合的疤痕,可那五官、眉眼不是崔珊還有誰?

  陪嫁丫頭們見著崔珊,微愣之后,一個個都淚盈于眶:“郡主,太好了!你沒死!你沒死……”

  胡香靈沒想原已經死去的崔珊,突然從天而降,頓時將皇城鬧得沸沸揚揚。

  她領著春燕邁入上房,“你們這些死奴婢可瞧清楚了,這不是珊瑚郡主,這只是有人想討回嫁妝,不知從哪兒尋來的山野村婦。”

  大公主鳳目圓瞪。

  皇族媳婦們個個看著進來的女人,明明是小妾,卻穿戴得精致。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崔珊提著錦袍裙子,站立中央,惡狠狠地盯著胡香靈:“胡姨娘,人在做,天在看,你是如何對我的?我這把嗓子,就是被你所灌的毒藥所害,要不是我機警,飲糞水嘔吐,就被你毀得徹徹底底,只怕連一句話都不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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