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zhi;寫好了家譜,柳二老爺就領著柳玉汶拜祖先,又在祖先像前,向柳玉汶娓娓地講述柳家的歷史,以及歷代祖先的事跡。()
“正直做人、努力讀書,莫要辜負了列祖列宗。”
柳大老爺見柳玉汶拜了祖先了,心中就想要金姨娘和柳若嬋也來拜一拜,這樣更加名正言順,往后金姨娘和柳若嬋在府里頭,腰也能挺的更直一些。畢竟是記入家譜,且進過祠堂給祖先磕過頭了。
柳大老爺這么打算著,就招呼了個心腹的小廝來如此這般的囑咐了。
祠堂外,柳大太太和柳三太太帶著一眾丫頭婆子站著。柳三太太與柳大太太不對付,一有機會就要譏諷幾句,這個機會,柳三太太自然不會錯過的。
“我們老爺行三,我也就罷了。怎么大老爺也不肯讓大嫂進祠堂去。就算是大嫂近來管家上出了不少的紕漏,惹怒了大老爺和老太太,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在眾親族面前,給大嫂難看啊。()”柳三太太笑著對柳大太太道。
柳大太太自然聽出柳三太太話中不懷好意。
“這是三太太不知道了。”柳大太太就嘴角含笑,“本來我是該進去的,只是這些日子,身子不大爽利,事先與老太太、大老爺說了,免了我進去站規矩。倒是三太太,離上次進祠堂,也有了些日子了,這次沒進去,倒有些遺憾那。”
這卻是在提醒柳三太太二月里曾經跪過祠堂的事情。
所謂打人不打臉,可這妯娌兩個說話,卻都挑著對方的痛處說。
柳三太太聽柳大太太這樣說她,自然不肯就此罷休。
“還沒恭喜大嫂,屋子里多了服侍的人,那樣千嬌百媚的,還憑空多了個小閨女兒。再沒有大嫂福氣好的了。”柳三太太就道,“對了,大太太屋里的新姨娘閨名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叫做海棠。海棠這個名字,可聽著有些耳熟。”
柳三太太這么說,就打量柳大太太的臉色。柳大太太臉上努力鎮定。()但是眼角卻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我記得,原先大嫂屋子里頭,也有個叫海棠的,也是個姨娘不是?”
柳大太太就變了臉色。
“娘……”柳大太太正要發作,就聽見身后有人怯生生地叫。
柳大太太喘了口氣,轉過身,就看見是柳若媛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柳若娟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什么事,你怎么來了?”柳大太太就問。
“……大姐兒突然病了,大嫂照看大哥哥。騰不出手來。我看著擔心,過來告訴娘一聲。”柳若娟就道,一邊卻用眼角掃了柳三太太一眼。
“生病了,打發人叫太醫來看就是。”柳大太太心里正不舒服,就有些不耐煩。不過轉念之間。就又換了一副語氣,“怎么竟病了,可是病的厲害?我去看看……”
柳大太太就帶著人往柳大/奶奶的院子里去了,這也是她想暫時躲開柳三太太的一個借口。
柳大老爺打發了小廝出來,看見門口只有柳三太太,卻不見柳大太太,就忙問了。()知道柳大太太去看大姐兒了。那小廝卻是心中歡喜,這下也不用再找人將柳大太太引開了,事情就便利了許多。小廝一溜煙地就往金姨娘的院子里去了。
一會的工夫,柳三太太就看見金姨娘帶著柳若嬋,都打扮的規規矩矩、利利落落地來了。
看著金姨娘帶著柳若嬋進了祠堂,柳三太太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了然。又往方才柳大太太去的方向瞄了一眼,忍不住又笑了。
改過了家譜,拜過了祖先,大家從祠堂出來,就到柳老太太處稍坐。
為了柳玉汶過繼給柳二老爺。柳三老爺本來主張要辦的熱鬧些,還是柳二老爺說不宜太過張揚,除了親族的人,另外就只通知了與他平日非常交好的幾個朋友,其中就包括工部侍郎劉毅及夫人趙氏。
劉毅和趙氏夫妻兩個都來了,劉同和劉和這對雙胞胎自然也跟了來。
柳若姒特意介紹了劉同、劉和與柳玉汶認識,因為嫌柳老太太屋里人太多,他們就往柳二太太的屋子里來坐了。()
劉同和劉和到了柳若姒這里,是一點都不拘束、見外的。柳玉汶是柳若姒剛過繼來的兄弟,兩人都對柳玉汶十分親熱。
“……我們也在宗學,往后咱們多在一塊……”劉同就拍著柳玉汶的肩膀道。
“汶弟,別聽他的。”柳若姒就道,一面瞪了劉和一眼,“你們要是敢勾引著汶弟貪玩、胡鬧,我可不跟你們善罷甘休的。”
“說的我們好像只知道玩似的。”劉同就笑道,“上次我們兄弟做的文章,先生還夸了我們的。”
“是啊。”劉和立刻點頭,又問柳玉汶,“汶弟,你們先生留了什么功課,文章出的什么題目,大家一起參詳參詳……”
“少來。”柳若姒深知這雙胞胎兄弟的性情,立刻笑罵道,“你們倆,可別想哄著我弟弟,讓他幫你們做功課、寫文章……小心我去告訴五嬸子知道……”
劉同和劉和就哈哈笑,都上前給柳若姒作揖。()
“你把我們也看的太壞了,我們并不是那樣的人。”
“汶弟,”柳若姒就將柳玉汶拉到跟前,告訴他道,“他們慣會哄人的,你年紀小,可別讓他們哄了。他們要是欺負你,盡管來告訴我。”
“當親兄弟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他。”劉同和劉和都道。
“劉大哥和劉二哥待我都很好。”柳玉汶就道。在宗學里,這兄弟兩個知道了柳玉汶的事,對柳玉汶都很關照。
“阿姒,我們九哥從北邊回來了。”劉同和劉和就坐到柳若姒跟前,有些神秘兮兮地道。
“你們九哥?”柳若姒挑了挑眉。
“就是我們同族七伯,如今做著兵部左侍郎的長子,大名叫做劉程,幾年前去了北邊打仗,最近才回來的。”劉和就告訴柳若姒道。
劉家是大族,在京城中也有幾支。這做著兵部左侍郎的劉家,與柳家并不熟,柳若姒也只是恍惚記得,好像是聽趙氏提起過。
劉同和劉和卻似乎對這位從戰場回來的族兄非常有好感,且十分敬佩。
“……教我們射箭,帶我們去城外打獵……”劉同就道,說起這些經歷,頗有些眉飛色舞。
“對了,他還說認識二嬸子和阿姒你。”劉同說著,突然就道。
“哦?我怎么不記得什么時候認得這個人?”柳若姒驚訝道。
“是這么回事,阿姒你那天出城,去莊子上,是不是馬中了毒……”劉和就道,“九哥就是跟著永靖王府的小王爺一起回來的。”
聽雙胞胎這么說,柳若姒才明白過來。
只是那天報上名姓的只有榮成翰,跟著榮成翰的那幾個人,柳若姒雖有些印象,但卻分不清哪個是雙胞胎口中的劉同。
“那天亂糟糟的,他也沒過來說話,不知道是哪個。”柳若姒就道。
劉同和劉和就將劉程的樣貌描述了一番,柳若姒想了想,才想起,好像是那個騎黃驃馬,看著年紀略長的男人。
“哦,原來是他。”柳若姒就道。劉程給她的印象并不好,與榮成翰帶回來的那幾個兇神惡煞般的軍漢相比,劉程好像溫和了許多,但是說話的強調偏又有些油滑。
“在軍中久了……,你們別看著人打過仗了,比你們年紀大些,就什么都跟著人學。可要分得清楚好歹。”柳若姒畢竟還是關心劉同和劉和的,就告誡道。
這么說著,柳若姒卻又心中一動。劉程提到自己,只是說話中隨便提到的,還是……
“九哥說那天驚擾了嬸子,要過來給嬸子道擾的。”劉和就道。
“哪里算的上驚擾。”柳若姒就道,“既然是你們的九哥,要來坐坐,我爹娘自然是歡迎的。”兩家的交情,確實如此。
“九哥說今天也許就過來。”劉同就道。
“怎么說?”柳若姒就問。
“你們是不是請了永靖王府的小王爺?”劉同就問。
“是啊。”柳若姒點頭。榮成翰如今是柳二老爺的入室弟子,在過繼柳玉汶的事情上,又立下了大功。柳二老爺特意邀請榮成翰今天過來吃酒,不僅邀請了榮成翰,還讓榮成翰將他那些軍士也帶來。
當時榮成翰卻沒有立刻答應,只說自己來就行了,不肯帶那些人來。
柳二老爺當然不肯,就追問緣故。
榮成翰就說他那些軍士們,長的粗陋,且在軍中習慣了,都是粗糙的人,說是怕嚇著了柳家的人以及賓客。
榮成翰這么說,柳二老爺還是堅持請人都過來。為了大家都自在些,另外為榮成翰等人準備了酒席,不與其他人在一處。
“九哥與小王爺交好,說是跟著小王爺一起來。”劉和就道。
“哦。”柳若姒哦了一聲,他總覺得,榮成翰說什么不肯帶人來,其實不過是欲擒故縱。你看,一旦說開了,他帶來蹭飯的人可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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