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黃最近用的都是空間里面的金條換的錢,但以后用錢的地方多,數量大,她不能坐吃山空,必須要賺錢才行。而最容易賺到大錢的地方就是大上海。姚黃帶著景蘭偷偷去了上海,別院的人全在她的掌控下,沒有人敢將她離開的消息告訴白乾笙,以致白家人都不知道姚黃離開了縣城。
姚黃在火車上遇到一個年輕的學生,通過姓名后,姚黃驚愕的發現這個理想破滅的熱血青年竟然叫做許文強。
“救國的理想沒錯,但你們弄錯了方法!”姚黃開始對許文強洗腦,“ZF不作為,游行有什么用,不如做點兒實事……”
下火車時,姚黃的身后多了一個跟隨者。
上海街頭流傳著“月明星稀,燈光如練。何處寄足,高樓廣寒。非敢作遨游之夢,吾愛此天上人間”的詩句,講的就是百樂門。百樂門是大上海最出名的娛樂場所,是富豪們消遣的集中地,出入的全是有身份的人士。張學良、徐志摩等都是這里的常客。
姚黃穿著一身精致的洋裝走進百樂門,時尚典雅,氣質高華,讓所有看到她的人紛紛猜測她是哪一大家的小姐。許文強穿著西裝跟在姚黃身后,一身儒雅的氣質,讓人將他當做世家公子。一男一女皆出色不凡,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兩位客人請這邊。”一位英俊的侍者走上前招待兩人,將他們引到一個視線很好的位置坐下。
“給我們來一瓶紅酒,兩客牛排。我要七分熟。你要幾分熟?”后一句話問的是許文強。
許文強沒有吃過西餐。只能道:“跟你一樣。”
“那就來兩個七分熟。”侍者告退。
許文強好奇地打量四周。他第一次進這么奢華的地方,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百樂門裝飾得富麗堂皇,水晶的燈飾讓整個大廳仿佛置身在夢幻中;舞臺上歌女與舞女們相互配合,歌女嬌美俏麗,聲音純正,宛如黃鸝,舞女嫵媚動人,舞姿勾命銷魂……
“會跳舞嗎?”姚黃問。
許文強搖了搖頭。羞赧地道:“不會。”
“要在上海上流層中立足,跳舞是必需的。等明天我幫你請一個老師,專門教你舞蹈和禮儀。”姚黃決定邀請方艷蕓做許文強的指導老師,讓兩個老同學能夠重遇。方艷蕓可是對許文強有心思的,這是一個有手段的交際花,可以趁機將她拉攏到自己這邊為自己辦事。
“謝謝老板!”
姚黃笑了笑,看到一個瘦高個子的男人走進百樂門,對許文強道:“我們要等的人來了。”
“老板,這個人是什么身份?我們為什么找他合作,而不是找上海最大的大亨馮敬堯呢?”許文強對上海不熟悉。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上海人人敬畏的青幫老大。
“馮敬堯這人心眼太小,為了利益甚至能夠出賣國家。與鬼子國的人合作,我們怎么能找他?”姚黃盯著男人走到一張桌臺坐下與人交際,對許文強介紹道,“這個人叫做于鎮海,是全國有名的賭王,為人有情有義,也有熱血,是個很好的合作對象。”
侍者端上牛排和紅酒,兩個人一邊吃一邊注視著于鎮海那邊的動靜,等到只剩下于鎮海一個人時,姚黃帶著許文強走了上來。
“于先生,你好!”
于鎮海雖然是在道上混的,但他有原則且愛國,姚黃的一通大道理將其忽悠到自己這邊,成了合作者。
搞定上海的一切后,姚黃回了縣城,許文強對為她的代理人留在上海幫她搭理一切。一些現代淘汰的技術與娛樂文化讓姚黃的商業集團日進斗金,姚黃將這些錢全部花在了展云翔組建的軍隊上。
有著姚黃給的金錢開路,展云翔買了一個團長的軍職,可以自己招募軍隊了,畢竟在軍校學習過,展云翔的軍隊很是有模有樣。姚黃又將現代練兵的一些方法較給展云翔,展云翔對姚黃更加欽佩忠心,用這些練兵之法訓練出了一只威武之師。
從上海回來后,姚黃開始了第二步計劃,她派人找上了裘老七。
“真沒想到白家的當家太太會找我這么個土匪商量事情,”裘老七吊兒郎當地說道,“你想讓我幫你揍人?行!給錢!”
姚黃揮揮手,下人捧上來一個木箱子,里面裝了滿滿的金條。
裘老七倒吸一口氣,這么多錢,這白家二太太所圖非小,他瞇起了眼睛:“白二太太,我裘老七雖然是土匪,但也懂道義,傷天害理的事情絕不會做。恕我不能接你這單生意。告辭了!”
說完句要離開!
姚黃一掌拍出,掌風掠過裘老七,將房門關了起來。
“進了我的地盤就別想離開!”
高手啊!
裘老七臉色變得慎重:“沒想到白二太太竟然深藏不露,不知道白家二爺知不知道?”
姚黃哼了聲道:“白乾笙不配知道。只是,你也不要想帶歪話題。今天我既然找上你,你不想做也得做!”
裘老七面色白了又黑:“你要我做什么?”
姚黃將一本冊子丟進裘老七的懷中,裘老七打開一看,里面全部是一些鬼子國的人名。
“什么意思?”
“這些是鬼子國在我國的間諜名單,我給你半年時間,將他們解決掉。”姚黃又將裝金子的箱子往前推了推,“這些是我個你和你那班兄弟的訂金,等事情完成后,我會再付給你們雙倍的金子。”
裘老七緊緊盯著姚黃,半晌,突然放聲大笑:“白乾笙那小子的眼光真是錯得離譜!好,這筆生意我接了!”
裘老七抱起木箱:“我為什么沒有早點兒遇到你這個女人,否則,一早就把你搶到山上做壓寨夫人了!”
“我對做土匪沒興趣!”
“做一個當家夫人就有興趣了?”
“若真興趣,我會從白家脫離出來?”
“也是,那你對什么有興趣?”
“驅除韃虜,振興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