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已經放下了嗎”白繪青遙望著遠方,喃喃地問道。
“放不下又怎樣一碗孟婆湯,前塵往事盡忘,何必糾結太多。”姚黃道。
“前塵往事盡忘呵呵……”白繪青笑得如同哭泣,“既然兄長已經忘卻,我糾結百年到底為了什么”
良久,白繪青停止了笑聲,表情恢復了平靜。他沖著姚黃施了一禮,“多謝姑娘點醒我。”
姚黃側身避開白繪青的禮:“恭喜白公子想通了。”
白繪青笑了笑:“幫我跟聞人兄說聲抱歉,明年我失約了,不能再與他手談了。”
“姐夫只會為公子感到高興！”
“二姐,我們去地里摘西瓜！”姚青在院子里面大叫。
姚黃推開窗子:“嘴饞了地里的西瓜成熟了”
“熟了,熟了。二虎子家的西瓜昨天就熟了,我在他們家吃了一芽,可甜了！”
“好吃鬼！”姚黃笑嗔了一句,“等我一下。”
姚黃在內山中發現了西瓜,以前因為村民們不敢進內山,不知道西瓜的美味。姚黃將西瓜藤移植到自家院子,結出西瓜后往村子里每戶人家送了一個。村民們被西瓜的美味征服,紛紛詢問西瓜的種法。姚黃教給大家怎樣種西瓜后,村民們便把種花生的土地拿來種西瓜了——花生已經推廣到全國,很多地方都在種花生。村民們種花生已經沒有多大的利益——第一年的西瓜種出來后,村民們還是賣給了百味居。一個西瓜一兩銀子,讓村民們大賺了一筆。第二年,村民們擴大了種植規模,要趁著其他人種西瓜前把錢賺夠。
“走吧！”姚黃從屋子里面走出來。
七月的太陽炙烈無比,兩姐弟走在陽光里卻連一滴汗也沒有出,讓看到的人羨慕不已。沒有人把這種情況當作詭異情況看待,他們家中的年輕人也學了武功。知道內功練到精深后可以不懼高溫與寒冷。所有人看到兩姐弟在烈陽下的從容表現,只有羨慕。
姚家種花生的兩畝地有一畝半種了西瓜,兩人走不到幾步就到了瓜田。只見田里面一片碧綠,西瓜一個個足有籃球大小,最小的都有五六斤。
“二姐,你趕緊挑一個！”姚青跳腳道。
“你自己不會挑嗎”
姚青嘿嘿一笑:“弟弟我哪有姐姐的本事大,我怕挑了一個沒熟的,那不是浪費嗎”
姚黃白了姚青一眼:“所以讓我來做苦力跟我過來,我教你怎么挑。以后想吃西瓜了,你自己來摘。”
姚黃扯著姚青來到一個西瓜前:“選西瓜呢,要有三看。第一看大小。這不用我多說了。第二看外觀。瓜皮表面光滑、花紋清晰、紋路明顯、底面發黃的,是熟瓜;表面有茸毛、光澤暗淡、花斑和紋路不清的,是不熟的瓜。第三看瓜柄,綠色的是熟瓜;黑褐色、茸毛脫落、彎曲發脆、蜷須尖端變黃枯萎的,是不熟就摘的瓜;瓜柄已枯干,是“死藤瓜”。是壞瓜,不能吃。”
姚黃用手指敲了敲西瓜的外皮:“聽到了嗎發出嘭嘭聲因的,是熟瓜;當你聽到當當聲的,那是還沒有成熟;如果是噗噗的聲音,那是熟過頭的西瓜。”
姚青點頭:“受教了。”
“還不把這個西瓜摘下來。”
姚青手忙腳亂地摘下姚黃剛才用來給他做教材的西瓜。
“西瓜也摘了。回家吧！”
“老頭子你怎么了”李四嬸驚慌的大叫聲傳過來,兩姐弟對視一眼。急忙跑過去。
“四嬸,四叔怎么了”兩姐弟跑到李家的田地邊,就看見李四叔昏倒在田梗上,李四嬸慌手慌腳地拍著李四叔的臉喚他。
“不知道啊,我和你四叔正在田里面工作,你四叔忽然就暈倒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李四嬸滿臉的擔心。
“四嬸別慌,我看四叔應該是中暑了,先把他送回家再說。”姚黃看到李四叔的癥狀很像中暑,急忙安慰李四嬸。中暑只要救治及時,很快就會恢復過來。
“我來背四叔！”姚青把西瓜塞到姚黃懷里,一彎身把李四叔背到背上。
姚青別看年紀小,身板還未長成,但其內力深厚,背個大男人如同背著個小嬰兒一樣輕松。
“我先走了。”姚青一縱身,施展輕功,背著李四叔跑回李家。
“四嬸,我們也走。”姚黃扶著李四嬸的胳膊,同樣施展輕功,與姚青前后腳進了李家家門。
李云希三兄弟都不在家,三個媳婦看到公公昏迷,也都慌了手腳。姚黃喝住了三個年輕媳婦,給她們分配工作:讓宛筠照顧李四嬸,讓碧紋去井里打一盆子井水,又讓香芹去兌一缸子鹽糖水。井水降溫,鹽糖水補充水分……李四叔的體溫終于恢復正常,人也蘇醒過來。
“好了！”姚黃笑著對四個女人道。
“二丫啊,今天多虧有你們姐弟！否則你四叔這條命就完了。”李家五口人對兩姐弟感激不盡。
“四叔,別說這么見外的話。你的身體還沒有全好,多休息幾天。四嬸,你也一樣,以后不要大中午去田里面了,這樣大的太陽,很容易中暑。”姚黃叮囑道。
“知道了,以后我們絕對不再大中午出門。”李四嬸心有余悸地保證。
“那我們先回家了！”
“吃完午飯再走吧！”碧紋留兩姐弟。
“不用了,大姐已經做好了飯,等著我們回去吃呢！”姚黃笑著拒絕了碧紋的邀請,抱著西瓜與姚青一同回家。
一到家,姚青就搶過西瓜,用木桶把西瓜放進井水里面冰著。深井里的水,冬天暖,夏天涼,這西瓜往這井水里冰上一下午,到了晚上吃的時候非常冰爽。
“大家習慣了勞作,若中午躲在家中什么事情也不做會不習慣的。而且下午的太陽也很大啊！”姚紅聽了姚黃的建議后皺眉,她就經常在午飯后這段時間洗衣服,若窩在家中什么事情也不做,衣服要留到什么時候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