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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鬧洞房】明天三更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陽光大秦

  Ps:正文滿3500字,閑話幾句不算錢。哇哈哈,岳父的前列腺問題不算嚴重,找了位醫院的熟人醫生給看了,說是前列腺可以保守治療;疝氣沒有完全造成卡嵌,休息好些就能縮回來,手術是必須的,卻未必要在這個大熱天動刀。岳父有些猶豫,想過了夏天再說。

  這樣光暗就不需要每天一更了,今天就恢復兩更,而且我算了下,昨天欠了一更,明天補還、明天三更!

  最擔心的其實還是岳父的前列腺,這才是最麻煩的,沒有特別嚴重,可以保守治療,我很開心....

  白棟一場轟轟烈烈的鮮花求愛轟動了整個櫟陽,據說連驪姜的眼睛都紅了,若不是老贏連的身體日漸虛弱,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涂,她能逼著贏連也去買束花來,想想就委屈啊,活了大半輩子,都沒享受過這種浪漫求婚的感動......

  感動之余,聽到白棟和苦酒的好日子就定在明日,立即第一個表示支持,這姑娘太愛害羞了,若換了她是苦酒,哪里還等的到明天,當場就會在花叢中投懷送抱,先把這個男人牢牢栓在褲腰帶上再說。櫟陽有多少女人都盯著呢,據說如月閭的大方們已經把白左更浪漫求愛的過程譜寫成新的唱詞,每天都會為恩客們演唱,唱詞時一個個的眼睛都是水汪汪的......

  到了白棟大婚這天,一大早白家莊就開始忙碌起來,抬桌布椅、擺設杯盤,風靡櫟陽的白式高桌足足從莊內排到了莊外;三天流水席都不知要來多少人,除去親朋好友,滿朝的貴族士大夫,附近幾個村子來趁喜的人,就算是素不相識來蹭吃蹭喝,也是一樣的歡迎,白家不缺這幾個錢。

  莊內莊外的各種樹上掛滿了手工精巧的小木籠,這個時代不興玩鳥斗蟲,后世一個就賣幾十萬rmb的高檔鳥籠還沒出現呢,難為公輸家真是為白棟費了心思,公子少官帶著一票白家丁壯入了秦嶺,憋在山里整整一天一夜,抓了足有幾百只花喜鵲,公輸家則連夜趕出了上百個裝鳥的木籠子,每個籠子里放上幾只,一大早就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喚,聽著就喜慶。

  武城令和夫人也被公子少官請來了,哼哼大人的‘府邸’就建在白家莊內,說是府,其實就跟后世動物園的熊貓房差不多,前面有夯土的圍墻,后面有一人高的房間,每天吃的鮮肉鮮奶,還有練牙幫助消化的塊煉鐵,都是從國家財政劃撥,哼哼現在有官爵了,吃得可是國家俸祿。

  哼哼在‘府’中開心地住了幾天,就感覺憋悶的厲害,每天都會出來溜達一圈兒,還會帶上夫人去找草兒親熱,最近這小倆口跟跳蚤也是處得不錯,哼哼動如雷霆,哼魏氏也不比丈夫差多少,跳蚤則是輕身功夫一流,兩只熊貓和一個大美女經常在莊子里抓貓貓。

  若是哼哼兩口子被跳蚤抓住了,哼哼就要充當她的坐騎,在莊子里轉上一圈兒,若是跳蚤被抓住了,哼哼就可以得到一個香吻;和人類相處的時間越長,哼哼的審美觀就越是傾向于人類,雖然知道跳蚤姐姐這種擁有絕世容顏的美女不能像老婆‘哼魏氏’一般幫它生孩子,卻知道跳蚤姐姐很香,比新鮮的羊奶還要香,它熱衷于被跳蚤親吻,認為這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就是有一點不好,每次被跳蚤親吻的時候,‘哼魏氏’都會表示嚴重抗議,她表示抗議的方法是一把抓住公子少官,狠狠地親上幾口!配種專家太有責任心,自從哼哼小倆口圓過一次房,他就沒少了檢查‘哼魏氏’的私處,然后還要與秦越人進行比較專業的討論,老秦現在都快成獸醫了。

  嬴渠梁一大早就來了,同來的還有藏在馬車中的卜戎異。大腹便便的義渠王女到現在還沒真正曝光,知道她身份的除了范強外就是白棟了,一直被嬴渠梁金屋藏嬌雪藏著,這次秘密來到白家莊,就是要當面謝過白棟這位慷慨重義的叔叔,還說要親眼見見苦酒姑娘,以后做個好姐妹。

  白棟悄悄見過了嫂嫂,就讓白遲安排個僻靜的小院讓她休息,然后一把抓住嬴渠梁的手道:“二哥,快對我說說,我還要煎熬多久?”

  他的胸前背后各藏了一個冰囊,外面套上一層層的衣服,要人老命了啊,這個時代結婚風氣還是不錯的,還沒形成后世的‘打新郎’‘針刺新媳婦’這類惡俗的風氣,可就有一樣,越是被山東諸國看不上的老秦,結婚時的禮儀越重。光是那穿著就能讓人發瘋,內衣、中衣、外袍、禮服、各種金勾環佩,光是布襪子就穿了三層!這算是什么道理?又不是透明絲襪配黑網襪,跟性感不沾邊兒啊?一問白遲才知道,窮苦人家出門也有套衣服,卻未必有襪子可穿,所以穿襪子實在是有錢人的身份表示,要不是考慮白棟這雙‘足登’不夠肥大,白遲都想讓他穿八層,有錢!

  嬴渠梁長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慢慢熬吧平安郎......苦酒要比你更受折磨,光是頭上佩帶的各類首飾、花朵、怕不就有十幾斤重?而且她也要穿幾層襪子的,到了你家后,還要拜天地祖宗至親賓朋,完成夫妻禮儀,你雖然爵至左更,可惜底蘊不夠,不能算耕讀傳家,她還要按農家媳婦兒的規矩,扛著糧食袋子繞家走上一圈兒......你不妨猜一猜,入洞房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呵呵,自然是幫老婆洗腳了。走了這許多的路,多大的美女都要有腳臭腳汗的......”

  嬴渠梁嘿嘿一笑,看了眼傻乎乎站在白棟身旁,披紅戴花的兩只國寶,壓低了聲音道:“不過二哥也聽說了,有些新郎就有獨特的癖好,新娘的腳出汗越多,味道越濃,他們就越是開心。平安郎若是此道中人,那就可以省去麻煩了,嘿嘿嘿......”

  白棟聽得一呆,端詳了嬴渠梁半天:“二哥,怪不得嫂嫂下車的時候,我看出她腳面高呢,原來是穿多了襪子。你有這樣的愛好,君上和夫人知道麼?”秦人崇尚節儉,無論男女,下裝都很少蓋過腳面,卜戎異是草原兒女,天生的身材健美,就算身懷六甲也沒見怎么走形,卻偏偏有一雙‘大腳’,嬴渠梁這就是言多必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滾蛋!當你哥哥是什么人了?還不去迎新娘,花車要到門前了。”

  這個時代不興以人為畜,新娘是坐裝飾了各種花線的‘花車’,新郎也不用跑去新娘家接親,等在自家門前就好,此時快近黃昏,正是古時‘婚姻’中新娘抵門的時辰,拜完天地祖宗父母,直接就入了洞房,可沒有如后世那般上午結婚的,那樣多半是鰥夫再娶或者寡婦再嫁,很不吉利。

  白棟笑著看了面紅耳赤的嬴渠梁一眼,走到馬車前拉出佩劍,對著空氣連斬三下,口中還要發出威猛無比的叫聲;此時鞭炮還沒發明,丈夫舞劍,這是表示驅除邪祟,婚后小兩口平平安安的意思,砍完了邪祟,白棟才拉開車廂布簾,一看傻了眼,里面坐了個女鬼!臉上涂抹的白粉那叫一個厚,還有張尖尖的小紅嘴巴,誰把苦酒弄成這個樣子的!馬車旁的‘妝婆子’居然還洋洋得意地走過來討賞,尼瑪啊,白棟真想一腳踹翻了這個老虔婆!

  真要這樣做了,這場婚事非砸鍋不可,嬴渠梁取了賞錢給婆子,婆子萬種風情地白了白棟一眼,才肯扶了仿佛女鬼一般的苦酒下車,邁了火盆灑了柳枝水,苦酒就要迎接最大的考驗,扛起糧袋繞家一圈兒!這是要新媳婦入家隨俗,不管你在娘親如何嬌貴,嫁入農家就要知為生不易,白龍爺在前引路,桑娃子和狗剩子在后面監督,倆貨手執柳條,遇到苦酒走得慢了,就在屁股上打一下,雖然不重,也是看白棟直冒火,狠狠瞪著這兩個小子,目光中帶有威脅:“抽我媳婦兒?你們兩個還成不成親了?”

  白家莊多大?真要繞一圈下來苦酒不成路倒才怪,在白棟的拼命爭取下,苦酒象征性地圍著莊中內湖繞了一圈,白龍爺有些怪白棟,太心疼媳婦兒非丈夫所為,怕日后家宅不寧啊,白棟就當沒看見老頭兒的目光,不是你媳婦兒你是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好容易過了扛糧袋這一關,苦酒總算是熬進了白家宗祠。拜過天地祖宗,白龍爺和娘親白越氏,夫妻交拜之后,被送入洞房等待,白棟則要留下來答謝有資格進入白家宗祠的賓朋,首先就是代表贏連和驪姜來宣讀賀詞、賜下賀禮的范強;國君和夫人可以參加白棟的冠禮,今天卻是不會來的,古人以為結婚這天,以新郎運勢最強,國君掌一國氣運命脈,來此有所不便。

  此外就是甘龍菌改這些老秦官員和坐客白家的楊朱秦越人等,外面吃流水席的普通賓客不會入祠觀禮,他們吃他們的,這些貴客則于觀禮后留在宗祠中吃精席,不比外面是大桌同飲,他們是一人一張食案,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謝過這些賓客,也喝了些酒,白棟才離席奔洞房而去,沒喝多,心里清醒著呢,古人今人都有鬧洞房的傳統,這一關可未必好過,不警醒著些如何能行?見到聶諸在探頭探腦地看自己,便對他點點頭:“聶諸你過來,隨我去洞房。”

  “去洞房?”聶諸懷疑自己聽錯了。

  “正是去洞房。兄弟,你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回頭我讓你把誰扔出去,就把誰扔出去,千萬不要手軟,我的幸福生活就靠你了。”

  “原來如此,白公放心,鬧洞房有鬧洞房的規矩,他們固然可以胡鬧,主家只要不傷人,也可有各種法子應付。我跟你去,看看是哪個敢為難你和苦酒姑娘,有一個算一個,統統扔出去就是。”

  “如此就好。”白棟拍拍聶諸的肩膀:“以后不要白公白公的,叫兄弟,沒人的時候,你叫我平安郎都成。行了,別激動,更不要說什么‘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的話,我可不準備讓你做荊軻,呃,還是喝多了啊......別問我荊軻是誰,反正是個高手刺客,你若是遇到了他,一定要萬分小心。”

  “多謝!”聶諸認真點頭,將荊軻這個名字牢牢記在了心里。

  進了洞房白棟就傻眼了,嬴渠梁、白崇、公子少官、景監,有一個算一個,正大眼瞪小眼的望著苦酒,把苦酒羞的都活不成了。他娘的,這幫算是什么朋友啊......居然比自己還早一步混進洞房?

  白棟勃然大怒:“聶兄,把他們都給我扔出去!千萬不用給我顏面、不用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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