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書亞不明白蘇弘文帶自己回家干什么,此時他很擔心,擔心自己不按照杰福特說的乖乖去送貨他會殺了自己的弟弟。
“蘇這里是杰福特的地盤,我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會殺了我的弟弟跟你的妻子的。”約書亞臉上全是擔憂的神色。
蘇弘文一邊找出醫療箱一邊道:“他發現不了,他的人死傷慘重,現在都龜縮在地下工廠里可沒足夠的人手盯著我們。”
約束他聽他這么一說才稍稍放心,看他拿出了醫療箱不解道:“蘇你要干什么?”
蘇弘文指指自己的肚子道:“我可不想讓那鬼東西留在我肚子里,你想嗎?”
約書亞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當然不想,可你到底要怎么做?如果貨不能按時送到杰福特會殺我弟弟還有你的妻子的。”
蘇弘文把醫療箱放到桌子上后從兜里套出那張卡片道:“我們做長途汽車把貨送到地方的話最少要3天,杰福特給我們的時間是四天,所以我們現在有了四天的時間,在這四天里我們要救出你弟弟還有我妻子。”
約書亞急道:“你到底要怎么做?”
蘇弘文皺著眉頭道:“我還沒想好,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取出肚子里的東西,約書亞躺下,不會很疼。”
約書亞此時真想一走了之,他以為蘇弘文會有救出他弟弟的計劃,可誰想他到現在還沒想好,跟著他干實在是風險太大,萬一他想不到辦法自己弟弟的小命可就沒了,但現在他已經上了蘇弘文的賊船。在一個昨天蘇弘文不用麻醉藥品自己剖開肚子的事讓約書亞知道他是個狠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跟杰福特對抗,幫他救出自己的弟弟。
現在約書亞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跟蘇弘文一條路走到黑,或許能救出他的弟弟。讓弟弟過上他想過的生活,第二就是乖乖去送貨,然后繼續給杰福特賣命,而他的弟弟還得被囚禁起來,做那籠中之鳥。
約書亞很為難,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但想來想去他一咬牙選擇拼了,至少這樣有希望救出弟弟,讓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想到這約書亞直接躺在了桌子上。
蘇弘文手腳麻利的取出了他肚子里的東西,然后又打開自己的腹腔把里邊的東西拿了出來。這一幕相當血腥讓約書亞不敢直視,直到蘇弘文再次打好繃帶后他才敢扭過頭來。
蘇弘文看著那些沾滿血液的塑料袋突然道:“約書亞你知道那里能搞到槍嗎?”
約書亞一愣,隨即驚道:“難道你的計劃就是我們兩個拿著槍去跟他們火拼?蘇你是不是瘋了,工廠里可有不下三十人,我們兩個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在一個我們的傷可還沒好,你這么做簡直是去送死。”
蘇弘文搖搖頭,突然找來一張紙在上邊寫寫畫畫起來。不多時一張地形圖就出現了,那是工廠內部的地形圖,這一段時間蘇弘文表現得很好杰福特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這讓杰福特放松了警惕,允許他在工廠里走動,在杰福特看來蘇弘文這個瘦弱的東方人一點威脅都沒有,地下工廠里都是他的人他根本就逃不出去,更不敢給他找什么麻煩。
杰福特這一大意就讓蘇弘文記清楚了工廠里的地形。
蘇弘文指著圖紙道:“這里是入口,平時會有兩到三個人守在這里。還有這也有人守著,如果我們能搞到一些帶消音器的槍摸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他們。我們就可能救出你的弟弟還有你的妻子。”
約書亞看著地形圖捂著頭道:“這太瘋狂了,我們怎么可能無聲無息的摸進去?”說到這約書亞突然愣愣的看著蘇弘文。隨即驚呼道:“該死的,我怎么忘了你會功夫了,以你的功夫還真能干成這事。”
約書亞想到了在停車場的一幕,那時候他都沒看清楚蘇弘文是怎么做的他手里以及他那兩個同伙手里的槍就到了蘇弘文手里,一把被他給拆成了零件,另一把被他捏成了廢鐵,當時約書亞就認為蘇弘文會功夫,現在一想起這事他到是對蘇弘文這個瘋狂的計劃有了一定的信心。
但很快約書亞就皺著眉頭道:“杰福特萬一把我弟弟還有你妻子帶去了其他地方怎么辦?”
蘇弘文搖搖頭道:“不會,我們送貨這幾天他肯定把那些人都留在工廠里,如果我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會殺死這些人。”
約書亞一想也對,杰福特是個怕麻煩的人,他不可能在自己這些人走了后把自己的弟弟等人送走,他要等著自己這些人送了貨回來后才會這么做。
另一邊杰福特坐在沙發上喝著酒,旁邊一個男子道:“杰福特那個東方人我感覺很危險,是不是等他回來后干掉他。”
杰福特聽到這話立刻想到昨天蘇弘文自己剖開肚子的行為,一想到那一幕他就有一種膽寒的感覺,這讓他非常的不舒服,杰福特把手里的酒杯重重放下咬牙切齒道:“他確實很危險,回來就干掉他。”
那人點點頭又道:“那個東方女人怎么處理?”
杰福特冷冷一笑道:“給你們了,玩過后處理干凈。”
那人聽到這話一臉興奮的表情,他從來沒見過這么美的女人,此時他已經迫不及待了,扭頭就要去,但杰福特去攔住他道:“先別動她,等干掉蘇后在動。”
這人不解道:“杰福特有必要等嗎?太麻煩了吧。”
杰福特搖搖頭吐出一個字“等”,他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真的現在就把王曼竹交給手下這些人,不等蘇弘文回來這個女人就會被手下這些人折磨死,他怕蘇弘文發瘋,一個敢自己剖開肚子的人發起瘋來那簡直就是魔鬼,杰福特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有王曼竹在手里,蘇弘文就會投鼠忌器,他才會安全。
這會約書亞對蘇弘文道:“我到是知道什么地方能搞到槍,可我們沒有錢啊?”
蘇弘文一聽錢也是犯愁,他跟王曼竹根本就沒有多少積蓄,這些錢根本就不夠去買槍的,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蘇弘文一驚趕緊讓約書亞把桌子上那些沾血的敷料還有那幾個袋子收起來,他則躡手躡腳的向窗戶走去,他來到窗戶跟前輕輕挑開窗簾一角看到一個女警正站在自己家門前,這女警他認識是鎮上的,叫奧莉,典型的白人美女,金發碧眼身材也是相當火辣,奧莉去餐館吃過幾次飯,蘇弘文跟她也算是熟悉,只是他不知道奧莉為什么會來?自己跟王曼竹失蹤也沒幾天,他們在鎮里的朋友不多,就吳金娥一個,可她做的生意是見不得光的,她不可能報警給自己找麻煩,難道是其他人看到自己跟王曼竹好幾天沒回來報警了?這人會是誰?
奧莉又敲了敲門看還是沒人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他之所以來這還是真有人報警說蘇弘文、王曼竹兩個人失蹤了,那個人就是老來餐館吃飯的尚大哥,他是一個熱心的人,看蘇弘文跟王曼竹好多天不出現心里有些擔憂就跟奧莉說了,奧莉這幾天也經常來,就是想看看蘇弘文兩口子回來沒回來,到了今天她也感覺蘇弘文跟王曼竹突然失蹤的事有些蹊蹺,兩個大活人怎么就這么突然沒了那?
奧莉轉身往警車上走,突然她聽到了馬桶沖水的聲音,蘇弘文這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他怎么也沒想到約束他竟然會搞出這個動靜來,他家這破房子可不隔音,并且衛生間就對著馬路。
蘇弘文趕緊又往外看,看到奧莉發動車子遠去他的懸起來的心才算放下,這事他可不想讓警察參與,他信不過他們。
蘇弘文轉身往回走,約書亞這會也捂著腹部走了過來,他直接道:“我把那些東西都仍到馬桶里了,現在我們還是想想錢的事吧。”
一聽錢蘇弘文立刻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去那里搞錢。
在這時候約書亞道:“鎮上有個銀行,不如我們干一票。”約書亞就是個亡命徒,他可不在乎搶劫。
蘇弘文搖頭道:“不行,動靜太大,天知道杰福特在鎮上還有沒有耳目,一旦被他知道我們就麻煩了。”
約書亞急道:“我們帶著頭套進去,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干的,以你的身手搶了那小銀行一點問題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傳來一個聲音:“舉起手來,慢慢蹲在地上,不然我就開槍。”
蘇弘文一扭頭就看到奧莉正舉著手槍,她是從那進來的?
奧莉一看蘇弘文立刻驚呼道:“蘇怎么是你?”
約書亞連連沖蘇弘文使眼色,意思是讓他搶了這警察的槍,但蘇弘文卻苦笑著舉起了手,他腹部兩天內做兩次手術,損傷實在是太大,現在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在奧莉沒反應過來前搶了她手里的槍。
奧莉看到了蘇弘文腹部上纏繞的繃帶道:“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