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蝎子這道菜蘇弘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京城的燒烤店中,不過他知道這菜還真沒幾個女人敢吃,上來就要這菜純粹是起了捉弄歐陽語琴這千金大小姐的壞心思。``
喊出了這句話蘇弘文坐等歐陽語琴吃驚、驚慌、恐懼的表情,誰想歐陽大小姐不屑的看了蘇弘文一眼對老板喊道:“10串不夠,來50串。”說完歐陽語琴得意的看了蘇弘文一眼。
蘇弘文被歐陽語琴的話大大的震了一下,先是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她,隨即站起來去找老板了,他今天還就不信斗不過歐陽語琴這千金大小姐了。
莊瑩本來想吃必勝客,但為了能看今天的戲吃不吃也無所謂了,至于蝎子這東西她是不敢吃的,可為了看戲也忍了,反正肯定還要別的東西,不吃這東西就是了,這丫頭正盤算著如何添把火讓今天的戲更好看,看蘇弘文站起來走了她立刻計上心來,湊到歐陽語琴耳邊小聲道:“歐陽老師你是不是喜歡我們蘇老師啊?”
歐陽語琴臉立刻就紅了,趕緊咳嗽一聲正色道:“誰會喜歡他這花花大少。”
莊瑩眼睛一亮知道有八卦可聽趕緊道:“歐陽老師你快跟我說說蘇老師有多少女朋友。”
歐陽語琴伸出手本想一個個給莊瑩算,可轉念一想蘇弘文那家伙先是有安紫楠,可他倆先是分手了他才找的耿海安,耿海安之后也沒了?夏凌雪她是不知道的。就兩個女人,哪怕他是腳踩兩條船也算不得花花大少吧?想到這她把手拿下去道:“小孩家家的打聽這個干嘛?”
莊瑩本是滿懷期待,可誰想歐陽語琴不說了,她心里立刻貓撓似的癢癢,伸手拉著歐陽語琴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撒嬌道:“歐陽老師你最好了,你最漂亮了,你就跟我說說唄,我保證不跟其他人說。”
歐陽語琴沒想到莊瑩這丫頭如此自來熟,剛跟自己第一次見面就敢撒嬌,不過她還挺喜歡這丫頭的。嘴蠻甜的。可那件事實在是證據不足沒辦法說,只能找了個借口把她給打發了。
正當莊瑩郁悶的時候蘇弘文回來了,他剛才去點菜了,點了一種能讓歐陽語琴哇哇大吐的菜。現在要等的就是看笑話了。
靳郝比較內向。從來了到現在一直就坐在那不發一言。蘇弘文看他這么拘束便問道:“靳郝能喝酒嗎?要是能喝陪我喝杯啤酒。”
現在天氣熱得很,雖然都晚上了,可京城這地方依舊跟個蒸籠似的。悶熱、悶熱的,這時候喝上一杯扎啤那是十分舒服的事,所以一向不怎么喝酒,酒量也不好的蘇弘文想喝上一杯。
靳郝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道:“蘇老師我不會喝酒,一杯就倒。”
莊瑩瞪了靳郝一眼扭頭對蘇弘文道:“蘇老師他不能喝是真的,不過我能喝,我陪您吧。”
蘇弘文點點頭道:“行,一人一杯扎啤,你要是喝不了就剩下。”說到這蘇弘文喊老板上兩杯扎啤一瓶汽水,汽水是給靳郝的,啤酒是他跟莊瑩的,至于歐陽語琴直接被無視了。
莊瑩一看這情況立刻為歐陽語琴打抱不平道:“蘇老師歐陽老師還在那,你給她要點什么。”說到這她扭頭對歐陽語琴道:“歐陽老師您喝什么?”
被無視的歐陽語琴很是氣憤,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扎啤。”
蘇弘文在旁邊陰陽怪氣道:“喝啤酒?小心喝多了丟人。”
歐陽語琴殺人的目光像蘇弘文投來,不屑一笑道:“一會看誰丟人。”
蘇弘文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強硬道:“誰怕誰啊。”這話一說他心里直打鼓,自己酒量什么樣他最清楚,不過狠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只能希望歐陽語琴不能喝,不然的話他會很倒霉。
不多時老板就把蘇弘文要的東西端了上來,五十個大蝎子還有一些肉串之類的東西,旁邊有個小盤里邊是十個串肉,但卻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肉,歐陽語琴拿起一串蝎子就吃,那彪悍的勁頭看得莊瑩連連豎大拇指,這東西她都不敢吃,但純潔得跟百合花似的歐陽語琴卻敢吃,并且還吃得如此豪爽,真是女中豪杰。
蘇弘文不甘示弱的跟著吃,靳郝雖然沒吃過蝎子,但到底是個男孩,膽子還是有的,也拿了一串嘗鮮,不得不說這家的炸蝎子味道確實不錯,外焦里嫩,咬一口嘴里直冒油,實在是香酥可口,讓人吃一口就想吃第二口。
蘇弘文跟歐陽語琴比賽似的沒多久就把50串蝎子給吃干凈了,啤酒也是喝了兩大杯,莊瑩到這時候半杯都沒喝完。
蘇弘文看到莊瑩去拿旁邊那小盤里的東西飛快的把她的開,瞪了她一眼道:“小孩不許吃這個,這是大人吃的。”說完拿起一串遞給歐陽語琴挑釁道:“敢吃嗎?”
歐陽語琴不屑一笑,拿起就吃,蘇弘文也跟著吃,莊瑩在一邊委屈道:“我才不是小孩,你們也沒比我大多少,為什么你們能吃我就不能吃?”
蘇弘文看歐陽語琴把竹簽子放到桌子上立刻壞笑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莊瑩搖搖頭道:“不知道,但無非就是肉唄,我為什么不能吃?”
蘇弘文扭頭看著歐陽語琴道:“這確實是肉,但卻是是一種很特殊的肉,這叫羊蝎子。”
歐陽語琴一愣,不解道:“蝎子就蝎子,怎么還弄個羊蝎子?有什么特殊的?不對,也不像是蝎子啊。”
莊瑩顯然知道羊蝎子是什么東西,臉一下就紅了,靳郝這孩子也是,歐陽語琴看這兩學生紅了臉不解道:“臉紅什么啊?”
蘇弘文壞笑道:“這東西還叫羊鞭。”
歐陽語琴聽到后邊兩個字瞬間臉就綠了,哇的一下,隨即趕緊捂住嘴,站起來就往衛生間跑。
蘇弘文看她這個樣子立刻笑得前仰后合的,就跟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最后眼淚都笑出來了,他笑了半天突然發現莊瑩跟靳郝都沒笑不由有些無聊,擦了把眼淚道:“你們為什么不笑?”
莊瑩氣呼呼道:“蘇老師你太過分了吧?就算你對歐陽老師有意見你也不能這樣啊,那東西那能讓女孩吃。”
蘇弘文一想也是,自己似乎是有點過分,剛要說話就聽到歐陽語琴惡狠狠的聲音傳來:“蘇弘文。”
蘇弘文后背上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扭頭戒備的看著歐陽語琴,生怕她對自己下什么毒手。
不過歐陽語琴到沒動手跟他拼命,只是讓老板把一桶扎啤放到一邊,她親自給蘇弘文接滿一杯放到他跟前,給自己的杯里也倒滿后便惡狠狠道:“干了,你要不干,你就不是男人,我跟你沒完。”
蘇弘文心里暗呼一聲“苦也”,但他也知道自己剛才干的事確實有些過分,這酒不喝是不行了,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跟喝藥似的把那一杯喝完,誰想歐陽語琴不想放過他,接續跟他喝。
心懷內疚的蘇弘文悲劇了,三杯一升一杯的扎啤下去立刻就醉了,今天他已經是超常發揮了,本以為差不多了,可誰想歐陽語琴根本就不想放過他逼著他繼續喝,最后直接把他喝到衛生間里大吐、特吐,回來趴在桌子上就起不來了。
酒量渣成這樣的男人除了蘇弘文估計也沒多少,歐陽語琴有點醉態,但還沒徹底喝多,不過她看蘇弘文喝多了到也沒繼續把他弄起來繼續,但卻拉著莊瑩喝,一桶扎啤其實也沒多少,但莊瑩酒量不怎么樣一直喝的少,歐陽語琴卻是大口大口的喝著,剩下半桶扎啤幾乎全進了她的肚子,然后她也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莊瑩看著趴在桌子上不動的倆醉鬼急道:“你們怎么能這樣啊?不是說好了請我跟靳郝的嗎?太不地道了。”
靳郝苦著臉道:“莊瑩咋辦啊?”
莊瑩沒好氣道:“怎么辦?涼拌,我先去結賬。”
等莊瑩結賬完畢跟靳郝把這兩個人從燒烤店里弄出來后更大的問題出現了,蘇弘文跟歐陽語琴喝得怎么叫都不醒,根本就說不出來自己住那,而莊瑩跟靳郝住的是宿舍,人都滿了,也沒地方讓他們住,想給他們送醫院去吧,又怕他們這樣被其他人看到說閑話。
靳郝攙著蘇弘文為難道:“莊瑩咱們把他們送那去啊?”
莊瑩沒好氣道:“我那知道。”
靳郝急得頭都出汗了,急道:“這可怎么辦?”
莊瑩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個酒店,笑道:“有地方了。”
靳郝眼睛一亮道:“送那去?”
莊瑩壞笑道:“那邊的酒店,給他們開一間房。”
靳郝急道:“這不好吧?”
莊瑩一撇嘴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個木頭你沒看出來歐陽老師對蘇老師有意思?要不她這院花會上趕著讓蘇老師請她吃飯?他倆啊就是都不好意思說,今天讓他們睡一塊,那層窗戶紙也就捅破了,回頭他倆在一起了還得謝謝我跟你那。”
靳郝抓了抓頭道:“這樣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