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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弘文被渴醒了,一睜眼就感覺懷里有個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不用想肯定是斐冉,為此蘇弘文是哭笑不得,怎么睡著睡著她就跑自己懷里了?
為了不引起尷尬蘇弘文輕手輕腳的爬起來掏出手機打開手電功能正準備找點水喝,在這時候斐冉也醒了,呢喃道:“幾點了?”
蘇弘文看了看手機道:“九點了。”說完在墻上找了找電燈的開光把燈打開了,扭頭向斐冉看去發現她臉色好多了,不過依舊沒什么精神。
“你好點了嗎?”蘇弘文說完伸手摸了摸斐冉的額頭,她終于是不燒了。
斐冉有氣無力道:“不那么難受了,但我餓了。”
今天一天斐冉什么都沒吃,還把早點給吐出去了不餓才怪,可現在是在孫悅家,又九點多了一時間蘇弘文也不知道去那給斐冉找吃的,總不能在麻煩人家大晚上的給斐冉做?于是蘇弘文就想去車里找點吃的先讓斐冉墊墊肚子,想到這跟斐冉說了一聲蘇弘文邁步就走了出去。
剛出了門對面的房門打開了孫悅從里邊探出頭看到是蘇弘文便笑道:“蘇醫生您醒了?餓了,我媽給你們做了面放在鍋里熱著。對了我爸讓我告訴你們今天晚上就住這,下午下雪了到現在還沒停,你們開車離開太危險了。”
蘇弘文感覺很不合適,太麻煩孫悅一家人了,不過他也沒想走,還沒搞清楚孫家旺打的什么算盤那?于是蘇弘文跟孫悅道了謝,然后端著兩大碗香噴噴的蔥油面回了斐冉那屋。
兩個人吃完蘇弘文把碗筷端出去在廚房洗碗,在這時候孫悅又出來了,攔著蘇弘文不讓他洗,說他是客人那能干這些事。蘇弘文心頭感激。又擰不過孫悅,最后只得讓她刷碗,他則在一邊跟她閑聊。
“孫悅你爸媽那?”蘇弘文從醒到現在少說也過去快一個小時了,外邊有了動靜可孫玉海兩口子卻始終沒露面。他好奇下便問了一句。
孫悅麻利的把碗筷刷好。拿起一塊抹布擦了擦手道:“我爸出去耍錢了。我媽早睡了。”
大多數農村似乎都有這個習俗,一到過年前后村里的男人、女人們就喜歡聚在一起耍錢,也就是賭博。有些富裕的村莊玩的還不小,下城村也有這習慣,年前年后的大家沒事就聚在一塊玩,不到半夜是不會回家的,這也算是農村的一種娛樂方式了,畢竟這地方不是城里沒那么多可玩的地方。
農村的人也睡得早,孫悅的母親不喜歡出去串門,又不喜歡耍錢所以早早就睡下了,到是孫悅出去上學這么多年沒那么早睡的習慣,她就在父母的臥室里看電視,晚上也住這,那屋子里有個大火炕一家三口住這也不會擠。
又跟孫悅聊了會,孫悅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困了,蘇弘文便讓她回去睡覺,可孫悅還是十分熱情的幫蘇弘文跟斐冉打了洗腳水讓他們洗一下,到這會蘇弘文才想起來自己晚上要跟斐冉住一塊,這可有點尷尬,于是蘇弘文道:“孫悅你家還有別的地方住嗎?我倆住一塊不合適。”
孫悅撲哧一笑道:“蘇醫生你怎么還那么保守啊?這都什么年代了?別說你們了,就算是我那些同學也經常出去開房,在說了我家地方小就這兩間能住人的屋子,您啊湊合下,好了我回去睡覺了,晚安蘇醫生。”孫悅說完揮揮手蹦蹦跳跳的進了她父母的屋子。
蘇弘文站在那一陣郁悶,這算怎么回事啊?這要是晚上一個沒把持住跟斐冉發生點什么可麻煩了,正在他為難的時候聽到斐冉喊他,蘇弘文只能是硬著頭皮進去。
斐冉聽到了蘇弘文跟孫悅的對話看他進來便笑道:“這火炕這么大,你住那邊我睡這邊不就得了,你有什么好擔心的,怕我把你吃了?我又不是老虎!”
蘇弘文老臉一紅,心道:我不怕你把我吃了,到怕我把你吃了。這話他也就想想可不敢說,真說了等于是調戲斐冉,斐冉這丫頭以前就有誘惑他犯罪的前科,膽子還大,真要是她在來一次色誘術,蘇弘文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把持得住。
看了看這火炕發現確實挺大,蘇弘文也沒敢說話抱著自己的被褥跑到了火炕的另一頭,這樣一來兩個人相距最少得有半米遠,這個距離夠安全了。
斐冉看蘇弘文不說話,知道他擔心什么,心里不由有些委屈,可她也知道昨天說了那些話雖然蘇弘文說都過去了,但還是把他傷了,這個時候在誘惑他反而會讓他反感,于是斐冉也沒在說什么躺在那里想著自己的心事。
蘇弘文下地關了燈鉆進自己的被窩也睡不著,到不是因為旁邊躺著個千嬌百媚、任君采摘的斐冉,而是睡了一下午他實在是不困,在有侯長林、孫家旺的事處處透著怪異,一想到這些事他就更沒心思睡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靜靜的,唯一的聲音也就是兩個人發出的呼吸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斐冉突然小聲道:“弘文你睡了嗎?我睡不著,你要沒睡陪我聊聊天。”
蘇弘文此時也是心里煩躁得很,既因為侯長林、孫家旺的事,又因為安紫楠要嫁人的事,尤其是后者讓他更是煩悶。
聽到斐冉的話蘇弘文也想找個人聊聊緩解下心頭的煩悶:“沒睡著,你想聊什么?”
斐冉側過身來看向蘇弘文,可因為屋子里太黑她什么都看不到,本想往蘇弘文那挪下,可又感覺這樣做鬧不好會讓蘇弘文反感,最后只能是保持這樣的姿勢、位置,斐冉想了下道:“聊什么都可以。”
蘇弘文突然鬼使神差的道:“你怎么知道安紫楠要跟葉佳澤結婚的事?”
聽到這句話斐冉心里一陣發酸,但還是用很平淡的語氣道:“你也知道干我們這行的平時接觸的人多,而這些人還大多數都是那種位高權重的,我又經常在京城,所以就聽那些人說了這事。”
蘇弘文呼出一口氣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好一會他才道:“那你知道他們什么時候結婚嗎?”
斐冉想勸蘇弘文放棄安紫楠,葉家可不是好惹的,真要是他腦袋一熱跟葉佳澤搶女人葉家動動嘴蘇弘文就得萬劫不復,在說了安家也不可能同意他跟安紫楠在一起,可她也知道蘇弘文的脾氣,他這人平時笑嘻嘻的看起來沒什么脾氣,可骨子里倔得很,脾氣一上來,腦袋在一熱什么事都敢干,這會可不能刺激他,于是斐冉只得把勸他的話咽下去,輕輕嘆了一口氣道:“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得等安紫楠從美國留學回來,怎么也得有幾年。”
蘇弘文自嘲一笑又問道:“安紫楠樂意這門婚事?”
斐冉聽出蘇弘文語氣里的無奈與不甘,心里有些心疼他,柔聲道:“應該同意,不過這種事安紫楠同意不同意都沒用,他們家同意就行了,你也知道京城那些達官顯貴們可不會管兒女樂意不樂意,一樁婚姻只要對他們有利就可以了。”
說到這斐冉感覺這么說不是給蘇弘文希望嗎?他跟安紫楠那有可能,現在給了他希望,回頭安紫楠一結婚他失望就越大,于是斐冉補救道:“不過聽那些人說安紫楠是樂意的,前陣子差點就回來訂婚了,后來因為她有事沒回來,你想啊,她要是不樂意也不可能回來訂婚。”
確實有這么個事,不過那次安紫楠回來是要救蘇弘文,可后來蘇弘文成功翻盤安紫楠也就沒回來,又把訂婚的事給推了。
聽斐冉這么說,蘇弘文心里難受的要死,他并不知道安紫楠那次回來是為了救他,他只以為安紫楠移情別戀喜歡上那個叫葉佳澤的男人,不然她那會要回來訂婚?
斐冉看蘇弘文不在說話了,她也知道旁邊那個男人這會心里肯定很難受,一想到這些斐冉心里也很難受,呼出一口氣道:“弘文別難受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你、你還有我。”斐冉說出最后這句話一下緊張起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這會說這樣的話不合適,不但不會讓蘇弘文對她有什么好感,反倒會讓他反感。
蘇弘文呼出一口氣道:“謝謝,好了,睡。”他不想在說話了,他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今天的事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他心里雖然一直怪安紫楠的不告而別、怪她的絕情,但同時也在為安紫楠開脫,認為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他在給自己希望,一個跟安紫楠在在一起的希望,可今天這個希望徹底破滅了,安紫楠根本就心里沒他,這對于蘇弘文來說有些不能接受,但他卻必須接受。
兩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天蘇弘文被外邊噪雜的人聲吵醒,打開門想要出去看一下,這時候孫悅跑了進來嘴里道:“蘇醫生快走,跟我去看跳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