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竹可不是那種柔柔弱弱、xing子單純沒經受過風雨的小女生,不然她早被這個現實而殘酷的社會吞噬得骨頭渣都不剩了,她很聰明,知道該如何在這個現實而殘酷的社會中生存,更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她也知道男人最喜歡女人什么。
但王曼竹不是那種為了錢就可以身體的人,不然當初早就跟了鄭國旺成了他的了,她不肯也不甘委身于鄭國旺,那是她不喜歡他,可眼前的蘇弘文卻是讓王曼竹情動的人,她知道自己是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也有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身材,可這些還遠不能跟夏凌雪相比,論相貌她們差不都,但論家世,王曼竹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夏凌雪的。
這是她在這場名為愛情爭奪戰中最大的弱勢,夏凌雪良好的家世完全可以幫助蘇弘文走得更遠,但蘇弘文根本就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不顧一切的人,不然他早跟夏凌雪走到一起了,也不會現在還對她若即若離的。
這是王曼竹的機會,她看得出來蘇弘文根本就沒談過戀愛,在對待男女感情上他稚嫩得就像個初中生,稍微他一下變會讓他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十足十的一個純情小處男。
王曼竹雖說也沒談過戀愛,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她經歷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有了這些閱歷要拿下蘇弘文并且讓他死心塌地的對自己好對于王曼竹來說并不是太難的事,現在她只要付出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相信一夜恩愛過后,蘇弘文絕對會留在她身邊,他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反而是個有點死板,有點一根筋的家伙。
蘇弘文智商很高,可情商卻實在不怎么地,他知道該如何治療一名患者,他也知道該怎么應對這個社會中的人情世故,可在感情問題上他幼稚得一塌糊涂,這就給了王曼竹機會。
如此大膽的話放在以前王曼竹也是說不出口的,她不是水xing楊花的女子,可今天喝了這么多酒,正所謂酒壯慫人膽,一下就說了出來。
蘇弘文是做夢都沒想到王曼竹都喝醉了竟然心里還有這么多心思,聽到那句“你要了我吧”的話蘇呆子是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同時他也是口干舌燥,身上的邪火跟澆了油似的熊熊燃燒著。
“我沒醉,我知道你心里有別人,可我心里除了你卻在容不下其他人,我不求你以后跟我結婚生子守著我一輩子,我只求能跟你在一起一次就滿足了,你就當是可憐我,要了我吧。”說出這些話王曼竹沒感覺有什么羞澀,為了讓這個男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讓她干什么都行。
面對王曼竹如此大膽的表白蘇弘文是一下慌了,他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此時他心中有兩個聲音,一個讓他要了王曼竹,眼前的人兒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蘇弘文心中大起憐香之意,看著她那絕美的容顏,曼妙的身姿,蘇弘文的身體在燃燒,他想占有眼前的這個女子,可另一個聲音卻告訴蘇弘文王曼竹喝醉了,現在說的都是醉話,你蘇弘文不能趁人之危。
蘇弘文確實是個呆子,剛才夏凌雪喝成那樣,但凡是個心思不純的人估計早把她給占有了,此時面對王曼竹大膽而火辣的表白,換成其他男人恐怕早變身成狼一把撲過去,一口吞掉這只美得不像話的小綿羊,可蘇弘文這呆子竟然想到了不能趁人之危的話,實在是呆得讓人目瞪口呆,呆得讓其他男人捶胸頓足,如此良機你還等什么?是不是男人?上了在說啊!
天人交戰的蘇弘文思想跟身體都在受著煎熬,王曼竹看到他猶豫一咬牙直接再次抱住蘇弘文,有些笨拙的獻出了自己的初吻。
被那軟軟、涼涼、香香的唇瓣封住自己的嘴一時間蘇弘文大腦是一片空白,整個世界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蝕骨的柔軟與香甜。
蘇弘文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身體最好的時候,他也有需要,也經常在夢中感受到的滋味,只不過早上得去洗洗私人物品。
蘇弘文的身體就像一捆干柴,而王曼竹笨拙的吻則是烈火,干柴遇到烈火會出現什么情況?自然是熊熊燃燒。
蘇弘文只感覺渾身熱得跟著火似的,同時感覺到身體無比的空虛,他無師自通的把王曼竹死死抱在懷里,用力之大似乎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才好。
王曼竹等了半天,發現蘇弘文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一咬牙主動把那條香軟滑膩的小探了過去。
當蘇弘文的嘴唇感受到那滑膩的感覺時,他的大腦中如同響起了一道驚雷般震得他腦中嗡嗡作響,隨即本能的把那條香甜、滑膩的吞入口中。
兩個沒有接吻經驗的人現在天雷地火的吻在一起,互相傷到對方就不可避免了,實在是欠缺經驗,兩個人都想索取更多,動作難免急躁,沒幾下蘇弘文的嘴唇就悲劇的碰到了王曼竹的牙齒上。
嘴唇是身體最柔潤的部位之一,別說狠撞一下了,就算是輕微的碰撞都會讓人感覺到疼,而牙齒則是人身體中最硬的部位,現在是蘇弘文的嘴唇被王曼竹牙齒給撞到了,針刺般的疼痛一下讓蘇弘文清醒過來,他突然一把推開王曼竹一句話都沒說扭頭就跑,那速度就跟被狼攆一般。
蘇弘文心臟跳動的頻率絕對有160次每分鐘,他就跟做了什么天大的虧心事一般奪路狂奔,留下王曼竹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這一夜夏凌雪睡得香甜無比,蘇弘文跟王曼竹是整夜未眠,次ri一早夏凌雪被夏接二連三的電話喊回了市里,蘇弘文則頂著倆黑眼圈去上班了,打這天開始蘇弘文見到王曼竹就跑,弄得王曼竹是又委屈,又難受。
接下來的幾個月夏凌雪只要有空就往蘇弘文這里跑,對此夏是意見相當大,但又攔不住自己那不聽話的女兒,只得抓緊作給蘇弘文調回家鄉上班的事,但蘇弘文家鄉所在的冀省東萊市距離沙市實在是太遠了,在那里夏并沒什么關系,可以說是鞭長莫及,夏又不想自己女兒被蘇弘文搞大了肚子,成了自己的便宜女婿,只得四處找人辦這個事,但一時間也辦不好。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過了四個多月,在這四個月中蘇弘文完成了樂器大師這個游戲,不過郁悶的是就混到了一百分,到是把權限從四級升到了五級,不過在看五級權限升到六級需要的積分蘇弘文有點傻眼了,以前是一百積分升一級,可到了五級后這積分直接翻倍了竟然要兩百分,這也就意味著蘇弘文完成兩個游戲才能升一級,而且看這架勢以后每提升一級權限積分都會增多。
不過郁悶歸郁悶,蘇弘文還是得到了新的道具,應該說是藥品才對,這藥品叫做黏連松解劑,這種藥是用在普外二次手術病人身上的。
人在經歷第一次腹部手術后,腹腔的腸管與各種臟器、大網膜或輕或重會出現粘連,通俗點說就是腹部的器官粘在一起,一旦這類患者以后在得了什么需要手術的疾病,那做起手術來是相當麻煩的,因為器官都粘連在一起,要想進行手術就得游離這些粘連,大大的增加了手術的時間與風險。
很多醫生都不樂意給做過腹部手術的患者動二次手術,實在是又麻煩風險又大,但真要是遇到了這類患者還得做,總不能看著他死吧?但要是有了黏連松解劑這藥品,只要用上粘連會立刻解除,這可是降低手術難度、時間、風險的好東西。
但在蘇弘文看來這東西對他是一點用都沒有,他現在就是個鎮級醫院的醫生,上那去做手術去?這藥品實在是個很雞肋的東西。
樂器大師完成后蘇弘文便開始了手術培訓的游戲——手術醫生,跟門診醫生一樣,手術醫生里有各個科室的手術,蘇弘文依舊是先從普外學起,這到是讓他興奮了很長時間,終于是能做手術了。
值得一說的是自打上次蘇弘文在篝火晚會上高歌一曲后,辦晚會的老板就找到蘇弘文讓他沒事來唱上幾首歌,當然是給報酬的,一首歌給兩百塊錢,蘇弘文現在雖說有點錢了,但以后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便也就答應下來。
9月份蘇弘文參加了執業醫師資格證考試的筆試,考完后蘇弘文感覺考過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到這時候蘇弘文來沙市的最主要目的總算是快要實現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十月一國慶長假來臨了,龍眼泉鎮迎來了差不多是最后一批游客,過了十一長假天氣就要冷下來了,到那時候也沒什么人來了。
十一那天晚上蘇弘文來到篝火晚會的現場,此時晚會剛開始,還沒到蘇弘文上場的時間,他在下邊看那些女孩跳舞,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讓他很熟悉的聲音,扭頭看去,蘇弘文一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