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著面條,方逸望著雜志心里有就點兒樂呵起來。全文字閱讀.不是樂別的,就是樂盧西安弗洛依德這位老同志,年紀都己經八十多歲了,眼看著就要駕鶴西游,生命中最后的時光冒出個波比勒出來。你說鬧心不鬧心?原來還有人說什么繼畢加索之后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現在因為波比勒的出現,這個之一就要打上水份了。就算是加上什么二十世紀的定語,現在也說不過去了,因為波比勒也是大幾十歲了,怎么算都算不到二十一世紀的藝術家中去。
波比勒推高了寫實主義技法,這樣的成就無人可以否認,原來還能在畫壇人呼風喚雨笑傲江湖的老人家現在有點兒疲軟了。不是有句話說的么:和誰誰生活在一個時代的人是幸運的,因為你可以看到一位偉大人物的偉大,同樣也是不幸的,你只能無能為力的瞻仰他的偉大,卻無法超越。
三千萬的價格讓盧西安在當世最高作品成交價上坐了沒幾天,就被垃圾箱同志一個抽冷子弄到了第二位去。這個情況在方逸看來也是盧西安和自己的鐵桿家們最后的掙扎,接下來這位大師的作品能夠維持這個價格,那都是萬幸了。誰讓他們運氣不好遇到了一位巨匠呢,這位巨匠還給寫實主義或者是傾向寫實主義的當代藝術家們,用自己的作品立下了下個標桿:這樣畫才是牛的,你們畫的跟我一比不過只是雕蟲小技!
原來沒有波比勒出現,盧西安的小日子那是過的要多妖有多妖。不提作品市場表現,就算是感情生活,那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據一位好友說盧西安的妻子和女友,給這位藝術家生了四十個孩子,多到這位藝術家連自己孩子的名字有的都叫不出來。當然了四十個孩子有點兒夸張,不過絕對算的上不離十,數目上差也差不了多少去。
來看看這位大師的情史,別看老弗同志沒事的時候,像個標準的宅男。孤僻而不喜交流,不過在對付女人的手段上,別說宅男。就算是整日里喜歡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跟屁蟲男,都望塵莫及。
二十多歲的年紀就和一位英國爵士的女兒結婚,沒多久就又和一位女作家偷情,后來離婚和女作家結婚。又沒撐多長時間。這位老兄的花心病又犯了,接下來自然又是離婚。這次離婚后弗洛依德就沒有結婚,不過沒有結婚絲毫沒有影響到大師生孩子的步伐,幾個女友瘋狂的給這位大師生了一堆的孩子。
按理說這樣的花心人物女人被拋棄之后,怎么著也該有點兒罵罵咧咧的。人家弗洛依德的手段那真是太讓人高山仰止了。除了第一位第二位妻子有點兒怨氣之外,別的女人都說這位平時看來孤僻的大師對于女人有一種非凡的魔力,
聽聽女人們對老弗同志的評價,一位模特說道:和他在一起就像是把手指伸進插座。整個人都被電麻了。也有人說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像是處于伊甸園。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我就像是被趕出了天堂。另一位說道:他就像是一位催眠師,可以把女人催眠了。總體意思差不多就是跟他在一起,女人們渾渾噩噩的就把自己剝光了,躺下來任其為所欲為。
這樣的手段簡直是令方逸佩服的五體投地,自己前后就兩個女人還沒有一個被自己搞定的,看看人家讓女人心甘情愿的給自己生了幾十個娃兒。這樣的手段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現代男性內心深處的楷模啊,有么有?
當然方逸并沒有興趣把自己的生活弄成老弗這個樣子,要是想弄成這樣,對于現在的方逸來說操作起來也真沒有太大的難度。
說沒有難度是因為方逸的名氣在這里,有的時候巨大的名氣不論對于女人還是男人來講,都是最好的吸引力或者催化劑。一般的女人們喜歡成功人士,找到了這樣的難免要四處炫耀,一般的大眾男們則是喜歡沒事的時候yy一下什么女明星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付嬌媚任自己予取予奪,都是一樣的。
第二方逸長的不但不丑,而且很帥氣,光憑著這樣的外貌就可以吸引一些,涉世未深的姑娘了。
兩樣加在一起,可以說方逸己經俱備了過老弗一樣生活的軟硬件,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方逸自己并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同為藝術家,在自己的生活選擇上方逸和老弗不是一路人。
感慨了一下老弗同志的手段,又樂呵了一下老弗被垃圾箱打了個小悶棍子,方逸這才仔細的看著畫展的日期,準備一開展就去看一著。
上次看垃圾箱的作品,方逸幾人和垃圾箱就鬧的有點兒小矛盾。不過這個事情并沒有影響到方逸決定再去看看老東西的作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誰有空去管垃圾箱這塊他山的石頭愿不愿被自己拿著攻什么玉,去看就行了。難道垃圾箱還能在畫展的門口寫上:線性主義五個混蛋和狗不得入內?別說后面加上與狗,就光有前面,老東西敢寫,方逸覺對敢和老頭子上法院,告他個歧視,還能贏的十拿九穩。
和方逸一樣想法的還有安德爾斯,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還沒有等著方逸先告訴旁邊的克希馬三人,就直接打來了電話,組織大家一起去看畫展的事情。方逸自然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必竟也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線性主義五人組去看畫展沒有什么,不過看預展那是想也別想的事情。按理來說現在五人的名頭能夠的上老頭邀請了,必竟大家都是混藝術圈的,而且幾人還都在巴黎附近住著。不過垃圾箱根本看不起五人,提起方逸這幾個刺頭兒就覺得倒胃口,還提什么邀請參加預展?當看到策展人提供嘉賓名單的時候,第一個就把方逸的名字劃去,然后就是克希馬這四個。
這幾人簡直是一無是處!一邊劃著五人的名字,亨利波比勒想起了上次畫展遇到幾人時,不由的怒火上揚,憤憤的說道。聽著旁邊的策展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就露出了苦笑:這位真不見待線性主義啊。
參加預展是胎死腹中了,不過第一天面向公眾展出的時候,方逸克希馬這線性主義五人到時早早就到了展廳,不早來也不行啊,晚上的時候就要坐灰機去中國了,今天沒時間磨蹭。
安德爾斯走在最前面,對著展廳門口的看門人出示了一下五張票子,然后指了下后面的五人,意思就是后面的也是!這樣五人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老家伙的作品展中。
一進了門,方逸第一眼就打量了一下展館,一共只有幾幅作品,現在的展廳不大也顯得有些空曠。看了一眼四周方逸就被墻上的作品吸引住了,同樣克希馬幾人也是如此。
站到了第一幅作品之間,方逸和小伙伴們相互看了一眼,就從對方的視線中看到了震驚。這個老小子不光是折騰寫實主義,現在又把魔手伸到了古典主義這一塊來了,而且畫布上同樣顯示出了撥高古典主義的強烈趨勢,雖說還不算是太完美,不過從畫布上可以看出,老東玩出的東西,己經是超越了最后一位新古典主義大師:安格爾!
方逸望著畫布上的景像,只是簡單的一幅風景,同樣的小樹溪流,蜿蜒的河道,清轍見底的小河,但是當方逸站在了作品前面的時候,分明是感覺到了溪水汩汩,樹葉沙沙,這樣帶有律動的姿態,靜面的作品帶著一種自然的動勢撲面而來。
方逸不好用語言組織出這樣的作品與照像機拍下來的有什么不同,不過當你站到了這幅作品之前,就能強烈的感受到,帶著一種近乎于征服生然之美。畫布的自然之中帶有著垃圾箱特有的堅定,強韌。畫布上的草也不再是單純的草,樹也不再是單純的樹。所有的一切被垃圾箱這個老東西賦予了新的含義,畫布上的一切如此堅定的站在方逸的眼前,在方逸的眼中那么的驕傲,那么的不可一世。如劍般挺立的小草,就像是一柄利劍,而撥出它的只能是垃圾箱這位作者,不光是對著方逸,也是似乎是對著所有觀畫的人宣告,除我之外誰可做的到!
現在幾位線性主義成員還哪里有空去相互交頭結耳,談論什么藝術風格,完全沉浸在了垃圾箱的世界里。
在第一幅作品面前看了大半個小時,方逸才跟自己內心感覺挪步到了下一幅作品前面。
第二幅作品方逸的心簡直就要從胸膛里跳了出來。
畫面上咋一看沒什么,一個全身裸著的男人,拿著一個皮鞭似乎要抽著一個同樣裸露的年青女性的形像。不光是沒什么,反而看起來像是一幅縱欲作品,的男人毆打著膚色白皙的女人,揚起了鞭子,女人臉色的驚恐與不安,甚至臉上還透著點兒歡愉和期待,男人身形還算是健美,男女膚色男人近古銅色,女性卻是膚如凝脂,光看就能感覺到帶來的極至誘惑。
常人一看一準兒覺得這畫帶著嚴重的s和m組合在一起的傾向,認為老家伙畫了一幅畫。不過方逸可沒有看到作品中欲,方逸看到了一面旗幟或者是一面震大作響的戰鼓。敲動著戰鼓的是它的作者亨利波比勒。整幅作品無關,散發著波比勒不可一世的桀驁與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