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羅尼卡的離去讓方逸很是糾結,克希馬和安德爾斯四人則是感覺有點兒可惜,不過戀情方面幾人也插不上手,或者說幫不上什么忙,最多勸上兩句了事,在克希馬幾人看來太私人了一點兒。全文字閱讀.
方逸和貝羅尼光兩人分手的事情,也有人很開心。奧賽斯就是其中最開心的那個,或許會有幾個未知的暗戀貝羅尼卡小伙子也會很開心,但是這些人方逸并不知道,也沒見過。只有奧賽斯有事沒事的老往方逸身邊繞上兩圈。
如果是電視劇或者說是浪漫的愛情電影,一個驕橫漂亮的女主角,遇到了一位友善溫和的男主角,男主角戀情失意,女主溫情的陪伴,兩人暗生情愫。從失敗的戀情中緩過來的男主發現自己最愛的居然是這位性格大膽妄為的姑娘,接下來自然是有一翻糾結,最后電影結束的時候,兩人歡樂的找到了真愛,甜蜜的在一起了。觀眾們也心滿意足的搬著小板凳兒回家去過自己平淡的小日子了。
不過方逸可沒什么興趣去演什么愛情劇,也沒有興趣用自己的情感去挽救奧賽斯,對于這個自己看起來像是小太妹的姑娘,一點兒也不來電,甚至連來電的苗頭都沒有。方逸雖說感性一點兒,可是還沒有達到佛祖在肉身飼虎的境地,沒這個覺悟就不會干這樣的事情兒。
對于奧賽斯在自己的面前出現,方逸也沒有多想。只是按部就班的畫著自己的作品。因為貝羅尼卡的離開,方逸作品的進度可是加快了不少。這樣又多了一個樂呵的人,就是遠在美國的鄒鶴鳴。
現在方逸同時畫著兩幅作品。一幅是訂購的,另一幅則是穿著婚沙的女人,婚沙上的蕾絲層層疊疊,華美異常,不過女性的臉卻一點兒也沒有畫完,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方逸注視著畫布上穿婚沙女人的輪廓,很想完善下去。不過提著筆好幾次都沒有繼續畫下去。
女人的形像自然是照著貝羅尼卡的臉畫的,畫名在方逸腦子里本身就叫《穿著婚沙的貝羅尼卡》。不過想著貝羅尼卡可能不太喜歡這樣,這幅作品要是畫完了。流傳了出去就算是不流傳被別人看到,那對于想把自己和方逸名聲隔離開來的貝羅尼卡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直猶豫了好幾天,方逸最終沒有畫下去,也沒有舍得把自己的心血鏟掉。畢竟作為一個紀念。直接放到了墻角等著顏料一干就收進了自己作品中去,終生都一直在方逸自己的貯畫間里,未見天日一直默默無聞的呆著。
當這幅作品再次出現在世人的眼中時候,引起了評論家的很大爭議,主要是兩個方面,畫面上的女人是誰,作品究竟有沒有畫完。最后一位研究方逸作品的幾個權威研究了一下給這幅作品下了定義:這幅作品己經完成了,畫中的人物可能是一位模特兒。完成的時間應在剛到洛彬磯,畫風再一次轉變之初的作品。
這個時候方逸當然不能跳出來反駁說你們說的不對。就是想反駁也沒那可能,只能任憑著這些研究自己的權威們憑著腦子推這推那的信口開河。
接下來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回國了,方逸這邊和朋友們也沒什么要準備的,幾個大老爺們外出,一個手提箱子裝點兒衣服足矣!現在五人中唯一一個有女朋友的居然是性格最幼稚的阿爾圖爾,和伊莉亞的小日子過的如膠似漆的。當然了在方逸幾個人的眼中,就是伊莉亞刻意奉承,而阿爾圖爾則是傻呼呼的不知不覺。
方逸和克希馬得出這個結論不是憑空猜測的,本來好靜的阿爾圖爾被這位實習主播拉著安德爾斯在巴黎每開一場聚會,只要有時間這女人總要拉著阿爾圖爾一起去參加,認識一些人。
這一次方逸卻是主動參加了安德爾斯的聚會,因為詹姆斯卡維澤,也就是上次在畫展上遇到的那位帥氣的美國演員來到了巴黎,并不是全家來旅游的可能是演藝方面的事情。對于這位收養中國孩子的美國人,方逸自然是特別有好感,從上次見面之后時不時的也有點兒小聯系。這次卡維澤來到了巴黎自然給方逸打了個電話。
方逸思前想后的也不知道帶著這位朋友去哪里逛逛,巴黎人家還用自己帶?最后覺得安德爾斯的聚會有點兒靠譜,里而雖說是充斥著真搞藝術的,假搞藝術的,還有一些藝術界的二流子,對于一個演員來講也算是個好去處,可以結識一些導演嘛。
按著約定的時間,方逸開著車子到了卡維澤住的酒店,載著這位性格友善的朋友一起去安德爾斯的大房子。一路上兩個聊著一些話題,主要是藝術方面的還有一部分表演,和詹姆斯的聊天很輕松。
“吉姆!我們到了”方逸把車子開到了安德爾斯豪宅的門口,停下了車子轉了下腦袋對著坐在副駕駛的卡維澤說道。
“很漂亮的房子”卡維澤伸頭看了一下安德爾斯的房子,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說道。
方逸笑著說道:“一周來均一場大小派對,房子當然可以了”。說完推開了門,走了出來。
看著方逸走下了車子,一位穿著制服的泊車人坐了上去,把方逸的車子開到了附近的停車場,現在安德爾斯的房子說大也大,不過房前就是大馬路,可沒有太多停車的地方,每辦一次派對,就要雇專門的公司來打理這些。
“逸!”站在門口的安德爾斯看到方逸過來,緊走了兩步就給方逸來了個大熊抱,搞的跟十來年沒見似的。
伸手在好友的背上拍了兩下:“這是卡維澤,你們見過一面還記得么?”。
“記得”安德爾斯對著卡維澤伸出了手。
兩人相握了一下,卡維澤說道:“叫我吉姆好了”。
聊了兩句,方逸和卡維澤就往里面走,這時客廳里己經來了不少的人,什么漂亮的女演員,設計師導演之類的,反正安德爾斯邀請的大部分都是這類人,這次和往常也沒什么大的區別。
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了一眼,方逸發現了阿爾圖爾正端著手的酒杯,一臉裝作用心聆聽的樣子,湊在了一幫人中,而旁邊的伊莉亞則是和這些人似乎相談正歡。
方逸帶著卡維澤向著阿爾圖爾那群人走了過去,看著這老小子的樣子,方逸就知道自己的好友正在神游太虛呢,要是能聽到那群人講什么才是怪事,干脆把這老小子從痛苦中解救出來。
誰知道方逸沒把阿爾圖爾救出來,自己卻陷了進去。
眼尖的伊莉亞看到了方逸過來,立刻抬起了手和方逸打了聲招呼,她這邊一動,站著的幾個人自然轉頭看到方逸正走過來,望著方逸的亞洲面孔,聽著伊莉亞喊著名字,眾人當然知道線性主義畫派中最有名氣的那位中國小子到了,不光是繪畫而且鑒定藝術品的名氣都很高。
這樣相互介紹了一下,方逸和卡維澤和這幫人聊了五六分鐘,大家的問題對方逸的不過是問問最近有什么新作品,一些人還自稱是方逸或者是線性主義粉絲之類的。當然了這樣的說法不能當真,你要是問既然是粉絲你買了我什么作品,那就有點兒扯淡了,這種場合互粉的太多了。
既然是帶著卡維澤過來,方逸就想找找以前認識的一個導演,貝魯托奇。想把自己的朋友介紹給這位導演,怎么說演員和導演也能扯上點兒關系。不過很可惜的是這次貝魯托奇并沒有來。
至于其他的導演方逸也不太知道,只得和光維澤還有阿爾圖爾坐到了一組沙發上聊天,等著安德爾斯忙活完了過來的時候再說。
不得不說,現在卡維澤在美國的電影圈有點兒小名氣,不過要說有多大那真是不好說了,能拿的出手的,當成代表作的就是《基督受難記》。這部片子使得卡維澤名聲大噪,以后雖說是片約不斷,但是再沒有一部能有這部片子的影響力。也就是說紅吧,又算不上太紅,說不紅吧又有點兒小名氣,但是無論怎么說現在的吉姆都算不上好萊塢的當紅炸子雞。反而是常常給炸子雞們當配角。
正當幾人聊著天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可以認識一下么?”。
方逸抬頭看著這位四十歲左右的英俊男人然后點了點頭就說道:“當然”。這是派對又不是什么私人獨處,有人想聊聊那就聊聊吧。
這位帥氣大叔剛坐了下來,想介紹自己,坐在方逸旁邊的卡維澤伸出手來和人家握了握:“您好奧宗先生”。
“原來你們認識”方逸看了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手:“方逸,很高興見到你”。
卡維澤說道:“奧宗先生被譽為法國電影奇材,做為一個演員我自是知道的”。
哦!方逸心里想了一下,法國的人電影不提電影導演,就是電影本身方逸也沒什么大興趣,說白了就是唯藝術而藝術,拍的就是法國人自己喜歡或者在歐洲蹦達幾下子,拿到世界上普通人真沒幾部談的上什么喜歡的。方逸蹲在法國都極少看法國電影,自是不知道這位老帥哥導演的名聲昭然。
“那真是太好了,我不用向你介紹自己了”。大家想互介紹了一下,老帥哥弗朗索瓦奧宗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正在準備一部新片,你的外型很適合片中的主角”。弗朗索瓦當然也認出了這位演基督的帥氣美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