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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誰才是長江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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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岸,赤壁。

  曹孫聯軍大營。

  寬闊的岸灘之上,孫策、曹cāo、周瑜三人,駐馬并肩而立,遠望著水營,望著那千余艘戰艦,三人的眉宇間,盡是志在必得之色。

  “伯符,孟德,你們看,袁方的兵馬已龜縮在北岸烏林,不敢出戰,他縱有幾十萬大軍,到了長江之上也無用武之地,早晚被我們擊敗,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鼓作氣,把他趕出荊州。”

  周瑜馬鞭指點著前方,意氣風發的構勒著不久之后的局面。

  孫策微微點頭,笑道:“我以為袁賊會有多少水軍,原來不過區區三萬人,還是呂蒙這等無名小卒統領,他不失敗才怪。”

  孫策和周瑜二人,縱橫長江,所向無敵,連曹cāo都忌憚三分。

  而袁方所提拔的呂蒙,卻是默默無聞之輩,直到漢水一戰時,才因率藤甲軍偷襲蔡瑁水軍得手,方才聲名漸起。

  以孫策和周瑜二人的實力,當然有資格,對呂蒙,對袁方的用人不屑。

  周瑜更是一笑:“收復荊州后,北方的門戶洞開,伯符你便能趁勢北上,經略中原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孫策禁不住也哈哈大笑,豪情盡現。

  他二人語氣甚是傲慢,口口聲聲要收復荊州,好似荊州本就是他們的,跟曹cāo無關一般。

  “袁賊的實力不可小視,那呂蒙也是員將才,我以為。我們還是不可太過樂觀才是。”

  二人身邊,曹cāo終于忍耐不住,出言提醒。

  周瑜瞟了曹cāo一眼,冷笑道:“孟德將軍莫非是被袁賊打怕了,才會如此忌憚他?別忘了,這里可是長江,他袁賊就算再厲害,陸上逞兇便罷,難道還想來長江上撒野不成。”

  周瑜的話不但傲氣,言語之中。還有幾分對曹cāo的冇諷刺。

  “可……”曹cāo眉頭立時一凝。眼中閃過一絲慍色,卻又不知說什么。

  孫策卻已道:“孟德,你就不用再擔心了,這長江之上。我荊揚二州水軍聯手。誰還是我們的對手。你就拿出信心來,準備狠狠的大敗那袁賊,報仇雪恨吧。”

  “伯符言之甚是。”曹cāo只得勉強一笑。點頭附合。

  沒辦法,誰讓他曹cāo損兵失地,如今又逃到了孫策的地盤上,要依靠孫策的水軍來挽回敗局。

  寄人籬下,當然要忍氣吞聲。

  話音方落,一騎斥候飛奔而來,直抵曹cāo跟前。

  “稟主公,大公子,大公子他活著回來啦。”

  驚人的情報,當頭轟落。

  曹cāo瞬間駭然變色,先是震愣半晌,緊接著,焦黃的臉上,迸發出無盡的驚喜。

  “昂兒竟然還活著?他竟然沒死?”曹cāo聲音沙啞,激動驚喜溢于言表。

  而這時,曹昂已策馬飛奔而來,滾鞍下馬,拜倒在曹cāo腳下。

  曹cāo眼見心愛的長子,竟然活著回到自己眼前,眼然是狂喜萬分,忙也一躍下馬,父子相見,相擁而泣。

  身后處,孫策和周瑜二人,看著這一幕,卻彼此相望一眼,二人臉上皆露疑色。

  “我說曹公子,我可聽說你被那袁方生擒,此賊生性殘暴,不知你是怎么回來的?”周瑜不禁疑問道,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曹家父子相見的激動情緒,這才被周瑜番疑問打斷。

  “對呀,昂兒,你是怎么逃回來的?”曹cāo抹干凈了淚容,也甚是狐疑,只以為自己的兒子,是自己逃出來的。

  曹昂的臉上,閃過一絲慚色,卻深吸一口氣,嘆道:“兒不敢欺瞞父親,實不相瞞,兒是被那袁方主動放走的。”

  袁方主動放走?

  不僅是孫策和周瑜,就連曹cāo本人,也是一臉驚奇色。

  要知道,此前袁方已連殺曹洪、曹休、曹純、曹仁、曹彰,殺了他曹cāo五名親人,幾乎是要把他曹家趕盡殺絕。

  如今,袁方生擒了他曹cāo的長子,如此重要的曹家人物,不殺也就罷了,怎么還可能活著放回來?

  曹彰遂將袁方如何誅殺張任,又如何一招敗他,將他生擒,關押解于軍中,再到昨天,如何將他放歸之事,如實的道了出來。

  “那袁方說了,他之所以放歸兒,是為了讓兒給父親帶一封他的親筆信?”

  親筆信?

  曹昂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奉于了曹cāo。

  曹cāo想也沒多想,下意識的就接過來,面帶帶著狐疑,展將開來看去。

  一目數行,看不多久,曹cāo眉頭已暗暗凝起。

  “不知這袁賊,都給孟德你寫了點什么,讓咱們也瞧一瞧。”周瑜心懷猜忌,伸手就順勢將曹cāo手中信奪過。

  “你——”曹cāo欲待奪時已來不及,信已落在周瑜手中。

  周瑜看了幾眼,嘴角擠出一絲冷笑:“怪不得袁賊會放過令公子,原來是向孟德你展示誠意,想要招降孟德你呢。”

  周瑜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順勢又把那書信,遞給了孫策。

  孫策接過來一看,劍眉不由也是皺起,眉宇之間,悄然浮現絲絲慍色。

  袁方的那封親筆信,的確是對曹cāo的一封親筆信。

  不過,袁方卻在信中,表達了對曹cāo的欣賞,希望曹cāo能以天下大計為重,歸順于他,助他成就大業。

  除了對曹cāo的欣賞,袁方順道還在信中,表明了對孫策的不屑,明確的指出,孫策是他們曹孫聯軍的軟肋,曹cāo與其聯手,必敗無疑。

  而那一句“天下英雄,唯朕與孟德,孫策周瑜之流,皆跳梁小丑”,尤為顯眼。

  “好個袁方。竟然敢把我孫策,視為跳梁小丑,可恨!”

  孫策的脾氣,本就暴躁,被袁方那一句話,深深的刺冇激到了自尊心,幾下將那一封信,撕成了粉碎。

  周瑜也瞟視著曹cāo,冷笑道:“只可惜啊,我江東雖沒什么了不起的。但好歹支撐到了現在。孟德你可是那袁賊眼中的英雄,卻反落魄到這般地步。”

  同樣心高氣傲的周瑜,顯然也被袁方的信所刺冇激,竟然公然諷刺起了曹cāo。

  曹cāo的心中。一股怒火。驟然而起。眼看著就要發作。

  但在最后一刻,曹cāo還是壓下了火,厲聲道:“伯符。你們還沒看明白嗎,這是那袁方的離間之計,爾等皆是智謀之士,焉能中了那袁賊的詭計!”

  一語,將孫策和周瑜喝醒。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中皆露尷尬之色,似是慚愧于自己,竟然中了袁方的離間之計。

  雖被曹cāo喝醒,他二人又豈愿承認。

  周瑜當即一聲狂笑,傲然道:“袁賊在陸上逞兇便罷,還敢瞧不起你我二人,伯符,不如就向那袁賊發下戰書,明天跟他大戰一場,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好,袁賊視我為土雞瓦狗,我孫策就讓他嘗一嘗,輕視我會是什么代價。”

  孫策也是傲氣狂生,當即回帳,寫下戰書一封,派人當天過江,去向袁方發出挑戰。

  北岸烏林,齊軍大營。

  當天傍晚,孫策的那道狂傲的挑戰書,就送到了大營,送到了袁方的手中。

  中軍大帳之中,肅殺的氣氛在瘋狂的流轉。

  袁方端坐在那里,雙目深凝,臉色冷絕如冰,以一種諷刺的目光,盯著手中的戰書。

  “看來朕的離間之計是奏效了,孫策和周瑜二人,為了向曹cāo展現實力,果然向朕主動發起了挑戰。”

  袁方冷笑著,將那道戰書,示于了帳中眾臣。

  那是一道簡單干脆的戰書,一筆一畫都仿佛透射著一股子狂傲之氣,袁方仿佛看到了孫策那張充滿了挑釁的臉。

  “陛下,孫策既然是自己找死,想跟咱們決戰,那還等什么,打他個狗娘養的!”

  猛將太史慈一腔憤怒,大吼著叫戰。

  “陛下,我軍水軍只有三萬,且沒有經過水上實戰,而曹孫聯軍水軍,卻至少有五萬,都是精銳之士,臣以為,孫策的這挑戰,是想故意激怒陛下,陛下不可中了他的計。”

  法正卻保持著冷靜,清楚的認識到敵多雙方,水軍實力上的差距。

  袁方卻將手中戰書,緩緩的撕成了粉碎,冷冷道:“孫策他們如此猖狂,無非是自恃朕的水軍,不如他們,朕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無論是水上還是陸上,誰也別想阻擋朕一統天下。”

  要戰,便戰!

  次日,天明,烏林水營。。

  身著重甲,腰懸長劍,背披赤色披風,巍巍如戰神一般的袁方,手提著長戟,坐胯著赤兔,徐徐的走向岸邊棧橋。

  三萬水軍將士,皆已全副武裝,森森如林的刀戟,幾欲將蒼天映寒,浩蕩凜烈的軍勢,令天地變色。

  那一張張鋼鐵身軀,堅如磐石般列陣,當袁方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時,無數雙眼睛,霎時間迸射冇出了激動萬分的神情。

  百戰百勝,神一般的大齊天子,就在眼前,如何能不叫這些年輕的戰士,心為激蕩。

  呂蒙、太中慈、徐盛、蔣欽等水將,見得袁方策馬而過,紛紛低頭致意,毫不掩飾他們對袁方的敬意。

  駐馬岸邊,袁方環視著林列的將士,心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深吸一口氣,他高聲道:“大齊的將士們,那些猖狂的敵人,瞧不起我們,以為我們不敢跟他們水戰,今天,是時候狠狠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大齊之軍,在長江之上,也是無敵的存在!”

  洪鐘般的聲響,遍傳全營,蓋過了那滾滾江水聲,回蕩在眾將士的耳邊。

  鴉雀無聲的他們,血脈中的戰意,正在迅速的被點燃。

  “今日,朕命你們將心底的怒火盡情釋放,追隨朕,痛痛快快的大殺一場,我們要讓自以為是的敵人知道,誰才是這滾滾長江真正的主人——“

  金屬般的厲呼,沖天而起。

  全軍將士的熱血,霎時間達到了沸騰的頂峰。

  三萬將士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狂聲怒吼,心底的閘門已然被打開,積聚已久的怒氣,正洶涌如洪流一般傾泄而出。

  袁方如刃的目光向著東南面望去,方天畫戟一揚,厲喝一聲:“全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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