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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七十四章 大耳刮子,屁股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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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四個男人全都如同給施了定身法一樣,愣在了原處,而那幾個妖艷的胡女舞姬,則是個個花容失色,連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

  丘懷義和郭士衡的臉都白了,把手中的骰子一扔,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磕頭如搗蒜,而王玄恕和王君度仍然是愣在了原處,不知所措。

  一個四十多歲,須發花白,看起來嚴肅古板的小個子,站在王世充的身邊,正是這次彈劾這幾人的御史張蘊古,王世充看了一眼張蘊古,嘆了口氣:“張御史,你做的很好,幸虧你及時報告,不然,朕真的不知道,這幾個小子居然如此放肆。朕派他們來巡察,他們卻給朕這樣玩!”

  王玄恕的眼淚一下子飚了出來,他的身子在發抖,一下子撲到了地上,不停地磕起頭:“父皇,父皇,是兒臣的罪,請您,請您責罰兒臣啊。”

  王君度也跟著在地上磕起了頭:“陛下,陛下,侄臣有罪,侄臣有罪。”

  王世充的眼中冷芒一閃,對著張蘊古冷冷地說道:“張御史,你可知道,在白天當值的時候,召歌伎喝酒六博,是什么樣的處罰呢?”

  張蘊古平靜地說道:“當以瀆職論處。”

  王世充點了點頭,沉聲對著后面跟著的幾個五大三粗的散手力士說道:“給我上,把兩個不爭氣的畜生拿下!”

  一個肥頭大耳,虎背熊腰的散手力士,名叫唐五連的,是這些力士的領班,一邊揉著拳頭,一邊說道:“陛下,是要把兩位將軍拿下嗎?”

  王世充厲聲道:“郭士衡和丘懷義不問,今天,朕要處理家事,清理門戶!”

  王玄恕和王玄應的臉色一下子就發白了,幾個散手力士暴諾一聲,上前把兩人給提溜了起來,如同拎小雞一樣,左右各一人夾著胳膊,把整個人給提了起來,而二人頭上那堂皇的頭冠,也都掉到了地上,頭發一下子就披散了開來。

  魏征走到王世充的身邊,輕聲道:“陛下,二位王子還年少,這次是不是……”

  王世充咬了咬牙:“魏中書,不用說了,這次不處罰他們兩個,以后這幫小王八蛋會上天,這陣子怪朕忙于國事,沒顧得上管他們,這回竟然這樣,朕得好好地收拾他們一頓。”

  張蘊古勾了勾嘴角:“陛下,如果您要處罰二位王子,那丘將軍和郭將軍按法當值,也應該……”

  王世充搖了搖頭:“丘,郭二將不問,是朕讓他們兩個小子來巡視的,卻是在這里喝酒賭博玩女人,朕今天只治他們兩個小子,給朕掌嘴。”

  兩個站在二王面前的散手力士遲疑了一下,王世充大吼道:“沒聽錯,就是掌嘴,讓他們長點記性,每人五十下。”

  兩個散手力士咬了咬牙,低聲對著對面已經無人色的王玄恕和王君度說道:“二位王爺,得罪了。”他們抬起了手,在二人臉上輕輕地撫了一下,兩聲悶響,二人同時慘叫了起來:“哎呦!”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這兩下只算是清風拂面,甚至連他們叫的聲音都比這兩聲要大得多。

  王世充快步上前,走到王玄恕的面前,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一聲脆響過來,王玄恕的臉上頓時多了五個手指印,而他這回是殺豬般地大叫起來,絕非剛才那樣演戲,緊接著,一邊的王君度臉上也挨了狠狠的一下,嘴角頓時給打出血了。

  王世充厲聲道:“叫你們打就狠狠地打,你們散手力士不就是干這個的嗎?要是再手下留情,那朕就先讓人來打你們了!”

  那兩個力士哪還敢再假打,這一下咬牙上前,蒲扇般的巴掌帶起陣陣勁風,狠狠地招呼到了兩個王子的臉上,慘叫之聲此起彼伏,很快,這兩人的臉上就被打得全是紅通通的巴掌印子了,口鼻之間都在流血,本來就不算小的臉,腫得就象是兩個大饅頭,把眼睛都快要擠成一條縫了。

  丘懷義和郭士衡趴在地上,身子都在發抖,地上的毯子給他們臉上身上流出的汗水,足足地濕了一大片,哪還敢再動半下。

  五十個耳光打完,兩個王子已經給打成豬頭了,連叫喚的勁也沒了,王世充余怒未消,嘴里噴著熱氣,瞪著二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叫你們再不爭氣,叫你們再喝酒賭博玩女人。”

  王玄恕從小到大哪曾挨過這樣的打,他突然大叫了起來:“父皇不公,明明是他們兩個先在這里喝酒看歌舞,兒臣來了后他們就拉兒臣一起玩,要打兒臣沒話說,為什么,為什么要放過他們,兒臣不服!”

  王君度也哭道:“就是,要打一起打,憑什么聽打咱們?!”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閃:“看來你們兩小子還沒給打明白,來人,給朕拖到東上閣去,繼續打屁股。叫所有的親王全都過來看!”

  半個時辰后,東上閣,地上躺著兩堆如爛泥一樣的人,屁股上已經打開了花,可不正是王君度和王玄恕?王世偉面色凝重,嘴角勾著,一動不動地看著地上的兩人,沉默不語,而王玄應的臉上面露不忍之色,跟其他的四五個堂弟們,看著已經哼不出來的王玄恕和王君度,眼中淚光閃閃。

  閣內除了幾個拄著棍棒的力士外,沒有別的官員與衛士,只有魏征站在王世充的身邊,隨著那幾個散手力士的退下,他上前看了看二人的屁股,彎下腰,從懷中掏出一個青色瓷瓶,向著二人已經一片糜爛的屁股上撒下黃色的粉末,一邊撒,一邊說道:“二位王子忍著點,這是治你們杖毒的,半個月后,就當無礙了。”

  王君度疼得殺豬般地大叫,卻是被幾個兄弟按著手腳,無法再扭動一下,另一邊的王玄恕卻是緊緊地咬著嘴唇,他的額上冷汗直冒,表情扭曲而痛苦,卻是一聲也不哼出來,就這么硬抗著。

王世充冷冷地看著王玄恕:“二郎,你是不是很不服氣,為什么父皇今天只打你們,不打別人呢?”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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