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謝‘野罌花’9.25飄紅加更奉上!)
從靈鷲頸部的彩羽數量上不難辨別出這只靈鷲來自哪里。值得您。。
見是自己和流云沙海老板娘聯系的靈鷲,苗毅開了靈鷲腳筒,施法尋摸里面的東西準備取出,誰知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不由一怔。
這是怎么回事?這靈鷲也沒報警表示受到過驚嚇,這意味著信已經順利送達,可是為什么沒有回信?
滿是疑慮的目光看向流云沙海方向,卻見空中掠來一個黑點,一只飛禽上站著一人快速飛來,不是別人,只見文芳站在一只藍羽飛燕上掠來。
凌空見到下面黑壓壓的大軍,哪怕這支大軍再怎么不夠威武,湊在一起也能聚集出一股氣勢。文芳有些心驚肉跳,這種情形是在商會永遠看不到的。見苗毅獨騎孤傲在山坡上接受萬軍的瞻仰,令她有些不敢靠近,離苗毅遠了點落地,收了藍羽飛燕。
她在商會的地位起來后,這公用的飛行坐騎自然也有權享用了,當然也是賣品,不過在沒有賣出去前,也不好在那閑置,這個用用也不損耗什么,有機會也要讓這飛禽活動活動。
水行宮的不正常舉動她自然也察覺到了,本早就想過來看看,奈何近期忙得一塌糊涂,直到停歇了下來才過來,誰知剛好撞見這一幕。
苗毅微微點頭,用目光和她打了個招呼,目光旋即又落在了靈鷲的身上,回頭抓了快玉牒出來,迅速寫了些東西,封入了腳筒中,手指捏了捏靈鷲脖子上失去一根靈羽的部分,那根靈羽的位置在風云客棧,這是指引靈鷲去找它脖子上失去的這根靈羽。
單臂一抖,將靈鷲拋向了空中。
然而奇怪的事情出現了,靈鷲振翅空中盤旋兩圈又落了下來,苗毅只能伸臂接住它,怎么回事?
接著再次振臂將其拋向空中,誰知依舊是那樣,靈鷲在空中盤旋兩圈又落了下來。
再次伸臂接住的苗毅眉頭緊皺,耳畔卻突然傳來了文芳的傳音,“大哥,應該是失去了目標,靈鷲找不到了你指點的那根靈羽。”
失去了目標?怎么回事?苗毅眉頭深深皺起,霍然回頭看向了流云沙海方向,那女人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按理說不太可能啊!就目前修行界來說,誰敢動風云客棧?
再回頭,山下黑壓壓一片的人馬正在看著他!看著他胯下披了猙獰戰甲的坐騎!令這位殿主大人是如此的威風凜凜!
苗毅只能緩緩收了這只靈鷲,上萬人馬正在等著他,這個節骨眼上他不可能因為一些兒女私情上的虛妄猜測而耽誤時間,毅然回頭!
“嚶嚶……”龍吟聲響起,麒麟槍突然出現在手中一揮,座下黑炭猛然縱蹄飛撲山下,一路疾馳下山。
下面上萬人馬立刻分向兩邊,讓出了一條路來。
一襲黑色披風獵獵飄蕩在身后的苗毅提槍獨騎從中穿過,接受所有人的回頭注視,同時手中槍一揮,施法喝道:“出發!”
他的那些老部從立刻揮舞手中武器響應,“出發!”
十位暫代府主之職的府主以及監軍,立刻撥轉坐騎沖上人群中的空路,率先追隨在苗毅身后。
“出發!”上萬人馬當即跟著山呼海嘯響應,聲震山巒,驚得遠處再遠處的飛鳥四起。
人群中剛空出來的那條通道又被人群給吞沒,上萬只龍駒馳騁的動靜一起,那真是如雷霆般震撼,山頂上的地面都能感覺到震顫。
閃到山坡前的文芳見到前方山林中人馬排成了長龍,在苗毅的引領下氣勢如虹蜿蜒疾馳而去,那氣勢真是驚人,給了她很大的震撼。她還從未見過這么多修士聚集在一起,而且是如此刀槍林立縱橫馳騁的人馬。
聽到邊上有動靜,左右回頭一看,只見千兒、雪兒和閻修也出現在了身邊眺望漸漸遠去的人馬,不由笑道:“我還是頭次見到如此震撼的場面,大哥統帥千軍萬馬的樣子還真是威風,看得我都有從商會跳槽到地方勢力的沖動。如果我能從商會跳出來,也不知道大哥會不會收留我!”
看到眼前的情形,她其實挺感慨的,以前老是聽說一殿之主手握千軍萬馬掌控億萬信徒如何如何的威風,今天算是親眼見識了。最重要的是她親眼見證了一個殿主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位置的,遙想當初鎮海山,那只是個小小山主而已,如今已是擁有這么大權勢的一個人了,放在當年肯定無法想象,至少不相信這位大哥能成長得這么快。
“還是不要跳出來的好。”千兒偏頭看向她,一臉苦澀道:“呆在商會平平安安的多好,大人今天的一切都是一次次拿命換來的,你不要只看到表面的威風,我寧愿他不要這樣的威風,這次很危險…”
文芳一怔,頓了頓,語氣凝重道:“木行宮和日行宮已經打過來了?”
千兒默然不語,雖然這邊和文芳的關系不一般,可有些事情還是不好告知局外人……
鎮甲殿、鎮乙殿、鎮丙殿,三殿拱衛著水行宮的中樞,也可以說是水行宮中樞的一道屏障。鎮甲殿雖然是名義上的十殿之首,可這次三殿會師的地方卻在鎮丙殿,因為鎮丙殿在這次出發的方向。
苗毅率領人馬一路疾馳,為了隱藏大批人馬的蹤跡,沒有走好走的官道,而是操近路直接走深山老林,翻山越嶺,遇河縱騎飛躍,可謂馬不停蹄。
趕到鎮丙殿時,鎮乙殿的人馬已經先苗毅的人馬趕到,趙非和司空無畏的手下警惕心明顯高于苗毅這邊人馬不是一點點,苗毅率隊抵達集結地點的深山老林時,便發現落入了包圍圈。
若不是見到是苗毅的人馬,這邊很有可能已經發動了進攻。
包圍圈讓出路,苗毅獨自縱騎而過,在一株枝葉夸張四張如傘蓋的大樹下跳下了坐騎,向提前到達的陶青離拱手道:“卑職來遲,還請宮主恕罪。”
目光在陶青離身上掃過多少閃過驚艷,不是驚艷于陶青離的姿色,而是驚艷于陶青離的一身裝備,悍然是一套金燦燦的戰甲,頭戴折翅金盔,身披金色魚鱗鎧甲,令整個人顯得英武不凡。
這套精致的女性戰甲一看就知道煉制不凡,也不知是陶青離本有的,還是陶婆婆遺留給她的。
陶青離伸手虛扶道:“你路途較遠,來晚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罪之有?本宮也是剛到。”回身引薦右邊兩位面無表情的陌生人,“這兩位你在木行宮見過,我就不介紹了。”
苗毅一看兩人的服飾,多少一愣,雖然兩人戴了假面,可還是經由陶青離的提醒認了出來,木行宮的兩位行走尚留歡和莊友文居然也來了。
遂朝兩人拱手示意一下,又朝趙非和司空無畏及三大行走、六大執事拱了拱手。
為了此戰,水行宮可謂是傾巢而出了。
“人已經到齊了,是不是可以出發了?”陶青離問了聲。
苗毅點了點頭,其他各殿人馬各自趕往指定的集結地點,沒必要那么麻煩繞遠路和他們在這里碰面。
趙非拱手道:“卑職領本部人馬在前開路。”
“好!”陶青離見苗毅沒意見,點頭準了,交給其他人她也不放心。
因為她實在是沒有一點如此大規模群戰的經驗,也不知道該如何指揮,整個水行宮也只有苗毅、趙非和司空無畏有這方面的經驗,該怎么做也完全是聽由三人的,不敢胡亂指揮,她只需坐鎮便可。
回頭又翻身上了一只龍駒,一聲令下,“出發!”
“是!”跟前幾人領命,亦翻身上了坐騎,就連尚留歡和莊友文亦爬上了龍駒坐騎。
雖然他們的飛行速度很快,可以很快抵達指定地點,可他們不可能扔下大隊人馬自己先走。這不是小部分人打斗,也不是宮主和宮主之間單挑分出個勝負就能一了百了就分出輸贏的事情。
你宮主之間就算個人打贏了又怎么樣?你還能一個人消滅到處亂跑的小嘍啰?那些小嘍啰四處點火報復到你地盤來,你這宮主捉襟見肘能顧幾處?
這不是個人恩怨分個生死就完了,也不是一個人的霸王之勇散發出王霸之氣就能令天下臣服,還沒見過哪個稱王稱霸的人能獨自一人不依靠手下就能掌控天下。
這是戰爭,這是搶占地盤,占地盤是需要人去占的,要消滅和控制對方的勢力。
殺了一個日行宮宮主不叫打下了日行宮,如果能消滅和控制了日行宮宮主的所有手下,摧毀他對日行宮的控制,令日行宮宮主成為孤家寡人,那么就算日行宮宮主跑了,這地盤也是你的。
除非逃走的那位宮主能重整旗鼓再拉起一批人馬來卷土重來,重新奪回地盤。
不過一旦失敗想再卷土重來就沒那么容易了,因為你已經失去了你應有的地位和勢力,失去了合法性,你什么都給不了人家,沒幾個人會因為你紅口白牙的許諾來跟你拼命。
如若不然,六圣也不需要搞這么大勢力,六個人就直接把天下給控制了,還需要和下面這么多人分享什么天下愿力,六個人獨享豈不快哉?然而這不現實,如果你只有六個人,哪怕修為再高,別說其他修士,你連凡人,也就是天下信徒都沒辦法有效控制,誰愿意老老實實給你貢獻愿力?
當然了,斬殺對方的頭目還是很重要的,放任逃走后患無窮,誰都不想看到老有人想對自己報仇。
所以在這種占地盤的戰爭中,高手存在的意義就是防備對方的高手對自己聚集的人馬下殺手,下面人擋不住那些高手,會被殺得潰散,遭遇對方的高手只有自己這邊的高手迎上去阻攔。
(ps:肯定有人又要大罵這章灌水,其實真的不想這樣花大篇幅解釋,可有人理解不了這種修行世界觀的設定,嚷嚷著還要帶這么多人馬干什么,高手出面一個人把架給打了不就完了。當然這種能勉強解釋,還有一種你真心不方便解釋,說你這種設定是腦子有病,仙俠小說就應該像榜上其他仙俠小說那樣修煉的,我只好承認自己腦子有病,不解釋行不行,我一張嘴罵不贏那么多張嘴,以自殘的方式給自己省點事。
另,推薦朋友的一本書,我本從來不搞這種推薦,也不找別人要推薦,拒絕了不少人。可是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