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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回 血嬰傳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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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似乎已經癡傻了一般,阿蘭說什么,她就做什么,直接走過去,端起那碗血就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喝完,又走到了那木盆前面,伸出雙手。

  阿蘭冷笑道,“倒是‘挺’聽話!不過今天不要你手上的血!”那‘女’孩好像沒聽見一樣,還是雙手伸直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阿蘭嘟囔了一聲,這蟲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幾只蠱蟲一反常態萎縮在那里半死不活的樣子,阿蘭不敢大意,這種蠱術也是第一次施展,一旦不成嬰兒魂魄盡毀再也無法便復活,拿出尖刀劃破自己手腕,口念咒語開始召喚那些蟲子。

  蟲子開始興奮,木盆里面血液完全吸干,尖刀劃破‘女’孩手腕,蟲子再次鉆入,手腕抬起,血液不停落入死嬰嘴里。

  死嬰咧開小嘴笑,笑的很¤哈,m.是詭異,小嘴張開死嬰的嘴里‘露’出齊刷刷的白牙,幾日下來死嬰居然長出牙齒,而且比一般人還要長要尖。

  阿蘭一臉慈愛撫‘摸’寶寶身體,“寶寶,明天就可以看見媽媽。”

  那死嬰竟像是能聽見阿蘭的話,嘴咧的越發的大。

  第二天一早,阿蘭換了一件干凈衣服,躬身祭拜,用術講究心成,拿出尖刀割開自己的‘乳’房,一邊擠出七滴血,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放在預先準備好銅碗里,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去寨子里找了一個也是剛生小孩的‘女’人要了一碗奶水。

  “阿蘭,這是去哪?”

  一人不懷好意上下打量,不可否認,這個‘女’人依然是整個村寨最漂亮最有‘誘’‘惑’那個,可惜背后那些傳說讓這些男人不敢接近,先是死了男人,然后死了孩子,加上特殊身份,阿蘭無形中成為不詳‘女’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再看那人四十開外,兩只小眼睛死死盯住,恨不得直接將身體看穿,“要了點東西這就回去。”

  “家里有事,盡管張嘴,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

  “好。”

  阿蘭轉身,隨著走動渾圓屁股在衣服下左右扭動,那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阿蘭忽然停下來,“今晚三更。[]”

  “一定,一定。”

  男人喜出望外,必然是自己走運,不然這么漂亮‘女’人如何能看上自己,今晚三更,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孤男寡‘女’又是晚上又能做什么事忍不住樂出聲來。

  阿蘭回到家里快速準備,把人奶倒進先前施過法銅盆內,抱起死嬰,小嘴張開,聞到奶香大口吞咽,這一步同樣是施法關鍵,以蠱蟲催動,加上母親的血還有新鮮人奶,眼前情景和活生生孩童吸‘吮’奶汁沒有任何區別。

  “多吃一點,這樣才有力氣,很快就有新鮮血‘肉’可以吃。”

  喂完血‘乳’,小心將死嬰放回去,為了死去的孩子能夠復活,平日善良阿蘭竟殘忍到這種地步,那一刻完全失去理智。

蠱蟲爬出,‘女’孩恢復神智,活生生開始施法,手腳捆住,嘴同樣堵嚴,脫光‘女’孩衣服,用刀在‘女’孩的‘乳’、頭上割了一個小口子,然后在下身抹了一點東西上去,那些爬進體內蟲子竟順著‘女’孩的下身一只只爬了出來,身體扭動,任憑怎樣掙扎無法逃脫毒手,眼神完全變黑,恨,幽怨眼神盯住阿蘭  阿蘭臉上‘露’出笑意,越恨越好,只有這樣術才能成功。

  一彎身抱起死嬰,撕下貼在‘女’孩‘乳’、頭上符咒,把死嬰的嘴對了上去,死嬰竟是用兩只手緊緊抱住了‘女’孩,猶如嬰兒吸‘乳’一般。

  ‘女’孩的臉‘色’越來越白,漸漸的,身體開始發白,眼神渙散,再看血嬰一雙眼睛變得血紅,看著阿蘭,嘴里發出咿呀咿呀聲音,阿蘭身子低下輕輕撫‘摸’,“是在喊媽媽?不要急,先睡一會。”

  阿蘭將死嬰放回木盆,蓋上布,趁著天黑將‘女’孩尸體從后‘門’拖出去,寨子里一片漆黑,早已睡熟,唯有一個人,換了一件干凈衣服,輕輕推開房‘門’,看看時辰應該差不多,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兩只手用力搓了一下,正是白天遇到那個人,心里惦記著,一直從天黑盼到三更。

  阿蘭將尸體掩埋,接近后‘門’猛然后面一道黑影撲出,嚇了一跳,擔心影響到血嬰進化連忙用手堵住。

  “小寶貝,想死我了。”

  “是佟二哥,里面說話。”

  “好。”

  一雙手不情愿從‘女’人身上移開,確實如此,如果不小心被人看到傳出去不好聽,三步并兩步走近木屋,阿蘭從里面將木‘門’反‘插’,用力推了一下十分結實。

  “等不及了。”

  男人已經將外衣脫下,阿蘭冷哼一聲,“這里還是不安全,不如去里面小屋。”

  “哪里都成。”說完一提‘褲’子光著腳推‘門’進去,一股‘陰’寒之氣襲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想到接下來美事完全不在意,砰的一聲小屋‘門’隨之關上,漆黑一片。

  “在哪呢?”

  “來抓我。”

  阿蘭聲音響起,男人發出一陣低低笑聲,“看我不活活吃了你。”說完雙臂伸開,進來時留意過小屋原本不大,身子向前,碰到一樣東西,彎身一‘摸’,應該是一張‘床’,難道是在上面等著,身子向上猛然被人從后面一推,整個人趴在那。

  “小心肝,快點來吧。”

  “來了。”

  阿蘭聲音從后面傳來,接著是一陣酥癢,似乎有一樣東西慢慢向上爬,男人趴在那,覺得有些奇怪,黏糊糊一時分不清,難道是舌頭,又有些不像,搞不懂這個‘女’人‘弄’出什么‘花’樣,脖頸處猛然一痛,阿蘭隨之撲上,血嬰還在進化氣力有限,整個身體死死壓住,身后傳出一股軟綿,那種感覺極為享受,男人不由得哼了一聲,脖頸處痛楚越來越強烈,這個‘女’人要做什么。

  痛楚加劇,男人奮力反抗,尖叫聲傳出,終于看清,血紅眼睛,嘴里沾滿血跡,那根本不是一個嬰孩,“不許叫。”

  阿蘭清楚,現在不能用蠱,一旦用蠱必然對造成影響,雙手死死捂住,嬰孩再次撲上,時間慢慢過去,男人身體停止掙扎。

尖叫聲打破古寨寧靜,男人紛紛起身,拿起放在一旁弓箭,這里雖然遠離深山,依然會有野獸闖入,房‘門’推開,火把點亮,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聽錯了!”

  “應該不會。”

  “算了,不會有事。”

  奇怪的事一件接著一件發生,先是有男人莫名失蹤,然后是剛生完孩子不久‘女’人活活被人咬死,死狀凄慘,兩個奶子直接咬掉,脖頸處顯出一道深深齒痕。

  “太嚇人了。”

  古寨人人自危,謠言四起多半是鬼怪之談,什么狐妖臨世,狼妖顯身,即便做好防備依然有人被人咬死,必然不是野獸,似乎只有一種可能,妖魔作怪,對付妖魔,一定要請法師,說來也巧,隔壁村寨恰好來了一個法師,身披法袍手握法杖,呼風喚雨撒水成‘藥’,寨子湊了錢,幾人帶著弓箭去請。

  “此處妖氣沖天,定是有妖物出沒,不過不要怕,本法師法力無邊,不管何方妖孽都逃不過本法師手掌心。”

  法師環顧一周,寨子村民遠遠看著,想到近日發生怪事所有人深信不疑,多半為了顯示本事,只見法師揮動法杖,嘴里念念有詞,手臂一揮,嘴順勢吹出,一道火光隨之而起,一聲聲驚呼,必然法力高強。

  法師一臉得意,“此妖物本事高強,如果不能盡快除掉,整個寨子的人都要被它殺光。”說完咳嗽一聲,有人會意來到近前,“法師放心,已經準備妥當。”

  “好,本非是要好處,修法之人降妖除魔為己任。”

  “曉得,曉得。”

  包袱遞上,拎在手里沉甸甸,法師一臉得意,“妖孽,快快現身受死。”

  這個人不過懂得一些障眼法,和人學了一點皮‘毛’,修行太苦,索‘性’‘弄’了一身行頭裝成法師四處招搖撞騙,只要在這里過上一晚,明天就說妖物已除帶著財物離開,打定主意,“今晚妖孽必然出來害人,諸位一定要躲在家里不得外出,更加不準偷看,否則將有血光之災。”

  “好,好,好。”

  眼見太陽西去,眾人紛紛返回,法師選了一個寬敞位置,將隨身攜帶之物紛紛擺好,倒是有些樣子,香燭、木劍、銅碗里面黑乎乎不知裝了什么東西,從懷里掏出幾個符咒貼在上面,法陣算是成了。

  法師暗自好笑世間哪里來的鬼神之說,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沒有這些愚蠢的人,自己這種游手好閑不學無術的人如何生存下去!絲毫沒有注意人群中那道怨毒眼神,正是阿蘭。

  古寨夜里出奇的靜,法師打了一個哈氣,一陣冷風吹過,法師忍不住縮了縮身體,這里的風還真是涼,這時一道白光奔著法師迎面撲來,法師畢竟有些道行,察覺出不對手中桃木劍揮出夾雜一道符咒,口中念念有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物現身。”

  白光一閃‘露’出一個嬰孩的虛影,眼神中盡是貪婪兇狠,渾身上下滿是血跡,法師大驚知道以自己的道行定然不是對手,猛然站起手舞桃木劍護住身體向下逃去。

  虛影‘露’出一排小牙嘴里發出吱吱怪叫,小小的身影幾個跳躍追上慌不擇路的法師,緊緊咬住法師脖頸處不放,寨子里傳出法師凄慘的叫聲,寨子里的人嚇得縮在被窩里不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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