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求關注,每一次都是認真寫下去的動力,其中難免有錯漏之處,還望指出,以便更正提高。
別人穿越都是遭雷劈掉茅坑,未免太過俗套,還是來點激情為好,合不合情理兩說,至少看著過癮。
急救車呼嘯而過,鮮紅的血跡透過被單,“速度再快點!”一名忍不住催促一句,時間就是生命,從事急救工作多年對這一點體會最是深刻,急救車上能夠做到的畢竟有限,只有以最快速度趕到醫院實施手術才能保住傷者性命。
人命大于天,可惜多少人在無情的揮霍這種與生俱來的權力,如果車速可以慢一點,如果能夠相互避讓,如果不是因為一時氣憤,所有能夠多一點包容,災難的背后往往夾雜著許多可以避免的因素,只是被人忽略罷了。
電話響起,交通事故,救火車火速趕到現場,現場慘不忍睹,車子前端向內凹陷幾乎不成樣子,兩名司機一死一傷,現場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紛紛指指點點,幾名交警幾乎是推開擁擠的人群,救護車方能離開,真是搞不懂這種圍觀的心態何時能夠消失。
“呼吸機!”
“測量血壓、脈搏。”
救護車上的簡單施救有條不紊進行,對于生死早已習以為常,動作麻利,一人快速記錄機器上面顯示的數據,每一次變化都要有所標注。
救護車快速進入綠色通道,一人腳下不停,順勢將大褂穿在身上,身后跟著一名醫生還有兩個護士,“什么情況?”
“交通事故,一根鐵棍刺穿身體。”
“片子拿來!”
一人連忙遞過,抬起頭,看著一條長長的痕跡穿進身體,刺穿肺部,距離心臟不過毫厘之間,“立刻準備手術!”
咔咔咔,手術室內的燈光接連點亮,這種環繞式的強光可以保證手術室內沒有任何影子,手術極為精細,任何能夠影響手術效果的因素都要盡量排除,外科急救主任趙朋神情凝重,桌案上擺放著手術用的工具,患者肺部刺穿失血昏迷,如果不能及時手術必然有生命危險,這是一場關乎生死的戰斗,不能有任何失誤,仔細清理雙手,修長白皙的雙手,身為優秀的外科醫生對一雙手極為看重。
趙朋:男,某知名醫科大學博士畢業,最年輕外科主任醫師,國家級醫學會萬千人才,某市某醫大一院最出色的外科手術專家,趙朋的身上有太多令人羨慕的光環,所有一切完全無法與戶口登記上注明的未婚兩個字相媲美,絕對的鉆石王老五,趙朋的出現頓時令那些美貌動人的護士為之心動,各種極盡誘惑的手段頻出。
“消毒棉!”
“手術刀!”
“心臟跳動次數低于三十!要不要打強心針?”
“采用心臟復蘇!”
趙朋神情凝重,手套上盡是血跡,鋒利的手術刀打開胸腔,終于看清,鐵棍的尖部刺穿肺部抵在脊柱位置,距離心臟非常近,選擇合適的時機拔出鐵棍至關重要。
護士上前,手指相互按壓放在患者胸前,紅色的血漿不停注入患者體內,隨著身體發出輕微的抖動,心跳慢慢恢復,一旁的麻醉師抓住時機,傷者完全陷入沉睡,鐵管慢慢拔出,每一個動作牽動手術室內眾人的心,有驚無險,里面殘留的血跡快速清除,隨著手術刀起落,散落的血肉清理干凈,機械手臂熟練將傷口縫合!
趙朋終于長出一口氣,額頭上滿是汗跡,隨同護士柳靜從懷里掏出一塊干凈的手絹遞過來趙朋愣了一下還是接過,這種東西畢竟是女孩子隨身的東西,手帕上面帶著幽香,輕輕擦拭順手遞回。
燈光熄滅,手術室大門打開,門外等候的家人連忙上前,一名年近花甲的老母親多半是太多緊張的緣故,被人架著從椅子上站起,三個小時,每一分鐘都是煎熬,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禱,祈禱老天開眼,不要奪走唯一的依靠,“大夫,我的兒子怎么樣?”
“放心吧,手術成功,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
“老天開眼,你是俺的恩人!”說完就要下跪,多半是要以這種最為簡單的方式來表達心中的謝意,趙朋連忙阻止,“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老人連連點頭,在病危通知書簽下名字那一刻幾乎昏厥,沒了丈夫,一個人拉扯大兒子,眼見終于熬出頭,成家立業,總算能夠安詳晚年,接到電話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車禍,重傷、危在旦夕,顧不得穿鞋從樓上跑下,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趕到醫院,看到的卻是一生之中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一條鐵管深深刺入兒子身體,衣服完全被血跡打濕,“誰能救救我的兒子,誰能救救我的兒子!”
手術成功,滿是皺紋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喜色,粗糙的大手緊緊抓住趙朋手臂,眼中泛著淚花,心中的感激難以言表。
“謝謝,謝謝你們!”
“醫者父母心,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大娘,顧著自己身子。”
老母親連連點頭,手臂松開,趙朋簡單交代幾句快步離開,一場手術下來十分疲憊,精神高度緊張,時刻面對突發事件,一個小小的失誤便可以斷送一個活生生的性命,趙朋絕對不允許這種事在自己身上發生,不僅僅是為了名氣,而是良心。
來來回回不停奔走的護士,看到趙朋忍不住頭來曖昧的目光,這種目光之中所隱含的深意趙朋再清楚不過,趙朋一一點頭,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會,打開房門進入順手將房門插好,白色的大褂脫下掛在衣架之上。
躺在床上說不出的愜意,辦公室遠遠超出其他主任醫師規模,多半是對趙朋的重視,趙朋的名聲同樣為醫院每年帶來不下幾千萬的效益,院長自然合不攏嘴,看到趙朋一句一個年輕有為的贊嘆,恨不得立刻退休整個醫院交給年輕人,所有人清楚,沒有人愿意這么做,院長依然是院長,醫院大小的事還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職責,趙朋心里清楚院長看中的只是他的學歷還有精湛的醫術,其他的不過是敷衍罷了。
迷迷迷糊糊做了一場夢,身穿盔甲馳騁沙場,手持長矛奮力向前沖殺,數不清的兵士被飛來的箭矢射中,一切是那樣清晰,眼前就是高高的城墻,一隊隊兵士順著云梯向上攀爬,點亮夜空的火把,飛來的箭矢、手中舞動的長劍,刺向胸前的長矛,一切是那樣的真實,同樣是如此虛幻,穿越無非是一場完全出于意淫的夢幻,和自己扯不上任何關系,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盡全力做好每一次手術,手術刀下所彰顯的人性就是公平,無論是富貴還是貧賤,無論是正義還是邪惡,在這里沒有任何區別,所有人都是需要拯救的生命。
趙朋睜開眼睛,不過是一場夢,嘴里打了一個哈氣,看一眼手腕,時針已經指到半夜十一點,從床上下來,簡單整理一下,穿好衣服拉開房門上的橫栓,醫院的走廊永遠是那樣的喧鬧,身為主任醫師一些小事自然不需要去處理,值班的醫生完全可以搞定。
墻上掛著鮮紅的條幅,“救死扶傷”“妙手仁醫”之類的贊美言詞,對于這些早已沒有開始時的沖動,多年的醫學素養告訴自己,每天數不盡的紅包只是浮云,盡好本分,救活每一個應該活下去的人,至少不會半夜無端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