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十分的不解,干脆問出口。
“主鏡子出了事兒,副鏡怎么可能完好無損?那小鏡子也損傷了根基,用一次少一次。開裂的很厲害,輪回舍不得用,自然不樂意拿出來。”秦道。“我抓祂原本是想能不能復活我妻子,兒子什么的,誰管他。后來我妻子復活不了到是把他給安排轉劫了。真是世事難料啊!”
秦兆干脆直接坐好,吃起了童子剛剛沏上的好茶。我看你編,我看你繼續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老小子有多護犢子。當初秦牧乾死后,你干掉多少害死的幕后黑手,但凡有一點限制的都不需要證據,你就砍到人家里把人家砍死。
多少人口呼冤枉別你斬斷了臭頭?
仙族大能又如何,還不是跟死狗一樣的隕落。那個時候看似冷靜,實則發瘋的你,讓多少宗門震怖。
秦牧乾那小子回來之后為什么可以那么自由逍遙,也沒有再敢出手暗算他,還不是被你殺怕了?
秦兆還記得那時候的腥風血雨。秦殺的整個仙靈界差點崩潰了。
現如今當年的涉事者運氣好的都轉劫歸來,運氣不好的,就再也不見了。
“你這么看我做什么?”秦無語的看著秦兆目光灼灼的一直瞅著他。
“我有個事兒需要你幫忙,我有個后輩需要轉個劫……”
“別找我,你去找輪回吧。”
“你不是說宇宙大意志的已經開始復蘇了嗎?”秦兆問。
“那你還找我來干嘛?”秦沒好氣的冷嗤。
“你沒把那個副鏡子當成戰利品留下來?”秦兆不解。
“我留它做什么,輪回本來就是那位的地盤。你們想要轉劫不趁早,這個時候還轉劫做什么,還嫌棄死的不夠早?”秦質問道。
秦兆:“……”
看了秦兆的表情,秦若有思索的道“你們該不會是打算讓一部分族人直接轉世成凡人吧?讓他們帶著記憶轉世成凡人。那么有了后手的話,成為真正的仙族也是可以的。”
咳咳咳……秦兆掩飾的咳嗦倆聲,然后又道“其實我的想法,你一定能夠猜測到,我這是給咱們找個退路。萬一我們都戰死了,也總要給后代六個合適的去處是不是?”
“你這真是為了你的后代安排的?不是被某些仙族的大佬們給打動了,主動過來找我給你解決問題的?”
咳咳咳……
秦兆很想說你個老小子干嘛總是那么聰明?
但是這話還沒出口呢,就見秦又開始用他那種你這個愚蠢的人類的眼神的瞅他。
“我告訴你說,秦你再這樣看我,我就跟你沒玩。”
看著秦兆色厲內荏的木一樣,秦笑道“你打算怎么個跟我沒玩,打架嗎?你來啊啊。”
秦兆聽了瞪眼:完全打不過你讓我來什么來?
“我勸你還是別讓他們瞎折騰了。那位是個什么樣的家伙,大家都熟悉啊。當初是怎么對付我們的,日后就會如何對付仙族。再說仙族還沒有我們實力強大。
那祂更不會給他們留下什么后手。”秦說話的時候神色淡淡的,就好像談論的不是仙族的生死,而是中午打算吃點啥?
“他們到底是不甘心,畢竟已經積累的百萬年,總是有些家底的。”秦兆咳咳了倆聲道。
“我要是你就別惦記人家的家底。這最近的一百萬年以來,可是沒有什么神族或者仙族離開過本宇宙,這里的物產,都是那位打下了印記的,你就是得了也守不住,說不定還要給自己招禍。”
聽了這話,秦兆立即正色的點點頭,然后苦惱的說道“是說的對,是我自己想岔了。”
“別因為欲望被人家當槍使,你可是神裔。你要知道別人拿到了某些物品或許沒有問題,但是你就有可能發生畸變。神裔變成怪物的幾率遠比仙族大多了。”秦認真的警告對方道。“不過萬一你發生了畸變的話,正好可以讓我實驗一下我最近研究出來的新劍法。”
“滾——”
秦兆沒好氣的甩袖子走了。
秦默默的凝視著他的背影,暗中在想,到底是誰開始發力也想把神裔給拖入這場深淵大戰?
仙魔倆族還有蟲族必然有一場驚天大戰。
這一場戰役事關日后誰來主導眼前的宇宙,失敗者必然會成為未來勝利者發展的資糧,就像當年的神族。
仙族若是戰敗,那么無論是仙族還是凡人不是成為魔族和蟲子們的口糧就是成為它們的同類。
轉化,是魔族和蟲子們的拿手好戲。
甚至宇宙大意志說不定已經在蠱惑一些仙族直接成為魔族或者蟲子了。
不說別人,就說天劍宮和陳景平就都十分危險。
如果陳景平選擇做個蟲子,那么離火山會怎么樣?
蟲子拿著法劍嗎?一甩爪子一片火海?哈哈哈,估計到時候就真的有意思了。
雖然他自己現在就是仙族,但是這也一點都改變不了他看熱鬧,幸災樂禍的心思。
“老三,你覺得最后誰會贏?”秦兆剛走,秦的二哥就過來了。他一來就是質問。
“你不是魔太閑?”秦反問。
“咳咳咳,我只是接到任務代表魔族來收買你而已。”其實秦的二哥對這個任務能不能晚上也不上心。因為他知道秦是個什么想法,他才不投效魔族。“剛才秦兆是不是代表仙族來給你好處的?”
“你盯著我到是勤快。”秦無語的白了自家二哥一眼。
“在其位,做其事兒,我也是沒有辦法。”秦老二苦笑道。
“你那一房那么多的大小魔頭,整日里進進出出的都快把我家別院變成你們魔族的間諜據點了。我看你平日里接見指點他們都聽樂呵的啊。”秦如今的神識瞬間就能夠從無極不老峰上橫掃峰下。
再他的識海之中幾乎沒有秘密。
“我說你咋就看我難受呢?老五家不也是各種魔頭多不勝數?”秦二道。
“我說你們自家的小輩,什么時候都送回來啊,再不送回來,展開之后就生死有命了。”秦道。
“沒辦法,我們都得聽命行事。”其二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