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紫閣答應之后就走了。
等到他一走,斐然立即恭喜秦煜道“恭喜二爺這次可是大收獲。”
秦煜淡笑“這算什么大收獲,一萬畝四階靈田正好用得上而已。至于那些復刻玉繭也不過是我娘指定要讓我多收集一些。”
“有些那些復刻玉繭,咱們自己也可以培育靈田了。”斐然道。
“培育靈田根本不用咱們管,姑烈氏那些人就能干這些活。”秦煜道。“我收那一萬畝四階靈田不是為了這個,我爹說咱們以后總是要去仙靈界的,到了那邊,總得弄點靈田充充場面。”
斐然就不作聲了。
秦軍以戰著稱,確實不需要擅長經營。
紫閣走了沒倆日,小六傳了消息過來說是終于跟秦旻說的那個大漢碰上了,那個大漢說要見見他。
秦旻一聽這個消息就高興的對秦煜說道“二哥,那個人是不是大哥。”
“這個得見了才知道。”秦煜比秦旻理智多了。
鐘山禹默默的整理自己的儀容,穿上之最好的衣服。他家的大兒子鐘山敖笑嘻嘻的走進來。“爹,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再等等。”
“爹你不會是心里緊張,不敢去了吧?”中山敖笑嘻嘻的道。
“哼。”鐘山禹沒好氣的哼了他一聲。然后挺身走出了門。
鐘山敖收了臉上的笑容,嘴角露出了哭笑。
他親爹死于一次護族大戰,當初尸體就躺在戰場上,半夜里他現在爹進入了他爹剛死的尸體內,重新活了過來。族人們不知道他沒死,還以為他當初是假死,就把他給搬了回來。
家里也以為他沒死,誰知道芯子換了人。他現在這位爹擔起了養家的責任。把他們兄弟三個都養大成人了,他娘過世的早,到是好說,他們兄弟三人被養了好久才知道爹換人了,唉,真是一言難盡。
不過不管怎么樣,他們兄弟三人還是希望親爹不要走。
可是他們爹的親人找來了。
秦煜悠哉的坐在某酒樓的雅間,桌上擺著剛剛沏好的茶。
鐘山禹走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他。他嘴角勾勾,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
“早呀?”
“想吃點什么?這家酒樓的早點據說還不錯。”秦煜也笑著對他道。
倆人都從對方身上看到少年時期的熟悉的影子。于是語氣都嫻熟了起來。
“老三呢?他不是總跟你形影不離的嗎?”
秦煜揉揉額心“那個魯莽大家伙被我送出去干活了。”
哈哈哈,鐘山禹笑道“果然是你的風格。”
想當初老二和老三練手作妖,他就感覺到了老二要比老三陰險多了。咳咳,是有城府,有城府。
“你現在叫什么名字了?”秦煜問。
“我現在被部落里的人叫做鐘山禹,不過不管我現在叫什么,你總還要叫我大哥噠。這個不能變。”
秦煜聽了這話笑了起來,緩緩的點頭。
“對了父親捉了那個拿走了你身體的家伙,還把你的原身給收了。你想回到你的原身嗎?”秦煜問。
鐘山禹吃驚的看了他一眼,仔細想了想才道“我那原身的血脈并不如我現在這副身體,而且我都用習慣了,而且我要是回到原身,還得重新修煉。太麻煩了。”
“那行吧,那我讓人把你原身送來,到時候你決定怎么處理。”
鐘山禹聽了這話,人愣了。“我要怎么處理?”
秦煜被他問的無語“你的魔功不修煉的也不會全忘記了吧?汲取你原身的天賦血脈,會讓你的現在這副身體更進一步的。”
鐘山禹捂臉“抱歉,一時忘記了。”
“況且你融合了原身的血肉,也可以讓你的神魂更加跟的肉身契合,你自己是奪舍的,不會覺得處處都合意吧?”秦煜真心對自己這個大哥服氣了。
“大哥你這些年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鐘山禹被問的好不尷尬。
“一開始奪舍的時候,是覺得各種不舒服,不過后來我都習慣了,咳咳,就忘記了自己肉身和神魂不怎么契合的事兒。”
“這種事兒也能忘記?”
“我們不足有一處獸血池,我隔三差五就去泡泡,那個池子的里水對我這種神魂和肉身不契合的情況很有作用。后來我覺得自己的神魂和肉身已經很搭配了。”鐘山禹道。
“那你也把自己原身給吸收了吧,當初父親留下你的原身就是這樣打算的,如果找到你很早,你現在的修為和原來修為相差不遠,那就隨你選擇。如果你找到你的時間比較晚,你現在的身體跟你原來身體修為相差太遠,那就讓你吸收了原來肉身。”
鐘山禹聽了這話,雙眼閃過感動之色。“爹總是這樣為我們著想。”
“你到底是怎么肉身跟神魂分離的?”秦煜好奇的問。
鐘山禹道“當初我流落到了獸族大陸,沒多久遇到強敵了,那個獸人似乎對我的血脈非常的感興趣,他一心活捉了我。可是我拼死反抗,到最后我重傷暈了過去,等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躲在一處密林中,還只剩下了魂魄了。
我之后找了自己肉身好幾年,都沒有消息。沒辦法我就挑了現在這副肉身。這個肉身的血脈真心不錯。
居然是金神族渾天獸的血脈后裔。”
“渾天獸,渾天巨神后裔?”秦煜想了想就道。
“是的,就是渾天巨神后裔,渾天巨神也是金神族各大分支中唯一擁有獸形的巨神。”鐘山禹說道。
“也不只是渾天巨神,還有金焰巨神呢。他們也是金神族的分支神族。”秦煜道。
“金焰神族那不是火神族的分支嗎?”鐘山禹瞪大了眼睛問。
“哪里,明明是金神族的分支。”
“圣焱族才是火神族的分支。這倆都是巨神模樣,戰斗的時候模樣肖似,可是圣焱族額頭有活火焰印記,金焰族可沒有。不過這倆戰斗的時候一出手都是金色的火焰,所以很多人都認為他們是一族的。可是怎么可能是一族的,本源根本不是一回兒事兒。”秦煜給自家大哥講解道。
鐘山禹覺得自己真心實在部落里待久了,腦袋都有些僵硬了。他感覺自己對外面的事兒知道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