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失笑“真是難得,我很少感覺到你對什么東西還有敬畏的情緒。那它到底是什么呢?”
“你當真想知道?”大頭娃娃量天尺問。
“自然。”
“那是時稷山。”
咳咳咳……少年和老人齊齊震驚的看它“你……你說什么?”
“砸我的是時稷山!”
“不對,時稷山已經崩塌了呀,當年可是我親眼看見的。”老者驚駭驚呼。這簡直是不可意思,時稷山不可能會再次出現才對。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織金山不也要出世了嘛?”量天尺語氣平淡的道。
“你確定它是時稷山?”少年忍不住追問。
“我怎么可能認錯時稷山?我對它熟悉極了。”量天尺道“我曾經在時稷山上住了幾千萬年。要不是這種交情它怎么突然出手幫我?”
“可是時稷山,時稷山為什么會出現在滄龍界?”少年的眼底再難以掩飾驚色的問。
“我怎么知道呢,也許它是被人帶過來的,也許是它早就藏匿在這里。既然你們都沒有想到它會藏匿在滄龍界,那么不是表示它之前藏的很少。”
少年無語的捏了捏量天尺,立即炸出一層層的彩色神光。
好似有什么被少年硬給捏擠出了量天尺的身體。
量天尺冷哼了一聲。
“即使你利用我跟你說話的這段時間多煉化了幾分神能,也不可能徹底的接觸你自己的魔化污染。”少年無奈又寵溺的對量天尺說道。
量天尺再次冷哼一聲“你捏走就捏走,你能捏走神力,難道還能捏走時稷山補給我的神性。我如今神性了靈光大增,你再想輕易控制我那是做夢。”
“我一直覺得量天尺你是一很好溝通的伙伴?”少年無奈的說道。
“誰跟你是伙伴。你這種伙伴我寧愿沒有,你就被再打我主意了,剛才時稷山臨走前送了大筆的神晶給我,那是它的存貨。我有了這些神晶,以后再也不需要從外界汲取神能了。”
少年聽完量天尺這話,立即變了臉色,“它為什么要送你大筆的神晶,它的主人是誰?是不是打算謀算我?”
“哼哼”量天尺冷笑在不肯說話。
少年氣的不行,拎著量天尺又轉入了秦脩的身體,秦脩跟著就醒了,醒了的秦脩就好似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異常,他身邊的也好像不知道他有什么異常的跟著他走了。
只有一聲帶著薄怒的冷哼聲久久留在了原地。
而距離量天尺數萬里外的某處,一塊色彩斑斕看起來有點像石頭粗刻的玉璧默默的站在一塊海石頭上,悠哉的等著某倆個小東西。
一會兒身前空間揚起微瀾,水波一樣的波動過后,一個灰色圓輪子,咻咻的抖了抖身體,灰色圓輪子直接變成了閃亮的銀色小輪子,然后一個灰撲撲的小山也從波瀾的中心跳躍了出來。
九龍壁跳了起來,靈光一閃,把小山和小輪子都給卷了起來,然后彩光一閃徹底消失在原地。
就在他們走后不久,一只無形無相的魔頭追蹤著空間波動來到了這里,結果到了這里就再難找到其他的蹤跡。它莫名其妙的在這里轉悠了好久,最后才只能無功而返。
而此時九龍壁早就卷著時稷山和剎那寶輪回到了營地。
剛一返回秘境,小輪子和小神山就主動跑去找尋天盤“小盤子,我們跟你那個大兄弟打了一架。”
“是輸了,還是贏了?”尋天盤明明十分的感興趣,偏要說出一副自己不怎么在意的語氣。
“沒輸,也沒贏。不過就九龍壁說我們干的好。這次我的干的太棒了,他說那個量天尺它要有大麻煩了。”小輪子學舌到。
“哦,說說我那大兄弟要怎么麻煩了。”
“九龍壁讓我一些神性靈光打入它體內,還給了大筆的神晶讓它以后留著用。九龍壁說我們這樣干,它主人的一番謀劃都要泡湯了,它那主人指定要恨死了我們了。不過現在它主人最頭疼的肯定不是我們而是它。
最后魔染被打斷恢復了很多神性還有了大筆神晶的量天尺,再也不會甘心順從自己主人的魔化污染,現在指定在琢磨著怎么逃跑呢。”
“量天尺要是逃跑他家主人是指定是要追捕它的。可是抓到了它之后不安心的量天尺還是要繼續找機會逃跑的,然后繼續被抓,再繼續逃跑……九龍壁說他們這樣叫做相愛相殺!”
咳咳咳,一個年輕小武將表情搞笑的咳嗦著。
“神天意,你怎么總是偷摸偷聽我們說悄悄話?”小輪子是認識神天意的。因為他就是神無咎的兒子。想當初神天意還是三頭身的娃娃的時候它們還經常一起玩耍,后來神天意大了,就不愛總跟小輪子玩兒了。
對于小輪子來說神天意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伙伴麻蛋一長大了就不跟我玩兒了。所以每次看見他總要噴他倆句才舒坦。
神天意,我也很無辜啊!
“小輪子我真的沒有偷聽啊我是走到這里,正好碰上你們在說話好不好?再說你們也沒有隔音結界明顯不是在說悄悄話好嘛。”
“我不管總之就是你錯。”小輪子傲嬌的說道。
神天意趕緊把一只草編蚱蜢恭敬送給了小輪子“小禮物,小輪子你收下吧。”
哼哼,小輪子仍舊傲嬌的哼他倆聲,但是你把人家得小蚱蜢給拎走算什么事兒?
神天意一看蚱蜢被拎走了,心虛的甩了一下不存在的冷汗,虧了他看見自家大哥編制了好幾個小蚱蜢都他大侄兒玩兒,立即靈機一動偷偷摸了一個存著。否則今天就要不過去了。
小輪子也不那么好打發!送禮物也得送到它心坎上才行。不喜歡那什么禮物都不會肯收的。
小神山鄙夷小輪子的沒節操,直接不去看它,專心致志的對小盤子說道“我以前跟量天尺一起住了不少時間。它最后是怎么流落到黑暗神裔手上的?”
“不知道,我只要跟他見面,不打一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要不是深坑之中養傷。我怎么知道他是跑到他現在主人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