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前往銀夢海路上,根據熟悉路線的申襲的說法,即使是借用飛舟大隊飛過去,也是需要十幾天的時間。
這時間天,正好讓云婧有時間整理各種收獲的物資,首先是她自己等人從黑市交易來的各種物資,都登記造冊,安排庫房。然后在囤積囤積物資占據預期囤積總量的比例,還計算自己等人一番忙活到底完成了多少收購量。
結果算出來的結果不算好也不算壞,百分之十六點五。
小小一個血魔絕地附近的防御石堡,竟然能夠換到這么的東西,云婧已經感覺很滿意了。
不過這個進度不能讓秦無殤滿意,他早就已經交代云婧多多儲備各種能夠交易的物資,最好把密境的里各種能夠收獲的物資都收割一遍,然后積蓄好了,等待他們一到銀夢海就開始新交易。
云婧對他的想法很是支持,已經在任務大殿大量的刷下各種密境收割任務。
要不是秦無殤那邊也要搞什么軍團重建,說不定軍營那邊都留不住了人。大家都跑外面去收割各種密境物資去了。
什么獵殺虛空盾古魚?這種太lo任務誰愛去干嗎?
大家都去采靈芝,才靈參,抓靈蠶,采集各種靈葉子,靈木,靈果,靈花好不好?
跟營地內的人心思動都想去做任務不同。重建兵團的工作,確實動了很多人的奶酪。這要是換一個人敢這么干,他們早就撂挑子跳槽了。
但是跟著秦無殤一起成軍的家伙都知道秦無殤的極品小心眼的個性。
你敢從他手里跳槽?
只能一腳跳進墳墓去!
幸進的還好說,那些大調整中沒落好的,一個個都憋著氣沖到了楊玉樓的面前,吐沫星子紛飛,有的都直接落到楊玉樓的臉上了。
楊玉樓:我是秦無殤的背鍋俠!大家來吧,無論你們怎么噴我,怎么吐我,怎么說我,怎么吼我,我都頂著吶!
眼瞅著楊玉樓異常淡定從容的坐等大家隨便噴。大家伙就懂了。
自家那位頭子肯定是主意已定了。
有人失落,有人窩火,有人生氣,自然有有人認可,有人覺得還不錯,也有人驚喜無限啊。
例如神無咎,神無心的兄弟了倆直接落入了暗衛的衙門口,他們表示很好,這活他們樂意干。
趙擎天對于自己進了第六兵團后勤團感覺有些費解,但是命令就是和命令。
趙浩然到是進了情報司,不過不是外出搞情報,而是專門做情報分析的武官。這個活也挺適合他個性的,對次他舉雙手贊成。要說趙家兄弟戰力差嗎?
一點也不,他們兄弟倆即使在整個軍團的武官中戰力也是排得上號的。而且他們背景還身后,身為顧錚的弟子,云婧爹親的即使人沒在,在軍團中的影響力也是杠杠的。
曾經的心腹一個背叛他的都沒有。當然這也跟他兒子顧瑾之仍舊在軍中有很大關系。不過最大的原因在于云婧地位穩固。所以顧錚一系幾乎都十分的顯赫。
可就這樣的趙家兄弟倆也被從一線兵團中給挪移出來了。
這找誰說理去?
連兒子都生了的蘇錦瑟更是不敢開口說半個字,萬一要是惹怒了那位呢?
那位隨時變臉的水平,幾百年來都不曾降低過。
趙家兄弟都被挪移出去了,秦家的幾個小輩卻紛紛進入了一線兵團。也就是第一到第四兵團。秦椎,秦松,秦燦幾個紛紛提職,領兵。
秦斛,秦魁倆個卻仍舊活躍在領兵一線。儼然成為秦家如今說一不二的代表人物。
到是柳曄仍舊坐著他的謀士,因為他沒有領兵經驗。所以只能出謀劃策了。
大營地內亂紛紛的折騰著的時候,銀城那邊神時空經過多番準備之后,就開始允許他們進入了。
這一日的清晨辰時整,就放人入城了。
說來銀城就是云婧在九龍壁中最早發現的那座廢墟大城池。
那個時候云婧也不知道這座巨大廢墟城池,本來名字就叫做銀城。它甚至還有一個以神禁生靈的器靈,神時空!當時以云婧的修為,這座巨城那是想都不要想。九龍壁內寄托著密境本體乾天鏡,乾天鏡的器靈就是那個半龍的石頭人。不過他常年沉睡,饒是如此,銀城的器靈的也十分的畏懼和忌憚那位龍尊大人。
主要是當年被收拾過,而且收拾的很慘。
神禁生靈的神時空其他的比其他的器靈更加對神能敏感。早在擦覺到銀子周邊的神能不斷濃郁之后,他其實就想跳槽了。主要是他想活著,可惜,龍尊大人積威深遠,他一直都沒敢提。
有一段時間他都要絕望了,他以為自己就要真靈崩潰了。
直到銀子主動通過龍尊大人找到他。
但是他那個驚喜啊,他都沒敢去找銀子大人,卻不想銀子大人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啊。這可著真是太好了。
倆個密境之主一頓交涉,根本不理會他這小蝦米到底是愿意不愿意,就決定了他的未來。偏偏他還得歡天喜地的接受。還得表達一下,是自己愿意過來的積極心態。
當然,他確實是很積極的想要跳槽過來的。
其實他覺得龍尊大人也想跳槽過來,就是有點拉不下那個老臉,咳咳咳!
當然那位密境之主大人可能也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全力,跟銀子大人徹底融合到一起。
咳咳,不過為了在新東家的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神時空也是一而再的拖延開啟銀城的時間。他可是盡量美化清掃了整個銀城。還把一些細微的他就可以修復的地方都給修復了。
尤其是銀城內的環境,其實有多少個主人入住過,就經歷了多少次的修改!
但是沒有關系,他還有著最初的記憶,他留存著那古老而真實的記憶,順應著那古老的記憶,把那些能夠恢復的環境一一恢復如初。
所以云婧帶著銀子和兒子們第一批進入銀城之后,就感覺到了這里的不同。整體的環境風格很有一種塵封文明的厚重孤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