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聽到這里到是不再遲疑的直接點頭了。
“那行吧,這石堡里實務現在就交托給了你,反正以后我們要占據這片天地,總要管理此界生靈的,你就當提前實習了。我要去閉關了。等我閉關出來之后,我估計也會趕去銀夢海一趟去會會那濁地館館主。
哼,總不能讓我白白損失一處軍營你說是吧?至少等讓我把地泉給拿回來。那地泉可是好東西。”
宴始傲慢有矜持的說道。
這點副官到是非常的認同。
那地泉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又有什么用?到了他們手里才有用呢。咳咳,所以他就從軍官副官又改兼任石堡代理大將了 這特麼的好坑啊!
干活的都是我,跑出去玩的都是你?
副官神情不好的盯上了宴始,宴始就當沒看見。慵懶的抻著懶腰,然后一扭一晃的走到后面的密室去閉關了。這就去閉關了?
副官滿頭黑線,好想把他抓出來揍一頓啊!
可惜打不過他!
石堡內的話題剛剛落下,石堡之外通往銀夢海的路上,距離石堡最近的是梅玉煙,千山燼等人,他們直接抓住了同樣前往銀夢海的朱燎一家,非要一起同行。害得朱燎整天戒備的抱著自己家的寶貝兒子,小胖豬豬朱十年,一刻都不敢撒手。
就連千山燼都察覺到了異常,可是他想不透朱燎為什么對自己身邊的人族弱女子修士梅玉煙那么忌憚?
難道他還擔心玉煙偷了他家崽?
想想這種情況會發生他都感覺偷著樂。其實他也想勸玉煙不要在跟他們一起走,但是玉煙堅持非要跟他們一起走。理由更是讓他沒心情拒絕。
梅玉煙哭著跟他說:他們都說是我得你失去了背后支持你的族群,失去了軍中的朋友,如今狼狽去銀夢海更是因為當初我被魔族劫持,你才會糟了他們的道被弄暈,血魔軍主宴始更是借著你的身份偷襲了原來的鎮守大將孫捕風。
他們說我是紅顏禍水!
嗚嗚嗚,我不是禍水,我要幫助你多拉攏幾個同僚,以后也好在銀夢海鋪開局面啊!
若讓千山燼打從心眼里罍韃,其實梅玉煙說的都是十分合他心意的,梅玉煙從來都是懂事讓他憐惜,體貼的讓他心生歡喜。
拋開記憶深處那鮮衣怒馬,愛憎分明的白絡絡,一生能有梅玉煙這樣的女子這樣愛他,懂他,千山燼心里是滿足的。
而且在石堡的眾多將軍之中,若論審時度勢,除了一直都不肯顯山露水的申襲,也就朱燎這個家伙夠資格讓他高看一眼。朱燎這家伙膽大心細,皮厚心黑。誰手下要是有這樣的下屬,除了擔心自己芘股下面的椅子外,其他的都是好處。
可惜這貨就是看不上他,曾經無論他怎么示好,這家伙也不接,現在同樣是如此。而且他還連點臉皮都不遮掩了。直接把自己對他和梅玉煙的忌憚擺在了明面。
這讓跟著他一起去銀夢海的心腹們一個個看得心中郁悶。
要說怪朱燎沒眼光,那指定是有的。但是其中更多的是對他起疑心了吧?
畢竟他因為有一個女人被魔族暗算昏迷,血魔軍主宴始化成他的身份去偷襲鎮守大將。而他們這些曾經跟著千山燼的軍頭們也不是沒有品嘗過一起被算計昏睡的滋味。
這些一前一后的事件,看起來不搭邊,好像是血魔成功算計了他們這些獸獸,但是若是仔細一琢磨,這里頭的意味就深了。比如說,要不是他太愛美人,在大將都召喚他讓他小心之后,他還不管不顧的往家里跑,結果成功的被血魔算計了一手。
又比如說,他當真是無辜的嗎?還是他暗中其實他早就跟血魔有了箿麼?
哎,手心不穩啊。
尤其在他驟然失去了白虎族的底蘊之后,千山燼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曾經以為固若金湯的根基在浮動。
其實在白絡絡的前世,這個時候千山燼還沒有失去白虎族的底蘊,他的根基異常的穩固,在白颯死后,孫捕風死后,他成功的上位,成為代理大將,并且通過白虎族的運作從代理變成了鎮守大將。
當然也是明面上的鎮守,暗中自由梅玉煙才騲控著整座石堡的運作。
但是白絡絡重生后,由于她的拼命攪局,先是白虎族明確了跟千山燼徹底割裂開,讓他失去了白虎一族的穩固底蘊,跟著血魔宴始失去了自己費心經營的好營地,為了補償宴始,附近的幾處石堡都補償給了他自然不可能把這么好城市留給千山燼了。
于是千山燼就只能去銀夢海重新開始了。
其實梅玉煙心中也想罵娘,她算計來,算計去,一心謀算著毖石堡經營成起飛的根基,成為她成為軍主的重要籌碼。結果卻因為一時不察,讓人端走了宴始的老窩。
暴怒的宴始,連同樣是軍主的楊辰玉都只敢抱頭鼠竄,不敢攖其鋒芒。她哪里敢跟他爭呢?
于是附近的幾處石堡,稍微繞了一些手,還是落入了他的口袋。
這下他的軍團有了幾處石堡源源不斷的血食,相比很快就能拓張起來。
梅玉煙暗恨的手絹都要咬破了,可是她還不能讓身邊的千山燼察覺出來一絲一毫。而且想要重新開始,就得有厲害的左膀右臂,梅玉煙就看上了接到了調令打算跟他們一起去銀夢海的朱燎。
說來這朱燎也真是運氣好啊,這要是他在宴始進入石堡還留在石堡內部,那指定是個死啊。
結果這貨運氣好的爆,居然就在宴始進入石堡之前,他調走了。
這家伙手里的調令應該是白颯簽署的最后一道調令,也就是說他應該是石堡內的高階將領中,唯一活著離開的了。其他的高階將領,她呵呵呵。
一群血魔會放過擺放到嘴邊的血食?
只是這個朱燎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特別的忌憚,警惕,討厭她。只要她想要靠近他或者是他的家人。朱燎立即就騲著兵器攻擊過來。
這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