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他會有這種不詳的預感呢?
瑪蛋,結果第二天他就被小城主給扔出去開礦了,理由就是沒有忠心救主。
嗷嗷,昨天你們打架的時候怎么不喊來人救主?
一個倆個都是小祖宗,居然就因為沒去拉架,而讓他秦正義去開礦,情何以堪啊?
徐海生還笑瞇瞇的過來送行……你給我老子等著,老子還會回來的噠!!
秦正義一走,城主府的事情又轉移到了秦立的身上。
秦煊跟秦立回來了,自然是要報告給秦無殤。秦無殤很是高興,問了很多秦煊跟秦立這些年的經歷,幸虧他們玩的是云婧的光明碑。要是沒有光明碑,誰也堅持不住這么多神力消耗。
秦立一直伺候了秦無殤很多年,可以說是秦族人中最了解秦無殤的人。他將自己跟秦煊的經歷講的那叫一個跌宕起伏。那叫一個悲催辛酸,勵志唯美。
秦旭都感動得掉眼淚了。
秦無殤很是無語的看著一陣又一陣表演的倆個兒子和秦立。
難道老子還不知道你們的根底?
“主子,老奴覺得少主們一個個都大了,主子也該給自己長長輩分了。要是主子不介意的話,那么對外老奴們就稱呼您老爺,極為少主就是少爺。萬一少主們有了孩子就是小爺。當然,要是老族長還活著,那他就是太老爺!你看如何?”
長點輩分無所謂,有孫子他就抱,沒孫子他就等著繼續抱兒子。“可。秦華的事情等遇上了再說。”
“你們找到的人暫時按兵不動,人族的消息要組建合適的渠道,傳送到石泉來。玉碑你們可以拿走幾塊,方便聯絡。先在老大,老三,還有咱們家族的老一輩,以及顧錚,少君玉樓他們都還沒有下落。你們要加大在大陸上的尋找力度。
等我出了神府,我也會加大在深海之中的尋找力度。
但是不能明著重招舊部,那就當真是打草驚蛇了。”
他們這股勢力相比現在滄龍界的其它龐然大物來說,還太小了。能潛伏暗中發展,就潛伏暗中發展。再說,只要幾個重要人物重新找回,秦無殤根本不在意其它人的叛變和損失。
其實那么多人散落開去,那些有家族,指定會有其他的想法。這里已經很好了,為何還有跟著秦無殤走,就不能找一個更加可靠的大勢力生存嗎?
是他的話,也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有更好的選擇,誰會跟著弱小的秦無殤?
“星辰殿要加大滲透,既然有明面上的身份,不用的話,豈不是白白浪費你們的資源?”
秦立跟秦煊心領神會。
“秦立負責陸地上跟深海的溝通。三兒還是全力修煉為主,要是需要做什么提高你在星辰殿的地位,你就找秦立和你四弟幫忙。
三兒走的時候把小五帶走,讓他去陸地上歷練歷練,他那天賦不適合在深海活動。”
“怎么小五跟老大一樣的覺醒了天賦了?”秦煊好奇的問。
“大地蒼熊的血裔,天生就是大地之子,讓他在深海太限制他的成長了。再說將他扔到人族堆正好趁機鍛煉,鍛煉腦子。”好吧,其實你就想說小五天蠢?
爹親小五聽了這話會哭噠/(ㄒoㄒ)/!
云婧走的時候,只帶了小六,小五原本是留給小四作伴的。但是秦無殤想的更多,直接將小五丟給了他三哥。“最好讓小五去散修之中待幾年,讓他多見識見識人世險惡。”
秦煊立即笑了其起來,摧殘老實孩子,他最愛干了。
小五也不是蠢,而是當真聽話老實。娘親走的時候,讓他給秦小四作伴,他就天天蹲秦小四寢室外面的矮榻住。
特么的,那地方是上夜的侍女住的。
你一個少主,還是四少的弟弟,要不要愛好這么怪癖啊?
秦小四早就跟爹娘吐槽他了,可是真到老爹一腳把弟弟給踹給老三,他又有點舍不得了。
“三哥那么忙,怎么可能看顧得了小五呢?要不還是讓小五留下吧。我讓小五做點其他貨,也能鍛煉到他。”
“讓你三哥帶,當年你也聽愚笨的,還是你三哥把你帶機靈了,小五也交給他了。”
聽了秦無殤的話,秦旭頓時有種想要吐血三升的郁卒感。
秦煊低沉優雅的笑了起來,充滿的豪門公子的尊貴范兒。
被老爹信賴,那更說明哥會做人。
秦煊帶著幾個保護他安全的殿內高手,回到了陰泉城。
程天域沒出來接他,但是澹臺明遠和澹臺人杰過來接他了,另外還有一個讓他沒有想到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個人就珊瑚。這個海族女子一副柔美溫婉的樣子,挽著澹臺明遠的手臂。
“師弟好,我是天域的妻子,我叫珊瑚。你叫我嫂子就好了。”
秦煊一臉的傲慢,嘴角勾著嘲諷的笑容。“我未來師嫂還在宗門里呢,你算是哪位啊?”話說珊瑚這個女人她也是久聞大名了。說起來這事兒還是他爹搞出來的。
眼前的澹臺明遠也不是他親師兄,說穿了也不值得他給面子。他過來是為了輔助師兄,爭取更多的深海利益。如果這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的話,他也不介意多跟她虛以委蛇。
夫君早就告訴她師弟是師尊的關門弟子,十分受到寵愛,性子有些傲慢。可是她還是沒有想到對方會一來就一點面子都不給她?難道他不知道這里是深海嗎?
想要在深海謀取利益,還不跟海族打好關系,這人的腦子是進水了嗎?
心頭涌起各種譏笑的心思,但是珊瑚的臉上還是端起大方得體的笑容,“師弟說小了,我確實是你嫂子,不行你問夫君。”珊瑚瞬間就選擇了拉澹臺當擋箭牌。
澹臺一副尷尬告饒的眼神。
秦煊輕哼了一聲,帶人當先走了。
“夫君,你看看你這師弟……”珊瑚眼看著秦煊囂張的離去,頓時帶著惱色的抱怨道。
“他年紀小,又是師尊的關門弟子。我們要是跟他一般見識,師尊哪里也是難做。再派別的人來,說不定就是我的對頭,或者是其他的師兄。那樣的話,這里誰做主?”
珊瑚一聽,頓時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