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起來的,但是沒有準確的時間,說不定等哪天她心情好的時候就想起來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她能想不起來最好就別想起來了,畢竟對于她來說應該是一段比較難堪的記憶。”助理看了一眼如涵,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任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憐惜吧。
崔志浩若有所思,雖然他也贊同助理的說法,但是如涵遲早還是會想起那段記憶的?他現在只想把傷害過她的人給找到。
“你再想一下,看記不記得是誰給你喝了什么,或者是吃了什么?”崔志浩不依不饒的問著如涵,他總覺得給她下/藥的人和擄走她的人不是同一個人。或許在如涵被擄走之前,就已經喝了或者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如涵眨巴著無辜的雙眼,搖了搖頭。
崔志浩把頭轉向助理,“一般這種藥可以以什么形式進入到人的體內?”
“通常一般人會把藥摻在飲品或者食物上,還有的人會直接讓人吸食,或者是用針劑注射進體內……”助理只知道一些常用的方法。
崔志浩沉思著,那人肯定不會讓如涵直接吸食,如涵也沒有那么傻。而用針劑貌似也有點不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食物和飲品上下手。而且,那個時候宴會上剛好有那么多的酒水和糕點,他記得如涵當時還吃了許多蛋糕。那些都是公共食物,誰都有可能會吃到,所以那人不會傻到在那上面下藥。所以,那人一定是讓如涵單獨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而下手的時間。應該就是在他離開的那一會兒,說不定潑了他一身酒水的那個服務員跟他們也是一伙的。
“在我離開以后,有沒有什么人接近過你?”崔志浩詢問如涵。
如涵聞言想了一下,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宴會上那個奇怪的男人的樣子。
“有一個很奇怪的男人。”如涵如實回答著。
崔志浩一聽到果真有一個男的接近過如涵,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他怎么奇怪了?”他循循善誘的問著如涵。
“他老是纏著我不讓我離開,然后還抱住我,非要我喝了他手上的那杯酒才放我離開。我當時不想和他糾纏。就想都沒想的喝下去了。”如涵回想起那一幕還是覺得氣憤不已。
崔志浩聽后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他已經確定了給如涵下藥的就是如涵口中的那個奇怪的男人。
那個人不僅給如涵下藥,還有抱住過她。好,很好。等他找到那個人,他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這里躺好,好好睡一覺,乖乖地等我回來。”崔志浩為如涵掖好被子。然后揉了揉她額前柔軟的細發。
如涵看著他,這么溫柔的崔志浩。她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每每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
變幻莫測,總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是崔志浩最顯著的特點。
他這一秒可以很溫柔。但是他下一秒也可以瞬間就變得很霸道,她不想惹他,所以她就乖乖地點了點頭。
崔志浩見著如涵此刻如此聽話的模樣。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他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衣物,然后對助理說:“你幫我看著如涵。我出去辦點事。”
“是。”助理堅定地點了點頭,讓他放心。
崔志浩不舍的看了一眼躺在c花ng上的如涵,才大步離開。
待兩人走后,如涵從c花ng上坐了起來。她抬眼看向窗外繁星點點的夜空,心里一陣惆悵。
崔志浩說她被擄走了,是誰擄走了她?看著自己幾處淤青的肌膚,如涵很難過,她是跟誰有什么深仇大恨嗎?還有她體內的藥物,也是那個人所為嗎?
她想不通自己得罪過什么人,她也不記得自己被擄走之后發生過的任何事。
到底她被擄走之后發生過什么?
她強迫著自己去憶起那段記憶,但是腦袋卻像是撕裂般頭痛。
她雖然很想記起來帶走她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她也明白到自己一時也無法想得起來。最后還是說算了,就像崔志浩的助理說的,說不定等哪天她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想起來了。
崔志浩從的醫院出來以后,就開車去了梁總舉辦晚宴的那個酒店。
因為他想到一般的酒店里面都會有攝像頭,他要去查一下宴會當時的監控記錄,看能不能找到是誰給如涵喝了那杯酒。
當他冷著臉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時,旁邊的工作人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他們都認識這尊大佛是誰,崔志浩從英國回來以后就有好多家雜志采訪過他。無論是天涯周刊,還是他名下的其他產業,在海城、在國內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沒有人敢得罪他。
“請問崔總有什么吩咐嗎?”一個服務員恭敬的站在崔志浩的面前,弱弱的問著他。
“叫你們酒店的負責人過來。”崔志浩懶得跟那個服務員廢話,冷冷的說了一句。
“馬上,您稍等。”那服務員像得到大赦一般,腳步飛快的走到前臺。“崔總要找經理,你打電話到他的辦公室去一下。”
“好。”前臺小姐點了點頭,然后撥通了自己前方的電話,交代了一聲之后就掛了電話。
沒過一會兒,只見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風塵仆仆的從電梯里走了出來,徑直的朝著崔志浩的方向走來。
“不好意思,崔總,讓你久等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酒店經理對著崔志浩點頭哈著腰,但是對于崔志浩突然的造訪還是很納悶的。
“我想查一下你們酒店的監控記錄。”崔志浩也不廢話,直接冷聲切入正題。
“這……”酒店經理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一方面酒店的規矩是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隨意查看監控記錄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得罪不起崔志浩這號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