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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七章 賀云飛大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曾經愛你如生命

  (感謝毒哥的禮物,么么噠)

  第二天一早,不知這男人幾時醒來的,待如涵睜開眼睛,已不見了他的蹤影,只在桌上留下了紙條:“涵涵,牛奶和面包在冰箱里,記得吃。”

  如涵舒展了一下身體,披了件衣服,去洗手間洗漱,看到鏡里的自己,不禁被嚇到。

  脖上的吻痕不僅變得鮮活嬌艷,還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白嫩的頸項,她抬手摸向唇邊,紅唇咬了又咬,終是忍不住埋怨:

  辰逸雪,你個壞蛋,要害死人啦!這該怎么出門呀!

  他居然連她唇邊也留下了吻痕。

  還那么清晰,醒目,只要不是瞎和白癡,定然一眼看出那是吻出來的。

  從樓上下去時,保鏢告訴她,逸雪已經出門了,說是下午回來接她去機場,如涵的下意識拉了拉衣服,到餐廳吃了早餐。還沒到午,逸雪便打來電話,讓她在門口等他,帶她吃過飯再上飛機。

  “好,我收拾完行李,就到門口等你。”聽逸雪說可以回海城了,如涵自然高興,在她心里,還是更喜歡他們在海城的家,有家的味道。

  “行李不用收拾了,就放在這里吧,有時間咱們再過來玩。你穿好外套,出門就好。”如涵樂得輕松出門,換好衣服,到小區里的公園等她,保鏢聽從逸雪的吩咐,與如涵保持著幾米的距離,跟在她身后。

  兩人乘坐下午的飛機,兩個多小時后。回到了海城。幾日不見姑姑。如涵唯恐她擔心,下了飛機,和逸雪道別,直接到了姑姑家。

  年休假也到時間了,第二天如涵便回周刊上班了,剛進辦公室,秘書便跟了進來匯報工作:

  “沈經理,崔總回來到他辦公室去一趟。他有事找你,還有一個人,這幾天常過來找你……”

  劉秘書有些遲疑,如涵抬起頭,清眸淡淡地掃過她眉間的猶豫,片刻后,淡然開口:

  “是誰?”

  “是賀云飛……”

  秘書知道些如涵和賀云飛之間的瓜葛,暗自為她擔心,卻不好說出口。

  如涵唇角彎了彎,只是笑意未達眸底便隱退。輕緩平靜的聲音,滲著一絲涼薄之意:

  “哦。他再來找我,就一直說我不在。”

  賀云飛,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卻一直用一種她不能接受的方式,試圖得到她,實際上卻傷害她,她根本不想理會這個男人,視他為空氣,就是對他最大的蔑視。

  “沈經理,賀云飛說找你有公事,但我覺得,他只是找了個借口,你要是不想理會,就別搭理他了。”

  李秘書比如涵年長,除去秘書的身份,她待如涵還像大姐姐一樣,賀云飛的所做所為實在讓她看不起。

  “放心吧,我會掌握好分寸的。”如涵把手的件放在桌上,便起身向外走。

  李秘書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目光追隨她離去的背影——

  一大早就聽到賀云飛這個名字,如涵心憋悶,只想出去透透氣……

  天涯周刊對面的咖啡館里,賀云飛和一名金發男臨窗而坐,聽秘書說如涵不在,他心情不佳,回答金發男的問題也心不在焉。

  “賀少對沈小姐還是有情的吧?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把她搶過來?”

  金發男名叫戴維,是賀云飛最好的朋友,他把他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藍眸瞟向對面的大廈,低沉的話語字字觸動他的心:

  “你對她難以忘情,就該想辦法把她追到手,你又不比那個叫辰逸雪的差,怕什么!”

  賀云飛眼底閃過一絲掙扎,他是對如涵沒有忘情,這些天他和情人在國外玩,心里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如涵的臉,回到海城后,看到逸雪和如涵在一起的新聞,實在受不了,他才到天涯周刊找如涵。

  說話間,賀云飛望向窗外,側目,不經意一看,正好看見魂牽夢繞的女從對面大樓里出來,他眸色一亮,抬手指向窗外說:

  “她就是如涵。”

  金發男哦了一聲,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身著職業套裙的窈窕女從天涯周刊大樓出來,她杏眸清亮,肌膚白皙,舉步間柳腰款擺,分明風情萬種,卻又讓人覺得淡雅高貴。

  “原來如涵小姐那么漂亮又有氣質,難怪你難以忘懷!”

  金發男嘴角輕勾,藍眸里浮起一絲興味和驚艷,他一向喜歡美的事物,美女更是他所愛,憑他閱歷美女無數,在他眼里,這個叫沈如涵的女人絕對正點。

  賀云飛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定定地盯著走出公司大樓的如涵看了幾秒,突然起身,丟下一句“戴維,你等我一下!”

  話音未落,人已然離了座,朝著門口方向小跑而去。

  戴維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看了眼賀云飛離去的方向,又轉頭看向窗外……有好戲看了!

  “如涵,等一下!”

  見如涵坐進出租車,賀云飛顧不得急馳的車輛便沖向馬路對面,急切的聲音混著尖銳的喇叭聲鉆進如涵耳里,她眉心微微一蹙,抬眼,看見一道白色身影從一輛車后跑過來。

  “如涵,我們聊聊好嗎?”

  如涵只是微怔間,賀云飛已撲到出租車前,氣息不穩地雙手按在車租車頂上,垂眸,目光灼熱地凝視著車內的她,話音未落,又伸手拉開車門。

  “我有事,改天吧!”

  如涵的冷漠好似一盆涼水給他當頭澆下,賀云飛俊臉僵了幾秒,反應過來后,似乎覺得她生自己的氣是應該的,便又開口道:

  “如涵,我知道你還怪我,你聽我解……”

  賀云飛的話突然卡住,半張著嘴,不可置信的盯著車內的如涵。

  準確的說,是盯著她的脖下沒有遮蓋嚴實,若隱若現的吻痕。

  前一秒才被冷水澆滅了欣喜,接著又當頭一棒,他都懵了,大腦有幾秒空白,眼里的情緒被嫉妒和惱怒替代,那張俊美的五官轉為青色,彎腰,伸手就往如涵脖上抓去:

  “如涵,你出來!”

  “賀云飛,你發什么瘋呢?”

  如涵一怔,他大手襲來時,她本能的身往后一避,他的手僵在車廂里,臉上怒意更甚,像是抓到妻偷情的丈夫,凌厲質問:

  “你還問我發什么瘋,你這脖上的吻痕是哪里來的,你出來給我說清楚。”

  如涵眸色清冷地看著發飆的傅鋒,心里劃過一絲冷笑,他真是可笑到了極致:

  “賀云飛,我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沒資格過問我的事,師傅,開車!”

  “如涵,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哪里也不許去。”

  賀云飛怒喝一聲,直接坐進出租車,粗魯的伸手去抓如涵的手腕,這一次,她沒來得及閃開被他抓了個正著,他另一只手抓向她脖上的絲巾,惱怒地質問:

  “你和姓辰的上過c花ng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

  “我為什么不可以,賀云飛,你放開我,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私事吧!”

  如涵氣得小臉微白,氣憤的抽出被他抓著的手,冷聲道:

  “你要發瘋到別處去瘋,我有事,沒空奉陪。”

  堂堂的樂天娛樂的總裁居然像個無賴一樣不講理,如涵真是無語極了,她以前只以為他被慣壞了,有著所有富家弟都有的自負,自私,卻沒想到,還如此無恥!

  賀云飛的理智早在看見她脖上吻痕的那一刻便蕩然無存了,他此刻心里充滿了不甘、嫉妒、連呼吸都覺得難受。

  她不僅優雅漂亮,看起來還被滋潤得不錯,他無法接受自己最喜歡的最美好的東西就這樣被別的男人奪去了。

  如何能甘心!

  搶走她的還不是別的男人,是找人教訓過他的辰逸雪!

  “兩位,還走嗎?”

  出租車師傅有些不耐煩的問,賀云飛正惱怒,想也不想便吼道:

  “不走!”

  “賀云飛,你別這么幼稚行嗎?”

  如涵煩燥的皺眉,若是再這樣和他拉扯下去,她也不用做什么了,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努力讓自己以平靜的語氣說:

  “不管你承認與否,我和你沒有半點關系,也不像你那么閑,沒有時間來浪費。”

  賀云飛臉色變了幾變,抓著她的手腕就是不肯放開,許是她平靜的語氣讓他也冷靜了一分,語氣冷硬滲著一絲不自在的愧疚:

  “如涵,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曾經對你用強,可是,我以后一定不會那樣了!”

  “我沒有怪你,真的真的沒有,你要我怎么說才會懂,我現在忙得連怨你怪你的精力都沒有,對我而言,你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此而已。”

  賀云飛不相信,絕對不相信,他對她念念不忘,最后換來一句把他當成陌生人,這怎么可能!

  “如涵,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你隨隨便便一句把我當陌生人就算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你要我怎樣,才能離開辰逸雪,到我身邊?”

  和瘋講理,不僅浪費精力,還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

  如涵認清這一點后,只是冷冷一笑,對司機師傅說了聲‘對不起’惱怒地掙開他的手,拉開車門就鉆出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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