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涵,你記不記得你輸了,說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把如涵放在c花ng上,逸雪一邊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一邊幽幽說道。
“我記得,你想提什么要求?”如涵羞紅了臉,怯生生地問。
“你——說呢?我們這么相見,你說我想提什么要求,當然是……”逸雪故意拉長了聲音,盡顯挑逗之能事。
“好,我答應你,不過……可不可以以后再做……我還沒準備好。”
“什么,還沒準備好?睡覺還用準備嗎?哈哈……小涵涵,你邪惡了,我只想你陪我休息下。你想哪兒去了!”在逸雪心里,縱有千般萬般想要她的想法,可只要她流露出一絲不情愿,都不會勉強。
“好了,睡吧,累了……”逸雪掀開被子,摟著如涵躺下,不知是真睡,還是裝睡,過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海城市,辰家別墅區里,縱然是十一月的天氣,庭院的暖房中依然有玫瑰肆意開放,帶著傲意凌然的刺骨美麗,一大片的紅藍花圃,靜靜沉伏在乳白色金漆的護欄庭院之中,給人以無限的美感。“閉嘴。”坐在酒紅色沙發上的男子,修長的雙腿輕輕交疊,搭在厚玻璃茶幾上。黑色修身的筆直牛仔褲讓他看上去十分的安靜,白色的純棉長袖襯衣,懶散的只扣了胸口處的幾顆扣子。一抹精致鎖骨,在尖瘦的下巴下。若隱若現,他晃蕩著手里的紅酒杯,臉上的一片白紗布,讓他顯得我見猶憐。
逸楠淡淡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兩個字一出,一屋子里的人,都默默低頭噤聲。不敢說話。
他把手里的紅酒杯遞給身邊穿黑色西服的屬下,伸手輕輕揭開眼睛上的紗布,雙臂伸展掛在沙發的靠背上,脖頸靠在沙發的轉角處,一頭柔軟烏黑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柔和散開,雨天過后的陽光,細細密密從落地窗之間灑進來,幾縷細光落在他俊美的五官之間。讓人不得不為這男子生出的秀美面孔,而由衷贊嘆。“少爺,我們老大教導我們,凡事必須守行規,不能傷及無辜,炸掉一架飛機,風險太大,萬一驚動……”
“哈哈。你們好傻,我是開玩笑的。炸飛機,我還真不敢!”辰逸楠雙腿一前一后從茶幾上放下來。他站直身子,一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另外一只手惺忪地揉了揉自己的一頭碎發,忽略下屬的話,一雙眸子笑的瘆人,語氣卻像是在談論天氣:“不如這樣,我哥下飛機后,你們截住他,把檀木象棋給我搶過來,如果他們反抗,就把他們給我……額,不,最好把那個美人兒給我帶過來,我還沒享用過那么漂亮的女人呢,怎么樣?”
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屬下,背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也只有楠少爺,才能這樣風輕云淡地,把人的生死說的跟吃飯一樣平常,也只有楠少爺,經常笑著笑著,不經意間,就要了你的性命。
“知道了,楠少爺。”領命之后,屬下揮了揮手,讓人全部退了出去。
辰逸楠突然“啊”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抿起微笑說道:“你們注意控制點,可別把象棋弄壞了,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一行人迅速的退出英式皇家風格的別墅,幾輛漆黑反光的轎車,快速的分散行動。
偌大的落地窗前,眉眼清秀的少年,赤腳踩在駝色的羊絨地毯上,一手端著猩紅酒杯,長袖覆蓋之下,另外一手的修長五指捏起國際象棋棋盤上的一粒馬頭,兩指揮動,碰倒對方的棋子主將,唇形隨之輕啟,做了一個開槍的輕巧聲音:“呯。”
由于是三月難得的雨過天晴,機場英國航空專用航站里,人來人往,顯得十分繁忙熱鬧。
如涵被逸雪牽著在人群中前行,另外一只手拿著電話,聽另外一頭沈梅的埋怨:“涵涵,你既然去了,干嘛急著回來,和逸雪多玩幾天多好!”
“不玩了,好累,想回家了,也想你!最最親愛的姑姑,不說了,我趕著上飛機,拜拜!”如涵沖著手機里面一個飛吻過后,掛了電話。
“你好像從來沒有叫過我親愛的。”逸雪側臉過去,他一手拿著自己的外套,自然的牽著她,微微蹙眉,表示對自己差別待遇的不滿。
“我什么時候沒有說過,昨天晚上明明就叫……”她抬頭,說到一半的話,卡在喉嚨里面,像是剛吞了一團火苗一樣,小臉騰的一下燃燒起來,這死男人,故意套她的話!
“小雪花,你討打是不是!”如涵把手機裝進口袋里,伸手笑著掐他的腰。
“辰先生,”小張突然從人群中過來,大概是因為跑得有點急,所以還在微微喘氣,說道:“剛接到機場的通知,由于人流量太大,登機口比較擁擠,我讓機場人員準備了專用通道,我們可以從這邊過去。”
逸雪點點頭,攬住如涵,跟著小張朝著專用通道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跟小張交代說道:“這次的事情,我弟弟不會輕易放手,你多加派人手注意點。”
如涵聽著他語氣凝重,想到前晚發生的事情,輕輕蹙了蹙眉頭。
“是。”小張立刻點頭答應,想了想,跟逸雪一趟航班的,只有兩個下屬,而他則帶著其他的人,坐另外一趟航班,于是說道:“辰先生,不如我換來和您一趟航班,這樣的話,保護您和沈小姐,也方便……”
“不用了,你帶著其他的人一起,我這邊沒有關系,辰逸楠還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在飛機上動手腳。”說到逸楠之時,他眉目沉了許多,如涵看見了,眸子里微微一動,當時卻什么也沒有說。
直到兩個人單獨走到入口處,而其他的人已經原地折返,如涵止住腳步,拉住他的衣擺,待他轉身過來,才認真的問道:“逸雪哥,我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八卦女人,但是,我很擔心你,你和你弟弟,到底有什么過節?”她頓了頓,嘆一小口氣說道:“為什么那天晚上,會有那么多人拿著槍對著你?”
她一問完,逸雪的腳步也停住,建筑物的巨大投影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不可抑發的,渾身散發出一股陰涼的氣息。
如涵隔著他兩步遠的距離,就那樣平靜地等著他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問話結束的那一個剎那,她覺得這男人變得有些陌生,但是十分迅速的,這種感覺隨著他嘴角揚起的寵/溺的笑,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先上去吧,旅程十個小時呢,我慢慢的說給你聽。”
兩人上了飛機,如涵的注意力給窗外的云朵吸引,逸雪也沒有打擾她,只是垂眸看著自己右手手腕靠里,最接近掌心里的一枚刺青,這是辰氏家族最為尊貴的特殊圖騰。
如涵靠在座椅上,看飛機上提供的雜志,拿開逸雪的咸豬手塞回他自己懷里。
“好了,不理你了,我先睡一會兒,你自己看雜志。”逸雪常常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有個習慣,一上飛機必須睡上一覺,不然就沒精神。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再醒來時,發現如涵也蓋著毯子睡了。
事實上,對辰逸楠,逸雪并非完全放心,他仔細打量了一遍頭等艙的乘客,發現沒有可疑人,心里才安穩了一些。
兩人時而休息,時而吃東西,時而閑聊聽歌,十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下了飛機,逸雪才松了口氣,回到海城,這辰逸楠總不至于有什么動靜了吧!
拉著行李箱,出了機場,逸雪二人上了停在門口的黑色瑪莎拉蒂,司機是小張安排的,十分可靠。
“去城郊的大宅!”
司機答應了一聲,發動了車。卻不知,在不遠處,一輛黑色的保時捷跑車,早就盯上了他們,逸雪的車發動后,這輛車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車一路開著,到了城郊,路上的車越來越少,逸雪的車加快了速度,后面的保時捷也加快了速度。
很快,逸雪從后視鏡里看到了這輛詭異的車。
“快!加快速度,咱們被跟上了!”逸雪連忙說道。加快了速度的瑪莎拉蒂如風馳電掣一般,此生以來,如涵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只知道死死的抓住安全帶不放松。
“涵涵,有我在,別怕,抓緊坐穩了!”逸雪不忘安慰身邊的如涵,盡管自己的臉色也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