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買了燒牛肉,你回家吃飯吧。”馮雪用期盼地語調說道。
“額,你自己吃吧,我和朋友在外邊呢,有些工作上的事兒要談。”趙剛騙女人騙習慣了,撒謊都不用打草稿,之前騙劉春艷,騙如涵,而今又開始騙馮雪。
“哦,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一起睡覺。”聽趙剛這么說,馮雪很失望,不過,她對趙剛還是有幾分忌憚的,不敢表示不滿。
趙剛隨口答應了,不等馮雪再說什么,就掛了電話,有新人再測,馮雪也算是老人兒了,唯恐莫憐離開,他忙的追了出去。
見莫憐站在門口,便拉著她,不肯松手。
“走,我們回去取車去!”兩人一路跑了回去,上了車,有佳人在側,趙剛只覺興奮,打開車載音樂播放器,勁爆音樂響起,車速在不停飆升,紅燈闖過一個接一個,莫憐的心跳極具加速,不是興奮而是嚇的!
“吱”的一聲,車子終于停下,他摸了摸她的及肩長發,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拉她下了車,然后如瘋子一般緊緊抱住她跳進綠水河畔!
撲通,嘩啦啦,靜謐的綠水河畔發出陣陣水花聲,以及不滿叫嚷:“趙剛,你神經病啊!你給我放手!”
“呵呵,跟我一起洗澡。”
刺啦,莫憐的長裙被撕成兩半,雙眼通紅,推拒靠過來的男人,“你這么做是犯法!”
男人充耳不聞,邪肆揚起漂亮的唇角,捏起她的下巴,笑容十分野性和邪魅:“只是洗澡我又沒睡你,你緊張什么?”
打開他的手。莫憐又羞又惱,沉在水中,月光打在她的臉上,趙剛把她的不甘愿和恐懼看在眼里。
經過冷水的浸泡。那急于發泄的欲/火已經開始達到控制的飽和,現在他才認真打量自己隨便帶出來的女人,不,她稱不上女人,勉強稱得上女孩兒,因為她實在太年輕了。
波光盈盈,月光傾注,容如玉,眉微蹙,此情此景莫名的煽情。
安靜下來一身濡濕的她。在月光下說不出的美,那稚嫩青澀的嬌容即惱又夾雜小女孩心思的羞澀,健康的肌膚滑動滴滴水珠兒,那微微咬唇隱忍怕自己侵犯的倔強,還有她一雙清澈美眸里的一絲疑惑。都是無形的誘惑。
“你還是chu女?”他曖/昧的問,嗓音說不出的動聽和戲謔。
扭過頭,莫憐不去看男人眼中的挪揄,心里恨不得揍他幾拳,如果男人和女人的力氣能顛倒過來的話。
沉浸在冰涼的河水中,吹著晚風,一時間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不過莫憐的手始終被趙剛扣著。
悄悄抬眼,她打量著他,想通過他細微的表情確定自己是否能安然離開。
粼粼波光中,他靠在自己的肩頭,俊美而邪魅的容顏噙著一抹放浪不羈的微笑,俊挺的眉上揚。一雙深邃如夜空的璀璨的黑眸,流動她看不懂的光芒,卻攝人心魂。
少許,似乎察覺有人看他,趙剛歪過頭:“放心。今晚我沒興趣睡你。”
驀地,相安無事的氣氛悄然變得有點火氣,莫憐因他的話放松了不少,但聽他貶損的口氣便火氣上漲。
“你放我走,我更加放心。”
嬌語含著幾分挑釁和鄙視,趙剛有趣的挑眉,瞅了瞅身無寸縷的她,大方的松開手:“請便。”
紅云悄然爬上雙頰,莫憐在心里咒罵一句:“真不是東西!”
沉在水中,漂浮在水面上的布料讓她困窘的想殺人!這男人看似大方,實則就是一個超級變/態!
裙子破了,沒衣服穿,他是松手了,可她怎么回去?裸/著身子回家?那豈不是比和他待在一起更危險?
看她俏臉酡紅,似惱似嗔的模樣,他邪氣的勾唇打趣道:“怎么,舍不得我,不想走了?”
刷的,莫憐瞪著空有俊美皮囊其實骨子里惡劣的男人,咬牙切齒道:“舍不得你妹!”
“我沒妹到是有個弟弟,你要不要試試?”
雙頰鼓鼓,眉目嗔怒,長相俊俏的莫憐這一吼,倒有點像跟男友撒嬌,她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在男人眼中何等的風情,只是被氣過頭了,使出女孩子慣有的伎倆——哭!
“魂淡!有錢有權了不起啊!”
宣泄的一吼,連日來的大起大落,加上趙剛這么一嚇,莫憐扛不住心里的哀傷借題發揮哭個沒完,就像個受委屈的小可憐,抽抽搭搭的悶哭,看得邪魅不羈的男人一愣。
“嗚嗚,魂淡,有你們這么欺負人的嗎?”
吧嗒吧嗒,眼淚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想起前男友的絕情,想起趙剛的欺負,莫憐哭的好不傷心……
淚水跟開閘的水庫一般,她哭的是痛快了,可把生性喜歡快樂的趙剛郁悶壞了!
扭過她的嬌軀,低下頭吻上那已被他先前吻的紅腫的唇,抑郁的哭聲戛然而止,莫憐突然睜大淚眼,意識到又被他欺負,想都沒想就甩出一個大鍋貼!
纖臂揮起,在空中劃出利落的弧度,然而卻被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扣住,男人微微挑眉,一臉邪肆:“敢對我趙剛放肆的人,一是我兄弟,二是我女人,你確定有能力承擔這一巴掌的后果?”
說到最后,男人的音色充滿了霸氣和強硬,戲謔中透著一股危險意味,一向在女人面前占主導位置的穆少,一個晚上由一開始的隨興使然,顯然變得有點認真。
不然,誰見過趙總對一個女人如此糾纏和“遷就”?
熟悉趙剛的人都知道,想爬上他的c花ng必須聽話,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個沒完!
見趙剛眉眼盡顯厲色,那破體而出的氣勢,就像一只雄獅盯上獵物般銳利,莫憐知道再逞能今晚注定逃離不了他的狩獵。
由于力道過大,莫憐被扣住的手腕痛得厲害,她不禁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
松開手,皓腕處紅色的印記令人側目,有點疑似為情割腕的決絕。
思及此,趙剛心里莫名升起一絲煩躁,轉瞬脫下濡濕的汗衫遞給面色尷尬,上身袒露的莫憐。
“記住,沒有下一次!”
男人上岸,徒留滿心糾結的莫憐對著汗衫發愣……
穿好濕噠噠的汗衫,莫憐困惑望著草地上的男人,他究竟是嘴上下/流,還是本身是個紳士?
席地而坐,一打啤酒在旁,他慵懶坐在景色靜謐的湖邊,霓虹打在湖面折射出的光彩映在他俊容上,赤著的健碩胸膛上,使得他性感而邪魅。
晚風吹起他濡濕的長發,他單腿弓起,握著啤酒的手懶懶的搭在膝蓋上,又為他平添幾許飄逸與帥勁兒。
沙沙,腳步聲傳來,趙剛沒有回頭,反而仰著頭望著天上的星星,愜意的勾唇:“陪我坐坐,適當的酒精會讓人開心不少。”
身后沒有回應,亦沒有發出走動的聲響,他不用想就知道莫憐又在懷疑他的人品,抿唇一笑,他趙剛在夜店還真是讓女人“頭疼”的男人,不過大多數都是頭疼怎么從他身上榨取更多的錢和利益,而今天還是頭次懷疑他會霸王硬上弓的。
挺不錯的體驗,但他還真不屑強迫一個女人,不過他討厭拒絕!
驀然回首,冷銳的目光自幽深黑眸迸射,他一字一頓道:“還要我重復一次?”
聲音變冷,似含了冰霜,與他俊容之上的雅致微笑形成強烈對比。
一眼難忘,莫憐十分肯定趙剛不是一個好相處的男人,想不被他撕碎就要聽話,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緩緩坐下,拿過一聽啤酒,她學著他的樣子,悵然若失道:“如果酒真能像你說的一樣,我情愿長醉不醒。”然而事實上,當苦澀的液體滑過咽喉,麻痹了神經,煩惱只是短暫的忘卻,醒來還是一樣要面對。
“呵呵,你要小心了,女人在男人面前提醉的字眼,正是提醒男人提升對你的企圖。”他優雅舉起啤酒,風度翩翩一笑,到真看不出在夜店里的風/流。
莫憐微微一愣,轉瞬對上他迷人而無任何企圖的眼神,不由露出今晚第一次笑容,那清淡而絕美的嬌容,因為這抹笑格外的甜美。
看慣了工于算計和獻媚的笑容,再見這抹若蓮花清冽的笑容,霎時讓人想保留這份純凈微笑,即使她的笑容很淡,羞澀透著淡淡的疏離,但還是令趙剛心情不錯。驀然間,他覺得這抹笑容很眼熟,笑容的主人比眼前的女孩兒更為嬌艷可是,他為何對她感到厭倦了呢?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也許,是他喜歡獵奇的個性使然吧。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想到如涵,趙剛沒了興致,站了起來,向車的方向走去。莫憐不知他為何突然冷了臉,但她樂得他這樣,她可不想在他身邊多做停留,只想回家。
跟著他上了車,莫憐輕松了不少,這個時候,趙剛似乎對她不那么感興趣了,這未嘗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