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涵的工作很忙,為了趙剛,她硬著頭皮和王麗紅申請休了年假,一共九天的時間,她可以每天都和趙剛在一起。到興嶺的車票很難買,趙剛聯絡了海城的朋友,才買了一張下鋪的票,接到票的那一刻,如涵的心幾乎要跳了出來,立即給趙剛打了電話:
“豬豬,我拿到票了,我可以去看你啦!”抑制不住興奮,如涵撥通電話就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傻寶寶,不是我幫你買的票嗎,我怎么會不知道”趙剛笑著說道,心中充滿憐愛,一個人在興嶺,他也盼著如涵能去看他。
“豬豬,你家里我的被子、我的床,我吃飯用的碗嗎”如涵不停地問。
“沒有,什么都沒有”趙剛忍著笑,故作嚴肅地說。
“啊,那我不去了,你不歡迎我”如涵有些沮喪。
“沒有你的,只有我們的,是我們的家,我們的被子,我們的床,我們吃飯用的碗”趙剛柔聲說道。
“是嗎,是我們的家,我們有家了是嗎?”如涵欣喜異常,更加憧憬即將到來的九天。
準備了一些衣物,如涵第一次踏上了興嶺的列車,趙剛擔心如涵寂寞,一直和如涵通話,直到火車熄燈,如涵準備睡覺,兩人才掛斷了電話。第一次一個人坐火車到800公里以外的地方,如涵心里有些不安,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5點多就起來收拾東西,只等著6點多火車到站。雖然一路辛苦,但想到即將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如涵心里美滋滋的。火車緩緩駛向興嶺站,隔著車窗,如涵看到了正在等候的志剛,剎那間整個人都被幸福填滿,為了趙剛,疲憊、恐懼如涵都不在乎。
火車停了下來,趙剛迎了過來,溫柔地看著如涵,從他的眼中,如涵看到了渴望和期許,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想念自己的,她的愛得到了趙剛最熱烈的回應,還有什么比兩情相悅更美好呢!接過如涵手中的包,趙剛摟著如涵上了不遠處的車。看到如涵大大的包,他不僅笑著問:“寶寶,你是不是打算留下來陪我了,怎么把家都搬來了?”“沒有了,我就帶了幾件裙子,都是你喜歡的,我要美美地讓你看幾天”如涵有些羞澀,趙剛后來才知道,如涵每天都會換一件衣服,給他不同的感覺。
為了迎接如涵,趙剛把家里打掃地很干凈,很有家的感覺,有格子床單,有暖暖的廚房。在每個女人心里,都希望有個愛她的男人、有個溫馨的家,這一刻,如涵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把東西放在沙發上,趙剛再也抑制不住一個月以來的思念,狠狠地把如涵擁在懷里,低頭吻住如涵的唇,吮吸她的甜蜜,一雙手在如涵身上游移,如涵只覺得身體軟軟的,融化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任他脫去了自己的裙子、又褪去了粉紅色的內衣和最后一絲屏障,如涵的身體很柔軟、也很光滑,趙剛很陶醉,他把如涵抱到床上,很想就這樣要了她,可最后還是沒有觸碰最后的底線,他知道如涵只是個小女孩兒,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傷害了她,他壓抑著自己的不斷膨脹的欲望,拿來一條被子,蓋在如涵身上,脫去了外衣,躺在床上,摟著如涵。
“寶寶,你在火車上一定沒睡好吧,咱們一起睡一會兒,然后出去買菜,回來老公給寶寶做飯,老公做飯可好吃了呢”。趙剛溫柔地說。
躺在趙剛的肩上,聽著趙剛說話,如涵從沒想過這樣一個硬朗的男人會做飯,還會為了她克制自己,她撫摸著趙剛身體,感受著他的溫度。也許是夜里沒睡好太累了,如涵很快就睡著了,趙剛不忍打擾她,只是看著她入睡。聽著她均勻地呼吸,趙剛找到了許久未有的溫情。他和妻子結婚十年,當初的那種沖動早就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是親情,這個小姑娘帶他回到了情竇初開的青年時代,讓他不能自拔。
這個時候,趙剛雖然也和張紅梅、于曼麗聯絡,但還是把重心放在了如涵身上,如涵和她們有著太多的不同,純情、天真,還有著讓人心生愛憐的傻氣,趙剛不忍負她,萌生了專心愛她一人的想法。為了如涵,他第一次騙了于曼麗:
“媳婦,我這幾天有事,出差了,不方便說話,過幾天再給你打電話,別生氣”趙剛給于曼麗發了一個信息,一則安撫情人,二則擔心于曼麗打來電話,被如涵看出端倪,在沒有和之前的情人分手之前,他不想傷害如涵的心。在他看來,欺騙和隱瞞也是一種愛的表現。他的這種對愛的理解與如涵大相徑庭,如涵要的愛,是專一的、排他的,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執著,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承諾,趙剛的愛,太膚淺,或者不能稱之為愛。如涵還是甜甜地睡著,趙剛卻心情復雜,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