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 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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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坐在主城區內正中心的一座三間的磚瓦房屋里,王鐵錘四處打量著。只見墻體都是紅磚砌成,不過卻沒有粉刷,仍舊是剛砌成時的那副模樣。墻上貼著一張大紙,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工程進度節點表”幾個大字,不知道是出自誰手。
房頂骨架是用巴拉那松木搭建,上覆本地燒制出來的青瓦。在房頂東南角處,還開了一個天窗,上覆一層厚厚的半透明油布,這是為了便于采光。至于為什么不用透明玻璃,王鐵錘估計還是因為本土的玻璃質量實在太渣,海運的時候稍微一顛簸就很容易破碎的緣故。
總體來看,這種中國九十年代鄉村風格的建筑還是非常適合這里的環境的。前門、后門一開,穿堂風一過,頓時令人感到涼爽無比;而且房頂上傾斜疊放著的瓦片利于排水,非常適合此地多雨的氣候。不過這種建筑也不是沒有缺點,如果雨季時正好撞上颶風或龍卷風路過,將這種并不是很結實的房頂掀翻,那么樂子可就大了。看來以后還得想個辦法,瓦片之間最好也要用水泥灰漿砌一下,以使其更牢固、結實。
地面是稍稍平整過的泥地,并沒有澆上水泥。雖然這個時候是旱季,但是房間里的地面仍然明顯泛潮,看起來比較濕。不過這個是地理與氣候因素,是無解的,只能這樣了。
“不錯的地方。”打量完了的王鐵錘贊嘆了句,“有點像模像樣了,再給你們一些時間的話,沒準還真能做出一番成績呢。給我說說你們下一階段的計劃,看看我能給你們什么幫助。”
“王司令,我剛才都說過了,我們需要人,越多越好!”壽道士看著王鐵錘懇切地說道,“雨季在十月下旬到十一月就會開始了,從那時候開始,每月都是幾百毫米的降水量,要一直持續到翌年四五月份。這么恐怖的降水量,如果不趁著現在旱季時分將水利及下水設施修好的話,到時候怕是要吃大苦頭的。還有,接下來我們還要建設更多的房屋,以及城墻、炮臺等設施,這些哪樣不需要海量的人手填進來啊。所以,王司令,如果可能的話您看能不能去海峽西面的葡萄牙人那里買一些班圖人奴隸過來?”
“這個我愛莫能助。”王鐵錘一聽這事頓時連連擺手,然后他解釋道:“我船上倒是有一批金銀,不過這都是貨物銷售回款以及土耳其人支付的購艦預付款,每一分都有賬冊的,沒法隨意動用。而且,就算現在給你買一些奴隸過來,就憑你們這兒如今這些老弱病殘,怕是也沒法順利驅使他們吧?這些人可不是南非那邊馴化已久的八旗奴隸,而是桀驁不馴的生番,我敢說你第一天買過來100人,第二天就會逃掉一半!所以啊,你還是暫時熄了這念頭吧。也許等你這邊我們自己人的實力增強后,才可以考慮就近運一些生番奴隸過來;或者到時候干脆就去征討島上那些土著封建王國,以掠取奴隸,但是現在不行。”
“好吧。”壽道士想了一想覺得也是,隨即退了一步說道:“那就請王司令多留一些物資給我們吧。說實話,我們這兒除了糧食不缺,其他都缺呢。”
王鐵錘聞言微微考慮了下,隨即說道:“這樣吧。我再給你留一些牲畜,嗯,就兩匹挽馬、十只羊,沒有再多了,這是我們原本自己的補給,現在全給你了。除此之外,我再給你留幾門備用的海軍艦炮,以后修炮臺的話也許用得上。”
說完,王鐵錘制止了意欲再討價還價的壽道士,笑了笑:“你也別太貪心了,我確實就只能幫你們幫到這里。那就這樣吧,一會給我們船上的水桶里換上干凈新鮮的飲用水,再送個十幾二十筐椰子上來。對了,聽說這里的龍蝦和海參都很不錯,一會……算了,我自己派人去捕吧。這里我也不多待了,你們好好干,我先回船上去了。”
王鐵錘回到船上后,上岸休整的海軍官兵看到這邊的基礎設施建設得還很差勁,一個個新鮮勁過了后便也陸陸續續回到了船上,城區內便再只剩下了壽道士他們一群人。
加上之前贈送的兩頭牛和十只羊,此番第二艦隊共遺留給了安齊拉納納殖民地兩匹挽馬、四頭牛和二十只山羊。對于一窮二白的殖民地來說,這些牲畜可也是難得的寶貴財產,說難聽點比那些八旗奴隸怕是還要金貴些呢,可得小心伺候著了。于是,在送走海軍眾后,壽道士立刻吩咐凱爾上士帶一些人過去伐木,以便搭個牲畜棚出來。以后更是要指定專門人手每天割草、打掃牲畜棚什么的,以照顧好這些寶貴的牲畜。
第二艦隊的兩艘船只在下午晚些時候再次拔錨起航,在安齊拉納納殖民地三百余名開拓者的目光注視中離開了海灣,朝莫桑比克島方向駛去。
第二艦隊離開后,安齊拉納納殖民地再次進入了日復一日、枯燥無比的建設工作之中,首當其沖的便是離主城區約六百多米的那條小河了。在這條被奴隸們稱為椰樹溪(因河岸邊遍布野生椰樹林而得名)的小河中,壽道士并沒有發現太多的水生動物,大概是因為此時這條河正處于淡季枯水期的緣故吧。經過兩個多月持續不斷的觀察,壽道士發現這條河平日里的水位并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五的樣子;即使是連續下幾天雨,河床內的水位頂多也就攀升到一米八多一點的樣子,看起來椰樹溪除了水流湍急一些以外,并沒有太多令人感到可怕之處。
不過壽道士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輕松。因為他很清楚,旱季的安齊拉納納月均降水量往往才1030毫米,但是一旦雨季來臨,月降水量會迅速攀升到接近200毫米,最高峰時甚至能達到350400毫米。這樣恐怖的降水量,上游地帶的山里必定會形成洪災,而喀斯特地形的地表往往蓄不住水,這些恐怖的水量只會順著河道奔騰而下,一個不好就會沖出河道,給河道兩岸地區造成災難。
面對這樣的情況,壽道士在盤算了如今手頭的物資和人手后,覺得還是能夠趁著如今的有利天氣好好將這條小河改造一下,最好是能將其挖深、挖寬,改造出一個小型人工水庫出來,增加其蓄水能力。
他的這個想法得到了裴索寧和凱爾兩人的一致支持。尤其是裴索寧,他覺得這個人工水庫的意義非常大,首先是它的存在使得人們可以將雨季時豐沛的水量更多地存留下來。要知道,雨季往往只有短短的四五個月,而全年絕大部分的降水量都集中在這幾個月內。如果任由這些寶貴的淡水資源順著河道流進海里,那將是一種極大的浪費。
而且,在裴索寧的盤算中,將來殖民地這邊還要開墾田地、種植水稻,以供應殖民地居民們的生活所需。而水稻的生長期則是需要大量水資源的,如果有了這個水庫,那到時候就可以依托水庫修建起一系列的灌溉設施。有了充足的灌溉設施后,再憑著這邊得天獨厚的氣候,種植水稻做到一年兩熟甚至三熟完全不成問題,那樣糧食問題就基本解決掉了。
將自己的想法與另外兩人一交流后,大家都覺得這座水庫無論從防洪泄洪、還是農田灌溉的角度來說還真是不得不修了呢。
計議得定后,幾人便開始了分工協作。裴索寧開始督促磚窯那邊日夜開工,爭取生產出更多的磚頭出來,以供應修建水庫所需;而凱爾上士則組織人手開挖河道、修建泥壩、引流河水;而壽道士則帶著最多的人手開始拓寬、加深原有的河道,以增加其蓄水量,重要的地段更是用紅磚水泥修砌,以確保工程質量。
由于已經有接近五分之一的奴隸喪失了勞動能力,因此就連許多監工和陸軍士兵都加入了工作。工作異常辛苦,每個人身上都是爛泥,跟個泥猴似的。而且,時不時降下的一場陣雨也經常會給這些勇敢的開拓者們帶來困擾,他們往往需要將水庫底部積存的雨水排干凈,然后才能繼續開挖河底淤泥。
這樣艱苦的工作一直持續到了8月1日。就在這一天,風和日麗的安齊拉納納灣內再次駛來了一支懸掛著華夏東岸共和國旗幟的船隊。船隊共四艘船:一艘護衛炮艦、一艘武裝運輸艦、兩艘笛型運輸船,經過確認后,壽道士發現他們果然是從南非河中港碼頭返回這里的李毅船隊。
和這支船隊同來的,除了大量的物資、兩個排的陸軍101連士兵、30名八旗監工和400名奴隸外,最重要的人物當屬他們的頂頭上司、馬達加斯加開拓隊隊長、農業部出身的史欽杰史某人了。由于已經有接近五分之一的奴隸喪失了勞動能力,因此就連許多監工和陸軍士兵都加入了工作。工作異常辛苦,每個人身上都是爛泥,跟個泥猴似的。而且,時不時降下的一場陣雨也經常會給這些勇敢的開拓者們帶來困擾,他們往往需要將水庫底部積存的雨水排干凈,然后才能繼續開挖河底淤泥。
這樣艱苦的工作一直持續到了8月1日。就在這一天,風和日麗的安齊拉納納灣內再次駛來了一支懸掛著華夏東岸共和國旗幟的船隊。船隊共四艘船:一艘護衛炮艦、一艘武裝運輸艦、兩艘笛型運輸船,經過確認后,壽道士發現他們果然是從南非河中港碼頭返回這里的李毅船隊。
和這支船隊同來的,除了大量的物資、兩個排的陸軍101連士兵、30名八旗監工和400名奴隸外,最重要的人物當屬他們的頂頭上司、馬達加斯加開拓隊隊長、農業部出身的史欽杰史某人了。由于已經有接近五分之一的奴隸喪失了勞動能力,因此就連許多監工和陸軍士兵都加入了工作。工作異常辛苦,每個人身上都是爛泥,跟個泥猴似的。而且,時不時降下的一場陣雨也經常會給這些勇敢的開拓者們帶來困擾,他們往往需要將水庫底部積存的雨水排干凈,然后才能繼續開挖河底淤泥。和這支船隊同來的,除了大量的物資、兩個排的陸軍101連士兵、30名八旗監工和400名奴隸外,最重要的人物當屬他們的頂頭上司、馬達加斯加開拓隊隊長、農業部出身的史欽杰史某人了。
這樣艱苦的工作一直持續到了8月1日。就在這一天,風和日麗的安齊拉納納灣內再次駛來了一支懸掛著華夏東岸共和國旗幟的船隊。船隊共四艘船:一艘護衛炮艦、一艘武裝運輸艦、兩艘笛型運輸船,經過確認后,壽道士發現他們果然是從南非河中港碼頭返回這里的李毅船隊。和這支船隊同來的,除了大量的物資、兩個排的陸軍101連士兵、30名八旗監工和400名奴隸外,最重要的人物當屬他們的頂頭上司、馬達加斯加開拓隊隊長、農業部出身的史欽杰史某人了。
和這支船隊同來的,除了大量的物資、兩個排的陸軍101連士兵、30名八旗監工和400名奴隸外,最重要的人物當屬他們的頂頭上司、馬達加斯加開拓隊隊長、農業部出身的史欽杰史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