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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在河中堡內休整了兩天時間后,由謝漢三領銜的“征糧隊”再次出發。
這次他們的目標是貝格河南岸過著半游牧半采集生活的霍屯督人。說實話,這些霍屯督人的生活也不富裕,其中有些部落甚至可以稱得上窮困。但是誰讓如今東岸人也很困難呢,糧食都只能撐一個多月的,這種情況下禮義廉恥不要也罷,只能動手搶了。
11月6日,這支裝備了四門火炮、一百多枝步槍的征糧隊,帶著最后百來個科伊桑奴隸突然襲擊了一個霍屯督部落。在大炮發射的散彈攻擊下,這幫霍屯督人很快便潰退了,征糧隊也沒有追擊,他們接管了這個部落的營地,隨后搜繳出了大約一千多張獸皮和三百多頭牛羊。
時隔十天之后,在11月16日傍晚,征糧隊再次逮住了一個正處于遷徙之中的霍屯督人部落,他們依仗精良的武備和良好的士兵素質擊潰了霍屯督人絕望的反抗,將這個部落的財產大部納為己有,其中大約有五百多頭牛羊以及少量糧食。
11月30日,因為連續得手而士氣高昂的征糧隊進行了史上最大一次出擊。此次除了一百名陸軍步槍手外,還出動了兩個排(32人)的本地民兵和兩百名長矛手。值得一提的是,兩百名長矛手中科伊桑奴隸只占一半,剩下的一半卻是從新來的東方移民中征發的。這些東方移民可是以后東岸人在南非發展的根基,因此莫茗特地打開武器庫給每人配發了一件胸甲做為防護。
這種區別對待的方式也惹得那些科伊桑奴隸們極為眼紅。也不是沒有腆著臉向軍官們要求配備同樣防具的科伊桑人,不過他們很快便在軍官們一頓劈頭蓋臉的軍棍擊打之下老實本分了起來。
“再次重申一遍紀律!”安達十五面無表情地徘徊在兩百名配成四列橫隊的長矛手面前,說道:“聽鼓號前進,步伐要整齊、不能亂!接戰時聽軍官號令,動作要一致,保持隊列整齊,不得突前、不得拖后,違令者一律就地處決!當然,最重要的是,任何人不得臨陣脫逃,違令者,斬!”
剛剛訓練了不到二十天的張大牛聽著安達十五嘴里蹦出一個又一個斬字,腿肚子不由得直犯抽。俺滴娘咧,俺從小到大除了和鄰居孩子打架外可再沒打過人啊,如今這位官爺居然叫俺去殺人,這……這如何使得啊?他用眼睛余光瞄了瞄,發現右手邊的張德發張老爺握著長矛矛桿的左手有些輕微的顫抖,顯然他也很害怕。
他們倆算是比較倒霉的。張大牛雖是窮人家的孩子,卻也長得五大三粗,而他旁邊的張老爺就更不用說了,平時經常干農活,營養也跟得上,一看就是身強體壯。而且年歲也不大,不過三十出頭而已。于是,兩個倒霉的人一下子就被河中堡的民兵主任看中,被征發成了一名“光榮”的長矛手。
他們兩個泥腿子都被征發了,那幾個一眼看過去便孔武有力的前流賊哪還有被民兵主任漏過去的道理。甚至于,他們中的一兩個人還被提拔成了長矛手里的小頭頭——排長。很湊巧,其中一個叫孫勝軍的就是張大牛他們排的排長,管著他們十九個人。
這個孫勝軍年歲很輕,二十出頭的樣子,但是做事卻老成得很。上官吩咐的事情他樣樣辦得井井有條,不像那些愚笨的泥腿子那樣總是丟三落四,因此很快得到了暫代長矛營統帶的安達十五陸軍上士的賞識,被提拔成了排長。而且,據張大牛打聽到的某些流傳甚廣的小道消息,這個孫勝軍據說和張賊獻忠的養子張(孫)可望是同鄉,平日里頗得看重。這次他要不是背時走了霉運,也不會被人販賣到這生番橫行的化外之地,說不定還在大明的某地吃香的喝辣的呢。
“諸位兄弟,我們都是走了背運的苦命人。”安達十五說話后,排長們開始紛紛給自己手下的士兵做動員,孫勝軍也操著一口帶著濃烈陜西口音的“新官話”(即穿越眾講的普通話)開始了戰前動員:“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方,那就他娘滴安心待著,別想東想西了。我也看了,這地方要啥沒啥,人也不多,但就是一點好。什么呢?對了,人少地多!上官也說了,打完這仗大家就是那啥‘自……自由民’——反正就是自己人的意思。既然都是自己人了,那地肯定就是可勁地分給大家伙兒來種。先一人來個十畝,以后要是再立功受賞,那他娘滴繼續獎勵!沒有地?那就去搶啊!從那些昆侖奴手里搶!咱們要是還干不過那些昆侖奴,那干脆都死了算球!”
孫勝軍說完一段后喘了口氣,然后看了看大伙兒的表情,繼續鼓動道:“這都是上好的水澆地啊,兄弟們!想想在咱們老家,想要弄到一塊地種那是有多不容易。再說了,如今在大明有地又能如何?在我們陜西,多久沒下過雨了?地里根本長不出東西,大家伙兒都沒吃的,只能吃野菜、啃樹皮,吃到最后就連樹皮也沒有了。那就只有……吃人!”說到最后,孫勝軍許是想起了以前那段掙扎求存的歲月,神色間也頗有些黯然。
“排長,我跟你干了!媽的,在俺們安徽老家,從東家那里佃幾畝地種,一年到頭還混不了個肚圓。去年年底,俺婆娘和娃兒也餓死啦,老子他娘的就不信這個世道這么混球!老子要掙地,老子要再娶媳婦生娃兒!老子要……嗚嗚……”說著說著,這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突然放聲哭了起來:“老子就是想活命啊。”
這個漢子的話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這些人基本都是在大明掙扎求生的流民,此刻聽了后不由得群情激昂起來。就連張德發張老爺這樣相對見過些“世面”的人都不由得有些激動了:“我要重振家業,我本來有一百畝地呢,我要重振家業……”
孫勝軍看到士兵們的情緒已經被調動了起來,在農民軍里干過的他深知趁熱打鐵的道理,必須趁著這幫新兵蛋子熱血上頭的時候就忽悠著他們憑著一口氣向前沖。因此,他立刻轉頭看向了身后的指揮官安達十五。
安達十五贊許地向他點了點頭,似乎很欣賞他的戰前動員工作。然后他看其他幾位排長動員得也差不多了,目前這幫新兵蛋子的情緒明顯有所提升,求戰也比之前強了不少。看來這個孫勝軍還是個可造之材,至少他懂得如何通過調動人內心的來提高士兵們的士氣。聽說他以前當過農民起義軍的軍官,還有過戰爭經歷,那么也許可以在考察過后恩賜他一個軍籍。
“聽鼓號手的節奏,預備……前進!”鼓號手吹奏起了《勝利屬于陸軍進行曲》,安達十五手中的軍刀猛然揮下,長矛手營在他的命令下開始緩緩前進。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片緩坡,長矛手們在下坡的時候必須很小心地控制著速度與步伐。緩坡下就是一處霍屯督人的營地,這是處大營地,數百名霍屯督人在營地前方大聲喊叫著,似乎是在威嚇入侵者。而在他們后面,更多的霍屯督人老弱婦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逃跑。
謝漢三帶著陸軍士兵排著整齊的隊形跟在長矛陣后方約百來米處,準備在戰況不利的時候隨時突擊。不過霍屯督人的武備和戰斗意志都很薄弱,一般來說還用不著他們動手。前兩次征討霍屯督人部落的時候,往往這些投靠的科伊桑奴隸長矛手們都能和他們殺得難解難分。這些科伊桑奴隸在后方有東岸陸軍士兵壓陣的時候還是很能夠上陣作戰的,不復再見當初投靠前那副聞風而逃的樣子。
這種事令陸軍指揮官謝漢三很是困惑。他想起了那些投靠建奴的大明官兵,這些畏敵如虎的兵痞在腦后拖了一條辮子后,仿佛就煥發了無窮的戰斗力,甚至能輕松擊潰以前的那些同袍。
前方已經接戰,謝漢三不再多想,瞪大眼睛觀察著戰局。兩側的炮兵在雙方接戰之前已經朝霍屯督人群密集之處發射了好幾輪炮彈,殺傷了不少敵人,并且極大地動搖了對方的戰斗意志。此刻雙方甫一接戰,這些紅種野蠻人便吃不住勁節節后退。即便后面就是他們的家人和財產,很多人還是止不住開始后退。
“非常輕松!”站在謝漢三右手邊的連副藍果中尉欣慰地說道,“我看我們可能都不必出手了。”
“嗯。”謝漢三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說道:“讓這幫新兵蛋子見見血也好,只是這仗的含金量太低,根本起不到什么鍛煉的作用啊。”
“要是敵人太強悍的話他們的損失也會很大啊。”
“不經歷苦戰怎么能成材?指望訓練就能練出強軍來?這不可能的!”謝漢三冷哼了聲,“一支軍隊只有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軍。光靠精良的裝備以及訓練是沒用的,那是花架子軍隊。好了,敵人崩潰了,下面是收獲戰果的時候了。”“非常輕松!”站在謝漢三右手邊的連副藍果中尉欣慰地說道,“我看我們可能都不必出手了。”
“嗯。”謝漢三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說道:“讓這幫新兵蛋子見見血也好,只是這仗的含金量太低,根本起不到什么鍛煉的作用啊。”
“要是敵人太強悍的話他們的損失也會很大啊。”
“不經歷苦戰怎么能成材?指望訓練就能練出強軍來?這不可能的!”謝漢三冷哼了聲,“一支軍隊只有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軍。光靠精良的裝備以及訓練是沒用的,那是花架子軍隊。好了,敵人崩潰了,下面是收獲戰果的時候了。”“非常輕松!”站在謝漢三右手邊的連副藍果中尉欣慰地說道,“我看我們可能都不必出手了。”
“嗯。”謝漢三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說道:“讓這幫新兵蛋子見見血也好,只是這仗的含金量太低,根本起不到什么鍛煉的作用啊。”
“要是敵人太強悍的話他們的損失也會很大啊。”
“不經歷苦戰怎么能成材?指望訓練就能練出強軍來?這不可能的!”謝漢三冷哼了聲,“一支軍隊只有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軍。光靠精良的裝備以及訓練是沒用的,那是花架子軍隊。好了,敵人崩潰了,下面是收獲戰果的時候了。”
當天,東岸軍隊擊殺了一百多名霍屯督人,徹底瓦解了他們的反抗力量,而自身的傷亡只不過區區二十多人。初次出戰的長矛手營戰績不俗,整場戰斗甚至沒怎么要后面的步槍手們插手,一路平推直到徹底擊潰霍屯督人的抵抗為止。
此戰,繳獲了五千多斤糧食和六百多頭牛羊,基本緩解了河中堡的糧食危機。
當天,東岸軍隊擊殺了一百多名霍屯督人,徹底瓦解了他們的反抗力量,而自身的傷亡只不過區區二十多人。初次出戰的長矛手營戰績不俗,整場戰斗甚至沒怎么要后面的步槍手們插手,一路平推直到徹底擊潰霍屯督人的抵抗為止。
此戰,繳獲了五千多斤糧食和六百多頭牛羊,基本緩解了河中堡的糧食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