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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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肖白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即使是在寒冷的冬日,這騎馬連續疾馳了一個多小時也使得他渾身出了不少汗。
科洛尼亞城的貿易站因為英國、荷蘭的海盜騷擾而關閉后,華夏東岸共和國的最后一個大規模貿易點也停擺了,國內的形勢一下子嚴峻了起來。那么多政府官員和企業職工的工資及福利要支付、那么多軍人的軍餉和撫恤金要支付、那么多的急需物資要購買,這哪一樣都需要白花花的銀子啊。
可是以如今財政部國庫里僅剩的不到十萬元的現金,這也就能夠將將維持四個多月的。要是這四個多月至多五個月內不結束戰爭或者科洛尼亞的貿易不能夠重開的話,國庫內的黃金、白銀儲備就將見底。到時候難道拿土豆、咸魚或者豬肉來給國民支付工資嗎?
當然,東岸公司還能拆借部分資金給財政部,但也頂多繼續續命幾個月而已,不可能撐太久。因此,這打通大陸貿易交通線的任務是勢在必行了。
科洛尼亞關閉后,肖白圖作為東岸共和國派駐當地的代表自然也就沒必要待下去了。因此,他再次回到了陸軍騎兵部隊,干起了他的老本行。
今天上午他帶著一幫動員兵在丘伊河南方地區拉練時,突然接到陸軍部軍令,令其立刻趕赴執委會行政大樓待命。莫名其妙的肖白圖當即結束了拉練,帶著幾十名騎兵一路疾馳趕回了東方港。
將馬匹交給自己的衛兵后,肖白圖帶著副官列昂尼德直接來到了陸軍部準備打探消息。沒想到在路過外交部門口時突然看到陸軍部長彭志成正和外交部的幾個人吵成一團,肖白圖仔細一看,吵架的約四五個人,全部都是穿越眾。其中兩人是外交部的,兩人是司法部的,還有一人便是他的彭大部長了。
只見彭志成穿著一件深藍色呢子校官服,叉著根手指頭指著對面兩人說道:“白斯文,我草你祖宗,你要是敢簽看我打不死你!”
白斯文?肖白圖有些詫異他不是正在巴西和英國人談判么,怎么跑回來了?
白斯文義憤填膺地對著彭志成嚷道:“彭志成,你看你像個什么樣?和兵痞有什么區別?我是堂堂中央執行委員、最高法院院長,論級別、論職務不比你彭某人低,你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再說了,我只是想讓大家看清楚目前的現實,不要再這么一根筋下去。退一步海闊天空不知道么?”
“退你個屁!”彭志成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繼續罵道:“你他媽這是賣國!還要向英國人賠款?我呸!你說你是不是還要把最新的紡織機械賣給英國人?”
什么?!肖白圖一聽也急了。他是個爆脾氣,聽到白斯文居然主張向英國人賠款以換取和平,頓時惱了,二話不說沖了過去。
“今天既然撕破臉來,那我也就直說了。彭黑炭,你看看你們陸軍,從上到下哪還有一點軍人的模樣。一個個自視甚高,以為自己多了不得,是國家的救世主,今天對這個政策品頭論足,明天對那個部門指手畫腳,有你們這么當兵的么?我跟你說,我早看不慣你們了!軍人就要有個軍人的樣,要當個純粹的軍人,你們這幫家伙……哎喲,誰他媽打我?!”白斯文正待再說,冷不防被一個碩大的拳頭砸在眼眶上,頓時眼冒金星栽倒在了地上。
“尼瑪!老子揍的就是你!白斯文,我也看你不順眼很久了,你這個賣國賊,看爺爺打不死你!”肖白圖嘴里罵罵咧咧著,還待掄起拳頭再打,旁邊兩名外交部的穿越眾慌忙拉住了他。
這邊的混亂吸引了拐角口兩名保安的注意,他們之前見兩名中央委員在罵架,怕殃及自身,便縮在一邊沒管這事。如今看到白委員、白院長竟然被一名陸軍軍官給揍了,頓時感到頭皮發麻,慌忙抽出腰間的警棍便要上來。
“傖啷!”列昂尼德一把抽出腰間的三二年式士官刀,擋在了兩名保安的面前。
列昂尼德高大的身形將狹小的走廊堵得嚴嚴實實,手中的軍刀更是在陽光下顯得異常刺眼。兩名保安啥時候見過在執委會行政大樓里舞刀弄槍的人,一時間都有些傻眼。
其他人也有些傻眼,這還是第一回有人敢在執委會行政大樓這個國家心臟機構里拔刀。門口的內務部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收了他的槍怎么沒把他刀收走?
“噓!”保安很快反應了過來,尖利的銅哨聲在行政大樓里響起。很快,大群手執警棍、腰別短槍的保安從各個角落沖了過來,將列昂尼德和肖白圖兩人團團圍住。
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整個大樓的注意力,很多部門的工作人員都推開門出來探頭探腦張望著。
“怎么回事?”主持執委會警衛工作的內務部官員劉云趕了過來,看到仍舊橫著刀擋在走廊里的列昂尼德時也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他這還是第一回看到這么膽大的人呢,在面對起碼七八枝火槍指著自己時仍然面不改色,直挺挺地擋在前面。這人是真他媽大膽還是腦子有病啊?
“費奧多羅維奇少尉,你在干什么?還不把刀收回去!”肖白圖也感到有些不妥,于是放開了白斯文,扯了扯列昂尼德的衣袖說道。
列昂尼德這才收刀入鞘,側身站在一旁。幾名保安趁機一擁而上,一下子將列昂尼德和肖白圖兩人反手扣住。
“臥槽,誰敢抓我?!你們這些狗東西,膽子不小啊……”肖白圖用力掙扎著罵道。
“肖白圖,你還挺起勁啊。”劉云走上前去,看著他嘆息著說道:“肖兄弟,你們這回可是攤上大事了。先說你這個副官,在執委會大樓里手持兇器,公然拒捕,你說他眼里還有執委會的存在嗎?還有你,你的事更大!毆打中央領導,這是什么性質?說你藐視國法、軍法都是輕的了,得了,你倆也別折騰了,先跟我去警衛室走一趟吧。怎么處理是上級的事,我也管不著。把人都給我帶走!”
“行了,小白!先跟他們走一趟,沒多大事情。”肖白圖還要再反駁,彭志成突然出聲了。肖白圖愣了愣,沒說什么,隨即便被保安們帶走了。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說完后,彭志成冷冷地看了一眼劉云和白斯文,說道:“白斯文,你最好不要再說出什么同意和英國人共享技術之類的屁話,否則老子饒不了你。”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你們這種腦子里裝滿火藥的兵痞懂什么?”看到來了救兵,白斯文的膽子壯了上來,他捂著右眼眼眶說道:“國家現在需要的是和平,和平你懂么?整天就知道打仗,恨不得從不對人低頭,你看看國家如今成什么樣了?政府財政快支持不下去了你知道么?現在退一步,英國人收兵回去,咱們贏得喘息之機。英國佬眼看這兩年就要陷入內戰,到時候我們就會迎來黃金發展期。等積蓄了實力,國家綜合國力增強了,我們就不用再對這些歐洲老牌國家低頭了。”
“你把紡織機械技術給了英國人,我們還混個屁啊?”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怎么就不行了,我們現在開發出染料了,這比棉布還賺錢,怕什么?”白斯文理直氣壯地說道,“到時候英國人陷入內戰,歐洲市場還是我們的。如果你現在一根筋和英國人死磕到底,那么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政府撐不了半年就會財政破產。而且,你別說你不知道,前幾天高摩寫信回來怎么說的?現在圣維森特那邊都傳遍了,英國人在岡比亞河口伏擊了我們的艦隊,我們的海軍主力已經全軍覆沒了!你到底還在堅持些什么?”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放屁!人家說啥你就信啥,你豬腦子啊?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你們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出現這種傳言?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對勁。政府破產了也要打下去,到時候大不了實行軍管!這場仗就是不能低頭,奶奶個熊,就是要讓英國佬以及圍觀的西班牙人、荷蘭人甚至法國人看清楚,沒英國人那海上本事就不要來惹我們東岸人!否則,小心崩掉你滿口大牙!”彭志成冷冷地看著白斯文,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惡心的事物。
“懶得跟你說了。”白斯文難得硬氣地擺了擺手,不屑地說道:“我要到執委會上進行表決,執委會必須授予我們談判組更大的權力。英國人這回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我覺得我們沒必要抱著死腦筋不放。退一步海闊天空,只有和平我們才能充分利用戰略機遇期來發展。還有,肖白圖和那個哥薩克少尉,老子一定要狠狠整治他們。一個手持兇器在執委會大樓里公然行兇,一個目無法紀,公然毆打中央領導,這到底是軍人還是暴徒?我看你們陸軍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了,現在烏煙瘴氣,整得跟小日本當年的軍部似的,一群下克上的暴徒!”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怎么就不行了,我們現在開發出染料了,這比棉布還賺錢,怕什么?”白斯文理直氣壯地說道,“到時候英國人陷入內戰,歐洲市場還是我們的。如果你現在一根筋和英國人死磕到底,那么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政府撐不了半年就會財政破產。而且,你別說你不知道,前幾天高摩寫信回來怎么說的?現在圣維森特那邊都傳遍了,英國人在岡比亞河口伏擊了我們的艦隊,我們的海軍主力已經全軍覆沒了!你到底還在堅持些什么?”
“放屁!人家說啥你就信啥,你豬腦子啊?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你們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出現這種傳言?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對勁。政府破產了也要打下去,到時候大不了實行軍管!這場仗就是不能低頭,奶奶個熊,就是要讓英國佬以及圍觀的西班牙人、荷蘭人甚至法國人看清楚,沒英國人那海上本事就不要來惹我們東岸人!否則,小心崩掉你滿口大牙!”彭志成冷冷地看著白斯文,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惡心的事物。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懶得跟你說了。”白斯文難得硬氣地擺了擺手,不屑地說道:“我要到執委會上進行表決,執委會必須授予我們談判組更大的權力。英國人這回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我覺得我們沒必要抱著死腦筋不放。退一步海闊天空,只有和平我們才能充分利用戰略機遇期來發展。還有,肖白圖和那個哥薩克少尉,老子一定要狠狠整治他們。一個手持兇器在執委會大樓里公然行兇,一個目無法紀,公然毆打中央領導,這到底是軍人還是暴徒?我看你們陸軍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了,現在烏煙瘴氣,整得跟小日本當年的軍部似的,一群下克上的暴徒!”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彭志成哼了一聲,繃著臉不說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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