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防daoban章節。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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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新左衛門面無表情地打量著手里的一張紙,這是剛從阿迪爾身上搜出來的。紙上用亂七八糟的字符記錄了一些東西,了解過兵工廠情況的新左衛門知道,這怕是煉制各種規格鋼材坩堝成分配比;此外還有一幅圖就很顯眼了,很明顯是熔煉室(包括蓄熱室、鼓風機設計)的設計圖。歐洲此時沒法獲得液態鋼水,唯一的困難就是達不到鋼水融化的溫度,如果他們得到了這副設計圖紙的話,相信其鋼鐵冶煉水準馬上就會上一個新臺階。
而對于東岸來說,鋼鐵冶煉是一切技術的基礎,是重中之重。新左衛門無法想象若是東岸共和國失去了在鋼鐵冶煉上的技術優勢,這個國家將會瞬間跌落到什么樣的程度。東岸共和國給了自己優渥的生活和重新做人的機會,自己絕對不能容許這些貪婪的白皮豬來竊取國家的機密。
“證據確鑿,把這家伙悄悄帶回去審問,注意不要走漏消息!林振,你去抓捕亨利的二組,讓他們動作小心點,尤其注意消息保密。其余人,收隊!”新左衛門冷冷地看了面如死灰的阿迪爾一眼,心情略微有些激動地說道。他知道自己這次立功了,立大功了!破獲了這么一個竊取技術機密的大案,情報總局里面近期怕是難有人與自己的這份功勞比肩。要是再抓住機會從亨利與阿迪爾身上打開突破口,破獲敵人潛伏在國內的整個間諜網絡的話,也許探長、副探長的位置離自己便不再那么遙遠了。
入夜時分,出動的幾組人馬都悄悄返回了位于城外原石灰礦附近的情報總局大樓。此時已經接到消息的內務委員焦唐、情報總局安全處處長何方、獄政處兼特勤處處長劉云正一臉嚴肅地坐在審訊室隔壁房間內等待消息,房里彌漫著一股嗆人的煙味,這從側面反應了幾位國安系統頭面人物此刻的心情。
“局長,審訊結果出來了。”焦唐的秘書領著新左衛門走了進來。
一看幾位平日里難得一見的頭頭都把目光轉向了自己,新左衛門略有些緊張,但還是“啪”地一個立正站在幾位上官面前,目光平視前方。
“新左衛門,現在直接向我匯報審訊結果,不要廢話,直接說重點。”焦唐咳嗽了聲,向新左衛門說道。
“是!”新左衛門答道,“卑職幸不辱命,現已取得抓獲的兩名原法裔移民亨利、阿迪爾二人的口供。他們承認是受雇于法國政府派遣,專門前來我國科研機構和技術廠家竊取機密。他們于本年度10月15日隨上一批法國移民一起來到東方港,據阿迪爾和亨利分別招供,他們一同前來的共有四人,其中阿迪爾在四個人當中充當負責人。另外兩人下午時分已由情報局定遠分局的同志們秘密抓捕,目前正在送往總部的路上。”
“四人當中,亨利由于有一定的技術知識,所以被安排到兵工廠去竊取技術機密。他將竊取出來的技術資料交給居中負責的阿迪爾,阿迪爾再想辦法送至棉農堡的另外兩人手中。由這兩人尋機將資料偷偷帶去鄰近的西班牙殖民地,再想辦法弄回法國本土。”新左衛門繼續說道,“整個行動有組織有預謀,且由官方主導,專門針對我國的各項最新技術而來。若不是被我方破獲,他們很可能就已經成功地將技術機密轉移出去了。”
“就這么多情況嗎?”焦唐略微咀嚼了會兒新左衛門的話,然后問道。
“審訊中阿迪爾還招供了一個特殊的情況。”說到這里,新左衛門略微壓低了聲音:“他招供他曾經聽在棉農堡的另外兩名間諜說道,他們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發現在棉農堡還有一個荷蘭人的情報網絡。這個情報網絡似乎和他們在做同一件工作,即將從內地偷竊來的東西轉移到鄰近的西班牙殖民地,然后再從那里搭乘船只返回本土。荷蘭人既然在棉農堡設有這么個交通站,那么他們在內地必然還有一個間諜組織……”
聽到這里焦唐霍然站了起來,然后緩緩踱步走到窗前,深呼吸了一口氣后才說道:“等定遠分局抓的人送到后立即組織連夜審訊,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這兩個人的嘴巴撬開。然后順藤摸瓜,爭取將荷蘭人的這個間諜網絡也連根拔起。他媽的,一個個都把我這里當什么了,全都把手伸過來了!草,給我查!一查到底!抓到這些鼴鼠后看老子怎么整得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焦唐此刻卻是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情報總局上百名分析員、研究員、探長、探員、偵查員,外加可以調動的數百名普通巡警、秘密警察、內務部特務等等,居然還讓這么多鼴鼠鉆了進來。真是奇恥大辱!要是這些鼴鼠竊取了什么重要機密的話,那么自己恐怕就該考慮怎么下臺了。畢竟人代會上千夫所指,到時候自己可過不了關。
對于情報總局的各路密探們來說,1月10日的夜間是不尋常的。也許被連發的間諜案刺激得不輕,各個部門的頭頭們開了一整夜的會,仔細商討接下來的應對措施以及如何將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與此同時,對兩名新到的法國間諜的審訊也在下半夜的時候取得了突破性進展。沒有義務為荷蘭人保守秘密的他們輕易就吐露出了三名荷蘭間諜的身份,以祈求東岸人可能的寬恕。得到確切消息后,情報總局立刻派出了以一名資深探長、幾名精干探員為核心的抓捕隊伍,他們帶上了全副武裝的二十名秘密警察,沿著1號公路連夜疾馳,朝棉農堡而去。
黎明時分他們趕到了棉農堡,將三名尚在睡夢之中的荷蘭間諜當場抓獲,然后就地實施了隔離審訊。幾名荷蘭間諜熬不住酷刑,紛紛招供。帶隊的探長在將幾名荷蘭間諜的口供互相一對照后,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很快,他就命令收隊,帶著幾名間諜人犯朝總部趕去。
焦唐下半夜的時候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卻一直沒有睡踏實。早上時分剛剛睡著,卻又被秘書叫醒,原來昨夜前往棉農堡抓捕間諜的人員回來了。一臉倦容的焦唐剛一拿到審訊記錄后就頓時一個激靈,腦海中還殘存的一點睡意也不翼而飛。
幾名荷蘭間諜在審訊過程中陸陸續續招供,他們是在去年東岸共和國和英國東印度公司達成和平協議后通過移民進入東岸的。最初他們共有四人,這四人都是準備前往碼頭應聘,爭取當上碼頭工人以方便傳遞情報的。結果由于東岸人的碼頭工人幾乎全是清一色的查魯亞人,而且在招工的時候實行熟人介紹制,新招聘的碼頭工人往往也是查魯亞人,這幾個荷蘭人根本擠不進去,因此他們便放棄了通過碼頭傳遞情報的嘗試,轉而和法國人一樣,通過陸路傳遞情報。
四名荷蘭人最初在定遠鄉附近的漁產品加工廠上班,和他們一同前來的其他幾人則被分配到了工廠或廠礦企業工作。第一年的時候他們就安心潛伏了下來,待機行動。今年年初,政務院在全國范圍內招募一千名前往棉農堡和鎮遠堡拓邊墾荒的志愿者,此四人就奉上頭指示報了名,然后被統一分配到了棉農堡,相隔也并不遙遠。
今年上半年,潛伏在大魚河海軍造船廠、兵工廠槍械制造車間的其他幾名荷蘭間諜陸續傳遞了一些情報到棉農堡這邊。一直潛伏在棉農堡的荷蘭人有一人攜帶情報在一天深夜離開了棉農堡,然后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對于此次失蹤事件,當時棉農堡方面還組織人手進行過一番搜尋,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當地負責官員只是向上面交了一份有人遭到查魯亞人襲擊失蹤的報告敷衍了事。
至于這名荷蘭間諜攜帶了哪些情報離開,此時在審訊之下也揭開了謎團。潛伏在造船廠的荷蘭間諜寫了一些關于東岸人采用模塊化造船技術的信息,槍械制造車間的荷蘭人則畫了一份水力鏜床的大致原理圖(萬幸當時車間還沒有實行蒸汽化技改)。除此之外,這名離開的荷蘭間諜還隨身帶走了一些大豆種子。
審訊出來的結果令情報局上下一時為之失聲。這些荷蘭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動了大半年,甚至還成功地進行了一次情報傳遞,這簡直就是裸地在扇自己這幫人的臉。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懊悔也于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抓捕剩余的幾名荷蘭間諜。于是,在焦唐咬牙切齒的命令下,一干情報局的干探們蜂擁而出,拿著三名荷蘭間諜交代出來的名單上門抓人。
半個小時后,抓捕行動就宣告結束。四名在海軍造船廠和兵工廠槍械制造車間供職的荷蘭工匠在上班時遭到全副武裝的秘密警察逮捕,經審訊后,他們承認了自己從去年以來就一直充當荷蘭東印度公司間諜的事實。四名荷蘭人最初在定遠鄉附近的漁產品加工廠上班,和他們一同前來的其他幾人則被分配到了工廠或廠礦企業工作。第一年的時候他們就安心潛伏了下來,待機行動。今年年初,政務院在全國范圍內招募一千名前往棉農堡和鎮遠堡拓邊墾荒的志愿者,此四人就奉上頭指示報了名,然后被統一分配到了棉農堡,相隔也并不遙遠。
今年上半年,潛伏在大魚河海軍造船廠、兵工廠槍械制造車間的其他幾名荷蘭間諜陸續傳遞了一些情報到棉農堡這邊。一直潛伏在棉農堡的荷蘭人有一人攜帶情報在一天深夜離開了棉農堡,然后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對于此次失蹤事件,當時棉農堡方面還組織人手進行過一番搜尋,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當地負責官員只是向上面交了一份有人遭到查魯亞人襲擊失蹤的報告敷衍了事。
至于這名荷蘭間諜攜帶了哪些情報離開,此時在審訊之下也揭開了謎團。潛伏在造船廠的荷蘭間諜寫了一些關于東岸人采用模塊化造船技術的信息,槍械制造車間的荷蘭人則畫了一份水力鏜床的大致原理圖(萬幸當時車間還沒有實行蒸汽化技改)。除此之外,這名離開的荷蘭間諜還隨身帶走了一些大豆種子。
審訊出來的結果令情報局上下一時為之失聲。這些荷蘭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動了大半年,甚至還成功地進行了一次情報傳遞,這簡直就是裸地在扇自己這幫人的臉。經審訊后,他們承認了自己從去年以來就一直充當荷蘭東印度公司間諜的事實。經審訊后,他們承認了自己從去年以來就一直充當荷蘭東印度公司間諜的事實。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懊悔也于事無補,現在最重要的是抓捕剩余的幾名荷蘭間諜。于是,在焦唐咬牙切齒的命令下,一干情報局的干探們蜂擁而出,拿著三名荷蘭間諜交代出來的名單上門抓人。
半個小時后,抓捕行動就宣告結束。四名在海軍造船廠和兵工廠槍械制造車間供職的荷蘭工匠在上班時遭到全副武裝的秘密警察逮捕,經審訊后,他們承認了自己從去年以來就一直充當荷蘭東印度公司間諜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