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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幕后黑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狂獅少帥

  結束了歐冠小組賽首個比賽日的征程之后,奧德里奇的日.子按部就班,他在英格蘭國內賽場被停賽,于是花了更多時間在訓練和比賽準備方面,克林斯曼也被停賽,但即便沒有,臨場指揮的大權還是會落在簡森身上。

  與奧德里奇并肩作戰四年多,加上隊內球員都與簡森熟絡,在工作上,大家都非常認同簡森,所以簡森指揮比賽,球員們都很聽話。

  在歐冠第二個比賽日開打之前,米爾沃爾在國內賽場打了五場比賽,恰好是奧德里奇停賽的場次,聯賽杯虐菜輕松晉級,四場聯賽的對手分別是:

  主場VS利物浦。

  客場VS諾丁漢森林。

  主場VS南安普頓。

  客場VS布萊克本。

  這四場聯賽,米爾沃爾只贏下了主場對南安普頓的比賽,其他三場全部遭遇平局,與利物浦的大戰是索斯蓋特終場前頭球扳平比分逼平了對手,另外兩個客場,都因對手實力不濟而擺出死守戰術被狙擊。

  新賽季開始,米爾沃爾八場聯賽3勝5平,積14分。

  曼聯4勝2平2負與米爾沃爾積分相同。

  緊隨其后的是阿森納和切爾西以及利物浦,戰績相同,3勝4平1負。

  新賽季開始,英超上賽季排名前五的球隊仍舊占領著積分榜第一集團的位置,但并沒有表現特別出彩的球隊,每一輪聯賽的結果,都能讓積分榜前列的排名發生大變化。

  米爾沃爾位列積分榜首,但還是被挑剔,特別是艦隊街的記者′認為米爾沃爾如果在聯賽中更多的使用羅納爾迪尼奧,米爾沃爾的幾場平局就會變為勝利。

  奧德里奇被禁賽,新聞發布會便也不出席,簡森被記者們逼問得頭皮發麻。

  對于羅納爾迪尼奧的使用問題,米爾沃爾教練組內部也有爭論,簡森也傾向讓羅納爾迪尼奧多打聯賽,但奧德里奇堅決否定。

  也許正因羅納爾迪尼奧太優秀了,所以奧德里奇才會更加謹慎地使用他,哪怕簡森舉出了歐文的例子,上賽季歐文幾乎聯賽全勤,18歲的追風少年表現驚艷,世界杯上更是一戰名揚四海。

  奧德里奇不與對方辯論,沒有意義,時間會給出答案的,年輕球員職業生涯初期,比賽密度與強度應該適量,否則對未來的影響是肉眼看不到的。

  十月初,奧德里奇重新回到賽場邊指揮球隊比賽,在溫布利,接近七萬狂獅擁躉涌進球場歡迎少帥在短暫離開指揮席后的回歸。

  看臺上飄揚的旗幟上是奧德里奇的手繪全身像,格外惹眼。

  奧德里奇在進場時雙手高舉頭頂鼓掌,感謝球迷們的熱情。

  今天他們迎來的對手是俄羅斯冠軍球隊莫斯科斯巴達,兩隊的實力差距較為明顯,但為了保險起見,奧德里奇仍舊派遣了最強陣容。

  格倫夏爾在與國際米蘭中的受傷并不嚴重,已經隨隊訓練,但還無法登場比賽,奧德里奇讓范德梅德,陣型依舊是442,過去一個月練這個戰術陣型,米爾沃爾打得越來越好,攻守變得較為均衡,球員之間的默契也有了明顯提高。

  全場90分鐘比賽,米爾沃爾占堊據明顯優勢,憑借范尼,內德維德以及蘭帕德進球,在溫布利三球送走莫斯科斯巴達。

  兩連勝的米爾沃爾在新賽季歐冠的出線形勢一片大好。

  比賽結束后,奧德里奇簡單地接受采訪便解散球隊自己回家休息。

  他覺得球隊開始走上正軌,除了因為傷病原因而讓陣容厚度有問題之外,其他一切都開始良好運轉。

  剛做好晚餐準備邊看電視邊吃,門鈴響了。

  奧德里奇走去開門,發現是安德魯,對方走進門來自來熟地去廚房拿了餐具,然后將奧德里奇的晚餐扒拉一半給自己,又從恒溫柜里開了瓶紅酒,給兩人倒上。

  “你減肥?”

  奧德里奇看著自己盤子中剩下不多的食物,皺眉問道。

  反正現在這點兒量,他肯定吃不飽,反倒更好奇安德魯的飯量什么時候下降了?

  安德魯呵呵笑道:“來之前我打了電話讓附近餐廳送餐,估計快到了,先吃著吧,肯定不會讓你再進廚房的。”

  奧德里奇的生活一向有規律有計劃,像自己做飯,也是有時間計劃的,現在他做完飯了,再讓他進廚房忙活,會讓他內心抵觸,安德魯了解他,所以有了安排。

  兩人開始吃晚餐,安德魯拿起遙控器把電視的音量調低。

  “我想聽聽新聞。”

  “你拜托我做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安德魯一臉笑意低聲說道。

  奧德里奇停下動作抬起頭,平靜地問道:“什么情況?工作還是生活?”

  “工作,他們自己屁股不干凈。接下來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奧德里奇思索片刻后說道:“那就捅給艦隊街吧。”

  安德魯呵呵笑道:“那你就把這新聞送給你在艦隊街的朋友們吧。”

  奧德里奇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只是淡淡地凝視安德魯。

  被他盯了足足有一分鐘,安德魯忽然拍拍腦門道:“不好意思,我又犯傻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奧德里奇繼續吃飯。

  就在當晚,艦隊街幾家媒體得到了秘密新聞,而這些媒體都和米爾沃爾關系一般,甚至偶爾在采訪時得不到發言提問的機會。

  倫敦,子夜時分。

  懷斯曼已經在家中臥室摟著老婆酣睡,一陣電話聲將他吵醒,待接起電話后迷迷糊糊地聽出了是助手凱利的聲音,頓時滿口不悅。

  “現在幾點?你不用睡覺嗎?”

  “睡覺?明天你就要從英足總主席位置上下臺了,你還睡得著嗎?!”

  凱利驚慌失措的聲音讓懷斯曼頓時清醒過來,他下了床,走到客廳對著電話逼問道:“怎么回事?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電話里不好說,我在你家外面的公園南門的人行道上,我們面談!”

  “可是現在的時間。”

  “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但是老天不會給你時間,等天亮的時候,一切都完了!”

  懷斯曼幾乎從未見過凱利慌了手腳的時刻,但今天只是通電話,他就能幻想出凱利焦躁不安的樣子。

  他穿上衣服離開了家。

  凱利等了半天才見到懷斯曼到來,兩人在冷清的街頭碰面,大街上就他兩人,還故意躲在陰暗的角落中碰面。

  “你怎么才來?”

  凱利的口氣透露出一股濃濃的埋怨味道。

  懷斯曼擺擺手不耐煩地問道:“到底是什么事?”

  凱利從懷中掏出一張報紙交給對方,懷斯曼低頭一瞧,這黑燈瞎火的,能看清什么?

  他拿著報紙走到路燈下再仔細看,發現這不是正式出版的報紙,而是一份在刊印前的樣本。

  當他看清楚報紙樣本版面的頭版標題時,頓時瞪大雙眼一臉驚容。

  他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直到凱利在墻角朝他招手,他才腳步虛軟地走過去。

  “這事,究竟是誰走漏風聲的?”

  懷斯曼心驚肉跳地問道。

  凱利咬牙切齒道:“不知道。”

  “你又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有位記者朋友告訴我的,花了我兩千英鎊。”

  懷斯曼緩過最初的驚慌之后鎮定下來,他詢問了凱利詳細過程,發現凱利得到消息的報社并非影響力更高的主流大報,像《泰晤士報》那邊好像就沒有得到這則消息。

  “這他-媽是有人故意要搞死我們啊!”

  懷斯曼當即猜到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這也比較好揣測。

  大報的信息渠道更廣,一般而言,特別重磅的消息,不會是小報最先捅出來的,當然,公眾人物私生活之類的緋聞,小報發表獨家頭條倒是屢見不鮮,畢竟他們的級別就是那個檔次。

  但是懷斯曼手中那份報紙的新聞級別,必然不是小報會去苦苦鉆營建立信息渠道的領域,也只有大報會去追蹤跟進。

  而大報在現在沒有得到消息,新聞來源就很可疑,若是普通的新聞線人靠賣信息賺錢,那么首選就是把信息賣給大報,這樣收入會更高。

  所以,消息來源必然是不以圖財為目的的。

  “到底是誰想搞死我們?”

  凱利此時有些六神無主,臉色變得猶如野獸般猙獰。

  懷斯曼在沉思,皺眉琢磨這幕后主使。

  “會不會是足總內部的敵人?”

  凱利直截了當地詢問道。

  懷斯曼則直接否定,說:“不可能,這則丑聞對整個英足總的打擊太大了,如果是我們的對手,的確會讓我們下臺,可難道他們就會得到支持嗎?我們的內堊斗也是有底線和原則的,如果損害了集體利益,只會兩敗俱傷。”

  凱利煩躁不安,跺腳問道:“那會是誰?”

  懷斯曼還真要謝謝凱利,對方的問題讓自己的思路一下子清晰起來。

  既然排除了內部斗爭的因素,那么就只有足總以外的敵人了。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失聲道:“奧德里奇-霍爾!”

  凱利愣住,隨即狐疑道:“他?他這么干,難道不怕與整個英足總為敵嗎?”

  懷斯曼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言之鑿鑿道:“不,他真不怕,因為沒有證據,事后我們指責是他在搗鬼,更像是往他身上潑臟水,況且我們沒有立場去指責他人,而且,足總內部也有他的朋友,在那次事件之后,他的反應十分反常!”

  “反常?”

  凱利回憶片刻,米爾沃爾與溫布爾登的比賽之后,奧德里奇除了在新聞發布會上嘲諷主裁判穿著溫布爾登球衣之外,再無過激舉動,乖乖上交罰金,默默接受被停賽,也不上訴。

  哪怕獅穴球場在他停賽期間也被處罰部分看臺關閉,他仍舊是一聲不吭。

  是很反常啊!

  這哪兒像當年哪個東倫敦德比之后雷厲風行的少帥呢?

  原來,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草泥馬的奧德里奇,不就是一點兒不愉快嗎?

  你他-媽居然這么狠,直接要讓我們身敗名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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