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折?五年包換?……這簡直就擾亂市場!”當二少主收到消息時,馬上大發雷霆。
商寅把頭低下,一話不敢吱。自從跟李莽交惡以來,他就從來沒有過好日子,心情別提多么憋屈。
“你出聲啊!啞巴了嗎?”二少主看他這樣就覺得氣盛。
“四折已經是我們的成本價,再少……我們就要燒錢打價格戰了。”商寅只好硬著頭皮開口。
“他李莽能夠燒得起,難道我們天寶商會就不能嗎?我們發展千年還打不過他一個臭小子不成?”說起這個二少主反而更氣。
商寅聞言干脆就不敢再吭聲,現在的主子就好像吃了一口的小辣椒,張口就是火氣。
“三折……那小子肯定也是虧大,我們可不可以學他一樣讓黃牛過去掃貨?”二少主突然問。
“……他們的公告上還說,禁止天寶商會購買,亦不得轉賣予天寶商會,否則將嚴懲不貸。”商寅小心翼翼的道。
“……你干嘛不早說!”二少主愣了一下就馬上噴他一臉,實在是李莽的公告太過惡心,就將他們天寶商會告示的改了幾個字就貼出去,這簡直就是無恥。
商寅委屈得差點要抹淚,但一聲也不敢坑。
“他三折,我們也三折,他們包換,我們也包……我就偏不信,看誰能堅持到最后!”二少主雙目滿是陰霾。
“是,少主。我馬上就去更換告示。”商寅應了下來,但才剛走出兩步又回頭,小心翼翼道:“少主。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這李莽總是故意跟我們過不去,這段時間來已經讓我們名譽連連受損……”
二少主眼神一閃,問:“那依你來看,我們該怎么做?”
“除掉此子!”商寅狠辣道。
“除掉他?我也想,但有炎黃大院護著,誰敢動手!”二少主一聲冷哼。對這沒有營養的提議非常不滿。
“我們現在是不能從正面出手除他,但蚩尤同樣視他為眼中釘,肯定也在尋找機會下殺手。”商寅陰測測的暗示。
二少主雖然被憤怒沖昏頭腦。但他本身就是一個極為陰險的狡詐的人,現在被這一提醒,也剎那間晃過神來,瞇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利用蚩尤的手將這小子除去。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出手幫他們一把,只要把責任全部推到蚩尤身上,自然就與我們無關了!”
“少主英明!”商寅的目光莫名一閃,然后大拍馬屁恭維。
正在沉思的二少主并未發現他的異樣,想到可以除掉李莽的方法,他心情就愈發激動,整張臉都潮紅。最終陰笑著道:“就這么辦,真希望這個機會來得更早一些……李莽。你死期已至!”
鬼湖的告示才剛貼出去不久,天寶商會也隨即更新,這瘋狂的博弈實在讓人看得眼花繚亂。但這種事情大家都喜聞樂見,恨不得他們咬重一些,然后再把價格降下一折,那該會有多么的劃算。
不過,現在雙方都是三折,‘售后’也是一致,這該如何選擇的好呢?大家都在猶豫不決。
天寶商會底蘊無疑比鬼湖更扎實,況且他們是‘老字號’,站在消費者的立場上,自然更是親睞。
但不等他們走去天寶商會,鬼湖卻又貼出一張新的告示,折扣一樣,售后也是依然,但在后面還加了一條:購買商品贈送鬼湖院落入住券。
這樣一來,才剛走出沒兩步的人立馬又折返。
發展數月,鬼湖已經成為修煉界的一個修煉圣地,雖然入住價格高昂,但每日幾乎都能爆滿,可謂是供不應求,可見現在這買東西贈送入住券的誘惑有多大,直接將天寶商會這張老招牌壓過一籌。
“簡直欺人太甚!”二少主聞訊被氣得險些要吐血,一話不說就跑去籌劃刺殺李莽的事宜,他是一刻都不想再等。
“少主,我們還降價嗎?”商寅小心翼翼的問,主子正值氣頭上,他說話都不敢大聲。
“降什么降,現在就已經是白菜價,再降下去我們這里還不成慈善機構!”正直憤怒的二少主果然噴他一臉的口水。
他本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但從獬豸異域回來后,整個人都變了模樣,脾氣尤為的暴躁,尤其是任何涉及到李莽的事情。
不過罵過之后,他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這場價格戰已經打響,如果在這個開始天寶商會就開始妥協,這無疑會顏面全失,更會遭人鄙夷。
“把包換期限提高到十年!”二少主無力的下了決定。這本已經是賠本賺吆喝的買賣,價格他難以再降,這樣就足夠他吐血的,只好在售后方面動腦筋。
這次李莽沒有跟進,因為這完全沒有必要,天寶商會把包換年份提高到十年很好是不假,但這類武器正常情況下都能堅持數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所以這五年跟十年其實相差不大。
另外,幾年以后的事情太過久遠,不比現在來得重要,所以修煉者們大都都依然選擇鬼湖這一邊,選擇入住鬼湖修煉的機會。
雖然惱火,但天寶商會這邊遲遲沒有下一步舉措,實在是沒轍,難不成還讓他們再把價格降下去?這已經沒法降了好吧!而他們又沒有其他可以堪比入住鬼湖的條件,只能被動的落入下風,而且還遲遲不敢做出應對。
天寶商會急得團團轉,而觀李莽這邊,他卻基本不把這當做一回事情,而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整改鬼湖侍衛上面。
這是一個復雜的工程,首先要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實力,再者逐一劃分成一個個小組,每個小組還要選出至少兩個的負責人,這些都必須李莽親自去完成,事務自然繁瑣,又哪里還有空理會天寶商會那邊的瑣事。
李莽下的命令是不計代價的死磕天寶商會,別說是三折,就是兩折甚至是一折他都會跟進,總之玩不死他們。
“莽子,山莊有一個聚會,大家都到場,他們也讓我把你叫上。”肖陽州突然跑過來跟他說。
“聚會?什么聚會?”李莽奇怪問,這些天他一直在鬼湖忙著,對山莊下面的事情所知不多。
“是學林的生日。”肖陽州無奈道。
“…瞧我這記性!”李莽一拍額頭,也放下手中的事情跟他下山。不過,往下走的同時,李莽心中突然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