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可能弄到米12,韓孔雀高興的合不上嘴,不過司馬曜可沒有那么高興,他提醒道:“大哥,那家飛機的下落應該有很多人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被我的那些同學找出來,所以,要想弄到手,就得用錢砸,錢少了,可是一點機會也沒有的,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賣出去。”
韓孔雀笑著道:“這個我可比你清楚,這東西可不止是有錢就能買到手的,還得有實力,放心,你大哥我正好有那么點實力。”
“這一點我當然相信,不過,買來這個干什么啊?不要買回來,卻給他人做了嫁衣裳。”司馬曜道。
韓孔雀停了一樂道:“我當然不會弄回國內,放心吧!我有地方安放這個龐然大物。”
雖然韓孔雀從來沒有想到制造戰斗機,不過運輸機卻是必不可免的,海洋之中出了輪船,就是飛機,不管是客機,還是直升機,都是輪船的最好補充,這一點韓孔雀早有射線。
所以,他跟國內合作制造大型客機,現在又了機會生產直升運輸機,那么以后不管是低空還是高空,都有了技術積累,這對他未來的另外一個威懾武器,航空飛機的制造大有裨益。
韓孔雀有了事情做,也不覺得醫院中無趣了,這幾天只要有時間,他就拉著司馬曜說話,這一來,卻讓柳絮和霍玲娥都惱了。
“你要不愿意在這里,自己去忙好了,沒必要害的霍小妹也沒人照顧。”這天,韓孔雀剛哄睡了小韓凰。又開始拉著司馬曜打游戲,這讓忍無可忍的柳絮,終于發作了。
韓孔雀樂呵呵的道:“我可沒說不愿意來,在這里多好,晚上有美人陪著。白天有兄弟陪著。”
“你的美人早走了,你就不要掛念了。”柳絮瞪著韓孔雀道。
周美人從那天跟韓孔雀重新圓了房,就離開了,畢竟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柳絮。
“你完了,這句話我會跟周二說的,你兩面三刀。當面說一套,背面做一套。”韓孔雀繼續跟服務器之中的年輕人聯系,這幾天韓孔雀把司馬曜他們弄的那款游戲,弄了過來,自己構建了一臺服務器。讓那些年輕人重新聚集了起來。
看到韓孔雀不理自己,柳絮一生氣,直接起身走進了套房里面,很快傳來洗澡的聲音。
韓孔雀摸了摸腦袋:“霍小妹,不是說月子里不能洗澡的嗎?”
霍玲娥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人家國外的婦女就沒有坐月子這回事,坐月子也只有國內才有,你說國外的女人都有一身月子病?
我原來聽我媽說過。坐月子完全是看你是順還是剖,如果是剖可以輕松做月子,不必講究太多。如果是順產的,必須得忍著所有的禁忌,否則有苦跟一輩子,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做了總比不做好。”
韓孔雀一愣,沒想到霍玲娥對這個還有研究。
司馬曜看到韓孔雀的樣子。笑著道:“小娥在懷孕期間自學了很多知識,就像坐月子。外國人也會在此期間調養的,只是沒有這個名稱而已。
還有。她們的生活習慣和我們不一樣,首先她們的飲食習慣就不一樣,她們的飲食以肉食,奶類為主,所以不缺蛋白質和鈣。而我們的飲食則比較缺,一言以蔽之,就是她們和我們是不一樣的品種。”
“你們說我是不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柳絮懷孕期間,我就從來沒有想到要做這些。”韓孔雀有點失神的道。
霍玲娥道:“大哥,你們是富貴人家,這種瑣事根本用不著你操心,再說,有你家大娘跟著,根本就用不上你,這些事一般都是婆婆來做的。”
聽霍玲娥這么一說,司馬曜立即訕訕的的笑了起來,按理說他媽媽應該來照顧霍玲娥的,可因為不愿意自己的兒子跟霍玲娥吃苦,所以司馬家的人,也看不上霍玲娥,自然也就不會管他們了。
韓孔雀看到兩個人全都失落了起來,立即不好意思了,這全都是因為他啊!
“你們是怎么了?還有你們兩個,游戲都不玩了?”柳絮換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房間里居然沉默起來了,而且韓孔雀和司馬曜也不玩游戲了。
韓孔雀道:“你有什么愿望?今天我什么都滿足你。”
柳絮斜睨著韓孔雀道:“今天怎么了?吃錯藥了?居然變得那么好?”
韓孔雀立即道:“不樂意?那好,當我什么都沒說。”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是男人嗎?好了,我決定今天出去透透氣,走吧!”柳絮手里拿著一個小包揮舞著,看來是早有預謀。
韓孔雀遲疑了一下道:“你在坐月子呢!”
柳絮道:“坐著車出去轉轉沒什么的。”
韓孔雀一想,車子密封好了,跟在房間里一樣,所以他道:“走吧!”
“小娥,一起去?”柳絮問道。
霍玲娥苦笑道:“我的恢復能力可不如嫂子,你們去吧!我看你好需要幾天,傷口才能恢復。”
柳絮笑著道:“我這種恢復能力,可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得來的,要不是因為這個,我們還遇不到呢!”
“什么意思?”霍玲娥還從來沒有聽說這種說法。
柳絮對韓孔雀道:“你先安排一下,我等你。”
等韓孔雀走出去了,柳絮才道:“你們恐怕不知道,我當時可比你兇險多了,如果沒有韓孔雀做的大量準備,我十有是走不下手術臺的,所以當天他把整個醫院封鎖了,杜絕任何意外出現,因為韓孔雀他害怕失去我。”
“失去你?”霍玲娥和司馬曜全都驚愕的看著柳絮。
柳絮道:“所以你們不要怪韓孔雀,他那些天的脾氣始終壓制著。如果有人惹了他,他殺人的心都有,所以,他才會顯得那么冷酷無情。”
“原來是這樣啊!”司馬曜和霍玲娥想到韓孔雀的前后表現,確實有很大的不同。
柳絮道:“沒想到我順利生下孩子了。孩子又出問題了,那些天韓孔雀的壓力很大,你們不要怪他。”
“沒有,雖然剛開始韓大哥冷漠了一點,但絕對沒有你說的冷酷。”司馬曜道。
就在這個時候,韓孔雀走了進來:“走了。回來給你們兩口子帶好吃的。”
隨著韓孔雀的聲音,韓榮華走了進來,她過來代替柳絮看孩子的。
車子一路穿行,走過羊城的大街小巷,剛剛還晴朗的天密布著烏云。眼見著又要下雨,韓孔雀收回探出去的腦袋,感嘆道:“都說六月天小孩臉,羊城的四月就開始變化無常……”
柳絮穿的比較單薄,雖然坐在車內,還是感覺到手掌冰涼,她低著頭,也不跟韓孔雀說話。放到嘴邊輕輕的哈著氣,倒顯得別有一番可愛。
韓孔雀關上車窗,訕訕一笑。心里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哄哄柳絮,畢竟她可是成全了自己跟周美人,雖然她什么都沒說,不過心里不痛快是肯定的。
不過,柳絮顯然沒有那么好哄,所以。就這樣一路無話晃蕩了小半個羊城,韓孔雀也沒有把柳絮哄高興了。
但是在經過一條街道時。一家書店引起了他們的主意。
“這就是司馬曜家的書店吧?”柳絮終于開口。
韓孔雀看過去,書店二樓外拉著的巨大橫幅吸引了他的目光:高考試題今日大批到貨。庫存充足,歡迎同學家長前來購買。
如今市場經濟,拉橫幅造勢宣傳早已經見怪不怪,可書店這樣大張旗鼓的叫賣高考試題,還是讓韓孔雀和柳絮看的目瞪口呆,這羊城的書店實在太牛逼了,高考試題也能這樣大張旗鼓的販賣?
所以群眾們也很給面子,里外三層將書店大門圍的嚴嚴實實,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里面人頭攢動,顯然都在大肆的搶購。
“這是什么情況?”韓孔雀有點發愣,他雖然沒有考過大學,但也知道,這樣的情況有點不對。
柳絮看了一會,到是有點明白了,所以她道:“應該是一個團隊猜測的高考試題吧!最近這些年,還是有高手能夠猜中不少高考試題的。”
“不是真正的高考試題,也能夠賣的那么火爆?”韓孔雀道。
買書不是買菜,高考試題就算是真的,受眾畢竟也是少數,但這少數人的高考,卻牽動著千萬人的心,為了孩子能夠考上一個好學校,無數家長都不惜砸鍋賣鐵,也要給孩子做好萬全的準備。
如果一個團隊有點昨日的輝煌,新的一年就不怕他們都復習資料賣不出去,現在就算這么一種情況,韓孔雀只是聽了幾句議論,就了解了情況。
只是因為購買量的井噴,造成了全國性的缺貨,羊城自然也不例外,天天都有很多人來詢問,可天天都在缺貨中,于是許多潛在的顧客,都集中在今天蜂蜂擁過來,場面堪比明星大腕來開演唱會。
韓孔雀搖下車窗,看著書店的生意那么火爆,韓孔雀到是理解司馬曜的父母,不管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的原因了,這樣的生意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不會因為賺錢,就不管自己的兒子兒媳了吧?”柳絮到是跟韓孔雀想法一樣。
韓孔雀笑著道:“為了賺錢,很多人好多年都不回家過年,這也沒什么奇怪的。”
此時,書店門口站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少婦,手拿著小喇叭艱難的維持著秩序,一來今天的人確實太多,店內粗略一看有小百十號人,店外至少還有二百多,書店的面積并不大,根本沒辦法同時接待這么多人。
二來國人都有湊熱鬧的習慣,人多的地方只會越來越多,只韓孔雀和柳絮到這一小會工夫,圍觀的人群就又擴大了一層。
這也是這家書店的位置比較好,從這向里,還有幾家書店,不過那邊的空間太小,這邊聚集起了人群,那邊就過不去了,所以這邊的生意好,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里聚集的那些人,幾乎沒人老老實實的排隊,都在一個勁的往前擠,少婦站在門口的小板凳上,舉起喇叭大聲道:“外面等的人請排好隊,里面現在人太多,出來幾個我就放進去幾個,不要擠,慢慢來。”
少婦的嗓音柔軟動聽,帶著股誘人的甜意,結合話里的內容,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這個因人而異,正人君子聽起來肯定沒什么問題,正人君子就是聽蒼老師的叫聲也當佛音梵唱,關鍵是今天這堆人里,未必個個是正人君子。
尤其一些別有用心的痞子最愛聚群,就跟狗吃屎一樣,哪里人多他聞著味就來了,偷雞摸狗,惹是生非,真是走過路過一定不會錯過。
韓孔雀和柳絮站在最外邊,要是只有他一個人,擠著就進去了,可帶了柳絮,怎么也不能讓她在這群大老爺們里蹭來蹭去。
聽到少婦這話,溫諒撲哧一笑,他當然不是正人君子,所以跟他一樣的那些人,一聽少婦的話,立刻跟吃了春藥一樣,噢噢起哄。
其中一個卷毛高喊道:“姐姐,您人可真好,知道弟弟們憋的辛苦,沒說的,等等就等等,我不跟他們擠!”
這話說的太露骨,正因為太露骨,所以少婦都沒有往別處想,道:“謝謝這位小兄弟,大家都要向他學習,一個個排好隊……”
這一下真是鬧大發了,聽明白的人,有的搖頭不語,有的則跟著哄堂大笑。
少婦還不懂發生了什么事,站在小板凳上一臉迷茫,不得不說,白皙的皮膚,秀氣的眉眼,配上襯衣下豐腴的身段,確實能讓不少人流口水。
卷毛身邊的同伴跟著喊道:“妹子,他不急,有人急,行行好,讓哥哥進去吧!反正你里面已經那么多人了,多我一個也不多,擠擠暖和……”
這次少婦隱隱明白了什么,這都要夏天了,還擠擠暖和?
可她從沒經歷過這種事,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