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可以再多一點?O(∩_∩)O哈哈 陳宗瑞,38歲,相貌普通,一米七出頭的個子,卻有一身鋼鐵般的肌肉,職業是陳氏武館館主,認識他的人對他的評價是為人豪爽,脾氣耿直,樂于助人。
至于他的弟子對他的評價則是:對弟子要求嚴格,一絲不茍,但是在生活中卻對弟子非常關心,是一個好師父。
可以說,陳宗瑞是一個德高望重的漢子,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沒人知道他竟然隱瞞著一個無比罪惡的身份——午夜奸魔!
自十八歲開始,二十年來,被陳宗瑞在深夜中侮辱的女性超過千人,只是其為人謹慎,再加上對當地環境的熟悉,以及作案地點詭異難測,最后配合著絕大部分受害女性視其為丑事不敢宣揚,從而讓他二十年來一直沒有事發。
事情做得多了,陳宗瑞也習慣了每隔一星期就要侮辱一個女性的事,今天,是他再次作案的日子。
天府開發區有著大量工廠,以及大量來自外地的打工妹,今天陳宗瑞的目標就是某個紡織廠的打工妹。
凌晨兩點,正是工廠換班的時候,數百名下班的打工妹自工廠中走出,騎著自行車三五成群的散去,也有少部分受到排擠或其他原因的女工只能孤零零一人離去,其中就有一個女工獨自一人騎著自行車行駛在黑暗中,而且所去的地方逐漸偏僻起來。
這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家在天府周邊的一個小山村,家庭條件非常窮困,在完成九年義務教育后,家中無力供她繼續求學,無奈下只得輟學前往天府打工。
小姑娘來天府整整一年了,每個月的工資也達到了3000元,別的女工都是租住工廠附近的民房,每個月差不多300元房租,但為了多省些錢寄給家里,她卻在更遠的小村子里租了一間幾乎有百年歷史的土坯房,每個月房租只要100塊,這樣無形中就節省下了200元。
雖然條件艱苦了一些,小姑娘卻很滿足,在她的心里,只要能吃飽穿暖,又有一處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已經很好了,她甚至連普通女人的化妝品也沒有,只有一盒SOD蜜。
就是這樣一個勤勞善良的小姑娘,今夜卻成了陳宗瑞的目標。
在小姑娘騎車路過玉米地的時候,跟蹤一路的陳宗瑞終于抓住機會,快步從后面竄了過來,一把將小姑娘從自行車上撲了下來。
“啊!誰……唔——”小姑娘話未出口,就被陳宗瑞一掌砍在脖子大動脈上,當場昏死過去。
見小姑娘沒了反應,陳宗瑞嘿嘿一笑,把小姑娘的自行車提起來扔進玉米地里,以免被人發現,隨后抱起小姑娘鉆進了玉米地深處。
正值凌晨,萬籟俱寂,小村莊里甚至只有偶爾的幾聲狗吠傳來,陳宗瑞抱著小姑娘到了玉米地十幾米深處,隨后鉆進密集的玉米桿中,幾腳把這片范圍的玉米桿踩倒,當成簡易的墊子把小姑娘放下來。
黑暗中,陳宗瑞的目光卻如狼一般冒著綠光,將小姑娘的身子容貌看的一清二楚。
陳宗瑞二十年來悅女無數,一眼就看出小姑娘還是個黃花閨女,雖然容貌只算中上,卻也殊為難得。
“嘿嘿嘿,沒想到老子今天還能補補元氣。”曾經有某些神人說過一句話——閨女補元氣,當然這是毫無科學依據的,但陳宗瑞作為一個武者,卻偶然間在一本房中術里學會了一種采陰補陽的秘術,而這種采補秘術,當以黃花閨女效果最佳。這些年來陳宗瑞采補上千女性,其中黃花閨女卻不足十人,今天難得遇到一個,陳宗瑞自是得意。
三兩下將褲子脫掉,露出昂揚的丑物,陳宗瑞跪坐在小姑娘兩腿間,伸手去解小姑娘褲腰上的腰帶,想到馬上就要奪取小姑娘的紅丸,陳宗瑞就激動不已。
但就在此時,一道破空聲傳來,多年習武的習慣讓陳宗瑞本能的感覺到危機,急忙上身側旋,就見白光閃過,擦著陳宗瑞的肋骨飛了過去,森寒的氣息割破了陳宗瑞的皮膚,肋骨處出現一道紅線,隨后殷紅的鮮血自動溢出。
“誰!?”陳宗瑞心中大駭,立即起身,光著屁股擺出了防御架勢,同時用余光看到了之前飛過去的白光,此時正插在泥土里,只余刀柄露在外面。
西瓜刀?
刷刷刷——疾速奔跑的聲音越來越近,下一刻,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朝著陳宗瑞撲了過來:“亂拳!”
人未到,聲先到,聲方至,拳影彌漫,將陳宗瑞整個人罩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雖然拳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習武三十幾年的陳宗瑞卻生生擋住了漫天拳影,但對方的拳速實在太快了,而且力量極大,每接住一拳都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壓力,一時之間,陳宗瑞竟是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拳影整整持續了半分鐘,半分鐘一過,對方突然有了剎那的停頓,陳宗瑞眼中精光一閃,一招黑虎掏心朝對方轟了過去。
“亂拳!”不足半秒鐘的停頓,對方再一次使出了勢大力沉的漫天拳影,狠狠地和陳宗瑞的拳頭撞在一起,這一撞,陳宗瑞頓時感到拳頭一陣痛麻,而對方的拳影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繼續全力對他進行連環打擊。
陳宗瑞非常郁悶,他好歹也是習武三十幾年的武者,一身內力頗有火候,沒想到卻被對方壓著打,偏生看對方模樣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拳頭打在肉上也沒有太多內力的震動,可見對方內力并不強,只是出拳速度快的離奇,又勢大力沉,竟是生生把他壓制住了。
被一個沒多少內力的年輕人壓制,要是被熟悉的人聽了去,陳宗瑞也沒臉在天府開館授徒了,最關鍵的還是對方知道了他的丑事,今天要是不把這個年輕人殺掉,他以后必定難逃牢獄之災。
想到這,陳宗瑞心中一凜,立即擺出守勢。
以他多年經驗來看,這年輕人此時的攻擊雖然異常兇猛,連綿不絕,但必不持久,只要守住這輪猛攻,便是他一擊必殺的機會。
陳宗瑞猜的沒錯,年輕人的攻勢雖猛,卻不可能永遠這么猛攻下去,又是一個半分鐘過后,年輕人又有了0.1秒的停頓,但這次陳宗瑞并沒有貿然反擊,畢竟剛才已經吃了一次虧,在沒有絕對一擊必殺的把握前,他不會冒險反攻。
果然,年輕人在這剎那的停頓之后,第三次發動了潮水一般的攻勢,陳宗瑞眼中精光一閃:果然如此!好小子,竟敢給老子使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陳宗瑞氣灌雙臂,抵擋著對方的拳頭,以他三十幾年內力的火候,要抵擋這樣的攻勢并不難,也不會耗費太多真氣,雖然對方的拳頭勢大力沉,但在真氣保護下,并不能給他帶來過多疼痛和傷害,現在陳宗瑞在等,等著對方真氣耗盡的那一刻。
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七分鐘……
抵擋著對方勢大力沉、連綿不絕的攻擊,陳宗瑞的額頭冷汗直冒,雙臂也感覺到陣陣疼痛,心中驚駭萬分:這小子……好綿長的內力!莫非是我看走眼了?
陳宗瑞心中叫糟,如果對方真的內力綿延不絕,他這樣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因為對方看上去二十幾歲,他卻年近四旬,精力和體力無法和對方相比,再這樣下去,就算對方內力耗盡,也可以憑著肉體本身的力量將他干掉。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